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瞥见墨烨生也睁着眼睛思索,我侧着身子唤他“墨烨生”“恩?”“明日你想好怎么办了吗?”“什么怎么办?”“恩…就是金地的事情…”我还没有说完,他便起身捂住我的嘴,身子躺进了我的被窝,我吓了一跳忙往后面躲,他笑了笑,用被子将我们盖着,对我说“你说吧”,我红着脸“你想好了吗?”他一脸认真,“城外并没有金地,我会使幻术让他们中术。明日我们拿了银子,你便去购置药材快马加鞭赶去崖头村不要回来”“那你呢,幻术只能维持七日,我担心…”“你放心他奈何不了我”“可我…”他拍拍我的肩膀,我低下头,离别我总是不愿意的,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在这里我不能常用法术,我们分开之后我怕我不能时刻保护你”“没事的墨烨生,我…”我正欲说下去,突然只觉眼前一片黑暗,我的双唇一片温润,似是碰撞到了什么柔软细腻的东西,黑暗中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贪婪的吮吸声,空气里汗水与欢乐的味道。渐渐的那双唇已不再满足现状,随即我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任由他唇舌将我占有,吞噬,汗水已经将我的衣衫打湿,在被子里我几乎被闷热的快要晕厥,突然他停了下来,将被子一脚踢开,他的双唇离开,可我只觉有一股气流从我到口中灌入,弥漫直至全身。我闭着眼情,只听他说道“我传了些元气与你,可你已被斩去仙根,这些元气在你体内留不了几日,这几日你可以使一些简单的法术,你自己小心”,原来,他竟是因为这样吻我……以前听二师兄说,传元气的方式有三种可以通过进食,传功,或是双修…许是我仙根被斩,只得………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愁绪漫上心头,我睁开眼睛,他头发散乱,坐在床上衣衫尽开,月光下露出他健硕的胸肌,他微微的喘息,鼻尖上还有些许汗珠,他侧着脸,然后回头看向我“知道了么?”我撑起身子,点点头,他又俯下身来,我的脸迅速涨红闭上了眼,只听耳畔响起轻笑“睡吧”,他便倒头睡在了我的旁边 …
第二天一早天还微微亮,墨烨生便起身收整,他的声音很轻,但还是将我吵醒了,许是我没有睡好吧。我一个轱辘爬了起来,准备收整,墨烨生看着我笑了笑“你再睡一会罢,你可以不去的”我摇摇头,”不行,我要去,我……我还要拿那五万两呢”他点点头,带着我一起前往城门口。原来王远山他们已经到了,王远山见到墨烨生笑呵呵的说“墨公子,请吧?”“慢着”墨烨生说道,“五万两”“哈哈哈哈哈,墨公子看来是真的不放心王某人,来呀”说着,从后面出来两个衙役,抬着一个沉淀淀的箱子,“墨公子请过目”墨烨生只是用手触碰了一下箱子,便点点头,看了看我“你留在此处看护银子,我与他们去”我点点头,“呃…来呀,留两个衙役帮姑娘一起看护银子,这姑娘娇小体弱,这一箱银子怕是看不住呀”王远山说道,哼,他哪里是怕我看不住,他根本就是害怕我们逃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我只觉他不会轻易让我们带走这些钱,一个爱钱如命的人怎么可能会答应分一半给别人?墨烨生并没有拒绝,我与两个衙役留在原地看护白银,他们一行人去寻藏金地。
已经晌午不知道墨烨生那边怎么样了,那俩衙役也没了精神,倚在树边蔫巴巴的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我则坐在银箱上面。从远处跑来一个衙役,气喘吁吁地跑到我们眼前,他喘着粗气,说道“你们两个跟我走”我见他神色疲惫,我问到“差大哥,怎么了?他们是受命与我一同看护银箱的”那人一只手撑着树,平静了一下“王大人与墨公子,在城外的十里亭那边发现了巨大的藏金地,弟兄们已经忙不过来了,一车一车的金子往外运,我特奉王大人之命,命他们二人同去挖金,至于这银子,姑娘且自行看护,姑娘且放心,这箱子沉得很,没有三五个人是搬不动的”说罢便将那两衙役带走了。墨烨生果然厉害,这么多人都中术了,我急唤出储忆盒,将那五万两银子放入其中,这是我唯一能搬运它的办法了。目前这个情况看来,墨烨生一定变出来足够多的金子,让王远山放松警惕。现在耽误之际是要找一家有可以医治鼠疫的药材,而且绝不能让任何人泄露这一消息,越快越好,时间拖得越久,墨烨生便越危险。我进了县城里一家最大的药铺冲着一个伙计“叫你们这里最好的大夫出来”,那伙计停下来看了看我“姑娘你面色红润,不像是有什么疾病…不知…”我急了“找大夫自然是有急事,你快去叫”那伙计见我是个不好惹的主“是是,姑娘莫急,大夫就在屋内,请姑娘随我来”。我与他进了小屋,里面陈设简单,一个白发老翁在烛下称药,见我进来,和我身后那伙计说“下去吧”,屋里只剩我们二人,那大夫并没有理会我继续称药,“大夫…”我刚张嘴,他示意我停下,“姑娘可是从崖头村而来?”我点点头“你是如何而知?”那人放下手中的药,“鼠疫并不难治,我这便给姑娘开药”我看他一声白衣,与师傅一样喜欢将双手背在后面,看不清东西时眯着眼睛,我欲唤出储忆盒,将银子取出,但他制止了我,“姑娘还是将银子送去需要的地方,老头子虽是开门做生意,但有些钱我是不能赚的”我满是感动“谢谢您,不知您贵姓,他日云烟必来感谢您”那大夫,捋着胡子笑了笑“姓名我早已忘记,他们见我年迈,都唤我一声老翁,我与你本是一样的”“一样的?”我疑惑着,老翁点点头,“我曾也是修仙之人,只是………哎,往事了都是……”他叹了一口气,多少事被他埋在心头,若他得道成仙,想必与师傅,通云师傅应该都一样位列掌门了…如果我当初…哪里有那么多如果呢……“好了,这些药煎一个时辰,每日分三日喝下,很快便会好了”老翁只给了我一小包药,我傻了眼“老翁,这些药不够的,他们一个村子都…”他并没有理会我说什么的,仍旧在烛灯称药,仿佛我们没有见过,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将药揣进衣袖里,索性现在可以唤云,路途上可以节省不少时间,我拜别了老翁,一刻不停的赶往崖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