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缓缓睁开了眼,眼前模糊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一双星辰般的眼睛满是深情。
是新夜,南墙猛得定睛一看,俊逸的脸庞透着淡然清雅,果然是新夜,他怎么会出现,等等,我这是在哪呢?
“南墙,你醒了?”新夜帮着南墙坐起了身。
南墙起身环顾了下四周,短暂的脑回路将她从懵逼中拉了回来,墨尘,还有父王,他们还身陷险境,不,我要去救他们。
南墙焦急着要下床去魔宫,新夜双手有力地按住南墙的双肩,不让她冲动行事。
“你放开我,我要去救墨尘,还有我父王!”南墙挣扎着扯开新夜按住的手臂。
“南墙,别冲动,你想想为何墨尘要让梓木现将你带走,你父王为何要和你断了父女关系,你冷静点好不好!”深邃地眼眸中透着无奈和心疼。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的父王被人诬陷关在伏魔地狱,墨尘为了救我,现在生死未仆,你说我该怎么办?”南墙激动地说话都哽咽了,眼泪早已止不住的流下来。
新夜心疼地一把将南墙搂入怀中,南墙怨恨地拍打着新夜的肩膀,“我好恨,为何当初不跟着幽老好好学习法术,如今想救的人救不了,自己还自身难保!”
南墙俯在新夜肩上抽泣,只觉搂着身上的双手更加用了力,似乎新夜的心境比她还难受。
“南墙,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帮你救出你的父王和墨尘的,你相信我!”新夜将南墙抵到面前,一脸确信无疑地表情望着南墙。
“不,你是天界的人,魔族的事你不该插手,我不想到最后还要失去你!”南墙抓着新夜的手恳切地说道。
一束烟花冲天而上,在空中散开,迸发的瞬间,极美!听到南墙说害怕失去他,新夜此时的心里就如这烟花一般,绽开了花。
新夜紧紧地将南墙搂在怀中,“你放心,我是战神,你不老,我怎舍得死!”
二人紧紧地相拥在草屋内,昏黄的灯光照的二人的身形极为修长,仿佛要将影子漫在了整个屋子,影影绰绰。
门外的一双眼眸落寞中透着狠戾,捏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忽得消失在门前。
新夜好生安抚好南墙后,便自个飞向魔宫查探。
只见魔宫内北宫王一脸痴迷地抚摸着魔尊的座椅,几千年的隐忍,终于如愿以偿,顺利地让他觉得仿佛是个梦。
魔宫内除了北宫王和几个魔侍外,便没有墨尘的踪迹。新夜逮了个魔侍盘问,方知墨尘在梓木拼死护驾下,已成功逃脱,梓木当场便被北宫王一掌毙命。
梓木辞行前,新夜曽将落脚的地方告知过他,既然墨尘已逃脱,应该会来草屋和南墙集合,新夜转身飞回草屋。
“南墙,墨尘有来过吗?”新夜进门便询问了南墙。
南墙一脸莫名其妙,自新夜离开后,草屋便只剩她一人,墨尘未曾来过。
“墨尘,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南墙抓着新夜的手急切地问道。
看来,他虽脱险了,似乎不愿领他的情,到底是魔族太子,不愿放下傲慢的架子,接收天界人的帮助。新夜隐隐猜到了其中缘由。
“他成功逃脱了,只是梓木为护主被北宫王所害!”新夜神色黯然地说着,“眼下,魔族的士兵都在打出寻他,既然他没来和我们汇合,那我们就一起去找他吧!”
南墙点头应和道,想到北宫王坐上了魔尊之位,那父王岂不是危在旦夕,“不行,我要去就父王,我怕他出事!”
新夜用力拉住了南墙,“南墙,你别急,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和幽肆碰过面了,幽肆作为魔族大长老,德高望重,他会尽力保住南宫王的!”
幽肆总算回来了,有他的保护,父王应该暂时不会有事,墨尘还在外面躲藏,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先找到他。
南墙和新夜商议着,天一亮就动身去寻墨尘,如果落入北宫王手中,他和父王二人肯定会被北宫王送入极乐世界的。洛辛是求不得,夹在两边,只会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