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的凝视,让南墙娇俏的嘴巴在灯光下愈加动人,祁言只觉浑身有股不受控制的燥热感席卷全身。
南墙想着自小还没人这么命令过自己,顿感气愤,“别真把我当你的侍女!”使劲推开了祁言。
刚踏入房中,只觉一只手将南墙拉进怀里,一把将南墙抱起走向床榻。
“阿秀,你干嘛,放我下来!”南墙使劲地挣扎。
“别乱动,不然我会做出让你后怕的事!”祁言将南墙放入床榻,俯身探了下来.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双深邃地黑眸对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灼热。
吻分,祁言起身离开床榻,坚挺修长的身影停在了门口。
“这是给你的惩罚,让你以后不听话!”语调霸道中带着温暖。
呃,惩罚?刚才不是亲密间的行礼吗,怎么被阿秀说成惩罚了,难道是魔界和人间不一样?
南墙来不及多想,今晚耗费了太多精神,沾上床就想倒头大睡。
翌日,南墙着思着破结界的血引子还没拿到,便生出一记,在祁言茶里下点迷药,趁他昏迷的时候弄点血。
“阿秀,我为你准备了普洱,你喝一口吧”南墙殷勤地凑到祁言面前。
这女人,居然对昨晚的事一点也没反应!
祁言狐疑地看着南墙,接过普洱,正欲饮茶,却感觉到茶有意义。
细细一闻,是迷魂散!长久地谨慎,已让祁言百毒不侵。
难不成是因为昨晚的事,她想捉弄我!
想到着,祁言佯装喝茶,只见南墙一点点凑近观察,祁言乘机一把将茶水泼到南墙。
“哎呀,想起今天还有事没做!”祁言故作起身,“呀,南墙,你不要紧吧!”
祁言装成一年无辜状,为南墙擦拭脸上的茶水。
心虚的南墙,赶忙把茶水擦掉,尴尬地笑得:“没事没事,你先忙,我去收拾一下。”
说罢,南墙一溜烟跑了,祁言看着南墙的囧样,不禁噗嗤地笑出声来。
每次捉弄她的时候,心情总是无比愉悦。
换了一身衣裳,南墙因计划失败,坐在后花园的亭上自恼于自己。
“墙儿,在干嘛呢?”祁澈轻轻地点了一下南墙的额头。
南墙一脸忧愁地看着祁澈,看着看着,猛然想起祁澈也是皇族人,他对自己这么大方,为啥不问他要点。
想到这,南墙顿时恢复神气,“小澈,我问你,我们是朋友吧,如果我问你要样东西,只要一点点,你愿意给我吗?”南墙弱弱地试探。
“墙儿,不妨说来,但凡可以,我必赠予你!”祁澈笑眯眯地对着南墙。
“你,能不能给我点你的血引子,不多不多,只要几滴就行!”南墙一脸期待样。
祁澈听罢,尴尬一笑:“不满墙儿,我们皇族的血有个规定,皇族的血只能在战场上流,或是亡国时自刎而流。墙儿,要我血作什么?”
“呃,也不是,最近在研制一种补药,想着用皇族血作药引子来着。”南墙慌忙地将自己的目的掩盖过去。
亭中男女欢快地侃侃而谈,祁澈在不远处捏紧拳头看着。
这丫头,完全无视我的权威,看我一会怎么收拾她。
傍晚时分,南墙辞别祁澈,回了重华宫。刚踏入宫门,就对上祁言一双凌厉地眼睛。
想到昨晚阿秀让自己不要见祁澈,今天还与他在亭中热聊,南墙不觉咽了下口水。
“去哪了?”祁言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我去药房取药了!”南墙随口对付道。
“药呢,怎么没见你拿来!”祁言一步步走近南墙。
南墙躲避着祁言的眼神,“药房说我要的药,今天没有!“
“哦?为何本王看到的却是你和六皇子在御花园聊天?”祁言略微低下头,看着南墙。
娘呀,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怕什么,拿出昨晚的气场来!
“我,我回来的路上才碰上的他!”南墙偷偷看了眼祁言。
“你们都说了些啥?”祁言乌黑的眸子对着南墙清莹秀澈的大眼睛。
南墙被盯得莫明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