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你爹爹玄疆……”天帝知道前阵子玄疆已与南墙相认,想问问南墙对玄疆的态度,却见她一副不愿提起的样子,便止住了口。
“我的爹爹至始至终只有南宫王!”南墙神色凝重的将头撇向了一边。
一串沉稳中带着急切地脚步声远远地从柳树边传来,玄疆着一身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疾风如雨地踱步而来。
“新夜,墙儿呢?”玄疆见二人神色奇怪地站在门外,赶忙急切询问南墙的情况。
“师傅,南墙没事,正和天帝在殿中叙事!”新夜简单了的行了个礼。
玄疆负手朝着殿内走入,斜眼撇了一眼站在殿外的墨尘,墨尘挺着胸膛,不屑一顾,余光扫了一眼玄疆。
“墙儿,你怎么样了?”玄疆迈进殿内,嗖的一下踱到南墙身前。
南墙淡然地撇过脸,不语!
见气氛有点尴尬,为让他们父女二人能好好叙一下,天帝宽慰了南墙几句后边离开了星辰宫。
“墙儿,为父知道自己亏欠了你,你若想要什么,爹爹我都会满足你!”玄疆好声好气地哄道。
南墙冷笑一声,“上神,我是魔族的圣巫女,您怎么会是我爹爹呢?”想到玄疆曾因憎恶魔界人而对她母亲如此决绝,心中顿生恼怒。
玄疆温和慈祥的眉目顿了顿,凝重的神色一晃而过,继而还是笑脸温存地对着南墙。
“我对不起你母亲,因为自己的私心,伤害了她,也让你自小没了母亲!”
“你住口,你有什么资格提她,堂堂天界上神怎会怜惜我们魔族的人!”南墙冷着脸,不屑地说道。
“墙儿,为父自知理亏,我会将欠你母亲和欠你的用余生来弥补!”玄疆伸手欲抚南墙耳畔,南墙怨念地闪到一边。
“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南墙摆出一副冰冷的面孔,对玄疆下了逐客令。
见着南墙不愿再与自己多语,玄疆只得作罢,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南墙自顾自侧躺在床榻,背对着玄疆,眼泪不由自主地缓缓落下。如今补偿还有何用,如若母亲没有遇上你,她的一生便不会如此短暂!
“南墙无碍了,我先回宫了,魔尊可愿到我的宫中一叙?”天帝走出宫门,见二人还僵持着,便想着让二人暂时分开下,以免又惹出事来。
魔尊微微屈了屈礼,“多谢天帝美意,魔界还有要事商议,我也要回去了!”
待天帝、玄疆相继离了星辰宫后,新夜到后殿去取为南墙疗伤的汤药,墨尘缓缓走入了殿内。
隐隐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南墙侧头一看,正对上墨尘一双阴厉的眸子。
“墨尘,我父王究竟在哪里?”南墙一个踉跄跌落到地,抓着墨尘的衣摆恳求道。
墨尘缓缓蹲下了身体,单手抬起南墙的下颚,“你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听话,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南宫王还在魔狱中。”
伏魔地狱中的那个陌生男子是墨尘为新夜设的局,以新夜的脾性肯定会再来寻南墙,定会帮她去魔狱找南宫王。
只是没想到南墙忧父心切,当晚就偷偷跑去了魔狱,差点陨了命,这次是自己失策。
“墨尘,你让我和父王见一面行不行?”南墙因情绪激动,整个人虚弱地有点神志不清。
只见眼前的墨尘变得越来越模糊,叮,一声金属的碰撞声从耳边响起,南墙猛然清醒。
只见一块通体金色的铜制令牌悬摆在南墙面前,墨尘冷冷的看着南墙,“想见你父王,很简单,待会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墨尘嘴角向着一边上扬,站起身,径直朝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