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分,祁言不见南墙,便询问了身旁宫女。
得知南墙还在房中睡觉,便来到南墙房中一探情况。
只见南墙整个人蒙着被子缩成一团,说什么都不肯起来。
“南墙,快把被子拿开,不然本王就上来了!”祁言调戏着说道。
听到祁言说要上床,南墙立马把被子掀开,“男女授受不亲,你身为皇子都不知道避讳吗!”南墙嗔怒道,瞧了眼祁言便立马转开了祁言的注视。
“你这话说的,我们之间还分彼此!”祁言亲密地欲伸手将南墙拉起来。
南墙想起他们之间的亲吻,便猛地起了一身疙瘩,赶忙缩到墙角,“阿秀,你快出去,我今天不想见你!”
“南墙,你怎么回事,怎么今天这般奇怪!”祁言再欲靠近,南墙抓起身旁枕头扔向祁言。
祁言一个躲闪,只觉今天的南墙很乖戾,暂且如了她的意,待她恢复往日那般再说。
“那我可走喽!”南墙从被子外漏出纤手,朝祁言挥了挥手,祁言见状又好气又好笑。
连日了,南墙每次见祁言都是面纱示人,对祁言的态度不是东躲西藏的回避,就是刻意地疏远祁言,连平日的“阿秀”都喊得少了。
一天夜晚,月色撩人,祁言实在看不透南墙的心思,便想找南墙问个清楚。
寻了重华宫一圈也找不到南墙。
打听到南墙受祁澈邀请,在瞭望台赏月,祁言觉得奇怪,平日这般躲他,为何对祁澈却无防备。
刚踱到瞭望台,只听得亭中男女嬉笑颜逐,祁言循声望去。
看着南墙正与祁澈互相对饮聊天,手中的拳头不觉捏紧。
“小澈,皇宫里就属你对我最好!”南墙举着酒杯一饮而下。
“你看你,喝个酒,头发都乱了!”祁澈宠溺将南墙耳鬂的发丝理了一下。
二愣子的南墙几杯美酒下肚,对男女亲密举动竟毫不介意了,还拍着祁澈的肩膀嚷着干杯。
祁言的眼睛像冒了火光般锐利,直刺亭中男女。
“祁澈,来!”南墙举起的酒杯的手被一双浑厚有力的手狠狠捏住。
南墙恼怒地转过头,正对上祁言凌厉的目光。
南墙挣脱了几下,却没想祁言的手捏得更紧了,像要把她的手腕给捏碎了。
“阿秀,你放手,疼死了!”南墙嚷道,祁言却不理睬南墙,冷着脸转而面向祁澈,“六弟,天色不早了,这赏月也该散了吧!”语调沉重,不容反驳。
祁澈嘴角微微勾起,扯了扯衣袖,起身道:“那我就先退了!”转而对着南墙温柔一笑,“南墙,咱们下次约过。”
“哎,小澈别走啊!“南墙欲拉祁澈,祁言猛地一把将南墙抱起,盛气凌人地从祁澈面前走过。
南墙瞅着阿秀脸色严峻,不似平时般亲和,一路不敢出声,由着祁言抱至重华宫。
祁言将南墙带至后院,质问南墙最近为何如此疏远他。
南墙只听不语,愠地祁言一把抓起南墙的手将她按在树上,“你不说,我来告诉你!”
说罢,将双唇重重压在南墙唇上,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南墙的腰。
一想到幽肆讲的男女之情,南墙猛地将祁言推开,“阿秀,我不喜欢你!”祁言整个人怔住。
“不喜欢我,你为何前阵子那么待我!”祁言双手抓起南墙,不信置否地望着南墙。
南墙甩开祁言的手,“我,我闹着玩的!”南墙闪躲着祁言的注视。
“原来你一直不曾认真!”祁言一脸冰霜,冷漠地说道,“我从不喜欢强求,既然这样,你早点休息!”
南墙望着祁言落寞地背影,心莫名地抽搐,竟有些许心疼。
也罢,反正拿到乌归子,她就要离开人间回她的魔族当圣巫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