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慌慌张张地!”南墙扶起摔得灰头土脸的魔卫魔卫神色焦虑,结结巴巴地半天吐不出几个字。
一名天兵紧接着从前方回来,对着暮白行礼,“启禀天帝,属下有要事禀报。魔界虎威将军大闹南天门,打伤我们诸多天将!现在天兵和魔兵正在互相对抗!”
“什么?你说我们魔界的虎威将军打伤了你们天兵天将!”南墙冲到天兵面前惊愕地说道。
暮白叹了一口气,撇了一眼南墙,“走吧,干活去喽!”南墙无奈地耸了耸肩,跟着暮白一道去了南天门。
“你呀的,我们魔尊死在你们天界还没找你们算账,你倒是先动气手来了!”虎威将军用剑抵着对面的天将。
天将也不甘示弱,回敬道,“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还要赖我们,还把我的兄弟打伤,这笔账我定要和你算!”
“来呀,谁怕谁!”说罢,两人纷纷向对方挥剑刺去,一股真气分别打在了双方的剑上,手中握的剑被弹了开来。
暮白和南墙飞身到了各自将领面前,天将见暮白归来,急忙向他行礼,“天帝,魔界又来滋事,还将我们神武将军打伤!”
“是你们神武将军先动的手!”虎将军举着剑指向说话的天将。
“是你不停在神武将军面前挑衅,还将他老母亲的事情搬出来,当面羞辱他,他才向你动的手,那也是你嘴上不饶人的错!”天将怒目望着虎威将军。
虎威将军粗鲁无礼,定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才惹得天将动起手来。见虎威将军还欲争辩,南墙斜眼撇了他一眼,又无奈又烦恼地说道,“虎将军你就别说了!”
“我……”见南墙面露愠色,虎威将军也不好再继续争辩,便纷纷地将头转向了一边。
暮白轻轻挑了一下眉,面对威严地望向虎威将军,“你说是我们神武将军先动的手,那我问你,你为何出现在我们天界?”
“我,我是来祭奠我们先尊的,你们神武将军拦着我,不让我进去!”虎威将军被问得略有心虚。
“那既是祭奠先尊,你前日刚来过,为何今日又来了,还带一帮的魔兵上来!”暮白言词尖锐地一一破虎威将军的托词。
“我不跟你说,总之就是你们天将先对我动手的!”虎威将军蛮横地不想与暮白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暮白眼神凌厉一扫,直接单手扼住了虎威将军的脖子,“你屡次三番犯我魔界,为护你们魔尊面子,我都网开一面,不与你计较,你却蹬鼻子上脸,越来越过分,是不是想早点去见你们先尊!”
虎威将军被扼得满脸通红,双手使劲想掰开暮白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要杀要剐随你便!”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倒显得暮白是反派了。
“暮白,这事的确是虎威将军的错,你千万别生气,我代他向你们神武将军赔个不事!”南墙抱歉地微微向暮白屈了屈。
“南墙,今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的面子我也不买了,他今日需留下他一只胳膊!”暮白不依不饶地继续收紧钳在他脖子上的手,另一只手举起剑准备砍下虎威将军的胳膊。
周围的魔卫都看得吓出一声冷汗,个个面面相蹙。“等一下!”南墙急忙用灵力拦住了挥下去的剑,“我替他受过,我用我的胳膊换他的胳膊!”
周围的人都惊愕地望向南墙,这个在魔界杀伐果断的女人,竟然愿意为属下担责,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魔尊,是末将的错,让这小儿杀了我吧!”早已感激涕零的虎威将军,恨不得暮白现在就杀了他,一了百了。
“不,虎将军,你劳苦功高,治军有道,是我魔界之幸事,你以后还要上阵杀敌既然我没能管教好你,这个错理应由我来承受!”说着,南墙将手伸向了暮白。
暮白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南墙,“不愧是魔尊,我都开始有点敬佩你了!但是他打伤了天界的神武将军,这个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你自己提出的,那就由你带他受过吧!”
钳在虎威将军脖颈上的手松开了,剑缓缓指向了南墙。“那就请魔尊暂且担待点!”说罢,剑便如洪水猛兽一般挥向南墙的胳膊。
“魔尊,全都是属下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说您懒政、胆小,还到处怂恿兵将同我一起来那。我不听你劝阻,实在是我该死,你不该替我受罚”虎威将军用肩膀承受住了挥向南墙的剑,面对南墙十分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