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衣一早便打扮得极为妖艳,听到祁言约她去随园一叙,便开心地忘乎所以。
来到随园的樱花树下,祁言着一身绣绿纹的紫长袍在樱花树下观赏。妙衣踱着纤细小步,来到祁言面前。
“言哥哥,妙衣来了!”妙衣娇羞地看到。
祁言向妙衣伸出了左手,示意她走进,妙衣轻轻将纤手放置祁言掌中,祁言一把将妙衣漏入怀中。
妙衣一脸娇羞地倚到祁言的怀中,“言哥哥,你今天约我来随园做什么?”
想到随园是他们儿时玩耍的乐园,也是她对祁言定情表白的地方,祁言约她到随园叙话,难道是有好事发生!
花瓣随风飞舞,乱花渐欲迷人眼,妙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妙衣,你觉不觉得随园的樱花比别处的开得特别艳丽!”祁言讳莫如深地说道。
“这是我们定情之地,怎能不艳丽!”妙衣仍是一脸娇羞地搂着祁言。
“为何我总觉得樱花树下,阴气沉沉,怨恨之声不绝于耳!”妙衣一听,整个身子都变僵硬了,想脱离祁言怀抱,只觉祁言搂得更紧。
“猫,宫女阿蚕,花魁芙蓉!”祁言嘴角上扬,低下头看了眼妙衣继续说道,“就在这樱花树下!”
突然祁言一把将妙衣反扣在樱花树下,单手擒住妙衣的鹅颈,眼神狠厉,掐的妙衣差点投不过去来。
“咳咳咳,言哥哥,你快松手!”见妙衣快透不过气来,祁言这才稍稍松手。
妙衣喘息了几口,“言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猫是你同我一起葬的,至于你说的宫女和花魁,我不明白你说的!”妙衣装成一脸无辜样。
祁言只觉妙衣的嘴脸更加令他厌恶,“如今到这地步了,你还要装!”祁言冷冷笑道。
妙衣见祁言不相信她,便又开始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言哥哥,我这一介弱女子,真有什么歹意,也下了手啊!”
“哦,是吗?”祁言收紧了擒在妙衣鹅颈的手。
妙衣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拼命地想吸点空气。无助下,妙衣本能地使出反手解除招式,从祁言手中脱离出来。
“呵,你的内功没想到如此强大!”祁言轻蔑一笑。
见被祁言发现了自己多年隐藏的秘密,妙衣满心愤怒和怨恨,指着祁言,撕心裂肺地吼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喜欢猫,即使我多次被这畜生咬伤,我依然倾尽全力去讨好它;你对小宫女阿蚕,关怀有爱,我将自己最好的东西分享给她;你对花魁芙蓉,宠爱留恋,我忍住心底最后疑点底线,帮你肃清外面留言。祁言,你不可以亵渎我对你的爱!”
两行清泪缓缓从妙衣眼中溢出,面容扭曲,极力控制着心理的怨恨。
祁言嘴角轻微上扬,发出一声冷笑。
“你爱我,就是将我身边在乎的一切毁掉?我亲眼看到你把我的猫扔进池中。至于阿蚕和芙蓉,一个贪慕虚荣,一个借机探查,我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你却都当了真!但是南墙,我绝不允许你伤害她!”笃定的眼神带着警告直直地盯着妙衣。
妙衣奔溃地仰天冷笑,纤弱地身体左右摇摆着向祁言走进,“南墙?原来你是为了南墙,才捅破我们之间最后一丝屏障!如果我不答应呢?”
妙衣狠狠瞪着眼睛看着祁言,“你不要将我对你最后一丝忍耐都消耗掉!”祁言再次用手擒住妙衣的鹅颈。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一定会后悔的!”妙衣眼神绝望,整个人冷得颤抖,心冷了,整个身体像坠入寒潭,寒冷彻骨。
祁言松开了手,转身离开,到了随园门口,祁言留下了一句话,”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伤到南墙!“
随园内,妙衣整个人瘫软在樱花树下,泣不成声,眼神却十分狠厉,祁言,我会让你后悔的!双手紧拽泥土,鲜血滴落在土中,分外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