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多好听,以后不要再叫我姑娘了,知道没!我有点乏了,回帐篷去了!”南墙用手拍了拍哈欠,背对着唐枫挥了挥手,便径直朝着帐篷走去。
“晚上宴会开始,我来唤你!”唐枫还是不肯死心,他觉得南墙不能错过今晚的宴会,皇家的篝火宴会可不是如她想想一般无聊的!
月亮悄悄地攀上了枝丫,夜晚的天空被繁星点缀,分外绚丽。围猎场上灯火通明,男女老少穿着一身简装的服饰,各自落了座,等候着皇上和皇后的到来。
“哥,师傅好像还没来,她是不是不来了!”坐在齐澈身旁的小溪瞅一眼落座的宾客,却为寻得南墙的一丝踪迹,倒是瞥见了莫尘,他就坐在太子相邻的座位上。
“哦,对了,都快忘了,我去唤南墙过来!”唐枫起身风风火火地跑到南墙帐外,“南墙,篝火宴会快要开始,你快准备一下,同我一起去参加吧!”
“哎呀,不去,不去!”南墙极为厌烦地对着门外的男子大声说道,这种场合,还不如躺在床上呢!
唐枫等的有点焦急,直接掀开帐帘闯了进去,却见南墙穿着一身薄纱极为慵懒地躺在床上,香肩微露,肌肤胜雪般娇艳欲滴。唐枫急忙从帐内跑来出来,脸红脖子烫喘着粗气。
“你也真是的,就这么冒冒失失闯进来!”南墙掀开帐帘,满脸不愿地走了出来。见唐枫一直歪着头朝着另一面不语,南墙推了推唐枫,“哎,哎,不是所宴会快要开始了,你还在这墨迹干嘛!”
唐枫歪着头不敢看南墙,试探地问道,“你,你衣服穿好了?”
这小子莫不是因为刚才自己的话,故意歪着头不理自己?南墙直接走到唐枫面前,郑重其事地催促道:“快走吧,一会去晚了,我可就不去了!”
此时的唐枫这才发现,南墙早已穿戴好衣物,丝毫没有责怪他近乎登徒子的行为,心中对她更添几分感激和倾慕。
“走吧!”南墙也不理这木头了,直接朝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说了这么多遍了,再不走,自己可真不去了!反应过来的唐枫急忙小跑着来到了南墙身边,同她一同入了席。
小溪见着南墙落了座,便也偷偷溜到南墙身边说话,“师傅,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南墙随意地拿起一个酒杯,百无聊赖地瞄了一眼小溪,一饮而下,“我记得你也不善诗词歌赋的,为何也来参加这宴会?”
看着南墙生无可恋的模样,小溪噗嗤笑出了声,“师傅,这个篝火宴会可不似平日里的宴会,虽有诗词歌赋,却也有歌舞相伴!吟诗之人既要会吟诗,还要来一段舞蹈或歌曲,来应他的诗中的景!”
“除了这些外,还有一场假面跳舞的环节,在座的男女戴上面具,围着篝火聚集,由一侍从将火熄灭,众人由着侍女推散到各处,篝火点起,戴面具的男女可对自己心仪的人表露情谊,此时没有什么礼节之分,面具之下也掩盖了女子的娇羞!”小溪满脸期待地说道。
“这是你们凡间,皇家的新鲜玩意,对我这外人来说好像不大合适!”南墙极为不屑地又斟了一杯酒,这就苦涩中带点清甜,味道甚是好,也算不白来!。
“师傅,这场宴会其实是给太子哥哥设的,旁的人也只是来凑凑热闹的!说不定这场上的哪位贵公子还看上师傅呢?我师傅生得容颜绝世,定有不少男子拜倒在师傅的石榴裙下!”小溪一脸崇拜地盯着南墙。
口中的酒差点没有出来,小溪怎么成了个小迷妹,居然如此崇拜我,难得有人如此待我!南墙不禁有点小得意起来,“你的齐澈怎么也来了,他不是还受着伤,怎么还来参加!”
南墙撇了一眼坐在席旁的齐澈,齐澈转头对着南墙温润一笑,南墙急忙回转了头,对于齐澈灼热的眼神,她总是会有些心惊,也不知何故,总觉哪里怪怪的。
“我也同他说了,伤都还没好,非要来参加这宴会!”小溪带着责怪的口吻瞅了一眼席旁正在喝酒的齐澈。
“估计是担心你被你的太子哥哥拐走,毕竟那你个青梅竹马的太子似乎还是十分钟情于你,他若不来,怕是下次你要喊他皇叔喽!”南墙调侃地说道,眼睛却开始搜寻莫尘的身影,都是准备要出家的人,居然还有这闲情参加这种胭脂味重的宴会,真是奇怪!
透过篝火的光芒,南墙在对面太子席旁找到了莫尘,一身器宇轩昂的淡黄色长袍,竟然散发出贵气,不似凡夫俗子,倒像是哪个贵族的子弟。
我的墨尘尽管是化为凡人,这气质还是掩盖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