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溪一脸愠怒地走进帐篷,还不与自己说话,只是一个人郁闷地坐着,南墙从床上爬起,关切地来到小溪身旁,瞧这样子,她与太子的对话并不愉快,看来我这知心师傅又该上场了。
”小溪,发生了什么,一脸怒气的,是不是太子欺负你了!如果是他欺负了你,我帮你去报仇!“南墙豪气云天地对着小溪说道。
小溪泪眼婆娑地看了一眼南墙,便直接扑到了南墙怀中哭了起来。
”怎,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起来,你倒是说话啊,若真是太子欺负你,师傅一定帮你出这口气!“南墙拍着小溪的背安慰道。
”师傅,我,我对不起齐澈!“说罢,小溪又哇的大哭了起来。
一头雾水的南墙更生好奇,何事竟弄得小溪嚎啕大哭!对不起齐澈,难道,难道太子强了她?凡间最终名节,不会真发生了什么吧!
”小溪,你快告诉师傅,是不是太子对你做了什么,你说与师傅听,师傅帮你出主意!“南墙将小溪移到了自己面前,郑重其事的问道。
小溪哽咽了几下,吞吞吐吐地回道:“师,师傅,太,太子他……”小溪欲言又止,又开始了哭泣。
南墙开始急了,这话说得一半,更让人胡思乱想,“你别哭了,你倒是继续说啊!”
“太子他,他强吻了我!”小溪说出口的时候,脸是羞红的,这种事对她这种深闺中的女子来说,兼职是奇耻大辱,要不是相信南墙,她怕是会自己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呼,南墙缓了下气,“我当是什么事,我还以为太子将你那个了呢!原来是他吻了你啊,没事,你又没少块肉,就当是被猪亲了!好了,别哭了哈!”
“可,可是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刚成为齐澈的未婚妻,就被别的男子亲了,我对不起齐澈,不如让我去死了算了!”情绪比较激动的小溪还真的起身寻找屋里的剪刀。
南墙急忙将小溪拉回了床上,“小溪,你听我说,你没有对不起齐澈,你是被迫的,又不是自愿的,我相信齐澈会理解的!再说你也没吃亏啊,你不是还没有齐澈亲过嘛,就当练练手!”南墙随意地说道。
谁知小溪听到南墙这话,恼羞成怒了,怒怼道:“师傅,这时候你还要开我玩笑,我可是你徒弟啊,若被人知道,我都没脸见人了!”
小溪气得转过了身不理南墙,只觉好笑的南墙收敛了一下,好声好气地讨饶地对小溪说道,“好了,好了,师傅错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只能忍下,放心,师傅明日就替你出了这口憋气!”
“别,别,你若打了太子,那所有人都会好奇,他亲我的事就瞒不下去了!”小溪担忧地拉着南墙的手,泪水淌满了娇脸,让人心疼。
“那就这么算了?”看到小溪默默地点了点头,南墙也只得作罢,当事人都放弃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别哭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早点休息吧,哭得跟只小花猫一样,明天齐澈又该心疼了!”南墙边说边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想到哭得太过厉害,明日的眼睛又该肿了,齐澈见到必会询问。正在抽泣的小溪马上止住了眼泪,洗漱了下脸后,便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等待小溪安然地入睡后,觉着漫漫长夜太过无趣,便独自走出了帐篷,刚走出帐篷没多远,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太子殿下深夜逗留此处,不知意欲何为?”
话音一落,只见黑暗处走来略显狼狈的太子。“对不起,南墙姑娘,我不是有意跟踪你的。我想问一下,小溪怎么样了?”
哀伤中充满悲凉的双眸,像黑夜中最幽暗的一颗星,孤独而萎靡,满是磁性的嗓音里透着担忧和悔恨。
看到太子这幅悲戚可怜的模样,南墙也不好发作,便淡淡地回道:“小溪没事了,已经睡着了,太子殿下,天色已晚,也请早些回去!”
“南墙姑娘,请等一下,我,我有些话想同你说!”太子犹疑地唤住了欲离开的南墙。
他有话同我说?真是奇了怪了!南墙好奇地转过身,盯着眼前这个半醉半醒的男子,“你要同我说什么?”
“小溪生性单纯,对人都是往好的方面的看。只是我的皇叔齐澈并不适合她,他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云淡风轻,我怕他是在利用小溪!”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南墙半信半疑地盯着太子,他对他这个皇叔不是一般的介怀,小溪那边说不通,来我这游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