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界战神,鬼鬼祟祟在幽梧宫内想探知什么!”墨尘阴鹜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新夜。
新夜轻轻掸了掸衣袖,不失礼貌地对着墨尘一笑,神态却依然透着威严,“我想起要来幽肆这拿点东西!”
双方眼神互对,激烈角逐,仿佛已在各自心里大战了三百回合。
半饷,墨尘也对着新夜应付了一个笑容,幽暗深邃的眸子对着新夜,“为何来拿东西要伴作灵蝶的样子,莫不是你们天界的人都这般行事?”
“适才门口被侍卫拦着不让进,为了节省麻烦,我便化作灵蝶进来了!”新夜慵懒地朝着石凳坐下。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多次化作灵蝶接近南墙,不知有何用意!墨尘也跟着新夜坐到了石凳上,向石桌用袖子一挥,一套茶具摆在了上面,墨尘神情自若地倒了两杯,递了其中一杯倒新夜面前,“既然是找幽老,为何出现在我们魔族圣巫女的窗前?”
新夜接过茶杯,只觉茶杯被墨尘死死抓着不放,便也发力抢夺,两人暗中对着茶杯使力较劲。
哈哈哈!不远处幽肆带着豪迈的笑声渡了过来。
“小夜来了啊!”幽肆如沐春风般的笑声,将两人僵持的局面缓和了下来,“我刚听门口侍卫来报,说有个人自称是天界战神的找我,我便猜到了是你!”幽肆将两人互抓的茶杯夺了过来,一饮而下。
墨尘缓缓恢复了神态,听幽肆这口气,难道新夜真的是事来幽梧宫的?眼神充满疑惑地朝着幽肆看去。
幽肆觉察到墨尘的疑虑,转而笑脸盈盈地对着墨尘,“殿下,新夜战神是来我这拿一味丹药的!”
见幽肆已为新夜解了围,墨尘也不好继续追问,如今南墙已无大碍,天色已完,墨尘便辞了幽肆,回魔宫与魔尊商讨今日之事。
“小夜,你夜访幽梧宫是何为?不要说想我这老东西了,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幽肆神情淡然,喝着手中的茶。
新夜嘴角一勾,拿起茶壶为幽肆倒上,“师傅说了,既然来了魔界,让我来谈谈您老最近如何!”
“玄疆这老东西,还觊觎着我的还魂丹,说了不会给他的!”幽肆一脸傲娇地说道。
新夜微微一笑,带着几分从容,“你们俩,还是这么喜欢互怼,怼了一千年了,还是一点都没变!”
“那老家伙又说我什么了!”幽肆较真地询问新夜,新夜只好赶忙挥手叫停,这个话匣子一旦打开,幽肆能唠嗑他一晚,他可是深受过其害。
“说,你小子,为何鬼祟地出现在南墙窗前!先前还扮作灵蝶,接近南墙!”幽肆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新夜。
新夜心中微微一颤,“我只是想看看让我渡劫成功的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语气平淡,丝毫听不出话中有何情感。
“既然看了,你就没点其他想说的!”幽肆狐疑地盯着新夜的眼神。
新夜眼神微微闪烁,“也不过是一介寻常女子!”新夜神情冷峻,拿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举手投足间透着沉稳。
“南墙是个可怜的孩子,没什么事,你还是离她远点,毕竟天魔两界自古无交往!”幽肆仰头看着夜空,悠悠的说道。
南墙听到窗外有人讲话,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倚在窗前的南墙苍白的脸颊透着月光愈发地凄美
看在窗外脸庞俊美清冷的少年,听到从他口中说出她不过是一介寻常女子时,一盆冰凉的雪水从头瓢泼下来,寒澈心扉。
他是天界战神,不是新夜,我怎能随意将别人认作阿秀。我定是今夜酒喝多了,阿秀的眼神是那么温柔,而他的除了冰冷外还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
此刻,南墙心里落寞万分,难道新夜真不是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