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苏醒后,发现自己已身处琼霄殿。想到锁妖塔发生的事,南墙腾得从床上起身。
暮白听到房中有动静,想着定是南墙起来了,便推门而入,刚好撞上欲出去的南墙。
啊,南墙的头重重地撞上了暮白坚挺地胸膛,温柔地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小仙女,您总算醒了!”暮白又一脸谄媚地低下头,俯身对着南墙。
南墙撇了一眼暮白,将他朝后推了一下,“你快让开,我要去看新夜!”
“哎!别人的小白鼠怎么养都养不熟!”暮白没好气的悠悠叹了一口气。
说罢,便伸出一只手将南墙一把拦住。
南墙担心新夜的伤势,见着暮白阻拦,心中好不懊恼,“你拦我做甚?”,两只大眼睛埋怨地盯着暮白。
暮白无奈地翻了翻白烟眼,“别去,新夜的师傅此时正在殿内!”
南墙心里震了一下,玄疆,有着寂灭封号的战神,听说此人极为严厉,在天界颇有威望,他不会是在责怪新夜吧。
想到这,南墙还是决定去一趟星辰宫。
暮白见状,赶忙上前阻止,“南墙,你别去,你去了只会添乱!”
这还是暮白第一次喊她南墙,只见暮白神态严肃,南墙大抵猜到了玄疆会去责罚新夜。
南墙佯装乖乖地回了房中,却转身幻化为一只仓鼠,从门的缝隙中偷偷溜了出去。
星辰宫内,一身白色长袍的玄疆一脸阴沉地坐在殿上,眼神凌厉地看向正在殿内跪着的新夜。
“说,好端端的为何去锁妖塔!”玄疆厉声责问道。
新夜面无表情,神情镇定,“师傅,您受罚吧!”语气中带着倔强和不屈。
玄疆脸色一沉,阴鹜的眸子如狼一般似要把新夜啃噬干净。
“半身的修为,你真是我的好徒儿啊!”说罢,玄疆手中惊现一把噬魂鞭。
第一鞭下去,打得新夜蓝色的衣衫上染了一片血色,如同洁白的雪景中多了那一抹红色,很是刺眼。新夜不屈的表情,更是加重了玄疆的怒气。
新夜跪着地上,咬住嘴唇,捏紧拳头,一声不响地受着。
第二鞭又重重地落在新夜身上,蓝色的衣衫已破了一个大口子,暂白的皮肤上两道鲜血淋淋的伤口。
噬魂鞭抽打的不仅仅是新夜的身体,更是新夜的神识,那深入灵魂的疼痛,让新夜的额头沁出密集的汗珠。
玄疆如狼般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新夜,他那并严峻的脸上,透露着一种威严,又不缺乏和蔼,不怒自威。
南墙跑得飞快,抬眼远远地看到了星辰宫三个字,眼看就要到星辰宫,忽的青亦从天而降,一袭青衫飘飘。
青亦匆忙推门而入,直接冲上去生生为新夜挡住了玄疆的第三鞭。
一声凄厉的叫声从星辰宫飘出,南墙赶忙从殿内的缝隙中溜了进去,躲在一侧的花盆边查看。
只见青亦青色的衣衫上一道鲜红的血迹,表情痛苦地依偎在新夜怀中。
玄疆眼神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恢复了威严的气势。“青亦,你这是干什么?”语气森然。
青亦强忍着蚀骨的疼痛,深情地看了一眼新夜,转头面向玄疆,“上神,莫怪新夜,是我私自尽力锁妖塔,新夜是为了救我,才折损了修为。”
玄疆喟然长叹了一口气,握在手中噬魂鞭消散了。
玄疆向着新夜扔了一粒丹药,起身走到新夜面前,“服下这个,可以有助增进修为,莫再让为师失望了!”
南墙躲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青亦对新夜也是这般真情,顿时觉得自己好没用,只能躲在角落里。
玄疆从南墙脚下走过,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虽然面容不在年轻,但丝毫掩盖不了他的英气,胸脯横阔,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尘世的沉淀,才能拥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不禁让南墙不寒而栗。
南墙没用注意到,就在她踏入星辰宫的一瞬,玄疆和新夜都发现了她,此时的玄疆心中早已打下算盘,他不急着对付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