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将南墙送回了幽梧宫,自己回了魔宫,加强了魔族兵力,看玄疆的意思,似乎不会轻易放过南墙,他须得时刻警惕着。
幽老喂下南墙丹药后,用真气为她疗了一宿的伤,诛仙台的煞气加上灵力相冲汇合之力,将南墙大伤元气。
只是身体上的伤能痊愈,心里的伤怕是怎么也没办法痊愈了。
南宫王听说了南墙事后,急匆匆地赶来幽梧宫。
“怎么回事,南墙怎么会去天界,还惹来一生的事!”南宫王焦急中带着埋怨地盯着幽肆。
“南墙,在天界碰到了玄疆!”幽肆定定地看着南宫王。
南宫王悬在半空的手顿了一下,玄疆,这名字再也熟悉不过,一个可憎可恨的人,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南墙碰上了玄疆,他们难道?
南宫王试探问幽肆,“他们见面了?那南墙的伤哪来的?”
“世间万物轮回,因果缘由皆又定数!他和南墙终究是要见的!”幽肆别有深意地说道。
“你的意思,玄疆已经知道南墙的身份了?”南宫王依旧一副不肯相信的表情,“你还没回答我南墙是怎么受伤的?”
幽肆沉默不语,眼神透着难以言表的情绪,他不知该从何和南宫王说起。
“是不是玄疆!”南宫王步步紧逼,见幽肆不语,心中已下定论,“那畜生,害了苏虞还不够,如今连南墙也不放过!”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你莫要激动,眼下安抚好南墙才最为重要,她的伤如今已无大碍,你去看看她吧!”幽肆安慰道。
南宫王来到南墙房中,看着躺着床上的人儿,面容苍白憔悴,想起了苏虞临时前的一幕。
苏虞想让南墙平平安安地活着,可是如今,南墙三番五次地受伤,都是他的错,那会南墙选为魔族圣巫女的时候,他就该带着南墙远走高飞的,南宫王心里暗暗自责。
“父王,你怎么来了?”虚弱的声音,将南宫王从自责中拉了回来。
南宫王心疼地将南墙慢慢扶起,拿起枕头垫在后背,看着憔悴的南强,南宫王只觉眼睛酸涩的厉害。
“父王,我没事!”南墙勉强挤出点笑容,想要缓解南宫王的哀痛,“我刚才听到你喊魔族前任圣巫女苏虞,父王您认识她?”
南宫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南墙的脸庞,“你和她很像,就连性格都很像!”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爱意。
她?父王指的是苏虞,难道我真的和苏虞很像,南墙疑惑不解地盯着南宫王。
“南墙,以后天界万不能去了,我们魔界与天界一直不是很和睦,你又是魔族的圣巫女,身份特殊!”南宫王将舀来了一勺汤药为给南强。
南墙很听话地喝着,她知道父王此时一定心疼坏了,以前她不小心摔个跤,父王都会心疼不已,叫下人讲绊倒的东西拿走,如今她这副模样,怕是父王的心都要伤透了。
“墙儿放心,你在天界受的苦,我断不会轻易就这么了了!”南宫王语气沉重的说道。
我与新夜的事已经在诛仙台了了,至于旁人,她根本无所谓,只是就怕父王不愿善罢甘休,要找玄疆算账,玄疆法力强大,父王断然不是他的对手。
“父王,我真没事了,你切莫冲动!”南墙抓住南宫王的手恳求道。
“墙儿,不要担心,我自有办法!”南宫王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南墙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南墙已恢复如初,只是性情却变得很冷漠,虽然不似前面人间回来那般落寞,但总让感觉到一股冷意。
南墙从怀里拿出一块愈合好的玉佩,这是新夜在凡间渡劫时化为凡人祁言送她的定情信物,如今看着它,却觉得满眼的讽刺。
南墙缓缓起身,走到梧桐树下,将玉佩和两段碎了的碧簪包在一块纱绢上,将它们埋入了土中,埋葬了让她痛彻心扉的爱情。
一只灵蝶悠悠地飞到南墙身旁,使劲扑腾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