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然和洪媚儿出了金山寺,两人慢步向西桥县赶去,一路上洪媚儿就像一只小鸟一样又笑又跳,陈怡然也被洪媚儿的感染下,忘却了金山寺内观音大师的忠告。
两人又说有笑,似乎感觉不到累,一路上纸歇了一气,赶回西桥县却比去时节省了不少时间,但是当他们回到西桥县,时间到的是一片慌乱,街上原本摆着的地毯似乎被人砸过,东西洒落一地,看上去整个界面一片狼藉,有些地方还有不少死去人的尸体,剩下活着的人中,有的人面色傻傻看着死去的人,有的人报在一起痛哭,有的人抱在一起痛苦,还有的人大骂着:“畜生,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而有的人竟然打着包袱,似乎要离开这里。
洪媚儿看到满街慌乱的人,皱起眉头说道:“怎么会这样,西桥县发生什么事了。”
陈怡然看到这样的情景也是心里一惊,陈怡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事可能和自己有关,想到此处拉起洪媚儿的手说道:“媚儿妹妹!快走,回家去,”
不容洪媚儿反应过来,陈怡然已经拉着洪媚儿快速向许府方向跑去,两人抵达许府,迅速推开门,发现屋内一片凌乱,大厅的门都被砸掉了,这时候洪媚儿急了,对屋内大喊道:“武哥哥,你在哪里,武哥哥,你在哪里,你要是在,就应媚儿一声吧。”
屋内依旧一片死寂,并没有人回答,洪媚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不安,疯狂的在屋内、院子内找许武,可是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有看见许武的身影,这让洪媚儿难以接受,只见洪媚儿渐渐抽泣起来,嘴里念叨着:“武哥哥,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一边陈怡然看见哭泣的洪媚儿安慰道:“媚儿妹妹,你也别太难过了,现在屋内没人,也不能就说许武被人害死了,我们并没有见到他的尸体,说明他还活着。”话虽这么说可是陈怡然自己心里其实也没有底,如果真是当天逃走的继完颜来报仇,那就难说了,毕竟从被人砸得凌乱的屋子来看,即使许武没有被杀死,也很有可能被抓走了。
洪媚儿已然抽泣着说道:“可是,武哥哥,他现在在哪里呢!”
陈怡然想了想说道:“媚儿妹妹,我们去县衙门看看,如果没有再询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好想办法。”
洪媚儿这才擦擦了眼泪点点头,两人一起向衙门赶去,只见县衙大门都被砸掉在地上,县衙内竟然死了好几个差役,地上流出了好多血,洪媚儿急忙跑去一个一个查看,发现不是许武后方才舒了一口气,陈怡然见到死去的差役,心中惊道:这伙人竟然如此嚣张,连官差都敢杀,可想而知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陈怡然继续向里走着,并在嘴上问道:“有人在吗?”
这时从县衙后院传来一个声音问道:“是谁?”说完就见一个满身已经沾满血迹的中年差役,拿着一把带血官刀冲了出来,看见陈怡然后方才缓缓放下刀悲痛的说道:“原来是陈姑娘,许武,他··”
还没等中年差役说完就见洪媚儿冲上前去拽着中年差役的衣袖焦急的问道:“薛大哥,我武哥哥他怎么了?”
陈怡然见状,对洪媚儿说道:“媚儿妹妹,你冷静点。”可是洪媚儿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依旧摇着中年差役的衣袖追问道:“薛大哥,我武哥哥,他没事吧?”
中年差役摇摇头悲痛的说道:“许武,他受伤了。”
洪媚儿听了焦急的问道:“那我武哥哥伤得重不重啊!”
中年差役叹了口气说道:“他伤的非常严重,他已经昏死过去,只剩下一口气在了,现在外面很乱,连个郎中都请不到,我看他可能挨不过今天了。”说完头一偏,双手紧握成拳,一拳砸在旁边的木柱上。
洪媚儿听到这句话,立马晕了过去,幸好中年差役手快扶住了洪媚儿,陈怡然立马上前接过洪媚儿,手探鼻息,发觉她只是暂时的昏倒了,这才说道:“薛大哥,我先替你止血吧!”说运指而行点了中年差役身上几处穴道,果然中年差役身上不在流血。
替中年差役止血完毕后陈怡然才问道:“那么现在许武他人在哪里?”
中年人说道悲伤的大道:“陈姑娘,你随我来,我将他放在在武修场的休息室的床上!”说完转身向后院向后院走去,陈怡然扶着洪媚儿跟了上去。
穿过武修场,来到休息室,陈怡然看见躺在床上的许武,不禁暗吃一惊,只见床上的许武,身上白一块白布裹着,但血已经渗出白布,将床上褥子都侵湿了,看来现在的许武已近流过很多血了,如果在让血这么留下去,许武一定会流血流干而死。
“薛大哥,我绿汀点医术,你把媚儿妹妹扶到另一个休息间吧,你也休息一会,这里就交给我了。”陈怡然对中年差役说道。
“嗯!陈姑娘你一定要把许武医好啊!”中年差役接过昏倒的洪媚儿说道。
陈怡然点点头说道:“嗯!我会尽力的。”看见中年差役扶着洪媚儿离去,陈怡然起身关好房门,来到许武身边,慢慢的将许武身上的白布解开,运气指力快速的在封住了许武身上几处流血不止的伤口旁边得穴位,暂时止住伤口不再流血,然后将许武推起坐直,坐与其后,运起念气缓缓的输入许武的身体,渐渐的许武恢复了一丝意识,陈怡然感觉到后轻声说道:“不要动,不然念气乱流,会冲撞血脉,你的伤会更重,而卧也会受伤的。”
听陈怡然这么说,许武便一动不动的任由陈怡然为自己疗伤,一刻钟后,陈怡然缓缓收回念气,起身说道:“你身上的小伤已经痊愈,大的伤口,就基本愈合,但是不辅以药物,还是很难痊愈的。”说完将许武慢慢的放平在床上。
许武看了看,果然小的伤口都基本不见了,大的伤口也已经结出了疤痕,虽然上面还有血迹,但是新肉却已经将伤口的坏死的肌肉重组。许武抬起头来勉强的笑道:“然然,谢谢你替我疗伤。”说着就想站起来,可是一动,没想到一处大伤口又撕裂出一条小的伤口,流出腥红的血液。
陈怡然眉头一皱说道:“别乱动,你身体还没恢复,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我用念气催发他们生长的,所以不能运动,不然伤口又会裂开的。”
许武微微一笑,还能感觉到伤口的痛,一咧嘴说道:“真是的,没想到我会伤得如此之中,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死了。”
“你现在别说话,慢慢修养两天,等平静下来,我去替你抓两幅草药,回来调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陈怡然轻轻的说道。
许武点点头,用感激的眼神看着陈怡然,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洪媚儿的声音:“武哥哥,我要见武哥哥。”
中听见门外的中年差役阻止道:“媚儿,现在不能进去,陈姑娘她正在为许武疗伤。”
陈怡然听见后说道:“薛大哥,让她进来吧,已经可以了。”
就见洪媚儿冲进来,紧紧的握住许武的手,几近哭泣的问道:“武哥哥,你没事吧!”
许武微微一笑说道:“别哭媚儿,我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说着就想抬手去摸洪媚儿的头,不想手刚抬起来便感觉拉动了新撕裂的小伤口,不禁“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洪媚儿担心的喊道“武哥哥,你没事吧!”
陈怡然摇摇头说道:“许武,你别在逞能了,还说轻伤,轻伤有连骨头都快裂开的吗?还有媚儿妹妹,你就别再问他了,让他好好休息下,不然他的伤就别想好了。”
洪媚儿听完这才乖巧的做在身边对许武说道:“武哥哥,你好好休息,别说话。我就在你旁边守着,照顾你。”
陈怡然见状轻轻的说道:“媚儿妹妹,你好好照顾许武,我去外面看能不能买到草药,回来帮助许武调养身体。”洪媚儿点点头。
陈怡然出了衙门府,街上任然一片混乱,很多地方都有死去的百姓,陈怡然以顾及不了这些,匆匆向药店赶去,可是找了几家药店,店内都被砸的不像样子,所有的草药等药材都被砸的洒落一地,陈怡然自己并不知道怎么抓药,就在这时,陈怡然看见了,静安堂药店内姓季的郎中,陈怡然迅速追过去,喊道:“季大夫,请留步。”
郎中季于平转身看见陈怡然说道:“陈姑娘,你有什么事?”
陈怡然说道:“许武受了严重的伤,我想替他抓两服调养身体的,希望你能帮帮忙。”
“陈姑娘,恕季某不能帮忙,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说完郎中急冲冲的走掉了。
陈怡然这姓季的郎中,竟然不愿帮忙,但也不愿相逼与他,便继续在城内找郎中,可是县城内的郎中就想一夜消失了一样,就然除了刚才碰见的姓季的郎中以外,再也找不到郎中了。
陈怡然悻悻的回到县衙府内,先衙内死去的差役血流的到处都是。陈怡然看见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陈怡然总觉得这件事的发生,肯定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认为一定是继完颜带人来找她喝许武报仇,陈怡然认为这种残忍的做法也只有邪教中人才能干的出来,可是如此屠杀一些无辜的人,这让陈怡然心里愤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