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怡然以为将所有山贼都杀掉了,可是她自己却也被折腾的颇为狼狈,擦掉脸上的血迹,陈怡然来到那到刚才被飞刀刺中的女子旁边,正要身手试探还有气息没,其中一个郎中说道:“她已经死了,被飞刀射中了背心处。”
陈怡然用手抹下女子还睁开的眼睛说道:“可连她还是如花般的年纪,却早早离开了人世,不知道他们的父母知道后该有多伤心啊!”
十几个女子和郎中也是纷纷露出悲伤之色,陈怡然将死去的女子扶起来,转身对刚才和自己一起作战的女子说道说道:“妹妹,你忙呢扶着她,她死了,但也不能像这些贼人一样尸露山谷,我们还是要将她带回西桥县,让她得到安葬。”
女子轻轻接过死去的女子对陈怡然说道:“姐姐,谢谢你,救了我们。”
陈怡然微微一笑说道:“其实你们不用谢我,要不是们都跑出来,我就不知道怎么去救你们,硬战又怕,那帮贼人杀了你们,而且妹妹你也帮了很大忙,你和那帮贼人血战那么久,要不是你支持着,恐怕结果就不会是如此了。你们来几个人随我去将贼人的马匹牵出来,山路坎坷,我门就用贼人的马匹行路吧。”
几个郎中随陈怡然向山寨里走去,山寨里已经被火烧着,里面的木屋都燃起熊熊的大火,冒出阵阵浓烟,陈怡然对几个郎中说道:“我们分开去找吧!现在火烧的很旺,大家小心点。”
有木屋的燃烧起着浓烟,所以眼睛能看到的地方不过米许,陈怡然在山寨里摸索着寻找山贼的马匹,却不知道,有一个人已经发现了她,正在她背后不远处偷偷的看着她。
突然前面传来一马嘶声,陈怡然一阵欣喜,大步向马嘶声传来的地方赶去,果然在前面发现一处马棚,马棚里有二十多匹马,暗笑道:“没想到,到最后本姑娘竟然也要做一次山贼,这些马还真是壮,似乎比从县衙骑来的马海妖壮,这些马匹也定那帮山贼抢来的。”
正在暗自高兴的陈怡然却不知道危险已经逼近,只听“唰!”的一声道穿有铜钱的箭支超陈怡然射去,正好射中在了陈怡然的腿上,陈怡然一吃痛怒喊道:“该死的贼人,你在哪里,快快现身,竟然偷袭本姑娘。”
回答陈怡然是的两支穿有铜钱的箭支,这一次,陈怡然看准了射来的箭支,快速躲了开去,但当陈怡然向箭支射来的方向看去时却没有人,就这样似乎这个贼人并不想和陈怡然正面作战,一来一去,十几只箭支射向陈怡然,都被陈怡然躲了过去,但是无论陈怡然正面大骂贼人,那贼人就是不现身,陈怡然大怒,身上念气波动,形成一个巨大的气场,将周围的烟雾吹散开去,但是箭支还不停的射向陈怡然。突然再次射过的箭支,却不在时几支,而是几十支箭支同时,射了过来,陈怡然化作一团黄拔地而起,硬生生躲过了射来的箭支,这一次她认准了箭支射来的方向,却是正是从观望台传过来的,化做黄光的陈怡然身形一动,便来到了观望台,发现竟然是被自己打的奄奄一息的苟进,一脸怒火的说道:“你这该死的贼人,竟然还没死,偷袭本姑娘,你找死。”
只见苟进趴在观望台的木板上,手就放在发射箭支的机关上,看见飞来的陈怡然,苟进大笑道:“你这个妖女,你偷袭你家苟爷在先,苟爷只是以牙还牙,现在苟爷就让你和我同归于尽。”说完手就按下了手中的机关,只听“砰”地一声爆炸声,过后,观望台便被炸毁了,陈怡然和苟进都不见了,难道陈怡然也被炸死了吗?,只见一道黄光从天而降,直至地面才能看清却是陈怡然,陈怡然拔出腿上的箭支,眉毛一挑怒道:“该死的家伙,要不是本姑娘早有防备,还真会被那贼人炸死。”
这次遭到的偷袭使陈怡然不放心是否将所有人都杀死,便一个一个去检查,意见发现,除了苟进的以外却是还少了一具“尸体”,便是先前陈怡然被天网,网住的时候去杀她的女子的“尸体”不见了,陈怡然心里明白这只能说明她还没有死,说不定此刻自己已经陷入她的陷阱哩,陈怡然顿时提高了警惕,眼睛四处张望,果然就在陈怡然靠近一个小的木屋时,木屋竟然“砰”地一声咋了开来,陈怡然虽然时刻警惕着,但突来的爆炸,躲开时还是很狼狈,陈怡然大怒道:“本姑娘知道你还没有死,你快些出来,我看你一个女子身,我且不杀你。”
忽然马棚里走出一个人,脸上血肉已经有点模糊,要不是因为穿着女人的衣服,就很难知道她是一个女人,陈怡然看了看满脸是血的冷月说道:“你现在已经成这个样了,本姑娘不想再杀了你,你所受的伤就算是给你一个惩罚,你去吧!”
只见满脸是血的冷月冷笑道:“哈哈··!你让我走!去哪?说的好听,你把我毁容成这样,让我还怎么活在这个世上。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我一定会让你这妖女受到同样的痛苦。”说这竟然从身旁燃烧这的木屋上拽下一个燃烧着得木板,笑着说道:“我想你还不知道,和你一起找马匹的郎中现在在哪里,那我就告诉你吧!他们现在就被我绑在马棚里面。”
陈怡然听后展开身形就要向冷月攻去,冷月见后大声说道:“马棚你面装满了炸药,只要我手中的木板扔出去,我想你该不会想看到那一幕吧。”
陈怡然身形加快,想要快速杀死冷月。只见冷月扬手作势道:“如果你想他们,早点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陈怡然顿时停下身形怒喊道:“慢!你到底想怎么样,本姑娘已经说过不在杀你,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只要不杀他们,我会想办法治好你脸上的伤得,只希望你不要杀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冷月大怒的问道:“治好我脸上的伤,你觉的就算医好了,我脸上的伤,我的容貌还能回来吗?”
陈怡然沉默了,确实脸上的肉都裂开了,即使医好了,脸上也会是留下很大的把横,忽然却从马棚里传出一个声音说道:“姑娘,我师父他医术很高明,只要你不杀我们,我会带你去见他,让他替你医治你的脸。”
冷月大笑道:“你这该死的东西,临死还要骗人。”说完就要将木板扔进去。
那个郎中又说道:“姑娘,杀了我们,那位姑娘也不会放过你,你何不相信我一次,去试一试,我保证不但你现在脸上受到的伤不会留下疤痕,就连以前的疤痕都可以医好。”
冷月听后,心里有所动,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就在这时,陈怡然突然化作一道黄光夺走了冷月手上燃烧着得木板,冷月这才恢复清醒朝马棚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如果敢骗我,我一定杀了你。”似乎冷月并不知道自己根本杀不了别人,因为这里还有陈怡然在,又怎么会容许她杀人。
那郎中立刻保证道:“千真万确,你先把我们放出来吧!”
陈怡然这才想起来救人,立刻飞身进去替所有的郎中解开绳索,将他们救了出来,被救出的郎中中这才走出那位刚才说话的郎中,这个郎中是这里最年的一个郎中,但也是最瘦小的一个,只见他看了看冷月说道:“姑娘,你虽然脸上的伤痕严重,但我师父是曾经西桥县最出名的郎中许仙的徒弟,他不光学到了许前辈的所有医术,而且还和一个西域医师学习了西方的医术,已经超越了以前的徐前辈,他曾经为一个女子恢复容貌,但是这女子却恩将仇报,说这样的医术是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上,要杀了我和师父,可是却得到一位侠士的解救,从那以后我的师父便隐姓埋名,虽然他不教给我这种医术,但我确实见过他用过那样的医术,只要你诚心,我师父他一定会帮你医好你的脸的。”
此时的冷月听后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快带我去见你师父吧!”如果现在的冷月脸没有受伤,你一定会看见那充满希望的笑容。
见这种情形,陈怡然心里尽然产生一丝怜意说道:“好,那我们这就动身回西桥县。”说完和众人拉着马匹向山寨外走去,见到陈怡然他们出来,和陈怡然一起作战的女子问道:“姐姐,刚才发生什么时了,我看你好像又和山贼打斗了。”突然可见脸上血肉模糊的冷月尖叫道:“姐姐,她是谁?”
陈怡然微微一笑说道:“他也是以前被山贼抓来的无辜女子,好了,不要多问了,天黑之前我们一定要赶下山去。”
众人点点头说:“好!”于是所有人骑上从山寨的马棚里牵出的马匹,一路朝山下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