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雅室内突然出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齐磋图,此时陈怡然与齐磋图四目相接,陈怡然冷冷的看着齐磋图的寒声说道:“是你··!齐磋图···,”怒火在陈怡然心中燃烧,身上的念气更是充斥了极致,缓缓的包裹住了坐在金不欢对面的齐磋图,顿时雅室中,竟然缓缓的吹出一阵冷风。
齐磋图被陈怡然散发出的念气压的喘不过气来,只听“嗵··”的一声齐磋图倒在地上挣扎着,齐秋雨看到自己大哥痛苦的样子,微微有些心软,忍不住抽泣出声来。
陈怡然听见齐秋雨的哭声,缓缓收起了身上的念气,冷冷的看着齐磋图寒声说道:“第一次见你时还觉的你憨厚老实之人,却不想你竟然是一个背住求荣的家伙。在你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姑娘!一山不能有二虎,一国不能有二君,我齐家世代身受皇恩,段家想叛乱,我出来阻止,一是感谢皇恩!二是我不想看到两军相战,那样只会是百姓受苦受难。如果陈姑娘想杀了我齐磋图,我不会怪陈姑娘,因为虽然我齐家身手皇恩,可是段王爷却也很器重我,一直以来他都将我不当外人,我对不住他,动手吧!陈姑娘。”
“你既然知道风带你不薄,你为何不劝阻他,让不要叛乱,却将将他亲手交给朝廷。不要再雄雌狡辩了,你分明就是一个贪图富贵,被住求荣的家伙。”陈怡然怡然语气中充满怒气,说着散发出念气形成一只无形的手,将捏着齐磋图的脖子将齐磋图举了起来,齐磋图挣扎,渐渐的挣扎着得齐磋图,两眼翻白,即将窒息。
齐秋雨看着齐磋图就要被杀死了,不禁晕了过去,陈怡然看见昏倒的齐秋雨,连忙松开了齐磋图,扶住了齐秋雨,而齐磋图则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这时一旁的金不欢看着陈怡然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姑娘!你现在杀了他也没有用,段穆风的王位回不来,段穆风依然在牢中。”
“可是我心中就是恨,要不是因为他,风此刻又怎会在天牢中受苦。”陈怡然满腔怒火的看着齐磋图,冷冷的说道。
金不欢谈谈的说道:“仇恨只会让人迷失心智,此刻怎样救出段穆风才应该是最重要的吧!”
陈怡然听后微微一顿,面色渐渐便的淡然起来,随即轻声说道:“金盟主!你说的对。”说着转身对齐磋图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在见到你了,快点离开这里,若是我一会儿反悔了,你就必死无疑。”
“咳咳咳···”几近窒息的齐磋图缓缓的挣扎着,慢慢爬了起来,看了一眼陈怡然怀中的齐秋雨,想要带齐秋雨一起走,于是说道:“那我妹妹···”
可是还没说完就被金不欢打断了,只见金不欢淡淡说道:“虽然不杀他,但是也不能放他走,万一他真的如你所说的一样,是个背主求荣之人,就这么放他走了,怕是想救段穆风就会变的更难!”说着身形一闪,顿时封住了齐磋图身上的经脉,轻声说道:“这样我们去救齐磋图,就不用担心他去通风报信。”
陈怡然微微点点头说道:“嗯!还是金盟主你想得周到。”
就在这时门帘突然被掀开了,陈怡然微微一楞,看到雅室内竟然进来了两个护卫。
原来那候在门外的丫鬟,突然听到雅室内齐磋图痛苦的挣扎之身,悄悄的跑下茶楼,将齐磋图随行带来的护卫,叫了上来。
那两个护卫一进雅室内,看到齐磋图与齐秋雨昏迷不醒,当即其中一个护卫便怒声喊道:“你们两个家伙究竟是何···”可是话还没喊完就被金不欢封住了身上经脉,随即金不欢就飞身出了雅室,看见那丫鬟正趴在木墙上偷听,顿时身形一闪也封住了那丫鬟的经脉,并将那丫鬟带进了雅室内。
金不欢看一眼那些被封住的人,转身看着陈怡然说道:“姑娘!看来这里我们已经不能久留,说不定刚才还有人回去报信,如若再来更多的护卫,怕是会引起皇宫内的戒备。”
陈怡然看了那些被金不欢封住经脉的人一眼,随即问道:“他们被你封住的经脉会被别人打开吗?”
金不欢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金某的手法是与他人不一样的,刚才在封住他们经脉的同时,关注了内力,所以一般人是解不开的,只不过大概十个时辰之后,就会自行解开。”
陈怡然听后微微点点头,随即缓缓将所有人都放到红木桌前让他们趴在红木桌上,像是睡着一般。
金不欢看着陈怡然的举动微微一笑,心中暗:没想到她倒是满聪明的。
陈怡然缓缓走到窗口转身说道“我想这里,等秋雨妹妹醒来后,她会处理的,走吧!金盟主!”说着缓缓伸出了白皙手右手,金不欢面色一红,走上前缓缓伸出了左手,陈怡然抓紧金不欢的手腕,身体中念气充斥与脚下,瞬间化作一道黄光从窗口飞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就要倒来,出了茶楼,陈怡然飞上数十丈的高空中,看着街道上逐渐燃起的灯笼,轻声说道:“金盟主!方才秋雨妹妹已经将,刑部大院的位置告诉我了,等到去了刑部大院,我去牢房中救风,金盟主倒时在牢房门口守着。不要让人出去报了信。”
金不欢微微点点头说道:“挂娘!放心!金某定当尽力而为。”
夜色缓缓降临,陈怡然看了一眼金不欢一眼,金不欢点点头,陈怡然身上念气再次充斥与脚下,但却降低了速度,只是化作一道残影向着硕大的皇宫飞去。
刑部大院,皇家天闹内,段穆风被关押在天闹的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内,此刻正有两个狱卒在严刑拷打着段穆风,“快说!你将这些年存得钱财都放在哪里了!为何抄家时,没有只有区区数万两银子。”其中一个狱卒狠狠的抽打着被绑在牢房内木架上段穆风狠声问道,说着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在段穆风身上。
“你们这···帮狗奴才···我是···不会说的。”已经奄奄一息的段穆风淡淡笑道,
另一个狱卒却笑道:“你看你这又是何苦呢!啊!王爷!说出来你就不会再受苦了。”
段穆风微微挣扎了一下,一口口水吐在了那狱卒的脸上,随即挣扎着笑了起来“哈哈··咳咳··哈哈哈··”,口水中还夹杂着血丝,那狱卒用手一抹被段穆风吐在脸上的口水,顿时大怒道:“该死你的!你以为你还是那万人之上的王爷吗?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不我不打死你!”说着从刚才那狱卒手上抢过了皮鞭,狠命的在段穆风身上抽起来,“啪···啪···”声接连不断,抽了数十下后,段穆风的头缓缓沉了下去,那狱卒又狠狠的抽了段穆风一皮鞭。
另一狱卒见状,拿来一桶冷水浇在顿慕枫头上,但是段穆风的头依然沉沉的低着,浇水的狱卒微微一愣看着拿皮鞭的狱卒说道:“狱卒长,这家伙不会是死了吧!”
原来那皮鞭的狱卒却是这皇家天牢的牢头,只见那牢头长瞪了那旁边的狱卒一眼,冷声说道:“屁话!怎么可能这样就死了。”说着走到烙铁旁边,拽起一块烧红的烙铁,脸上露出一阵奸笑,缓缓走到段穆风身前,烙铁狠狠的烫在段穆风的身上,只听传来一阵“呲呲···”之声,接着就是一阵皮肉被烧焦的臭味,但是那段穆风还是没有抬起头来,顿时那牢头慌了神,手中烙铁扔在水桶里,慌忙走上前去,轻轻拨起段穆风的头,这时“唰···”一血红色的东西掉在了地上,那牢头低头看去却是半块舌头掉在了地上,顿时那牢头一慌,伸手向段穆风的鼻子前探去,当手伸到段穆风鼻子前感觉不到气息后,那牢头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时旁边得那狱卒也知道段穆风已经是咬舌自尽了,当即颤声问道:“牢···牢头,这段穆风死···了··这可··怎么办,他··可是明天要··杀头··的犯人。”
那瘫坐在地上的狱牢头缓缓吸了几口气,怒声说道:“你是猪头啊你!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到时候在狱中找一个身材相仿的死犯,顶替就可以了!没人会知道的。”说着狠狠的白了那狱卒一眼。
那狱卒当即吓的低下了头,连忙说道:“是··!牢··牢头!”
那牢头看着段穆风一眼,暗骂道:“妈的!这么急着去投胎,老子的还没问出银子藏在哪!”说着手中的鞭子又狠狠抽在了段穆风身上,随即一口口水吐在段穆风的头上,转身走出了牢房。
那另一名狱卒连忙将段穆风的尸体从木架上解了下来,与旁边另一牢房中的犯人做了交换。
于此同时陈怡然与金不欢的身形也疾速落在了刑部大院的牢房外不远处的一石柱前,陈怡然看了一眼牢房前有四个护卫在门口徘徊着,心中暗道:风!你等着,我这就去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