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你又何必挂死在范礼那一棵树上?”夏目有些无奈,想要发火却又舍不得,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孩子。
“好男儿多的是?那你找一个天赋比他好,性格也好的”夏柯灵一听,怒瞪夏目,说道。
“可范礼已经娶妻了,孩子都有了,你又能如何,难不成是嫁与他为妾吗?”夏目对这个蛮不讲理的女儿已经无可奈何了,生气的说道。
“娶妻?那算是范师兄的妻子吗?要不是大长老想要那女人的心头泪,范师兄会和她在一起吗”夏柯灵见父亲不愿帮自己,生气的将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摔在地上。
夏目见夏柯灵如此执着,无奈的任由夏柯灵在房中耍性子,自己独自去书房处理门中琐事。
夏柯灵见父亲任由自己耍泼,只好去大长老那想大长老寻求帮助。“大爷爷,父亲他都不帮我,大爷爷你一定要帮帮我”夏柯灵挽着大长老朱胤祥的胳膊,撒娇道。
“你这丫头,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大长老朱胤祥见夏柯灵缠着自己,笑着问。
“我要范礼哥哥回来,大爷爷,你想啊,你要的是那女人的眼泪,只要制造范礼哥哥抛弃她的假象,和别人结婚,那女人肯定会流下眼泪的”夏柯灵原本是想直接说要范礼回宗门,和自己结婚,但转念一想,范礼若是不愿意肯定又会回去,还让自己难堪,还不如让大长老出面让他回不去。
“的确,范礼这孩子出去都有十几年了,是时候让他回来了”朱胤祥一听,觉得夏柯灵说的有道理。
“大爷爷,范师兄他不愿回来,他已经被那女人迷的七荤八素的,不知道谁是谁了,我父亲前几天告诉范师兄说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回来了,可范师兄根本就不听,还打伤了去接他的几位师兄”夏柯灵见大长老朱胤祥下令让范礼回来,急忙说道。
“什么!哼,在外面野了,就自以为是了,我亲自抓他回来”大长老朱胤祥一听范礼为了那女人竟连同门师弟都打,一怒之下就下上将范礼捉了回来。
而此时沉浸在幸福中的严黎并不知晓自己丈夫被人带走,并逼迫其成亲。
“夫君,你为何不掀我的盖头”娇羞的夏柯灵见范礼走过来,娇羞的说道。
范礼并未说话,只是灭掉烛火,自以为是的夏柯灵以为范礼迫不及待想要自己,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着黑暗中的范礼,此时的范礼并非真正的范礼,而是一直爱慕她的师弟,刁祁,与她共度良宵的也是此人,可惜她并不知晓。
“那时我并不甘心自己娶了夏柯灵,因此就利诱爱慕夏柯灵的刁祁,让他代替自己洞房花烛,每天晚上我都与刁祁互换身份,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范礼苦笑着说道。
“那后来呢,我听我妻子说母亲是因为遇到你之后才会性情大变的”范琼斯不解,问道。
“后来事情暴露了,有一次刁祁喝醉酒,忘了变幻成我的样子来到了夏柯灵的房间,意图与夏柯灵同房,却发现夏柯灵并不愿意,一怒之下的他便说出与她同床共枕的人是他自己,夏柯灵当然不信,便来到书房质问我”范礼笑了一声缓缓说道。
“师兄,刁祁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这二十几年来一直与我同床共枕的是你,不是刁祁对不对嘛”被刁祁侮辱的夏柯灵衣衫不整的跑来,崩溃的想要抱着范礼,却被范礼躲开,哭的梨花带雨,问道。
“当年你可以设计我,我自然也能设计你,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以为我隐忍这二十几年是为了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会和我的妻儿在一起,看着我的孩子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可是你确将这一切都毁了”范礼痛恨的看着夏柯灵,一字一句的说。
“我当年设计你也只是想要嫁给你而已,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毁了我的清白”夏柯灵见范礼承认了,崩溃大哭,吼道。
“不仅是清白还有你做母亲的资格,你还记得十八年前你怀孕后流产时喝的药吗?那是绝育药”范礼冷笑一声说道。
“为什么,师兄,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夏柯灵依旧崩溃的大喊道,她不明白为什么范礼要这样对待她。
“为什么?呵,你忘了十八年前你对我妻子做了什么?你忘了吗?是你,是你逼得我妻子离开,让我再也找不到我的妻子”范礼见夏柯灵问自己为什么,有些疯狂的看着夏柯灵,大声的说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偷偷的去看她,照顾她,仅此而已”夏柯灵依旧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哭着说道。
“仅此而已,你指使你父亲把我支开,找地痞流氓去骚扰我的妻子,还散播流言说她不安分守己,到处勾引男人,你说这些是不是你做的?你说啊!”范礼疯狂的问。
“是又怎样,她难道没勾引我的丈夫吗?你难道没有去看她?”夏柯灵见范礼都已经知道了,任性的说道。
“勾引你的丈夫,敢问我是你的丈夫吗?我一没和你拜天地,二没和你入洞房,何来的丈夫,分明是你无耻不要脸,一厢情愿”范礼死死的盯着夏柯灵,冷笑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妻儿的下落?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妻儿如今过的好不好?”夏柯灵突然想起自己这一个月来做的事,笑的有些疯狂。
“什么!你知道?告诉我他们在哪里?”范礼见夏柯灵知道严黎母子二人的消息,急忙问道。
“你知道又有何用,他们肯定恨死你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夏柯灵见范礼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妻儿的消息,笑的更加癫狂。
夏柯灵想起两个月前刁祁变幻成范礼的模样和自己游玩,却无意中遇到严黎,见严黎一味缠着刁祁,还一次次的被刁祁谩骂,痛打,还当这严黎的面对自己说爱,让严黎死心,当时还以为范礼真的爱上自己了,却没想到那是刁祁,但现在想来,夏柯灵心中甚是快意。
“你做了什么!”范礼见此,慌忙问。
“做了什么,你应该问你的好师弟刁祁啊,因为你师弟所做的是让严黎痛恨你,恨不得你死,可惜,她严黎就是个懦夫,她根本就不敢杀了你,所以他只能找你们的儿子泄愤,哈哈……”夏柯灵笑的癫狂,隐隐中还有一丝得意。
“那后来呢?后来如何了”当范琼斯知道母亲遇到的并不是父亲,有些恍惚,又迫切的想要知道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两人下场如何。
“后来我一刀一刀的割下刁祁和夏柯灵身上的肉,他们活活疼死后,我将他们的骨头敲碎喂给夏柯灵的父亲还有那些长老们喝下去,至于他们的肉,我给了你母亲,那时候你母亲虽然已经是僵,但还未蜕变成旱魃,因此,我将他们的肉都给了你母亲,成就了你母亲”范礼语气惆怅的说道。
“后来你将我带到身边,可是为了弥补?”范琼斯心中酸涩,问。
“是为了弥补,亦是为了你母亲”范礼苦笑着摸了一下范琼斯的头。
“母亲?”范琼斯疑惑。
“我杀了掌门千金还有一门人弟子,自然是会遭到宗门之人的追杀,可我被天就下来了,天隐去我的命盘让别人找不到我的踪迹,还嘱咐我让我好好保存旱魃泪”范礼拿出严黎流出的心头泪,苦笑一声说道。
“旱魃泪有什么功效,为什会让你靠近我母亲”范琼斯想要叫他父亲,可他迟迟说不出口。
“旱魃乃是僵的始祖,千万年前死于风族的破魂剑下,虽死却被幕族救下入了轮回,而这旱魃泪,能百毒不侵,刀枪不入,寿命延长等效用,很多人都想要,但因为被幕族和天隐匿了天机,因此无人知晓,我宗族之所以知晓是因为一封密信,无人知晓是何人报信”范礼说道。
“那父亲知道那密信是何人送来的吗?”范琼斯觉得奇怪,却想不出缘由,问。
“不知,但我知晓除了天也就幕族之人能够知晓,但我想,幕族即便知道也不会说的,这是他们的承诺,除非他们是想承担这天谴”范礼摇摇头说道。
“既然知情之人都不知道,那又有何人知晓?”范琼斯不解得说。
“当然是异世界的人”幕亦菲从空间中出来,笑着说道。
“幕族六小姐,三公子”范礼见来人是幕族的幕亦菲和幕亦晨,随即放松,走上前来,恭敬道。
“如今这世界已经被异世界人逐渐侵蚀,我担心这六界又要动荡,因此前来请范礼先生出山,为这世界出一份力”幕亦菲笑着说。
“幕族需要,我范礼义不容辞”范礼单膝跪地,认真的看着幕亦菲,说道。
“我相信先生,此次前来,我是猜测那异世界人不仅仅想要你手中的旱魃心头泪,还有旱魃本人”幕亦菲紧紧盯着范礼,当看见范礼听到自己说道旱魃本人时,脸色变了,满意的笑了。
“敢问六小姐,他们需要我妻子做什么?”范礼一听异世界的人还想要旱魃,顿时紧张了,急忙问道。
“当然是天和我幕族给出的承诺”幕亦菲笑着看着范礼和范琼斯。
范礼和范琼斯一听,瞬间想到天和幕族隐匿天机,无人知晓其踪迹,恐怕他们是看重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