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周转的热血和膨胀的野望,如同顶级的肥料与水,浇灌着几处关键穴位中孕育的“种”,促使它不断地生长、发芽、破壳
这种速度让秦源都震惊得目瞪口呆,也惊喜得难以自抑
在大约一刻钟之后,生长方才停止。
趁苏若依在搓后背的时候,秦源终于忍不住,颤抖着手去摸了摸,就如同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农,在干旱多年的田间查看辛苦劳作的收成。
当他摸到两个圆形的东西出现在当下的时候,顿时浑身一颤,差点老泪纵横。
这,是两个齐全的、完整的、已经与常人无异的蛋
兄弟未至,粮草已到
此时,一个传统的哲学问题,也终于被他通过实践破解了。
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答案是,先有蛋
事实胜于雄辩,不接受任何反驳。
若有不服者欢迎自行实验。当然,实验过程有风险,且本实验不保证能完整地重现结果,产生一切后果自负。
另外,未成年人切勿模仿,如在家长陪同下建议立即拘捕该家长。
苏若依发现秦源的身体在微微颤动,脸色也有些古怪,不由心又是一紧。
忙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很舒服,恍若新生”
秦源深吸一口气,对苏若依说道,“苏姐姐,谢谢你。你待我的恩情,我无以为报。”
只能以身相许,就这么定了。
苏若依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不明白小秦子因何突然这么多愁善感,但又觉得他说话似乎越来越温暖了。
好像,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了
应该是药浴的关系吧
苏若依站在秦源的身后,葇荑般的左手搭在他的左肩上,右手则拿着棉质的帕子,仔细地揉搓着秦源的胸前的皮肤。
虽然只是为了疗伤,她心无旁骛,但美人抚yu、水声渐渐,香艳之感无法避免。
秦源的头埋在苏若依的怀里,后脑勺偶尔难免会触碰到某处柔软,几缕顺滑的青丝垂下来,在秦源的脸上、耳边轻轻抹挲,又让他一阵苏痒。
如果秦源还是与先前一样,当下凉凉,或许这样的场面也只能让他在心里自娱自乐一番,顶多再骗点星光出来。
但如今有了粮草之库,这般感觉自不可同日而语,只觉苏若依的手划过哪里,哪里的血液便会被点燃。
尤其是,对一个压抑了许久的身体而言,这感觉自越发强烈。
遗憾的是,有火没烟。
苏若依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自己好热。
虽然明知道小秦子只是太监,但那胸膛终究看上去更像是男儿胸膛,而且她总有一种“错觉”小秦子不像太监。
那日湖畔,他纵声长笑、醉酒长吟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
苏若依少女心思又起,不由咬了咬嘴唇,心道,我怎生竟想这等事情,好不知羞。
这个时候,唯有心无杂念,真拿小秦子当姐妹看待,方是坦荡。
于是她继续若无其事地帮秦源揉搓皮肤,直到上半身全部揉搓完毕。
心道,即便身为“姐妹”,也不宜再往下了吧
于是说道,“你腿上也要搓一下,这个你就自己来吧。”
秦源是很想让苏若依再往下搓的,毕竟这么一来,或许自己一哆嗦,兄弟便回归了。
但转念一想,万一她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可能真的会剁了自己。
这不是开玩笑的,毕竟这个世界,女子的清白都看得极重,苏若依一激动真可能拔剑剁过来。
说好的姐妹,你却偷偷结交了兄弟
于是秦源立即说道,“嗯,我自己来便可。”
属于紧急避险的一种。
苏若依终于放下了棉巾,然后甩了甩胳膊,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汗湿了一片。
或许是热水的蒸汽,或许是出汗所至。
纱衣与皮肤黏在一起,将她的秀美的身段裹得更极致了。
苏若依的身材,属于修长均匀型的,虽然不见得有多汹涌,但上下比例极佳,且那份浓郁的青春气息,让人过目难忘。????
秦源感觉某处伤口又开始暴躁了。
加油吧,兄弟
泡完药浴,秦源换上了新的衣衫。
那是一件银色的锦织长衫,是苏若依让齐婶在坊口的成衣铺买的。
在京城,夜市几乎遍地都是,店铺一般直到子夜时分才关门,而在长安街上,夜市更长达十里,每逢夜幕人潮如织,蔚为壮观。
不用说,这定然是柴莽的杰作,从这货总思念“琪琪”、“欣欣”之类的女子来看,大抵也是好夜生活之人。
苏若依平时只瞧见秦源穿太监服,或者穿粗布衫的样子,忽然看到他锦衣加身,不由又微微一怔。
小秦子,原来竟这般俊俏,当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
苏若依想到这里,又兀自皱了下眉。
我,这是对他起了邪念么
我怎生如此,怎生这般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苏若依越是这么想,便越是要做出心静如水的样子来,以显示自己胸怀坦荡。
我怎会对他起什么邪念呢,当真是无稽之谈
于是冷静地问道,“你饿么,我让齐婶她们做了些宵夜。”
到底是在发育时,秦源这会儿确是饥肠辘辘,于是说道,“倒是有些饿了,那就吃点再睡吧。”
苏若依让齐婶把秦源带到饭厅,然后呼地吐了下气。
嘴鼓鼓的,又用手往脸上扇了扇风。
好热,这天是越来越热了。
秦源吃完宵夜,苏若依也洗好了澡,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世界有一种叫“香皂”的东西,发明者是谁就毋庸赘言了。
除了香皂,还有精盐之类的,同样都是高祖所创,可以说高祖不怎么打算给后辈穿越者们留活路。
不过没关系,反正秦源也不指着这个活,他现在只想一件事,那就是赶紧盘活被剥夺的“固定资产”。
而这件事,恐怕还得请苏若依再帮帮忙。
于是,当苏若依吩咐齐婶去帮秦源准备被褥后,秦源捂着胸口对她说道,“苏姐姐,我感觉这伤势有些诡异,若是夜晚复发,我可否再来找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