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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 我敢喊,你敢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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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的笑容和窗外的阳光一样明媚,但秦源的心情就像窗边那束光线里的尘埃一样,乱糟糟地飞舞着。

现在他的意识非常清醒,大抵是那些“药”,都已经被他排出体内了小妖会不会因此中毒就不知道了。

但是这妖女看上去状态很好,妩媚的脸蛋甚至还带着一丝红晕,漂亮得就像初开的海棠。

她坐起身来,身姿微微后仰,盘弄起瀑布般的青丝。

这么一来,那并没有好好穿上的裹胸便滑落下来,小妖也并不太在意,只是轻轻地又拉起来,重新穿好。

然后瞥了秦源一眼,淡淡道,“看着我作甚昨晚还没看够么”

秦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默默地拉起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那啥都没穿的胸膛。

小妖见状皱了皱眉,然后呵斥道,“都这样了,还装什么呀你浑身上下,老娘哪里没看过”

秦源低头,叹气,“我、我那也是着了你的妖阵我不是那种人的”

我特么真的没想跟你一个妖发生这种事啊

我不要做狐骑士

还有,这要是被几个老婆知道,该怎么解释

“呵,当时不是你死死抱住我,不让我走的么”

小妖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又轻轻地摸了摸秦源的脸蛋,说道,“昨晚不是生龙活虎的么,还让老娘喊你爸爸现在怎生,又装得跟鹌鹑一样了”

她居高临下、桃花眼微眯地看着秦源,嘴角扬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笑容是很好看,但秦源觉得,里头似乎带了点轻蔑和嘲讽。

那种表情、那种语气,就很像流氓睡了良家,然后来一句,“呵,介娘们还挺骚。”

秦源:“”

直接拉起被子,盖上头。

不,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小妖叹了口气,一把拉开被子,又一次轻轻地趴在他的身上,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

然后柔声哄道,“好啦好啦都已经睡了,就不要这样子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秦源默默地将头扭到了一边,那是他最后的倔强。

小妖这下黑脸了,一巴掌拍在秦源的大腿上,气道,“干什么呀老娘我守了几千年的身子都给了你,你还不情不愿的信不信我一口吃了你”

顿了顿,又说道,“你不就是嫌弃我是妖吗可是我现在,同时也是人啊柴莽说过了,获得了仙气,我就不会变回妖形了而且,只要我练到气海境,身上的妖气也会消失的,那时候就是真正的人了

还有,我现在跟人一样做好事积功德,也跟人一样吃饭,一样睡觉,还跟人一样跟你交配,哪里像妖了”

秦源听罢,终于又转过了头来。

眼里忽然有了点亮光。

小妖能变成人

“还有这好事”

“我骗你做什么”小妖认真道,“骗你就让我渡劫时多受一道雷劫,好吧”

秦源知道,这个誓对她而言是极重的,毕竟她一直在为少受点雷劫而积德行善。

听到这里,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开朗很多了。

既然是人嘛,那咱跟庆王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说话啊”小妖又没好气地道。

秦源想了想,幽幽地问了一句,“那,你昨晚有没有叫爸爸啊”

小妖媚眼微微一眯,然后无语地叹了口气。

“老娘叫你,你敢应吗”

“敢啊,你叫一个”

“呵”小妖表示不屑

秦源表示不服,一把抱住她的小蛮腰,又一次将她压制。

顺手扯掉她前边阻碍视线之物,看着一片玉华般的细腻,微微笑道,“既然你是人,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小妖一脸惊讶地看着那张俊秀的脸庞,却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的转变会如此之快。

“你敢对老娘啊咯咯咯,轻点”

日上三竿。

皮皮虾终于消停了。

当然,依旧没能如愿,听小妖喊出那两个字。

秦源觉得,肯定是自己找的女人有问题,一个个不是大宗师,就是仙息者,或者就是千年的人

找敏妃和苏秦秦肯定就不一样了,开玩笑,我超勇的好吗

老妈子又送来了可口的饭菜,此时秦源和小妖已经衣冠整整地坐在圆桌边饮茶了。

虽然是老妈子,醉星楼里的清倌人都怕她,可在小妖面前,她向来不敢大声说话。

哪怕是看到那张崩塌的床,她也只敢偷瞄一眼,而不敢开口问。

当然,心里对秦源产生一丝敬佩,也是难免的。

这后生,可真是生猛啊

在房中吃完午饭,秦源便打算回去了。

回去前,他对小妖说道,“昨晚跟你说的事,你上点心。回头先跟老道他们通通气,我也会跟他们讲的。这样的话,过两天仙缘会上或许就容易说动老甲了。”

同一件事,昨晚他是以商量和请求的语气说的,现在么,直接就以吩咐和要求的语气了。

世事难料啊之前他只是想说服小妖,谁知道就变成睡服了

小妖看了秦源一眼,也知不道是在瞪他,还是在给他抛媚眼。

“知道啦”

“那我走啦。”

小妖咯咯一笑,“你还能走得动么”

秦源一脸不屑,“荒谬,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说完,淡定地起身,打开门,又关上。

往前走了两步之后,顿时就弯下腰,一手扶在了墙上。

不行,得激发一下正气,要不腿真的要软了。

刚才在屋子里,他怕被那妖女看出来,所以强忍着不用正气去补充消耗的体力,勉强维持住了爷们的尊严。

可其实两条腿早已经在微微发抖了。

讲真,那妖女缠起人来当真是能把人掏空。

秦源迅速调集正气在体内循环了下,这才恢复如初。

然后,猛地跃出院子去。

却听身后,又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咯,咯咯咯”

显然,一切都被小妖尽收眼底了。

秦源暗暗咬牙,妖女你给我等着

从醉星阁出来,秦源就直接去了钟家。

钟家正好在吃午饭,秦源走到膳厅,看到钟家四口人都在。

就是,气氛好像有点沉闷

再细一看,发现钟载成的老脸好像有点肿,额头上也好像有道小小的伤口,刚刚愈合的样子。

秦源顿时懵了一下,然后就怒道,“伯父,什么人把你打伤的简直岂有此理他现在死没死兴是伯父宅心仁厚没杀他吧元大哥,一会儿咱去剁了他”

虽然知道那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是他们剁不了的人,但起码气势这块得先拿捏起来不是

还有,必须得指出钟载成“宅心仁厚”,这样万一是钟载成没打过人家,也好给他个台阶下不是

却不知道,对方那位高手是谁

钟载成听到这话,果然颇是欣慰。

但还是摆摆手,说道,“贤侄,坐下吃饭老夫无碍,那范老狗伤得更重呢,要不是老夫念在昔日之情,关键时刻收了手,他能挺过昨晚都算他厉害”

秦源愣了下,默默地转头看向钟瑾元。

他是跟范司正打的

钟瑾元无声地冲他点点头,然后指了指空座,示意他赶紧坐,千万别乱说话。

毕竟这是第三桌菜了,前两桌都因为他和钟瑾仪各说错一句,被老头给掀了。

秦源虽然吃过了,但还是坐到了钟瑾仪身边。

钟瑾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看上去情绪也不怎么好。

她虽然已经默认了苏若依的存在,但毕竟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一起出门,任谁都不会愉快的。

更何况,父亲还是因为苏若依,才跟范司正打架的。

秦源大概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没有解释,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然后悄悄地拉到桌子底下。

钟瑾仪皱了皱眉,想把手抽回去,却发现秦源早有防备,拽的很紧。

她不由低头,忽然看到一个精致的手链,已经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那手链是纯金的,着实很漂亮,款式是银楼中从来没有过的,以细小的心形锁片穿起来,中间还有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

而钟瑾仪正是属兔子的。

给钟瑾仪戴好,秦源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在外面看到这个链子,觉得很适合你。不过我经过了改造,兔子也是我自己雕的,可以说天上地下,只此一条。”

这话他没有说谎,这确实是他利用墨家附带的动手能力,结合蓝星上的记忆,专程去金楼给“复制”出来的。

毕竟这趟跟苏若依出去那么久,钟瑾仪难免会有想法,所以基于一碗水端平的原则,他自然要带点礼物回来了。

钟瑾仪就不说什么了,微微点了点头。

还能怎么办呢秦源和苏若依的事情,现在全家都知道了,作为当事人的她,说什么都不合适。

反正,在她眼里,这辈子只认定了秦源这一个男人,不可能再嫁别人了。

这小混蛋若是有心,那固然是好。若是无心,大不了日后与他分居吧,钟瑾仪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一个人过。

就在这时,钟载成又发话了。

“贤侄,你与仪儿的婚事,到底怎么说这般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既然跟范老匹夫争执不出结果,钟载成就打算直接在秦源这下手,只要秦源答应先娶钟瑾仪,那管他范正庆说什么呢

秦源想了想,说道,“伯父,我与仪儿的婚事,自然但凭伯父做主。只是眼下情况十分危急,我大成乃至人族气运都危在旦夕,实在无法顾及这等儿女情长之事”

这话一出,钟载成、钟瑾元、钟瑾仪乃至楚南红,脸上都露出了讶异之情。

“贤侄何出此言”钟载成道,“大成国运,自有朝廷与剑庙担当,你又如何知道危在旦夕”

秦源于是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详详细细地都说了一遍。

末了,又补充道,“侄儿此次出行,名为游山玩水,实则暗听消息。不瞒伯父、元大哥,侄儿在圣学会亦有眼线,早在半月前我就隐约知道妖族异动,这才专程出去查探。”

钟瑾仪听完,忽然发现自己心里欢喜了许多。

原来,他与苏若依并非偷偷去游山玩水了。

但这种类似本能反应的情绪过后,她也跟着忧心起来。

说道,“如此说来,妖族不但多了妖将,而且还有为数不少的一品大妖”

钟瑾元浓眉紧锁地接话道,“单是这些妖精也就算了,关键他们还深入各州府衙乃至绿林势力中去了,那就极有可能鼓动这些人马来攻朝廷如此一来,这战确实难打了”文網

钟载成却是在短暂的凝重后,又微露庆幸之色,对秦源说道,“贤侄,你这趟去得好万幸,万幸你提早探得了这些消息,否则陇西之战朝廷赢面小,败面极大

而朝廷一败,那些大妖必然横行无忌,再加上叛军四起,这天下可真就要饿殍遍野、白骨蔽原了贤侄,你这一趟之功不可估量,无论此战如何,老夫都要先替朝廷、替天下谢你”

说着,竟起身冲秦源作揖行了一礼。

看老丈人行此大礼,秦源急忙起身,对钟载成还礼,又道,“钟伯父,我辈男儿修身伐武,自当为天下人尽忠,为天下人而战故而,此一役我决定亲往前线,助朝廷一臂之力

此战我若生还,自当娶仪儿为妻我若不幸战死,也请诸位勿要难过,我为人族而死,便与先贤之德齐肩,也不枉做过半个钟家之胥”

一番话掷地有声,他自己都觉得热血沸腾,却是忽然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演的还是真的。

但即便是演的,也是他最真的一次了吧

这一次没人逼他去冒险,完全是他自己想去的。

他话音一落,却听钟瑾元哈哈大笑道,“贤弟,怎可让你一人前去你把元大哥当成什么人了如此大的场面,你我兄弟二人,自要同去”

钟载成也大笑起来,笑罢忽地大袖一挥,双手负背傲然而立,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夫戎马数十载,值此国运兴败、人族危亡之际,岂能袖手旁观”

他的眼里闪着光,恍惚间仿若又回到了当年他三千骑踏平漠北时,那金戈铁马,所向披靡的日子。

钟瑾仪见状,也淡淡地说道,“我也去。”

钟瑾元瞪了她一眼,“有你什么事,好好在家照顾娘亲”

楚南红却道,“还照顾个什么老头子、儿子、女婿都上战场了,我不去能睡得着觉我也同去,都不用再说了”

钟家的气氛终于又热闹起来了,方才因为苏若依的事情,全家所产生的负面情绪,瞬间就被秦源一扫而光。

不过,就在这时,范司正的传音也到了。

“秦影使,速来我处一趟注意穿着得体,一会儿剑庙有召”

秦源顿时一激灵。

剑庙,终究要召自己了

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么多秘密,会不会被剑奴看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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