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镇一行人,很快就拉来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小车,把余万修打晕后,塞到小车底下的一个暗格里。
余大宗师接下去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了。
一切就绪,清正司残障天团欢欢喜喜地跟秦源告别,准备回去了。
dquo等赤鲵的事定下来后,我就来找你。rdquo苏若依对秦源说道,dquo到时候我带点好酒来,我们再吃烤鱼。rdquo
秦源笑着点头,dquo好,一言为定。rdquo
苏若依看着秦源那干净又好看的笑容,也跟着忍不住一笑,然后走过去,附在他耳边,小声道,dquo回头我再帮你偷点妖材过来。rdquo
秦源就趁机勾了勾她的小手,说道,dquo好,但是不要太多,免得你被骂。rdquo
dquo不会的,除了一二品大妖的,其他的多的是。你现在可重要了呢,既然机关有用,那就多做点。rdquo
小妮子呵气如兰,听得秦源耳朵一痒,接着就是心里一痒。
女帝老婆走了,一晚没睡的秦源也回到了奴婢房,打算好好睡一觉。
事情在向好的方向推进,秦源琢磨现在燕妃那头应该不会轻易来找自己麻烦了,而且赤鲵已有眉目,接下来就应该好好打造一下这乾西宫了。
等乾西宫打造完成,自己又有了鸟用,到时候花前月下、美人当前,再配清茶一杯,浊酒几两,生活那叫一个美滋滋。
至于什么清正司、内廷卫,什么三王争储,只要别来烦自己,自己才懒得管。
实在不行,就各方面都押点呗。
带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幻想,秦源安然入睡。
此时的秦源还不知道,后宫已经发生了一波很大的dquo地震rdquo。
周三举已经招了,是他找的刺客,而让他找刺客的,是琴芳宫左述。
然而内廷卫去捉拿左述时,发现他已经dquo畏罪自杀rdquo了。
于是便擒了燕妃。
这很合理,左述是燕妃的人,他没有这个能量去召集刺客又陷害敏妃,所以内廷卫、锦衣卫都推测是燕妃指使,动机就是燕妃与敏妃不合,因而想栽赃嫁祸。
据说燕妃被抓时,两边的脸都肿的比馒头还高,而且胸前的轻纱衣上还隐隐透着两点血迹,本人已经晕过去了。
案子还在审,但从执剑使的态度来看,似乎审到这里就要结案了。
景王遇刺案,最终的定论就是燕妃买凶刺景王,然后嫁祸给敏妃。
至于刺客老家被烧之类的,也无需再查了,这些都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么钟瑾仪也就不再管后续事宜了,只是让指挥同知开始写结案文书。
此案能在皇帝出巡前了结,她也算圆满任务,忙了这么久,此刻她也是浑身一松,心情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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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源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然后坐在床上,开始琢磨晚上吃点啥。
在蓝星上,他最烦的就是想此类问题,但是在现在,他很乐意想这个。
从只能吃白粥到能琢磨吃点啥,无疑是一种进步,也是一种幸福。
就在这时,脑海中,传来了来自屋顶的阿二的警示信息。
秦源一看,只见钟瑾仪已经站在院子里了。
还好,他没有让各处机关处于自动待发状态,要不然就很难解释了。
钟瑾仪翩然落地,神息微微一动,就知道秦源在奴婢房。
这次她有些犹豫,在院子里站了有五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这才往奴婢房走去。
走到门口,她又停住了脚步,似乎又犹豫了一下。
但最终,她还是推开了房门。
随后,照旧冷声道,dquo蹲下,抱头。rdquo
秦源也已经习惯了,懒洋洋地下床,然后蹲下抱头,照例嘱咐道,dquo别打脸啊。rdquo
却不想,这次钟瑾仪竟然没有打他,而是从袖子里忽然拿出一个布袋,dquo嘭rdquo地一声直接将他收入了袋中。
秦源顿时眼前一黑,一脸懵逼地正要发问,却只觉自己又飞了起来。
dquo不是,大人,你要干什么rdquo
秦源发现这布袋结识异常,很快能是件法宝,无论自己用什么办法,都无法破它半分。
钟瑾仪站在剑上,手里拎着布袋,很快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阿大、阿二、阿三想追,但只追出几里地,就完全找不到人影了,三个纸人急得团团打转。
也不知道在黑暗中过了多久,秦源终于被放了出来。
一咕噜滚在地上,气得秦源差点准备跟钟瑾仪heipheip讲道理,然而看到眼前的景象后,他登时瞪大了眼睛,什么脾气都没了。
这应该是在一个峡谷里,不过不是谷底,而是谷中的一座小山峰上。
此时皓月当空,月光温柔地洒在谷内,使得满谷的奇花异草清晰可见,很多花草在月光的作用下,散发着或幽蓝、或暗红、或清粉的光芒,美轮美奂。
他的身后,一挂二十余丈的瀑布从天而降,在月光的映衬下,犹如一条晶莹的白练,令人赏心悦目。???????
瀑布落在底下的深潭里,溅起一片水雾,婉婉袅袅,宛如仙境。
深吸一口气,只觉空气中带着让人舒适的湿气,同时又混合着青草的芬芳和奇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在宫里待久了,忽然来到这么漂亮的地方,确是让秦源一阵神清气爽。
他这才发现,自己睡前想的那些,狭隘了。
特么的,这才是生活啊
秦源收回目光,又看向眼前,发现有一圆形石桌,桌上摆了几个精致的菜肴,又有酒杯一对,酒壶一个。
此时,钟瑾仪闷不吭声地坐到了桌边一个石凳上,然后指了指对面,淡淡道,dquo坐rdquo。
秦源明白了,原来钟瑾仪是带自己来吃饭的。
啊不对,确切地说,是自己被领导点名,来陪酒的。
不由心里一叹。
可惜了,如此良辰美景,居然陪一个生吃人肉的女魔头喝酒,简直是扫兴。
这要是和敏妃或者女帝老婆一起,那多有味道
不算转念一想,也罢,这么好的地方也难得来,该享受时就享受,大不了不看她就好了。
却正当他要坐下的时候,只见钟瑾仪抬手,轻轻地取下了面罩
秦源登时瞪大了眼睛。
来了来了,环头豹眼的钟大人要现形了
自己该以什么表情来看她
表情不对的话,会不会被她灭口
好紧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