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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宗乱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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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双胞胎看了彼此一眼,同时抬头,说道:“师叔,师叔祖。”

“怎么了?”

“我们决定待在道一宗。”左边的那个说道。

“我们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右边那个接着说道。

两道嗓音清脆又果断,没有丝毫犹豫或者自怨自艾。

“就算师叔不说,我们也是大家的累赘。”

“师叔,师叔祖不要因为我们冒险。”

双胞胎又对视一眼,“我们还觉得,就算我跟在大家身边,也得大家分神照顾,他日等我们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就再去找师叔和师叔祖。”

似乎看出大家的担忧,年纪小的那个接着说道:“纵使立了心魔誓又怎么样,自从出了青冥界那一刻起,我们连天道都不敬,谈何心魔誓!”

两个大一点的清羽弟子看了双胞胎一眼,也道:“师叔,师叔祖,我们也想留在道一宗。”

女孩子声音柔和:“我们要照顾两个师弟,我们四个在一起,也免得被欺负。师弟说的是,他日我们有了保护自己的力量的时候,就会回到师叔和师叔祖身边,毕竟……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

谢摇篮蹲下身,问一对双胞胎:“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双胞胎里的哥哥朗声说道:“我们兄弟两人早就商量了,从今以后,自己的名字都不用了,我叫青冥,弟弟叫清羽,灭界之仇,屠门之恨,誓不敢忘!”

弟弟点头说是。

“好孩子。”谢摇篮又去问那边的少年和女孩子。

小姑娘仰头看了依旧一脸阴郁的少年一眼,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我叫何兮,师兄叫何畔,还请师叔,师叔祖不要忘记我们的名字,小兮害怕如果你们也忘了我们,这世上就没有人能记得我们了。”

双胞胎兄弟不屑:“妇人之见。”

“自己的名字要靠自己写在未来人的手中玉简上,乞求人记住一时,难道又能让人世世都记住?”

小姑娘低下头,满脸通红。

孩子们争论平静了下来,周围依旧是一片寂静。

谢摇篮最终还是应允了几个孩子的想法,众人心底一片无奈,说来他们出了洗髓泉,也没有真正地恢复过来,再加上对付的是合体初期的弟子,一对一的胜算都难以言说,更谈何以一敌二。这异乡土地上,初入者每个脚印都艰辛无比。

众人正在感慨之时,祁阿修推开大门进来,看到院落内有个银色头发的陌生男人,脸上浮现警觉的神色,谢琅抬头看他一眼,视线立刻被他抗在肩膀上的化血刀所吸引,谢琅眉头一皱,难得正眼打量一个人。

祁阿修被陌生的神识扫得浑身难受,他将手中化血刀握紧,他不耐烦地看着谢琅,说道:“回来了也不安静,难道又是来抢我这把破刀的?”

“祁道友误会了,这位是我夫君。”谢摇篮解释道。

祁阿修并没有见过谢琅,闻言也没露出什么愧疚的表情,在仙东界呆了十几天,他对于这个地方的印象差到了极点,连带着对面前这个陌生的银发男人也没有什么好感。爬出洗髓泉这几天,他肩上的化血刀已经饱饮生魂,如今刀身血煞之气更为浓重,连他的情绪也明显更为暴躁易怒。

谢摇篮见他要走,随口问道:“十天后有一场比试,倘若失败就要留在道一宗,祁道友要参加吗?”

祁阿修简直咬牙切齿:“废话,我当然参加,我一点也不想待在这么个地方,倘若不是你们告诉我这里是仙东界,我几乎要以为我到了魔界!”他说罢,用力关上了房门。

祁阿修和众人都不太熟悉,只和谢摇篮曾经交手过一次,再加上他常年用布遮住脸,仅仅露出那么一双难窥神情的眼睛,众人都觉得他是个修为高深的怪人,一般怪人都有自己的脾气,不太好相处,大家也都仅仅是点头之交。

现如今看这位怪人这副模样,竟然像在此受了欺负,真是奇怪。

“是受了欺负。”似乎是看透了大家的心思,谢琅淡淡说道,他年少在仙东界游历的时候,也曾受到过一模一样的欺负,对于祁阿修如今的心情,他再理解不过。祁阿修肩膀上抗的那把刀,在青冥界识货的人寥寥无几,亦或者即便识货,也不会明晃晃地下手去抢。但是在仙东界,情况却大不相同。

这短短几天,祁阿修的化血刀里,起码生吞了五六条道一宗弟子的生魂。这恐怕比祁阿修以前一年杀的人都要多,怨不得他难以忍受。

所谓杀人夺宝,在仙东界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无论阴谋诡计,成王败寇,这就是仙东界的生存准则。

谢琅真的不放心谢摇篮呆在仙东界,她的心计岂能比得上那些老谋深算几十万年的老家伙?可是她的大道得自己去走,他可以指导她,却不能代替。这种感觉,有点像是一个年轻没经验的父亲放手让刚刚长大的女儿去觅食一样,真是又苦恼又奇怪。

他抬起手扯了下谢摇篮的袖口,她依旧沉静地坐在原地,和众人商量今后的去处,默默将他的手指握在掌心。

谢琅轻笑。

夜晚降临,谢摇篮回到房间,正看到谢琅抱着萌萌走出去。

她疑惑道:“将萌萌放在床上睡觉就好,我在蒲团上修炼,不耽误的。”

谢琅瞥了他一眼,叫来王冲将睡着的萌萌抱走,他反手关上门,随口问道:“不过十日的时间,你觉得打败一个合体初期的弟子,有胜算吗?”

谢摇篮刚想唤出她无意之中得到的那本玉简读一读,听到谢琅同她说话,心不在焉回答道:“一半胜算吧。”

洗髓泉出来之后,她发现自己浑身灵脉度量猛地扩充了许多,只是基础虚浮,必须得花费好长时间奠定基础。这种拔高式的跨越,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谢琅正经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谢摇篮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一宗的有个叫橙月的峰主,你可知道?”

谢琅认真想了一阵,摇头道:“有点印象,可是想不起来是谁,似乎季染以前提过这个名字,怎么了?”

“娇娇撕坏了她的一件衣服,要赔给她,我在此地人生地不熟,你他日顺便买件衣服,替我赔了她吧,这些日子大家都要静心修炼,只能劳烦你了。”

谢琅皱眉:“不就是一件衣服,竟然这般小气?”

谢摇篮随口道:“毕竟是娇娇有错在先,你代我去认个错,说起来是我没管好灵兽,才闹出这种事情。”

谢琅瞥她一眼,轻飘飘冷哼一声。除了那次她因为萌萌的事情冲他发了一通脾气,他实在无法忍受她对他爱理不理,才低头小声说了那么一句我错了。其余时候他哪里曾向别人认过错?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房间内墙壁装饰的夜明珠发出浅浅柔光。

谢摇篮疑惑抬头:“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谢琅懒得回答。夫妻之间,你说脱衣服做什么?她多久没给他碰过了,恐怕连算都不敢算。上次好不容易她能主动一次,结果正赶上青冥界大劫,到嘴了也没吃到,接着就是提心吊胆这么长时间。

如今她就在身边,他倘若再不得手,这相公当得就委实有点窝囊了。儿子已经被哄睡,她那只绿蛟也挂在房梁上打哈欠,没有人打扰。

他看了她一眼,俯身亲吻她的嘴唇。

谢摇篮犹豫了下,突然低声诚恳地说了一句:“谢谢。”

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浮上谢琅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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