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估计错误了...泪奔...
应该还有一章才结束第一卷...
秦GG还没出场...君GG先出场吧...
话说一直很喜欢吴疗这样的正太...好想蹂躏...偶是不是变态= =|
日更啊日更...(虽说一天只能更半章)
乃们看偶的坑品还不错吧...乃们给点表示嘛...
李冉冉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桑若与来的那晚想必他也是在场的,自己信口雌黄竟然招来了这等厄运,她摇头苦笑,真不知道该佩服自己演技好还是该感叹古人太天真。
“你笑什么!”
李冉冉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冷郁黎,心下暗自揣测,此人必定与段祸水有一段极为纠结的的过去,搞不好他夫人的病也是段离宵造的孽,而眼下这种状况很明显是要用她来威胁段祸水,如此一来,自己的安危倒得到了保障,这么一想,她心里便有了底,抬头正色道:“你到底与段离宵有什么过节?”
“过节?”他冷哼一声,随即恶狠狠的道:“我恨不能饮他的血,剥他的皮,若不是他,吟惜也不会这般倍受折磨。”
猜对了!果真与段祸水有关,这么说来自己倒真成了炮灰了,她郁闷的垂下了头,恍然又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尊夫人...是被他所伤的么?”
闻言冷郁黎脸上又浮现出浓浓的恨意,不一会儿又转为悲伤,沉默了半晌才极轻的开口:“是中了毒。”
“什么?”她一时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对方却忽然暴怒:“我说她中了毒,你听到没有,她中了醉绮罗的毒,无人可解,无药可医!我想尽了办法却仍然没有希望,为什么...为什么...”说到最后语气已然转为哽咽。
李冉冉忽然就有些同情他,想必也是情到浓时恨不能代替对方受过吧,这般的痴情,真叫人唏嘘不已...转念又觉蹊跷,那毒花不是有解药的么,那时破军给她服下的清风丸不就是么?
正纳闷间,冷不及防下颚一紧,随即便感到嘴里被塞了一粒东西,事发突然,她下意识便咽了下去,待慢了一拍的大脑反应过来时已然木已成舟,为时已晚,于是愤然道:“你喂我吃了什么!”
“放心,只是普通的药丸,最多教你疼上一宿,吃点小苦罢了。”
李冉冉怒:“你有病!你何必这样算计我!下毒的人又不是我。”
冷郁黎嗤笑:“那又如何?你可是他的未婚妻。”
我不是我不是!她在心里尖叫,挣扎了半天,却只能默默低下头,这种状况容不得她否认,若是一不小心激怒对方可就大祸临头了。
像是很满意她的安静,冷郁黎轻笑:“你乖乖的呆着,忍一忍天就亮了,你的夫君过不了多久便会来救你的,到时我们再好好算算账。”
说罢拂袖离去,走到门边却又停住,扭头道:“不要妄图逃走,否则——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李冉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几乎要崩溃,段离宵会来救她母猪都能上树了,惨了,这次真的必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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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鸟鸣声陡然响起,他警觉性的翻身坐起,弹手点亮烛火,待看清眼前事物后,又静下心来,轻轻取下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走至灯边。
缓缓摊开来,上边是浅金粉的字迹:“身份不详,无迹可循——倾城楼”,于是陡然失笑,“竟真是没有过去的人...倒是个好人选...”
外头忽然有人来报:“主上!破门主求见。”
“让他进来。”
白衣少年匆忙步入大堂,单膝跪地:“主上”
段离宵打了个哈欠,复而又走回白玉榻边躺下:“什么事?”
“属下在李姑娘房里发现了这个。”
他伸手接过那片薄薄的纸,白底红字异常刺眼:“明日子时叶檀城外十里亭,过时不候。”黑眸一眯,“为什么这么久才发现人不见了?”
破军垂头,“申时有人带走了李姑娘,自称领命而来,属下以为是您的意思,所以未加阻拦,直到夜半巡查时才发现有问题。”
段离宵看了他半晌,忽然轻笑:“看来我莫离山庄倒成了来去自如的地方了,近些日子培养的护卫们可真是能干。”
破军低头不语。
他挥了挥手:“杀掉,再换一批。”说罢阖上眼,不再开口。
破军迟疑:“那李姑娘...”
躺椅上的人又缓缓坐起身,斜睨着眼看他,“你倒挺关心她的。”
“属下只是...”
“行了,我自有主张,你下去吧。”
“是”
一切又归于寂静,他又取过那封血书看了一遍,手掌握起陡然一用力,纸屑纷纷洒洒的从指缝里落下,“十里亭,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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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纸窗渗入屋内,隐约见一人影弓着身子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一般的安静。
她静静的躺在那,明知大门就在身边却没有力气起身逃掉,只能任由汗水浸透衣衫,蚀心噬骨般的疼痛源源不断的沁入四肢百骸,这一刻,她只祈求能快些过去。
窗户忽然被人推开,一黑影迅速闪入,待发现地上人而后,挪近距离,观察了半晌,又皱眉自言自语:“月夜毒发,江北客栈,唔,就是你了。”
李冉冉恍惚间只闻到一阵香味,随即便感到身子一软,陷入了无尽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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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有颀长身影沐浴在月华之下,静静伫立,唯美如雕塑。
片刻,后方轻轻传来落地声,随即轻快的语调响起:“人带回来了!”
“不是她。”淡淡扫一眼仍在昏睡中的女子,他转身便要离开。
后边的青衫男子赶忙上前,“唉唉,君公子,是您自己说的,冷夫人身中剧毒,暂时落脚于江北客栈,这女子明明就全部符合啊!”
“看清楚,这分明只是穿肠散而已,若是醉绮罗,哪能让她如此好过。”
青衫男子搔搔头,“这...要不我再去跑一趟?”
“不必了,拿着。”一袋银子不偏不倚落到男子手中,后者看了看手里的锦袋,一脸迟疑道:“并未完成所托之事,岂能...”
“把她送回去,权当运费。”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愣住,诧异的看着君离央走远的身影,不一会儿又回过神来,掂了掂手上的银子,轻笑:“倒也不算亏本生意。”
一醒来便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孔,李冉冉“喝”一声,吓得赶忙往后撤退,边退边打量对面的男人,弯弯的眸子,尖尖的下巴,十足十的一张娃娃脸,于是稍微放下戒心,抬眼问道:“你是谁??”
对方仍旧笑眯眯的看了她一会,随即回道:“我叫吴疗。”
噗哧,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有人会取名叫无聊的么?这年头怎么名字都起的这么囧...
他纳闷的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我的名字很好笑么?”
李冉冉咧着嘴摆手,“不好笑,真的不好笑...只是有点滑稽罢了...”
他听懂了滑稽二字,顿时愤愤然握拳:“你果真是在嘲笑我,本还想贴些银子给你,现在算了!”
李冉冉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银子?”
对方却不肯作答,仍是一脸气鼓鼓的,配上那张娃娃脸,着实可爱,李冉冉强忍住掐他脸的冲动,耐心安抚:“抱歉,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起的好,并没有嘲讽的意思。”
吴疗转过脸来,“真的?”
“真的!”李冉冉汗,怎么跟个大孩子似的...
“那就分你一些吧。”他兴冲冲解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出来,亮闪闪的白银,瞬间就刺痛了李冉冉的眼睛,好一会儿她才从兴奋劲里缓过来,满脸问号:“你送我银子干嘛?”
“为了补偿你啊。”
“为什么要补偿我?”
“因为我累了,不想送你回去了。”
李冉冉终于崩溃,“拜托你一次说完整好不好,我都听的云里雾里的。”
他耸肩道:“今天晚上有人让我偷偷把冷夫人带来,我搞错对象了。”
李冉冉一惊,反射性问道:“谁托你的?”
吴疗一脸严肃的摇头:“干我们这行的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
李冉冉绝倒...“那你怎么会把我误当成冷夫人的?”
他托着下巴认真回忆:“当时你浑身大汗,脸色泛青,完全符合君公子所说的...糟!”
于是立马掩嘴,满脸懊恼。
李冉冉呆了半刻,突然大笑:“还是说出来了吧!挖哈哈哈!我现在知道了,你的委托人就是那什么君...”
吴疗慌忙打断她:“不可以说出去!否则我千手过客的名号就没了!”
李冉冉斜眼睨他,“就你这样还敢顶这么威风的名号,偷个人都要偷错。”
他苦笑:“我也是第一次偷人,以前都没有这样的经历。”
李冉冉忽然就爆笑:“下次小心了,要偷人的时候千万注意,别被自己娘子逮到了。”
他反应过来,涨红了脸结巴:“你...你...女孩子家说话这么轻浮!”
瞥见美男脸红,李冉冉又起调侃之心:“你那些银子我也不要了,既然你都把我偷出来了,自此天涯海角我都要跟定你了。”
还未听对方回应,忽而有一道轻柔的男声插入:“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语毕两人双双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