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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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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白衣人躲无可躲,必要丧命自己拳脚之下,心里一刹那间还恍惚,这样一个美人,若死了,还真是可惜。

果然听到“咔嚓”骨头碎裂之声,从耳边传来。

他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肩上,一把剑斜斜地插了进去,直至心脏。剑刃吐出来的力道,使他能明显听到肩膀上的骨头碎裂开来的声音。他瞪大眼睛,眼眶几乎要突出来,眼睛直直地瞪着对面那人,喉咙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仰面摔在地上。

白衣人抽出长剑,手指在剑刃上抚摸着,拭去上面滴着的血迹,放在嘴里,舌头将指尖上的血舔舐掉,嘴角勾起笑来。

这本是一副艳丽的情景,但月色之下,他面前的尸体,和他顺着手中的剑,不停滴落的血。众人只觉一阵寒意,从脚底泛起。

“饮鸩,数年没有饮过一滴血,此刻你该是很欢喜的吧?”他怜惜地抚着剑说,“可惜,这些低贱的血液,”他抬眼看了看这些人,“还真是委屈了你。”他手腕挽了个剑花,剑尖一一指过众人的喉咙。

众人只觉他冷冽的目光扫到自己面前的时候,皆不由心下一突,生怕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直至他的视线,在其中一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那人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腿颤颤地抖了起来,白衣人忽然笑了,“你说,我究竟是谁?到底该如何称呼自己。”

那一笑,当真百花齐放,那眼神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漠。

他面前这人见了,却猛地惊叫道:“你没有心,不,我不想死,不--”他露出更惊恐的神色,“你不要找我,不要--”说着,他便转身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

却在即将到门口的时候,却顿了一顿,后心中央,血迹从伤口处冒了出来,他顿了顿,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那人伤口处,一个铁蒺藜泛着金属光泽。

“让你少饮了一个人的血,”白衣人像对着情人一样抚着剑,“真是对不住。”

众人皆惊恐至极,白衣人转瞬之间,便杀了三人,出手快如闪电,而且毫不留情。

白衣人抬起头,看向其中一个人,目光温柔,而凛冽如寒冬。

那人被盯得有些发毛,忽然如中电击跳了起来,大叫道:“你叫凌无心,你叫凌无心!”他反复这样说,好似说一说别人就也跟着信了一样。“这才是你的名字,凌无心才是你的名字!”

白衣人露出一抹笑,“凌无心,当真是个淡漠绝情,却配我真是合适。”他低头看着剑,淡笑道:“饮鸩,原来这么些年,我才找到自己的名字,之前,真是白活了。”

他似乎沉浸在一种感伤的气氛里。

其他人一见,赶快低头使了个眼色,蹑手蹑脚向后退了几步,想要趁他不注意悄悄逃出去。

白衣人却手一挥,几点寒星向他们射了出去。

那暗器速度本是迅疾,众人也几乎绝望,正闭目待死,却忽听得叮地一声奇怪声响,一个血红色的东西连着几点寒星落在地上。

众人定睛一看,一枝艳红如血的蔷薇花,映着月华如水,静静地躺在地上。

它周围是几点银针,显然它带落了白衣人的暗器。

“血蔷薇!”不知谁惊叫了出来。

其他人皆吃了一惊,这船上除了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白衣人,还有那个神秘程度超过凌文昕的血蔷薇的主人。

其中几个人更是不禁暗暗发苦,只是除掉几个小小的镖师,却引来这么多事。

白衣人见地上艳红的血色蔷薇,不禁脸上微微变了颜色,随即笑了起来,众人只觉得他笑得似乎比方才,还要艳丽上许多。

“阁下两度坏了我的好事,既然如此,何不现身一见,让在下向阁下讨教讨教?”

却听得一个沉稳声传来,“讨教不敢,只是此船尚需船夫才可航行,若你让船夫就这样死了,这些镖师该怎么办?”

随着语声,一人从暗处缓缓走出来,却见他的身体从头到脚都罩在黑衣里,眼睛也只是两个窟窿露出来,漆黑的瞳仁泛着精明的光。

白衣人听了这句话,却只是冷笑,“只要毒药杀不死,剑也刺不死,人想要求生,那便有活的可能,你又何必担心?”

说着,白衣人脚下踏过,人已来到正要逃窜的其中一人身后,手中“饮鸩”向那人后心刺进去。

却忽然一个黑影一闪,手指在他的剑上连弹,白衣人只觉手中剑瞬间其重无比,几乎五指握不住,心下一惊,沉声道:“来得好!”剑划了一个弧,直直向那全身笼罩在黑衣里的“血蔷薇”咽喉而去。

“好毒辣的剑法。”血蔷薇冷声道,“若留你在这世上,只怕死的人更多。”话刚说到一半,他便两指在那剑尖上一夹,白衣人手中的剑便再也不能前进一寸,那血蔷薇身体本就腾空,此刻硬是又靠前一寸,那剑便生生弯折了起来。

白衣人冷笑一声,手腕一动,那剑锋本是平的,这时又竖了起来,血蔷薇只觉手指上一痛,这才撒了手,白衣人趁此机会步步进逼。

饮鸩反射着月色的光,映得剑团更是刺眼,剑直指血蔷薇喉咙、胸膛、下腹等各大要害,招招狠毒,血蔷薇两手空空,并无兵器。

白衣人招式毒辣,血蔷薇似乎招架不住,显得左支右拙。

几个本来正要偷偷逃跑的人,本来见只有传说中才出现的“血蔷薇”来解救,不由心里暗喜,此刻一见,却不由大是握了一把冷汗。其中一人觑准了白衣人只攻不守,命门大开,便以手抓了一颗石头,向那白衣人露出的空门投射而去。

白衣人虽占据上风,但久攻不下,而且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血蔷薇虽然似乎与自己的攻势相比不得招架,但其实自己的攻势根本对他毫无用处,心下也不由气闷,此刻听得分明背后有人偷袭,更是大怒,那石子向着自己后心要穴而来,血蔷薇已欺近他身,手指向他膻中穴点去,白衣人的剑也向他右胸刺下。

此刻白衣人一咬牙,既然前后皆无可躲,那……

正思忖着,那血蔷薇的另一只手忽然环到他腰肢上,使他生生向一旁动了一下。

就在这一个动作之间,白衣人已觉自己的剑刺进了面前那人的左胸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而身后那石子,堪堪从自己一旁臂膀上擦过去。

只是擦破了衣服,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来。

而血蔷薇本来另一只手已按中他膻中穴的手指,却忽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穿过来,一指在他肩井穴上一点,白衣人顿时只觉手臂一麻,那剑几乎再也握不住,刺进血蔷薇胸口的剑,再也没能刺进去。

那血蔷薇点中了他肩上的穴道,这才笑道:“承让承让。”

那声音中的笑意,简直让白衣人咬牙切齿。

血蔷薇慢慢将剑从刺进的左胸里拔出来,白衣人一见,上面哪有丝毫血迹。只见那人从黑衣里取出一块东西,月光照射之下,那东西通体雪白,一片波光淋漓。

白衣人见了心里一冷,恨声道:“卑鄙小人。”

血蔷薇将手里的瓷片扔到地上,笑着捏了捏白衣人的腰,“服不服?”

白衣人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还在自己腰上,顿觉全身一冷,一个提腿,便向他腰间踢去。

血蔷薇连忙放开他的腰,用手挡了他的攻势,微微遮掩了下身,叹道:“这里要是废了,我可是没了‘性’福。你能陪得起么?”

白衣人见他几个动作便化解了自己攻势,便知道他刚才是隐藏自己实力,不由另一脚也向他脸上踢了过去。

血蔷薇刚挡了他的动作,却见白衣人足尖在他臂膀上一点,身体连连向上拔了一丈。

这个房间才有多高,血蔷薇刚刚暗叹不好,便听得屋顶上“嚓啦”木板破裂的声音,白衣人已经顶破屋顶,不多时,白影便不见。

血蔷薇也跟着跳出那个屋顶的洞,但见那房顶一片光滑坦然,除了月色星星,水浪波痕,帆迎风而立,却哪有那人的踪影。

血蔷薇正在疑惑,便听得一个扑通的水声,血蔷薇忙寻声而去,落在甲板一处,远远一望,一个白影在水上漂浮而过。

他见状不由笑道:“好小子,逃得倒是快。”

***

翌日,旭日东升,吴敏被阳光刺得睁开眼睛,头上有一点痛,眼前又有些迷茫,忙甩了甩头,这才推了推一旁还在昏睡着的孟尝,“喂喂,还不起来?”

“嗯嗯?”孟尝本还在打着呼噜,这时候突然惊醒,“什么什么?”

“昨天灌了我那么多酒,睡得比我时间还长,大清早的,快点给我起来!”

孟尝揉了揉太阳穴,仍是处于半睡半醒之中,“急什么,急什么,我昨儿晚没睡好,也不让我多睡一会么?”

吴敏冷笑,“怎么没睡好?”他凑近孟尝耳朵,“怎么,梦到大姑娘了?小子长得不怎么样,倒是好色。”

孟尝微微一笑,“是梦到一个美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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