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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带散开来,高放胸前露出大片白晰的胸膛。慕容骁还在步步逼近,高放袖中滑下一物,捏在手中,向着慕容骁道:“门主请自重。”

慕容骁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这回又是什么毒,高大夫未免太不信任本座了,从来不让本座近身,本座很伤心。”

“反正我没有武功,既落入门主手中,自然只能任由门主欺凌。”高放笑了笑道,“可是门主作弄我作弄得高兴了,那等着药人之血来解毒的人,还能等多久?”他说着将手中精致的瓷瓶悬在药汤上面,“我对门主向来敬重,这药当然不是对付门主的,只是这小小一瓶药水,如果混进这一池药汤中,那这段时间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慕容骁似乎真的有所忌惮,向后退开两步,叹道:“高公子这样做,可不就是在欺负本座。”

高放懒得再跟他多废唇舌,轻哼一声道:“门主请出去吧。”

慕容骁道:“小放,我不与你说笑,还是让我留下吧。欲成药人之躯,浸泡药汤这只是第一步,可却是极痛苦的一步。之前失败的那一些很多人就丧生在这第一步上。小放你全无内力,让我留下来助你。”

高放摇头,笑容中带出一丝倨傲:“这药汤配方是我亲自改过的,自然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凶险,不需要外人相助。慕容门主,请回吧。”

高放坚持,慕容骁只能放弃。他深深地看了高放一眼,才转身往门外走去:“我就在外面等着,如果有事,一定出声叫我。”

高放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吁了一口气,脱光了身上的衣衫,慢慢走下池子。

略微有些发烫的药汤渐渐淹没纤细的脚踠,修长的双腿,白晰的肩膀,一直浸到脖子的地方,高放才停了下来。

虽然药方已经改良,但这药方本就险恶,再怎么改良,□□地浸在其中,还是开始感到一阵阵地难受。一想到每天要浸满两个时辰,还要坚持七天,高放就觉得分外煎熬。

慕容骁说得对,若有他在一旁以内力相护,肯定要好受得多。但是高放丝毫不想与他独处,尽管他感受得到慕容骁对他的善意。

慕容骁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却总像在看着别的什么,他透过自己在向往着什么。

那个人,或者那样东西,到底是谁,是什么,高放至今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只知道,慕容骁看着再年轻,也比他年长二十多岁。他吃过的盐比自己吃过的米还多,跟他斗自己还太嫩。既然如此,那便远着他吧。

不知道信云深现在,走到哪里了?!

此时的信云深,仍旧护送着聂家镖局向着目的地行进。

一路上聂铃总是在他身边叽叽渣渣地说个不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少女对信云深是动了心了。

聂三海只在一开始的时候训斥聂铃几句,后来见管不住,也就不再管了,任由聂铃跟在信云深身边。

信云深不推拒却也不配合,聂家人都在猜他到底看出来少女的心意没有。

这一天依旧是无聊的一天,信云深骑马走在镖师队伍的侧前方,一步一晃地缓慢向前行进着。

行到一处小山谷时,突然路两旁的矮坡后面传来一阵呼啸声,听起来声势颇为浩大。

聂三海如临大敌,退到信云深身边,脸色发白地道:“该来的果然还是会来。信少侠,今日这一群不比上一次,信少侠武功再高,也有寡不敌众的时候。这趟镖本来就和信少侠无关,如果信少侠要走,聂某绝对没有一字怨言。”

“没事,我不走。”信云深摇了摇头,简短地说道。

聂三海精神大振,一举刀道:“好!信少侠,大恩不言谢,待渡过这一次难关,聂某一定备下厚礼重谢信少侠。”

信云深只抬头望着山谷两边,现在仍然只闻其声不见人影,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打算。对于聂三海所说的话,也只是报以微微一笑。

聂三海道:“信少侠,这里除了你武功高强之外,武功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在下了。我不希望看到我的手下无故伤亡,所以我想,我与信少侠二人兵分两路,你负责处理那边山坡的敌人,这一边交给我。我们来个先发制人,争取在他们发难之前将人制服。”

他说着看向已经下了马车向着这边走来的聂铃,有些为难地道:“我的侄女铃儿,就只能交给信少侠,望信少侠代为照顾。”

信云深回头看了聂铃一眼,点头道:“那是自然。”

聂铃来到两人的马跟前,抬头看着他二人:“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停下来了。刚才山坡上是什么声音?!”

两人谁都没心情跟他解释,聂三海只叹道:“铃儿,跟好信少侠,不要给他添麻烦。”

聂铃面上现出疑色,信云深便向他伸出手来:“上来吧。”

“什么?!”聂铃疑惑地看着他,却还是听话地将手抬起来放到信云深手上。

信云深抓住她,一使力便将人抓上马背,一扯缰绳,马儿前蹄一扬,带着两人飞快地跑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聂铃大叫道,“我们为什么要跑?!叔叔!”

信云深也并不向她解释,只是催着马向着山坡上跑去。

山坡后面果然埋伏着一队黑衣人。信云深停住马,飞身从马背上跳了出去,一言不发地拔剑出手,杀向那几名黑衣人。

这些人的身手果然比上一次那些人好很多,只是信云深对付起来仍旧绰绰有余。他一人对上十数人,仍旧能将这些人拦在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够向不远处的聂铃动手。

信云深并不恋战,何况只是些三脚猫功夫的粗鄙武夫,他快速地解决战斗,地上留了一地死伤。

他走回聂铃身边,翻身上了马,聂铃拉住他的衣襟,焦急问道:“又有人来劫镖了对不对?!信公子,我求求你,我们回去看一看吧,我要看到叔叔安然无恙才安心!”

信云深笑着点了点头:“你倒是个孝顺的。”

说着一拉马缰,驱马向回赶去。

聂铃粘着信云深好几天了,这还是信云深头一次这么和颜悦色地向她说话,不由得心口一阵噗通乱跳,脸也红了起来。

聂铃自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妇人,只能说一张美少年俊美无暇的脸,杀伤力是巨大的。

两人本就没有跑远,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镖局的队伍便近在眼前了。

只是眼前的情景,却着实不那么好。先前一脸踌躇地说着要兵分两路先发制人的聂三海,现在正狼狈地单膝跪在地上,脖子上架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

不只是他,所有的镖师都被按在地上,每个镖师身后都有两个人看守着,戒备分外森严。

“信少侠,你总算回来了!”一道声音冷冷一笑,一开口却是冲着信云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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