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凝霜,见过三位姐姐”
“大家自己人,别客气”
任府别墅里面,岳镇山和四辆机车四个女人坐在一起。
四个女人分别是任婷婷、任珠珠、蝴蝶、以及新来的阮凝霜,昨天蒋宪伟把堂妹送过来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赶,据说是前线战事吃紧。
岳镇山也就没有留他,而现在,岳镇山则和自己的女人聚在一起。
算是培养大家的感情。
任婷婷作为大妇,他是不反对岳镇山纳妾或者娶妻的。
因为只有她才明白,性福有些时候真的太厚重了,她那薄弱的体质承受不起岳大哥的厚爱。
“妹妹的名字真好听”
“凝霜沾蔓草,悲风振林薄。摵摵芳叶零,橤橤苍华落。”
“妹妹且放心,大家都是一家人。”
见名如见人,此女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长相清秀,皮肤白皙若凝霜,闲静似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
见到此女,岳镇山内心的纯欲没有被激发太多。
倒是有一种怜惜之情。
先前,阮永宝夸赞自己的女儿,岳镇山还以为是王婆卖瓜,在自夸。
结果他的女儿凝霜,确实当得上美人之名。
“谢谢三位姐姐”
“嗯,妹妹不用客气,你以后就知道,岳大哥的爱很博大,能容得下我们几个女人。”
“这”
听到任婷婷一语双关,岳镇山有些无语。
和任婷婷深入探讨的时间多了,她倒是学会自己那些有深度的语言了。
讲话的水平越来越高。
“婷婷,你做的对”
“咱们是一家人,就应该相互体谅,相互包容。”
“嗯,岳大哥,我一定会包容你的”
说到这儿,任婷婷脸色微红。
似乎想到昨天晚上的某些事情,随后继续道:
“我会促进姐妹们相互合作的。”
“到时候,就怕岳大哥你那个啥,会不会太累。”
“这个问题,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岳镇山的武道突破三阶。
其身体已经超越人类的极限,向着超凡入圣的方向在迈进,岂是区区小女子能度量的。
昨天晚上,任婷婷和蝴蝶两人,被打的哭天喊地。
千姿百态跪船求饶
“哼哼,等到珠珠姐和凝霜妹妹加入的时候,就怕某人不敢应战。”
“笑话,古有吕布战三英。”
“我岳镇山还应付不了你们四个弱女子,岂不是荒唐。”
岳镇山和任婷婷的对话,让阮凝霜不明所以,让蝴蝶脸生红霞,让任珠珠暗啐一口,好不正经的岳大哥,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面,四个女人呈现出千姿百态的美,看的岳镇山心生躁动。
“岳大哥,你你真是不讲道理。”
“好了,我现在跟你们讲道理,接着这次凝霜的事情,我的安排一下你们。”
“凝霜你昨天才来,或许还不知道我岳某人的家风,在我们岳家,我是不会把你们养成金丝雀的,作为我岳镇山的女人,都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
“你婷婷姐,她经营一家大型奢侈品公司,包括香水,服装,胭脂水粉,丝袜等等东西。”
“珠珠姐,则经营我们的家族银行,负责金融这一块的工作。”
“蝴蝶姐姐,她在教育部工作。”
“不知道你对哪一方面感兴趣,我便为你提供相应的条件,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而不是作为别人的附庸,对不对”
阮凝霜忽然听到岳镇山的话,她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在广西阮家之时,他父亲有八房姨太太,而这些女人每天都是打麻将,亦或者是聊化妆,聊戏曲之类的,反正就没一个是干正经事的。
她的那些姨娘,只需要负责漂亮,负责伺候他父亲。
阮凝霜自己,虽然从小读书长大,但在这样的家庭,她接受的教育便是相夫教子。
想到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开始是不相信的。
但见其岳镇山,还有其他三位姐姐都认真的看着自己,她瞬间明白,这不是在开玩笑。
“我我读的书里面,有许多都是关于军队的,这能行吗”
“嗯”
岳镇山和其他三女,皆是一头问号。
你一个娇柔的乖乖女,居然会对带兵大战感兴趣,这是什么情况
现在可不流行花木兰的故事。
“果然还是不行呐”
“要不,我也去学校教书吧”
“咳咳”
“也不是不行,就是不能去一线战场。”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既然刚刚已经做出承诺,岳镇山也不好意思直接失言,虽然不能去前线,但在战地之后,也有许多工作要做嘛,比如干秘书什么的。
“凝霜啊”
“你知道的,我岳镇山也有一万多人的部队,这打仗也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现在这个世道,打仗就没停过。”
“既然你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不如以后就做我的秘书,专门负责这方面的工作,把前线战争情报归纳整理,协助我工作。”
“好的,夫君。”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
阮凝霜在广西阮家的时候,就因为天赋出众,在阮永宝的书房里,她是唯一能进去的女儿,有时候,阮永宝都会参考她提出的意见。
这件事商议完毕之后,岳镇山还提出另一项决定。
那就是关于任珠珠、蝴蝶和阮凝霜的婚事。
由于特殊情况,岳镇山也没时间为他们单独举行婚礼,于是商议一番之后,他们几人约定了一个日子,到时候统一举办婚礼,岳镇山一次取两个新娘,纳一个小妾。
到时候简直不要太幸福。
虽然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但岳镇山的嘴角已经开始上翘。
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
这样的日子,似乎还不错,只是美人虽好,却不能忘记早朝。
这不,还没等岳镇山白日梦做完。
芦义之便拿着一份紧急情报走了进来,来到任府之后,他让下人通知岳镇山,随后自己到任府这边的会议室,等着岳镇山过来。
没一会儿,岳镇山便来到会议室。
“师兄,好久不见”
“这次过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