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改用句.我的语句常常不通 ***********************大叔**************************
小女孩在舒适的床上醒来,她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坐在身边,她开口道:“大叔?”
玉风穹“哇”一下将刚喝下的茶水全喷了出来。
“怎么了?”小女孩迷惑道。
“没,从没人这么叫过我……”
“是么?我看你三十好几了,应该叫大叔没错……”小女孩自顾自的道。
“你怎么知道我三十好几了?”这回轮到玉风穹奇怪了。他是三十好几没错,但是,因为他医术精道,驻颜有术,很少有人看出来。
“我就是知道。”小女孩回答。
“好吧!不过,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叫我。”玉风穹道。
“以前?”小女孩又露出迷惑的表情,“以前我怎么叫你?”
“咦?你一直叫我玉公子的……”玉风穹开始有点觉得不对劲。
“哦。玉公子啊?那太文雅了。我才四岁,和你差一大段……”
“什么?”玉风穹打断。
“什么什么?”
“你刚才说你几岁?”
“四岁。”
“确定?”玉风穹瞪她。
“嗯。”小女孩的天真的表情毫无置疑。
“糟!”玉风穹拍头。她的脑子果然撞坏了!
“这是哪?”小女孩丝毫没看到玉风穹的烦躁。
“扬州。”
“啊?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小女孩一惊坐了起来,“痛!”小女孩马上感到痛。
“躺下!”玉风穹皱眉,伸手将她压回床上。
“我怎么了?”小女孩不解的伸出自己的手,却看到两手被白带扎成了包子状。
“没什么。”玉风穹淡淡道,“不过,你最好少说话。”
“为什么?”
“因为……”玉风穹迟疑一下,心想六岁的小女孩应该不会太见意,他拿过一面镜子,“因为你说话,脸上的伤不好愈合。”说完,他将镜子对着她。
“啊——怎么会这样——”小女孩尖叫。她的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上还涂着绿色的药,一眼看去,简直是妖怪!
“你别怕!伤口不深,很快就会好。我怕有痕迹留下,所以我没有包扎。”玉风穹道。
“你是说,不会变丑?”小女孩泪眼蒙蒙。
“是啊。”
“那就好……”
“不过,你得少说话,而且不要流眼泪……”
“啊,那快给我手绢……”
三天来,曲风莲坐在床上,不能说话,也不能做太多动作,因为,她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大大小小全身都是。她自己却是一点也想不起伤口的来源!不过,反正不会是好事,她也懒得回想。
“好闷!”她含糊不清的抗议。
“我记得你识字?”玉风穹无奈的来到床前。换是他,也撑不了三天。她除了方便,基本是没动过!
“……”曲风莲眼睛一亮,立刻点头。
“我这没什么书,你看看这本。”玉风穹拿出,曲风莲在藏春楼借过的采药笔录。
“……嗯。”曲风莲高兴的点头,一接过就迫不及待的翻开看。
“记得么?”等她看了两页,玉风穹问。
“……?”曲风莲迷茫地抬头,不明白他所指。
玉风穹叹口气,道:“你看过这本书么?”
“……”闻言,曲风莲迅速翻看了两页,然后,她摇摇头。
玉风穹又叹口气,道:“想看这本书么?”
曲风莲点头。
一天后。
曲风莲看到玉风穹进屋,立刻拉住他,口齿不清的道:“看完了!”
“我暂没别的书,你再看一次,记住了可以给自己治医。”玉风穹说完,正打算走,却又被曲风莲拉住。
“记住了!”曲风莲道。
“什么?”玉风穹以为听错。
“记住了!”风曲莲重复,将书塞到他手里,自己却拿起笔纸,“你考我!”
“哦?”玉风穹挑眉,道:“鸭跖草……”
“茎肉质圆而多汁,多分枝,匍匐或斜卧,有节,节上生不定根。叶片如竹叶状,微小。花顶生或腋生,紫蓝色……”曲风莲立刻写下。因为她手上的伤,写字有点困难,但是居然非常整洁。
玉风穹顿觉有意思。“虎舌红……”
“又名红毛针,红毡毯,山猪怕。矮小,有暗红粗毛……”曲风莲困难的写上。
“嗯,生长在哪?”
“扬州就有。”曲风莲写下。
“不错。”玉风穹点头,又翻了几页。“小青胆?”
“江南到处有。”曲风莲写下。
“什么时候可采?”
“有就能采。”曲风莲翻白眼写下。
“采了怎么保存?”
“洗、切、晒干……”曲风莲又翻白眼。
“什么味道?”
曲风莲双眼一瞪:“甘平。”她咬牙切齿的写下。
玉风穹看她渐渐不耐烦的表情,不禁好笑。可是,他仍翻了几页,继续问道:“茜草主治什么?”
这回,曲风莲飞快写下。
玉风穹见她写得快,马上接过一看,上面写着:“第十九页,第三行到第七行,自己看!”
这天以后,玉风穹每天都给曲风莲拿一本医书回来。
曲风莲几乎一天一本,全都记得。玉风穹见状,真有锤胸顿足的冲动。因为,他年青时,为了拒绝别有用心的人来向他拜师,他曾立誓不收女弟子。这回可是追悔莫及啊!
失策失策!
************************情债****************************************
清晨。
按往常一样,玉风穹打了盆药水,帮曲风莲洗净脸上的药泥。不同的是,这日,曲风莲手里拿着镜子。因为,玉风穹说,她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脸一洗净,曲风莲迫不及待的照镜子。镜中,她的脸光滑如玉,不但看不出曾经伤痕累累,而且似乎连一点瑕疵也找不到!曲风莲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不敢置信。
“大叔!”曲风莲放下镜子,两眼发光的望着玉风穹。
玉风穹忍住叹息的冲动瞪她,这“大叔”的叫法总改不了!
“又有什么问题?”他道。
“请问,我脸上的药泥,除了普通的疗伤药材,还加了什么?”
他就知道!玉风穹又爱又恨的想。自从,他教她学医以来,曲风莲的问题就特别的多,都是关于药方的!真是学医的材料!可惜,以前做错的事,总是无法挽回!这样的好弟子,没法收!
“说来,这可是方子最高明的地方!我在那里面加了……”玉风穹正准备回答,却突然全身一震,飞快拉起曲风莲,一跃而起!
“怎么……”曲风莲还没反应过来,却见自己原来坐的地方,插着一把火箭。待她再看清四周时,千支万支火箭已如锋群般飞来。
玉风穹抱着曲风莲一转眼就窜出了房屋,脚才着地,房屋应声而塌!大火熊熊而起!
曲风莲爬下玉风穹的肩,回头看去——火的那边,隐隐约约,站着一个华衣男子,在他的两侧正蹲着一排的弓箭手!
“宁王爷,何必这样打招呼?”
曲风莲听见玉风穹不同以往的冰冷语音。
“玉风穹,你太让我失望了!”宁王低叹,在清晨微冷的风中,那叹息有着莫名的危险。
玉风穹低头看了看曲风莲,有些担扰。
“宁王爷,我说了很多次。当初你就不应该强求!”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宁王不以为然的道。
“我也有错,不过……”
玉风穹话未完,曲风莲便看到远处快速飞来两来人。
来人,一个侍卫打扮,另一个却是华衣美妇人。那妇人一到,便急急拉住宁王的手:“皇兄!”
“你来做什么?”宁王生气的甩开妇人的手。
“请你不要为难夫君!”妇人说着,眼光却转向玉风穹,那眼中有泪,满是痴迷和忧伤!
玉风穹不为所动,似乎早已习惯。那神情,令曲风莲觉得,他的心有一块已经死去!是什么样的经历,会让一个人如此麻木、绝情?曲风莲不解!
“夫君?你还认为他是你夫君?”宁王气愤的指着玉风穹。
“可是他毕竟是我夫……”
“他离开你多久了?你自己说。”宁王历声道。
妇人低头。
“你自己没算过?还是忘记了?”宁王道。
“皇兄……”妇人万般委屈,却是无言。
“十年!”宁王痛心道,“十年啊!皇妹,你怎么还执迷不悟?这样的男人,你为什么还要痴心妄想?你有几个十年?他能给你什么?他又给了你什么?你为什么还要袒护他?帮他隐瞒……”
“别说了!皇兄!别说了……”
宁王每说一句,妇人皆如针刺,片刻即泪流满面。
“今日,我非断了你的念头!”宁王道。说完,他一个示意,弓箭手立刻换上了利箭,拉弓以待。
“不,不要,皇兄,我求你……”妇人立刻跪在宁王面前。
宁王眉头一皱,冰冷的眼光一敛,似乎缓和不少,他摸了摸妇人的头,将她慢慢地扶起,道:“皇妹,哥是不会让你难过的,你还不相信哥么……”话未落音,他手上一动,那妇人便昏睡了过去。
见状,曲风莲马上感到玉风穹拉着她的手一紧!再反应过来时,玉风穹已将她重新抱起,转身便跑!
那种跑法,绝不是一般人的跑法。曲风莲只感觉到风声从耳边擦过,然后是利箭擦身而过!尖锐的声音和快速的躲闪,让曲风莲根本分不清方向。但是,她很清楚一点,那就是玉风穹的脚始终没有着地!因为,她能看到的地方,全是树枝和密密麻麻的树叶!
不知道,跑了多久。曲风莲开始感到玉风穹的气息有些零乱。
在一个破宙里,曲风莲被放了下来。
“你没中箭吧?”玉风穹打量曲风莲。
“没有!”曲风莲摇头。
“还好!”玉风穹苦笑,一头便栽倒在曲风莲怀中。
曲风莲定睛一看,敕然发现玉风穹身后插着一支利箭!
*************************伤痕*********************************************
依靠玉风穹教授的医理,曲风莲很顺利的在附近采了止血疗伤的草药。一会,她又搬来些树枝升起了火。刚忙碌完,天就下起了大雨!
看着庙外的大雨,曲风莲不禁庆幸起自己好运!然后,立刻她又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动手医治过人。看着玉风穹背上那支深插的利箭,曲风莲一阵虚弱!她很清楚,要是做得不适当,一拨箭就会让玉风穹因失血而亡!
反正再拖下去,也是死!曲风莲心一横,扯下身上的裙带,一手按住伤口,一手用最快的速度将玉风穹身上的箭拨了出来!
血,一下子溅到了曲风莲的脸上。曲风莲脸色惨白,因为,箭上有倒勾!
“呜……”玉风穹痛得醒来,“你……”汗如露珠般一下子全从他白玉般的额角冒出来,却是虚弱得没法多说一字。
“嘿嘿!你醒了……就不怕了……”曲风莲见他醒了,顿时又是高兴又是抱歉,不知如何表达!
然而,噩运并没有结束!
曲风莲刚刚给玉风穹上好药。门外便闪进来一个人。侍卫打份,背上背着红羽弓箭!正是宁王的手下!
“咦?没想到玉附马也会躲在破庙里!”那人一看到受伤的玉风穹,立刻笑了:“听闻,玉附马因为习医多年,连不洁的椅子也不坐。看来,你也不过是凡夫俗子!”
“宁王在这附近?”玉风穹缓缓坐起身,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王爷已派所有人收查这一带,这附近到处是王爷的人。你也别想跑掉!”那侍卫道,眼里有着非比寻常的恨意。
玉风穹虚弱一笑,道:“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哼,你受了伤还说大话!”侍卫飞快拨刀,指着玉风穹。
“试试看!”玉风穹话完,未穿完整的白衣翻飞,他竟像是没事人一样,手持玉笛,欺身而起。
侍卫一惊,脸色刷白,急忙后退。
传言,玉风穹医术卓绝,武艺更是高超!
侍卫连接了玉风穹两下,只觉得握刀的手只发麻!为怕刀脱手,他几乎使出全身的力量将它握紧!
然而,就在两招之后,侍卫倏然发现玉风穹的手下乏力,脚步不稳!
“嘿,受了伤就别逞强!”侍卫又笑了。
“……”玉风穹苦笑,看了眼曲风莲。
曲风莲头抬头看他,几乎想哭。她在药里放了麻醉药!本来,那药只麻醉背部,可以说是曲风莲刚才还沾沾自喜的高明配方。可是,对于要动武的玉风穹来说,这种麻醉药正好成了阻止真气运行的毒药!
一声雷响,雨势加大。明明是黄昏,天色却暗如黑夜!夜雨里,不知明的恐惧像是野兽,暗暗匍匐而来。危机正步步接近!
侍卫小心的走近。每走一步,玉风穹都有些不明白。那侍卫身上的恨意是那么的明显!仿佛随时要刺穿他!
雷声过去,是闪电!
一眨眼,侍卫的刀已举起!
玉风穹无力的一挡,身子一软,玉笛掉在了地上。——那刀砍在了他右肩上!血流如注。
“不——”曲风莲尖叫。她伏在玉风穹身前,天真的想保护他!
“走开……”侍卫毫不在意的对就是一脚。
曲风莲应声如布袋般飞向破庙的神桌上。昏迷……
侍卫看也不看她一眼,仍是盯着玉风穹,笑道:“没想到,我真能亲手杀了你!”说着,在玉风穹的左肩上又是一刀!
“啊……”玉风穹吃痛,却是不能晕迷。
“痛吧……”侍卫笑。
玉风穹缓缓看向他,道:“你杀我不是为了宁王的吧?你为什么恨我?”
“哦?对了,你是不知道。像你这样自命轻高的人怎么会关心那些小事?”侍卫道。
“我确定不认识你!”玉风穹不解。
“你怎么会记得我?”侍卫摇头道。
“既然不认识,又如何有恨?”
“我是为我妹子报仇!”侍卫恨声道。
“你妹子?”玉风穹仔细看他的脸,却是一点也看不出熟悉的感觉。
“你也一定不认识我妹子。当初,你来宁府做客,因为坐位上有水渍,你便不肯就坐。而我妹子就是那打扫的丫头!”侍卫道:“你那天走得很匆忙。你走了后,我妹妹立刻被安公主降罪,做了宫妓。我妹妹不堪日夜凌侮,自毁了容貌,不日便不明不白了死了!你说,是不是你的错?”说完,侍卫一挥手,刀尖划过玉风穹的前胸,刷地挑开了他的衣服。玉风穹如玉般的肌肤映着鲜红的血,有种奇异的美。侍卫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啧……真是好美的身子!死了真是可惜!”
闻言,玉风穹顿时怒瞪他,他眯起了眼,道:“你想做什么?”
“也许你也应该尝尝我妹妹受过的凌侮!”说完,他手如闪电,飞快点了玉风穹的穴。
玉风穹身子一僵,从没过的污辱感涌上心头。
曾经,因为长得太漂亮,他才学武!为怕别人的毒害,他才学医!有了这两样,他很早以前几乎就无人能欺负得了他!可是,如今,他却是裁在一个小小的走卒手里么?
雨声如呜!侍卫的手,变态的抚上玉风穹的脖子,然后是胸,再往下——猛地扯断了他的腰带……
玉风穹面无表情的始终看着他!看他欺近,猥狎的吻着他的身体……
侍梅将她关在了门里……
满嘴黄牙的是王贵……
贵叔无论她怎么叫,也要脱她的衣服……
他压在她身上……
他分开她的腿……
门开了……
曲风莲的思索如梦,她想起了什么,却在惊雷中倏地睁开了眼,她看到侍卫正压在玉风穹的身上!
她怒了,猛跳了起来,在一阵闪电中,她拾起侍卫扔在地上的刀,向侍卫了砍去!
侍卫闻风闪躲,可是,因为太突然,他仍是背中一刀!当他晃过神,只见曲风莲挥刀又扑了上来——
侍卫受了伤,但仍是比曲风莲的力气大,他一把握住曲风莲持刀的手,本想夺下,然而,曲风莲似同拼命,死握着不放!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
她的脸慢慢涨红,那红迅速而奇异——
侍卫一愣,在闪电中,夜雨变得那么不真实,他害怕了——因为,他看到一张他一生也难忘记的脸!
就在曲风莲光滑地脸上,慢慢浮现了血色的印迹。那印迹毫无规则,狰狞而可怖,分明是伤痕!
血红、血红的……
“不……妹子……”侍卫迷惑了。
“哥,为什么不带我走?”
“妹子,你这样子……”
“你是嫌我丑,还是嫌我脏?”
“不是这样……”
“那为什么不带我走?”
“带你走很麻烦……”
白凌如泪,血书是恨,宫殿依旧!
“不——”侍卫恐惧地松开曲风莲的手,疯了般冲向雨夜。
一支闪亮的东西飞快的追上了他!侍卫应声而亡。
曲风莲转头看向地上的玉风穹,不知道他何时已自解了穴道!
“这针本为是用来杀强敌的!没想到却用在这种无耻小卒身上!”玉风穹苦笑。回神看向曲风莲,亦是一怔!
——她脸上的血痕渐渐消去!
雨夜,他们相扶出逃!宁王的人并没有预期的追来。很快,两人出了扬州城,来到了一家荒废多年的寺院。看着歪歪斜斜的门,曲风莲几乎不敢进门,可是,一进门居然发现这寺院里面非常整洁干净。曲风莲怀着满肚子的问号看向玉风穹,却看见玉风穹已近晕迷,曲风莲只好手忙脚乱的将玉风穹拖进屋内的床上!
玉风穹因失血太多,又自冲穴道,已元气大伤,几乎终日只能躺在床上。
病人除了吃药,最重要的是要吃得好,住得舒服。为此,曲风莲从玉风穹身上找出几两碎银,从附近的人家买来了一些米和肉食。然而,过没几日,身上的银子就都用光了!
银子!银子!曲风莲看着玉风穹仍是苍白的唇角,不禁开始发愁。
药,她还可以勉强用自己采的,可是,这肉食,她没办法啊!
在附近山里打了一转,曲风莲终于瞄准了野鸡最多的那颗大树。
玉风穹在一阵奇香中醒来,放眼看去,却只见一个头插树枝,满脸刮伤的小丫头站在床前。他虚弱得历害,却忍不住笑起来:“你……”
“我怎么?”曲风莲不解的,用手摸摸脸。
“没……你煮了什么?”玉风穹指着她捧的碗。
“鸡汤!”曲风莲高兴的回答,将碗移近。
玉风穹接过碗轻尝一口,有些惊讶,马上又尝了一口!
“是不是很好吃?”曲风莲还是第一次看他吃得这么急。
“这鸡该不会是你捉的吧?”玉风穹不答反问。这鸡可是最狡猾的一种野鸡!
“是啊!这东西好难捉!”曲风莲眉头一皱,显然想起自己捉鸡的惨状。
“你能捉到已经很历害了!”玉风穹禁不住又笑,拉起她的袖子,毫不意外的看到她捉鸡的“战果”。那手臂上伤痕累累!
“才不!”曲风莲不以为然的摇头,“要是我能像你那样飞,就不会这么难捉了!”
玉风穹一愣,赞成:“那到是!”
“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了!”曲风莲仔细看他。
“嗯。”玉风穹点点头,摸着曲风莲小小的脸,又想起她可怕的血痕,不禁非常怜惜,“你想不想学那种飞的本事?”
“当然想!”曲风莲眼睛一亮。
自那天起,玉风穹不但教曲风莲医术,而且开始教曲风莲习武。
而当曲风莲再次问起那医脸伤的药方时,玉风穹吱唔不提。因为,那药中的青泥与曲风莲身上的狐涎香发生了意外的反应,这使得曲风莲脸上的旧伤痕在她使出全身力气,或是太过激动时,都可能会重新显现!
玉风穹希望,曲风莲通过习武,可以心气平和,从而隐藏起她脸上的秘密!
平和的日子总是过得快。曲风莲跟着玉风穹学了几天功夫,便能很快捉到野鸡,于是他们几乎天天过着吃鸡的“奢侈”生活!
一晃又是几个月。
某日,当曲风莲兴冲冲的提着一只野兔回到寺院时,玉风穹已经在院中活动自如了!那日,玉风穹兴味盎然的教了她一套剑法,曲风莲学得很快,在玉风穹惊叹中不出十日便已全然学会!
然而,曲风莲却看出玉风穹的心事一天一天又在沉沦,然后连看她演习也不再专注。
“我练完了!”曲风莲拿着树枝做了个收剑式,毫不意外的发现玉风穹目光迷离。
“好,不错!”玉风穹笑笑。
“我刚才少做了三个回旋,一个反身!”曲风莲皱眉道。
玉风穹一愣,微笑变成了苦笑!
“你不开心是么?”
“嗯。”玉风穹不知道如何和一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子说自己的心事。
“我觉得,过去的事不开心就忘记好了!反正,你看我不是照样活得好?”曲风莲道。
“这么说,你希望我也去撞坏脑子?”玉风穹苦笑依旧。那些过往如果仍在继续又如何能抛弃?
“这样……”曲风莲没话可说,只好道:“我希望你开心!”
第二日,玉风穹拿出玉笛递给曲风莲,道:“你想继续学医术或是武功么?”
“想。”
“我为你介绍一个好师父!”
“你不就是我的师父么?”曲风莲疑惑。
“我不能收你!”玉风穹苦着脸。
“为什么?”
“因为,我犯了错误!这个错误,让我不能收你!”
“好吧!你为了介绍的师父在哪?”曲风莲四周张望,却不见陌生人。
“在汩罗!他叫李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