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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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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一定来得及!”昊天喝尽杯中酒,“等治疗完了,我便带你回来,不定不会迟了!”

“那就麻烦昊公子了!”水色心中高兴,若伤好了紫凝就能送自己回去,不用再受到危险,可一想到若是回去就再也见不到眼前这温润如玉的男子,刚才的高兴业立时被冲淡了几分。

水色与昊天一同回了王府,馨梦却怎么都不愿回去,留在了名剑山庄。

王府比山庄大了不止一倍,雕梁画栋、回廊曲折、林木环伺。水色刚在房中坐下,就见几名女子向自己这边走来,带头的女子娇小玲珑,一袭粉红色衣裙纤侬合度,更是称得人比花娇,虽不及淅淅般倾城容貌,却也决不辜负国色天香一词,尤其那双眸子犹如会说话般,漾着丝丝柔情,明明是二八年华的模样,偏偏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身后那几名女子挽着双髻,只穿了普通丫环服饰,微低着头,紧紧跟在后面。

“少爷!”粉红色身影福了福,“少爷急急得叫然儿过来何事。然儿正在为少爷配药呢!”糯糯软软的声音在看向水色时有些不快,“爷又从哪里带回这灵秀的妹妹?”

“然儿不得无理!顾姑娘是司徒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昊天轻轻呵斥道。听在水色耳中却更像是解释,再看看女子的眼神就明白这女子不是昊天的妻子就是他的小妾,而且地位不低。“你好好看看顾姑娘的伤,这几天就麻烦你照看她了!”

“手!”糯软的声音不情不愿。

“谢谢然儿姐姐!”虽然看着这女子年纪不大,水色还是恭敬得叫了声姐姐,乖乖的把手伸向然儿。

然儿在水色身旁坐下,两根细白的手指搭在水色手臂,不一会就有股小小的暖意沿着水色经脉全身行走,额上沁出细细的汗水,猛地细白的手指触电般跳开,那股暖流也随即消失。一个符咒临空画出,一道柔柔的白光闪入水色眉心,然儿不敢置信的盯着水色额头浮起的红色咒印。

“然儿,你怎么了?”昊天担忧的看着然儿惊慌的表情。

“是否无法治愈!”水色失望的看着粉红色的人儿,她那种惊慌应该是无法医治吧。

“你竟然还能活着!这不可能!” 粉红色的人儿喃喃道。

“然儿,你说什么!不许乱说!”昊天提高了声音,带了怒气。

“少爷,”然儿再看向水色时已褪去了惊慌,“顾姑娘,你的内伤不难治,不出几日即可恢复,只是你中了离魂竟还能活着”

“离魂是毒?”水色暗道奇怪,自己除了那伤似乎并未中毒,难道是那次得剑伤。

“离魂并非是毒,而是一种咒术,师傅当年曾说过,凡中离魂者,魂魄离体,身体因着没了神识也便慢慢会死。”

水色心想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被紫凝拉了过来,上次偷袭她的人用的是这种咒术。如果真如她所说,那紫凝不是会不来了嘛,难道真的只有找到血玉才行。“那要怎解?”

“若我师傅在或许可解,我却不会。而且你中离魂已非一时半会,至少也有十年,可你却安然无恙,我也不只是何原因。”然儿也想不通为何这禁咒会有人用,而被施咒的人却还活着。

“至少十年?”水色暗道十年前,只是一个小孩呀,又有谁会下次毒手,难道是那个男人,不!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在之前了,紫凝是怎么会成为乞丐的呢!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那么小又怎么记得。“那你师傅能治吗?”

“我是师傅已失踪多年!”然儿黯然道,“不过你既然这么多年没死应该没事,我先帮你把内伤治好,你先休息,晚间我来找你。”

昊天与然儿离开后,又有丫环为水色洗漱沐浴,准备吃食。水色休息片刻才从赶路的疲劳中解脱,想起然儿说的话,那紫凝小小年纪就被人下了离魂,后又在玄玉宫过着血腥恐怖的生活,不知她是怎么活下来的,难怪她次次都说要活下去,怕也正是这种意念才让她活着。自己幸好生长在和平安宁的世界,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所受的苦和委屈也根本不算什么。

晚间然儿果然来了,依旧是那身粉红色,手上多了个粉红色的小包,“可曾用药水沐浴?”

“回姑娘,已经用了,也让顾小姐吃了药了!”水色身后的绿衣小俾道。

水色一直想着紫凝的事,根本没注意那水和食物中是否加了药、什么时候加的药,到她们说起才发觉自己口中淡淡的香味正是雪莲玉露的味道,来这世界的第一天冷月让她服用的药物就是这样。这药可是疗伤圣药,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顾姑娘去床上躺着,我为你施针,你们去门外收着。”然儿微笑着看向水色,盈盈美目满是友好。

“然儿姑娘!”

“叫姐姐。”然儿羞涩道,“适才是我误会了,妹妹某怪才好!”

“可我比你大。”水色明白她原先定是把自己当作昊天的女人,现在已经解释清楚,所以才会那么友好。

“妹妹也不过双十,怎会比姐姐大,再过几日就是姐姐二十五岁生辰了。”

“我以为然儿不过十六、七岁。”水色惊奇道,这保养得也太好了。

“还叫然儿,妹妹也太取笑我了,”粉红色的人儿咯咯笑了,“快躺下,让姐姐扎针,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告诉姐姐。”

水色趴在床上,不一会背上,头顶已插了不少针,骇得水色一动不敢动,生怕那针给插的太深。

半个时辰后然儿才取了所有针,看着水色那般紧张故意嗔道:“妹妹是不相信我,不然怎么这么紧张。”

“不、不、并非不信姐姐,只是第一次扎针,看着背上满满的似刺猬一般有些害怕。不过姐姐这针扎的一点不疼,比我们那的大夫好了不知多少。”水色知道针拔完了才松了口气。

“就你嘴甜!”然儿笑道,“你调息试试。”

水色盘腿坐下,气息牵引在体内流转,果然顺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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