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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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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武侠,有点不好意思,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吧

这个世界里有江湖恩怨,也有阴谋诡计,但到了最后都化戾气为祥和了,圆满结局是我的最爱.  客栈的名字叫云来,很常见的名字,几乎满大街都是。

将一锭银子放在掌柜的桌上,住进天字一号房,这是我的习惯。如果已经被占就赶他出去。

叫小二把屋里易碎的东西都拿走,吃饱之后吹熄蜡烛,按照惯例,今夜有人会从窗户进来杀我。

“你醒着吗?”

午夜,窗外突然多了一个黑影。他的武器闪亮到足可以反射月光,是把很锋利的刀。

我无奈到叹了口气,抓起身边的“冰破”站了起来打开了窗子。

他紧张地往后跳了一下,右手紧握住刀柄,一双明亮的眼睛紧张地盯着我的方向,却在看到我之后显得很吃惊。

同时,我也看见了他,一身黑衣,像是搞暗杀的。

“进来说话吧,别踩塌了人家的房顶。”

他又一惊,略微考虑了一会,还是跳了进来,站在一边打量着我,尤其是我手中的那把纯白的长剑。我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喝着。

“你……就是那个剑尊?!”

好半天,他终于问出了声,口气里带满了疑问。

我很讨厌他这种口气,但我更讨厌他们给我起的名字,什么剑尊啊!所以我用鼻子喷了口冷气,“不是。”

他突然大笑起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不见,“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是,剑尊怎么会是小孩子,你毛长全了吗!”

……

“你别住这间房了,即使住了也住不久的,因为很快就会有一个剑法很厉害的人把这间房子包了把你赶出去!”

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啊?”他指指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毫不客气,好像这里是他的地盘一样,完全忘记了他现在危险的处境。他将蒙面的黑布摘下来,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咕咚下了肚,这才又说:“我是来找他挑战的。”

“挑战?”我一直不明白这一路上为什么总有人找我麻烦,现在这个家伙说是找我挑战的?我要问清为什么。

“嗯!”他点点头,又灌了一杯茶。“听说那家伙很强,所以想找他练练!”

“练……练练?!”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理由,他们就为了好玩或满足自己的某种心理就硬是要找人家挑战,有没有想过会不会给别人带来麻烦?!这些讨厌的家伙已经耽误了我的行程,我一点都不后悔我杀的那些人!不过还是强忍着怒气问:“为什么要找他挑战?”

“因为他强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厉害,关键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厉害!

“啊!”他突然补充道,“一个月前,听说他只用两招就打倒了剑华门的三位高徒,武林终于出现了一名厉害的剑客,各路武痴当然要找他挑战啦!但一个月下来,却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

“啪啦”一声,手中的茶杯被我捏得粉碎。他们耽误了我近一个月的行程,难道……难道……

“就是这样的理由么?……”

“是啊。”

他回答的时候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知道他已经感觉到了哪里不对——那也正是我让他感觉到的,如果说一个杀手连对手的杀气都感觉不出来,那他的命运只有死路一条。

此刻,我正放出强烈的杀气,逼得他不得不戒备起来。

我,穆佳微,十九岁,冰凌岛人,跟师傅两个人住在山上的茅屋里。

遇见师傅以前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我记得那年我只有四岁。

四岁那年,山贼血洗了那个小镇,很多人都死了,他们把孩子和女人留下卖掉。

父亲是个剑客,那夜我们正好住在天字一号房。半夜的时候我模糊记得父亲将剑交给了我,要我好好保管,可是天亮之后我就再没见过父亲。整间客栈空无一人。

安静。

别离开房间。

父亲说的。

我很听话。

第二天,隔壁镇做生意的人发现了尸体并叫官府的人清理了现场。

第三天,我在空无一人的镇上遇见了师傅。

你手上的剑……我记得师傅问我的剑。我说是父亲留下的,叫我保管。他叹了口气,然后拿走了剑。似交换般的,我拜他为师,他教我武功。

第四天,山贼莫名其妙地被杀,官府赶到的时候只剩满地尸体。

第五天,我跟师傅回到了他的家,近海的一座孤岛。师傅称之为——冰凌。

岛很大,寒流的关系,孤岛附近到处是浮冰,岛上时常充满雾气,多数植物有毒。

师傅用他极端的方法教我武功,师傅常说:不成功,就得死!

一个月前,师傅突然收到一封信,那夜我看见师傅房间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师傅让我离开冰凌,到承德雾灵山去找一个老人,师傅没说他是谁,只知道他是个隐居的高人,很喜欢在冰瀑下钓鱼。

之后的事情便可以用一句话代替——拔刀相助。

我不喜欢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跛脚的老头和一个可怜的少女,所以我站了出来,我不知道什么是剑华门,所以毫无顾虑地在他们亮出了门牌后拔剑,回壳。他们也绝对不是什么高手,像绣花一样的剑招漏洞百出。

说完大话之后又死得很难看的人,我讨厌。

“你……你就是剑尊……”

他的话是从牙逢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我知道他不相信。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这种水平的人叫剑尊,那师傅是什么,父亲呢?

左手轻握剑壳,右手却并没有拔剑的意思。我只是用杀气在吓唬他,我不想杀他,他并不令我讨厌,我杀我讨厌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语气冰冷。

“问我的名字?哼——!”他冷笑,“原来你在杀人之前还有这个习惯啊,我偏不告诉你!怎么样?有本事就把我打倒啊,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把我打倒我就告诉你!”

“呃……”我一愣,他到底知不知道谁比较危险!叹了口气,我收回杀气。

“不说算了,反正我也没想杀你。”

“什么?”这回可轮到他吃惊了,他几乎要冲上来抓我的衣领,“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你不想和我打!是你现在没心情还是你认为我不够格!?”

持剑的左手条件反射地在胸前一挡。我微微立起双眉,道:“不要碰我!”

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我讨厌的贼笑,“难道你衣服里放了什么宝贝东西?嘿,见面儿分一半儿!”说着,整个人都向我扑来,银色的大刀倒映着月光。

他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我能看见,却不能理解。那明亮的光彩是为了什么而闪耀……或者说,他并不是单纯的找我练练,而是有什么光荣的理由让他想要杀我。

我的剑未出壳,只是横在面前抵挡他大刀的攻击。我运起内力一掌朝剑壳打去。这一掌只用了我三分力,内力由剑身传到他的武器上,掌力将他本砍过来的刀又推了回去,刀背重重磕在他的锁骨和胸膛上,他整个人顿时被打得后退,我顺势跟上去点了他的穴位,两个时辰之内他要当兵马俑了。

“你……”他试图挣扎,结果当然失败。师傅教我的招数都很极端,所以除了我以外没人能解。

“我不想杀你,也不想被你杀,两个时辰之后你的穴道会自动解开。”我走到门边,打开门,然后回头,“别跟着我。”

关上房门,我走出客栈。然后问题是,今天晚上在哪里过夜呢……

突然,我听见脚步移动的声音!

警觉灵敏的听觉告诉我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人,是很多人,不是一般的人,是高手——他们口中的高手。

我左右看了看,除了身后客栈二楼天字一号房的窗子是开着的外,身边连棵树都没有……

……

坐到了天字一号房屋顶的横梁上,我看着那九个黑衣人从窗子跳了进来。

步履轻盈,落地无声,有两个是轻功的高手。另外两个人身上有药的味道,他们用毒。其余五个应该也是各路行家。

这几个人看样子像是来杀我的,可是以往都是个人挑战,没见过这么多人一起的……难道……是来找那个人的?

我低头看看地上的兵马俑。

带头的是个身材很高大的男人,也是这九个人里唯一没有蒙面的一个。他看上去二十来岁,样貌很清秀。虽然他们的黑衣都一模一样,可那个人头上的饰品可并非俗物,一般的人是根本拥有不起的。那是个难得一见的白玉头簪,他非富则贵。

果然,那个人来到他面前的时候,身后的人给他递了坐。随后,那两个轻功高手和用毒高手便离开了房间。

“哼!”他冷笑一声,“你也不过如此,说什么给你三天就能杀了那小子,到头来呢?居然被他点了穴位定在这里!我看我们也别打赌了,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你还是放弃吧!”

“喂!还有三个时辰才天亮,你怎么知道我就杀不了他?”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你连他现在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三个时辰后他在哪里?别说时间就快到了,即使我再给你三天,不,是三十天!你也未必捉得到他!”

“你说什么!!我会输给你!?”他明显得被激怒了,大吼道:“潭玉枢,我林青远和你打赌三天就三天,现在时间还没到,我一定会在三天之内杀了他的!”

“那万一杀不掉呢?”潭玉枢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愿赌付输,你可别忘了,三千万两啊,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哦!”

“呃……”林青远气得说不出话,“如果我输了,姨妈的礼物,由我买!”

“哈哈哈哈!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潭玉枢想起当初骗青远给姨妈买七十大寿寿礼时的情形,当林青远在四家表亲面前接下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时,潭玉枢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个傻瓜,三千万有着落了……

其实,潭玉枢是林青远的远房表哥,而他们的祖上多是在朝为官或者当地商家,要说三千万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拿还是拿的出来的,只是这口气青远咽不下,因为每次都被同一个人耍,任谁也想报复一下,只赢一次也好啊!

“喂!”林青远叫道:“先帮我把穴道解开!”

“帮你解穴?”潭玉枢一挑眉毛,“那你不是跑去抓他了?万一要是被你碰上死耗子,这钱不是要我付?我才不解呢!”

“你!”青远气得冒青烟,这家伙怎么这么市侩,出了名的精打细算铁公鸡,从来不做亏本生意!可也不能就这样等到天亮啊……“喂!你不敢解开我的穴道,是怕了吧,怕万一我赢了,你会在四家面前丢脸!你是玩不起!!”(四家,是指青远的娘和三个表姐妹分别嫁给的四个男人,这四个男人非富既贵,或在朝为官,或富甲一方。潭家和林家都是富家天下的商人。)

此话一出,潭玉枢果然有反应,有的时候男人的自尊不利用是不行的,这招激将法如果可以救自己的话,青远才不介意老不老套!

只见潭玉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半睁着眼睛望向青远说:“这招对我是不管用的,你也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小气,怎么可能把到了手的肥肉又丢出去呢?我没在你身上多点几下你就该谢天谢地了。我可是在遵守游戏规则,有本事你自己把穴道弄开呀!”说着还不忘奉送一个看好戏的微笑,气得青只想跳起来扁他。

我微微一笑,原来事情是这样啊……可是,我的命只值三千万么,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想到这里,那四个高手推门走了进来,在潭玉枢耳边小声说了一阵便退了下去。

“喂!”林青远叫道:“他们又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啦!”看来在他的心里,这个远房表哥的行径似乎十分恶劣啊!

潭玉枢一笑,当然还是那种既奸诈又狡猾的笑,他说:“你这个笨蛋还好意思说呢,叫这么大声,就不怕客栈里的其他人醒过来吗!”说着还瞪了他一眼,两个时辰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他把人叫来或者有个高手不凑巧地打这经过,他岂不可能要掏这三千万?!避免节外生枝,还是小心为妙!

“你——阴险!狡诈!不要脸!惟利是图!一毛不拔!只认钱!市侩!铁公鸡!吝啬鬼!守财奴!……”

“骂吧骂吧——”潭玉枢毫不介意的表情才叫青远生气呢!“反正这会也没人听见了,你就尽情地骂吧!”

“你!!”知道是在白费力气,林青远也就闭上了嘴,看来只有指望那个家伙没走远了。可是两个时辰追得到人家吗?就算给他追上了,又能拿人家怎么样呢?

“哎!”他叹了口气,大有认输的意思。

我看着下边的两个人摇摇头,一个傻瓜加一个奸商。不过,那个姓潭的并不简单,有钱,有人,而且很聪明,如果与他为敌,虽然没什么性命危险,但会很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于那些要杀人还要站在窗子外面喊“你醒着吗”的人,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免得时间长了被他们传染,也变得傻里傻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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