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中。
程大小姐被轻轻的放在了草地上。此刻的程小姐云鬓纷乱,面色潮红,皮肤吹弹可破,还在昏迷之中。
“嘿嘿,真是天生的尤物啊。。。老子这回得了便宜了。”那汉子□□,一边动手去解程小姐的衣扣。外衣很快被脱去,只剩下贴身的亵衣。
“啊!不要!”小姐忽然醒了,大声尖叫。
“哎呀,小妞醒的真不是时候。不过也好,大爷让你尝尝什么叫醉生梦死!”
“你滚开!”
“咦?你知道我是谁么?老子乃是堂堂日月神教烈火堂香主石敢当,号称烈火霹雳手,听过吧?今天睡了你可是你的福气!”那汉子甚是无耻,居然自夸家门。
“无耻!你敢动我,我爹一定找你算帐!我爹是福州府台,我夫家是。。。。”
“你爹是程思鸣,你未来公公乃是两广总督陆广拓,你那个龟儿子相公还是皇上驾前四品龙禁卫,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
“切,朝廷的狗屁官又怎么样?我日月神教想要的东西,皇帝老子都没办法。你爹算个鸟啊?!老子早就看上你啦,只是拖到今天才动手,哈哈哈!”说罢,石敢当一把抱住程小姐,动手扯她的贴身亵衣。
“啪,啪啪”前面好像有声音。石敢当过的是刀尖添血的日子,对动静十分警觉。当即问到“哪位朋友在此?”
无人回答。
石敢当松开程小姐,立起身来。程小姐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委顿在地。
他四下观望,发现前面的松树下好像站了个人。一身白衣,背对着自己。身形修长。衣服的做工非常精细,绸缎的里子,外面罩着一层金色的薄纱。那人没有挽髻,头发披散下来一直到腰部,尾端随意的用红色的丝绳系起来。
白衣胜雪,红绳似血。
“喂,你他妈给老子走远点,没看见老子在办好事么?!”石敢当道。
那人彷佛没听见似的。手里拿着根树枝,在拍打面前的松枝。
石敢当何曾受过如此漠视?一时怒气横生,快步向前,叫道“你他妈耳朵聋了么?老子跟你讲话呢!”
“你最好站在那里别动。”那人居然说话了。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一字一字的传过来。石敢当听到耳朵里,就像吃了人参果一般舒服。这个声音似乎很威严,但是却不坚硬;似乎很柔和,但却不容抗拒。是一种懒洋洋的优雅。石敢当有点懵,不知怎么的,这个白衣人的声音有一种魔力,让他不敢抗拒。于是踌躇着不敢再向前。
“唉,松子还是没成熟,不好吃。没东西下酒了。”那人微微叹了口气。原来他抓着根树枝站在松树下,就是为了打松塔下来剥松子下酒吃的。
“既然不好吃,那就走远点罢。爷有事情要做。”石敢当道。
“嗤嗤”那人忽然笑起来。旁边的树枝上鸟儿雀跃起来,好像听到什么动听的曲调似的。石敢当有点眩晕。
那人转过身来。
于是石敢当彻底的眩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