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你猜我猜大家一起猜猜猜就是猜不中”有奖剧情竞猜活动开始了!XDD ***
一路无话。
把小黑辗回那打电话来却被我忘记名字的某女人家后,我才慢吞吞的打车回到自己的地盘。钥匙全然被我给忘了,于是拖着快废掉的身体爬墙进屋。
估计这就是当初决定住一楼的好处。
每次爬墙就莫名的感伤起来,每次落地前这种情况特别严重,都是因为小白实在是太有趣,老喜欢把我的鞋子咬的稀巴烂,然后叼起面目全非的拖鞋拎到我面前,我照例会赏牠几个爆栗,看牠张着小眼睛一脸无辜的满庭院跑,然后又毁了几个盆栽,以致于接下来几天牠只能可怜兮兮的啃干饲料。
小白,你也知道的,主人我,实在是想你想得紧啊。
总喜欢在我落地的时候咬得我ㄧ鞋子口水。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落地以后,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的备用钥匙就在门口那鞋柜。
郁闷。
放好鞋子一抬头,脑袋就磕到个硬梆梆的凸出物,正纳闷着自己怎么也开始乱摆东西,一边把那该死的羽毛球拍塞进鞋柜。走进厨房,直达冰箱,而远远的,听见屋外轮胎打滑的吱声,每天不听个一次,还不习惯。瞧,此时手表正好是十一点十分。空空如也的冰箱,只有一排三个鲜奶布丁,以及鸡蛋。
拎了个蛋,才转身,厨房那黑色的一陀庞大垃圾吵嚷的朝我迎面扑来。
手刀解决之。
不对,...我手里还拿着鸡蛋。
「停。」
把鸡蛋递到司徒疯子手中,自己找着个椅子坐了下来。
「又怎么了?」估计今天见到『这张脸』不知多少次,实在是疲累的紧。
「… …」
「这下又没话了?再问你啊,疯子。」
手里拎了个我刚塞给他的鸡蛋,要拿也不是放也不对,我看他站在我面前无措的样子,全然当做肥皂剧来欣赏。整天的鸟气,要真不给自己找个管道宣泄,怕是我人没疯,先给这些破事逼疯。
这只笨狗,呆粽子,莫不要好得太快才是。
「你去哪了?」
「来来去去就是要问这句话。你也消停消停吧。」我给自己倒了杯水,视线瞥见地上那爬过的肥强,真脏啊,几天没弄地板就给我跑出这种东西。
眉头深拧,盯着那小生物缓缓的爬过。
哼,小兔崽子,看我不弄死你。
「拿只拖鞋过来。」
「什么?」
那疯子还傻愣着,忍不住想骂个混蛋,大局为要由不得他装小白痴,眼看着肥强就在我眼前大摇大摆,这叫我如何忍得下手。
冷眼一瞥,某人后知后觉的弯下腰,竟然给我拿他脚上正穿的,只有一只的拖鞋。
他还拎着鸡蛋凑了过来。
那颗蛋上,有个荧光红点,移动着。
是狙击!
出于直觉反应我一脚掀翻他,还是那样大惊小怪像个呆子,拼死拿着的那颗蛋,喀擦的,碎了一地,蛋黄在地上流淌。
已经是这样了,再摔不知道又会坏到什么境地。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回过神来一切已经是这样了:某人一声不吭的,摔在地上。
而肥强竟被那蛋给砸了。
那来的傻子!
冷冷的看着那段了两节的小生物,以及躺在地板上,闭着眼,半天不吭气的司徒疯子,眼前忽然又闪过他在医院时的异常表现,是和四川变脸同样出彩的表情。
这人的过去我是没什么兴趣知道,不过就是有人爱在我的地盘上搞三拈七,尽做些下三滥的鸟事!
必定是以为那什么垃圾盒子在我这,今晚不成,怕是明天会寻来,啐,是倒了霉,我也不是那可以让你们随意呼拢的主。王明威若不是算到了这一层,也不至于特地搞了那张脸,想着就郁闷。那五老头一个个驾鹤归西,帮里没了个势力平衡的抵制力量,不怕更乱,就怕那几个人受不了火并的漫长过程。
冷笑,你们这些人个个都在打如意算盘,又知道事情定会按照你们的想法走?合华我本就没有兴趣,倒了垮了,也与我一点干系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肩膀都酸了,正打算call了医院的号,却听一声闷哼,那人诈尸一样的坐起。不知是给撞得更呆了还是发傻了,拿着古怪的眼神尽是盯着我瞧。
「既然起来了,就回床上里睡。」我拿了报纸把那黄黄白白的痕迹通通一并抹了,直接在他靠着的流理台洗了。这味道,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你…,我…」他压着后脑杓,一手撑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没走几步,就软了,晃了晃,哪里不好,偏偏就摔我背上。
「对不住压了你。」这话说得带点流里流气,不是找打,就是想进医院了。
手比脑袋更快动了。
「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我就这么俯视司徒某人瞪着一双眼,嘴唇颤呀颤呀,硬是没吭声。
你要再敢给我来点那脑残的,就试试。
「你什么意思。」
「你又是什么意思。」彼此彼此。
看了我半天,撑起的手,放下了,他靠在流理台下方,曲起一条腿,「就你这个手劲,说是谋杀也不为过。」
哼了哼,就你这白痴我和你计较,不就一个档次。
「贵姓?」
「丁。」
他看了我翘着的腿,突然又说,「你要真恨我,便一刀将我杀了,利落点。」
言下颇有慷慨之意。
这疯子说什么胡话。
冷笑,怎么,要死还不容易,「凭你,至于么。」
一瞬间,那双眼似乎亮了。他吐口气,扯了个笑,「也是。」
「你挺讨厌我。」
我挑挑眉,不予置评。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皱了皱眉,「我的血脏得很,把这地板弄脏可不好。」
像我家小白最常做的那样,他吸了吸鼻子,只差没发出哼哼唧唧的假哭。
「懒得理你。」
一个晚上不睡你行,我可不行啊,老兄管你数星星还是看月亮,都请自便。
我站起来,放了杯子,就往睡房走。
「我动不得。」
脚步顿了顿,我按住自己猛跳的太阳穴,转过身来盯着那死皮赖脸,坐在我家厨房地板上的疯子,决定在一分钟以内解决这件事。
「一句话,你想要怎样?」他的视线落在我不耐烦敲着的桌上。
「没。」
他闭了闭眼,不轻不重的说了,「你将我。随便找个地方扔了,也好。」
瞧瞧,这句话,说得有意思。这还是我今天听过最爽心的话!
「要我扔了你?」
司徒疯子点点头又说,「你将我搬出去,推出去,踢出去也好。随便找个地方扔了,也好。」
有这种求人的方法么,司徒浩白你也有今天。
「哈哈哈哈,叫你落在我手里!司徒浩白!」
我朝着天花板大笑不止,连身体都抖得站不稳了。
「你,在笑我?」他皱着眉头,一骨碌的挣扎,偏偏无论动不了多少还是站不起。
我看这男人的嘴张开又阖上,同时注意到从刚刚到现在,这人是穿着怎样滑稽的衣着。半天,我慢慢回了句,「这真是再好笑不过。」
很好。
这个名叫司徒浩白的滑稽男人,现在,只穿着一条我去年去夏威夷赠送的当地四角裤,还笨拙的摸了摸我的脸。
他困惑的脸,简直到了某种极致。
非常好。
我走过去,踢踢他的脚。
「你要睡觉是吗?」
我笑了。手指朝那张脸勾了勾,「过来点。」
他这时突然有些迟疑,慢慢的挪蹭,靠了过来,又似想起什么一样,一停,我蹲下时,他又动了,撞进我的胸口,痛得我不得不扭住这只笨家伙的耳朵。
可恨。
他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无视他嚎叫挣扎,手上拖着人,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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