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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京城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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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支持金昔!谢谢大家!

刁梁山死沉地海,最后吞噬的陪葬唯没事偷着乐一人,在数万只呆滞的眼神中活活坠入,从此,诸多传闻,流入江湖。

说,年纪轻轻的传奇圣死于刁梁山,用自己的力量挽救两大正派,他自知会遭天谴,投入地海;又说,江湖神秘侠客,隐居刁梁山,后为情自尽;还说,那少年便是雕家后代,怕武林再度追杀,遂结束生命......

当然,这些仅传闻而已,并非如此。只有三左写了封信给京城的张仙居,告知没事偷着乐不幸遇难,让他节哀顺便。

京城,大街小巷,人来人往,贩卖声,吆喝声响彻中小店铺,楼台皆烟花酒肆,最闻名数“欲丝春”,各类女子在露天下衣不附体,左摇右摆,尽展姿色,妖艳又故作娇滇,自作自贱,他们认为,活着的真理便是吃喝享乐,一点也不觉得可耻。这年头,男人也贱,穿梭于春楼,进出于红房,还高高仰头,了不起几个破钱。京城繁华,乃北方最大商旅交易市场,各行各业,无不兴盛,铸剑坊为首各种兵器店生意最为红火,时下走江湖,谁人不带护身兵器?刀剑棍矛,样样齐全,兵荒马乱时期,这些东西最畅销。

“老鼠爱大米”饭庄坐落于京城最繁华的主玄街,饭庄分三层楼阁,装修气派豪华,门窗柱檐,皆才用镂空雕刻,龙飞凤舞,花鸟鱼虫,栩栩如生。最耀眼的数门前数米高双狮喝彩,上等石料,精工雕琢,两狮脚碰牡丹花,作拱门站立两旁,扭头两眼看向远方,意味深长。

屋顶木刻白鸽,那光滑的躯体,正是经历了沧桑风雨,红瓦排列有序,呈一条弧线,弯上两端翘顶,大红灯笼两角屋沿高挂,别有格致。

中午,店内生意红火,几十位店员伙计忙不胜忙,门口两位笑容满面的迎宾便是“老鼠爱大米”饭庄以金童玉女之称的花拳和秀腿;手持毛笔行跃纸上乃郁闷,此人光头,虽未出家,但却有和尚的气质;柜台里一手运拨算珠,一手持帐本者为袁来,他管理饭庄各种帐务;内堂高温灶前,一手掀锅,一手摇铲乃京城最出名的姜子甲大厨师。饭庄庄主张仙居则仰卧在摇椅上,悠闲自得,闭目养神。

店里有条不紊地张罗着生意,晴珍妮从楼上走下来,解开围裙,路过一楼大厅,不知是她身上独特的味道还是香水味,刚经过张仙居面前,就被叫住:“楼上不正忙吗?你小丫头又要上哪去?”他依然闭着眼睛,却心里明了。

“师父啊!我出去办点事,特地向你请半天假,呃,走了哦!”她刚跨出两步,又停下脚步,“师父,师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按理,应该最近两天就到家了,”张仙居捋捋胡须笑,“怎么?不嫌他烦了?”

“谁嫌他烦了,你又拿我开心!”晴珍妮娇柔地说,脸上突变得有一点点淡粉。

还没等张仙居再开口,她又跨了两步,又被郁闷叫住:“你女儿家一个人出去,多危险啊!叫花拳陪你吧!”

“好啊!我去保护晴姑娘,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为她撑着,保她没事。”花拳是女儿家,天生男孩子爽朗般的性格,自从来这里做迎宾后,很少出去遛遛,苦无机会,刚听说要出去保护晴珍妮,就一阵兴奋。

“好吧!不要走远了,天黑前一定要回来!”

“谢谢师父。”晴珍妮转身扳个鬼脸。

“花拳。”

“老爷,有事尽管吩咐。”

“珍妮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不要贪玩,不要惹是生非!”张仙居平静道。

“老爷,你就放心吧!”花拳道。

目送着两位姑娘,秀腿至门前,“花拳,小心点!”

此时,晴珍妮已走远,花拳跟上去:“晴姑娘,不要走那么快嘛!你要去哪里啊?”

“呆在饭庄都快闷死了,我要去郊外河边走走。”

“郊外啊?老爷吩咐,你不能走太远了,我看,还是去京城最大的花园散散步算了!”

“算了,你去花园散步,我去河边!”晴珍妮伸出手指一脸淘气样:“不许跟来哦!”

“哎呀,你不要赶我走嘛!去就去,我只不过担心你的安全。”花拳刚止步又跟上去。

晴珍妮天使般面孔,走在大街上,物色男子眼睛发直,不禁惊叹于耳,无数人回头,望着一身白衣似不食人间烟火,回犀一笑也会迷死人。

闹市热火朝天,小贩各种小饰品琳琅满目,应接不暇,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异域文化装饰,美丽及至。

“那什么?好漂亮啊!”晴珍妮终受不住诱惑,立足于饰品摊前,向卖家问道。

“双飞蝴蝶。”卖家是一老者,外地口音。

“还有,那是什么?”

“情侣心结。”

“那个呢?”

“你说哪一个?”

“就那个,木偶人。”晴珍妮道。

“奥!你说这件雕刻作品啊!”

晴珍妮点头。

老者递给晴珍妮,她接过一看,木偶人像极了没事偷着乐小时侯的模样,背后刻着“小捣蛋”三字,立刻爱不释手,心里美滋滋一乐便问:“多少钱?”

“二两五钱!”

“晴姑娘,我帮你付钱吧!”花拳这才跟上来,见她买东西,于是毫不犹豫地掏钱。

“你就留着吧,我有银子。”晴珍妮把她伸进腰间的手取出来,从自己袖筒里拿出三两银子,“给,不用找了!”

“谢谢姑娘!”老者笑着答谢。

“你就买这个啊?太复古了吧!”花拳看着木偶,又看看饰品摊。

晴珍妮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你要买什么不复古的东西,快点,我等你。”

“好!”她把视线转向一大堆饰品,“那个怎么卖?给我一对。”

“一两银子。”

“给。”花拳接过月亮船玉石,高兴地笑。

“拜托,你不要那么傻笑好不好啊?我心里都快发毛了,你看你幸福成什么样了?”晴珍妮取笑。

两人并排走,花拳道:“其实你也很幸福啊!没事偷着乐在的时候,你和他还不是天天打情骂俏?我和秀腿从小一起长大,就像你们一样青梅竹马......”

“我怎么就觉得那小捣蛋一点也不喜欢我啊?他还经常开我玩笑说我嫁不出去。唉!气死我了!”

“怎么会?他越不在乎你,说明他越喜欢你!”花拳道,“你是不是想他了呀?”

“恩!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我觉得很不习惯,每一天都感觉好漫长好漫长。”

“他快回来了,你可以对他倾诉相思之苦啦!”

“我才不对那木头人说呢!小时侯,我和他在一起,我都叫他小捣蛋的,后来师父一定要我叫他师哥,可我心里还是喜欢叫他小捣蛋。”晴珍妮一丝笑意闪过唇边,完美的面孔散发无暇的纯洁与柔丽。

“是啊,以前那个名字挺好听的,现在老爷也真是反常,名字改那么长,叫着怪别扭。”

“......”

很快步入河边,在一石头上坐下。

“你刚才怎么不买那些宝石吊坠?送他一个,自己留一个,多惬意啊!”花拳道。

“我喜欢木偶,以前,小捣蛋送我一个他亲手雕刻的木偶,我一直珍藏着,这次,我也买个木偶送给他,虽说不是我雕刻的,但我总是有这份心意的啊!”

“那倒是!”

“他走了后,我经常做噩梦,只有一次很平静地梦见他,他在梦里不知怎么了,尽和我说一些分别的话,他抱着我哭,我伤心极了,抓着他不松手,可我怎么也抓不紧他,他走到很远时才回头说,想他的时候就去小河或者江边还有大海,摸一摸水就能感觉得他存在的气息,我好害怕,我好害怕......”说着,晴珍妮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好像没事偷着乐真的离去了一样伤心。

“晴姑娘,不要哭了,那只不过是你的幻觉而已,做梦梦见的不可以当真,没事偷着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花拳为她擦干眼泪安慰道。

晴珍妮站起身,向水边走去,花拳拦住她:“你要去做什么,边上危险!”

“我要去摸一摸水。”

“唉,真拿你没办法。”花拳也跟着走到水边,蹲在边上,“不要摸水,天气这么寒冷,等下感染了风寒,老爷又要责怪我了。”

“我只摸一下,不会有事的。”她弓着身体,一手提起裙摆,一手轻轻抚摩无比寒冷的水面。

“好啦!晴姑娘,再摸就会感冒了!”花拳制止,速把她的手从水面拿起来。

突然,水面一阵动荡,就像一幅画那般富有颜色和灵气。

晴珍妮大叫:“师哥,师哥......”

“你又产生幻觉了。”花拳看着她憔悴的面容,一声叹气。

“没有,我刚才明明看见他漂在水上的啊!他一点笑容也没有,像要哭的样子......”晴珍妮急论。

“还说没幻觉,人怎么会漂在水面上?又怎么会在水里哭?我们还是回去吧!”花拳扶起泪痕斑斑的晴珍妮,向岸上走去。

“花拳,你要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师哥,我看到了......”在回家的路上,晴珍妮还一直重复着。

“好,我相信你总可以了吧!”没办法,花拳只好应和着,她才不相信她的梦话呢,整个人像是中邪了一样,她这个年龄最容易多愁善感了,那应该是人们说的爱情多动症或者爱情敏感症吧!望望天空,两个人沉默地向京城走去。

晴珍妮闷闷不乐地和花拳进入城区,过了佐桥,忽一个男子撞了一下她。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那人弯腰鞠躬,态度诚恳。

“好了,好了,没事了!”花拳见晴珍妮也没责怪之意,便赶着他走开,那人也怪知趣,一个转身就不见人影。

桥头一位公子路过,确切地说,应该是被晴姑娘的美貌所吸引,此人祁善,他身穿白装,手提长剑,见此情景,看出端倪,反应过来速紧追贼人。贼拼命跑,公子向前飞去,阻拦,正欲敌对,他喝道:“要想活命,就把东西交出来。”贼虚心一笑,一把石灰粉撒散,祁善手捂住双眼,贼乘机溜走,一位姑娘路过,一见便知逃去者决非善类,此人卢妍,也有好管闲事癖好,哪有不平就哪里出手,当下,她一个闪影,追贼不舍,一根细丝巾居首前缠绕贼颈项数圈,后重力一扯便倒了个四脚朝天,好不笑人。

“你跑啊?怎么不跑啦!”卢妍蹲下,一拳揍去,道:“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让你见阎王去。”

贼一阵颤缩,爬起来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把抢去的银子口袋原封不动奉上。

“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少做坏事,本小姐专为民除害,快滚。”卢妍接过银袋拍拍手道。

回头见那公子走近,卢妍得意地笑,道:“瞧你七尺男儿,连一个小贼都对付不了,哈哈,还被他算计。”

“很好笑是不是?谁知道那贼如此狡猾。”祁善低头道。

“好了!还你银子,我走了。”卢妍把银子抛给他,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请问姑娘芳名?”祁善望着她潇洒离去的脚步问道。

只听卢妍回道:“姑娘家的名字岂可能让外人知晓,下次遇到再告诉你。”

这时,晴珍妮和花拳已走入街头转角处,祁善以轻功踩阁楼至前,在她们面前落下。晴珍妮和花拳都同时后退一步,见他两白眼圈,都哈哈乐开。

祁善心想:怎么又笑我?遂纳闷道:“你们笑什么?”

“你是唱戏的啊?这妆也画得太奇怪了吧!”花拳止住笑,又道:“你挡在我们前面做什么?”

“你们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少了什么?祁善摸了摸眼眶,手指上满是石灰粉末。

“没少什么啊?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啊?”花拳卷袖凶道。

“我钱袋不见了!”晴珍妮也没太在意那身外之物,自是很平淡地说道。

“给。”祁善从袖筒里取出钱袋递给晴珍妮,“刚才在桥头撞上你们的那位便是窃贼。”

“你还观察得挺仔细的嘛!就你这种男人爱献殷勤。”花拳不屑道。

“好啦!不管怎样,人家也是出自一片好心,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晴珍妮很客气地道:“谢谢你!”

“不必言谢,姑娘,你真漂亮。”祁善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你干什么这样盯着我们家小姐看啊。”花拳举双手将祁善的视线隔断。

祁善无语,眼睁睁见两位走开,正失意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女子妖艳的声音,一股浓重的百合香水味扑鼻,直想打喷嚏,他以为是哪家小姐路过,猛回头,见一胖女拿着刺绣圆扇妖娆地靠近,嘴里还亲切地叫道:“帅哥哥,你就是我上辈子的梦中情人,我可找到你了。”听完,祁善晕过去,逐向后倒,又一姑娘飞来横身一拦,把他一推靠在了怀里。

“你是谁?放开我的帅哥哥,否则,我一屁股将你冲到城门口去。”胖女嚷嚷道。

“你好不知耻,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男子,还口出狂言,本姑娘就代他教训教训你。”此人伊兰忑,性情钢柔并济,见公子有桃花难,顾不上清廉,敢与胖女争个高下。

胖女也决非小菜,她一个回旋,肉的弹性给予她先天的优势,向环抱祁善的伊兰忑冲去,首次扑空,二次失手,三次自是不会放过,一屁股甩过,结果没着立点,竟把自己狠狠摔在墙壁上,落下又弹起,周围围观者津津乐道,三言两语评谈欢笑。

晴珍妮和花拳也在其中,看后,止不住笑,互相攀附着肩拍着背止笑。

祁善醒来,看着数千双眼睛,不解,再看看抱着自己早已羞红脸的伊兰忑,一头雾水地提剑和她一同步出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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