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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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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可毅送了李帧便兴冲冲的赶回内堂,只想将刚得到的紫水晶给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穿过前厅,走过游廊。看见自己的夫人虞氏迎面而来,江可毅马上将拿水晶盒的手放在背后。

虞氏走近,面带微笑,柔声道:“老爷辛苦了,妾身本想到前厅迎候老爷呢。老爷这是要去逗逗煜儿吗?妾身也正想去看看煜儿呢。”

江可毅道:“这个,夫人。我还有事要去书房,你不妨先去,我随后就来。”

虞氏心里冷笑,笑容立时便没了,拿眼盯了江可毅,冷冷地说:“老爷是去书房还是去大小姐那里啊?不知道老爷又得了什么宝贝,现在要巴巴的赶去拿给我们江家大小姐。”

江可毅被老婆盯得心里一阵发毛,知道这水晶是藏不住了,只得拿了出来,对虞氏陪笑道:“夫人你看,不过是一个水晶而已。为夫知道夫人已经有了几件精致的水晶饰品,这样一个粗糙原石,夫人是看不上的。这不,萱儿她正想找个水晶,所以我想就干脆给她得了。”

虞氏一把拿过盒子,打开一看,果真是块紫色的水晶。虞氏出身小户人家,虽然嫁了江可毅后也长可不少见识,但识货的本事还是差了点。她也看不出这紫水晶的名贵处,只想原来只是颗毛石,自然不如工匠精心打造过的饰品。虽然看不上眼,也不想便宜了那丫头。故做漫不经心道:“这个水晶颜色倒也好看得很,不如我拿去让工匠做个水晶球给煜儿玩。这亮晶晶的玩意,他一定是喜欢的。”

江可毅心里犯难,又不敢触怒夫人,只得又赔笑道:“夫人,煜儿的玩具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么一个水晶球,改日我另找人铸个金球给煜儿玩可好。今日这块水晶就给了萱儿如何?”

虞氏哼了一声道:“她拿去会有什么正经用处了,你看她做的这许多莫名其妙的事,耗了江家多少银两,这等不知珍惜的人,给了她也还不是被她糟蹋了去。。。。。”

突听背后淡淡传来一声,“二娘这可是在说谁呢?”

虞氏吓了一跳,慌张转过身来,见被自己恶损的人正站在面前,立时满口的恶语怨言便说不下去,只好转过头狠狠的看着自己一向欺压惯了的丈夫。

这虞氏嫁了江可毅几年,从一个偏房好不容易熬到江可毅的正室前年过世,仗着不久才给江家添了一个唯一的男丁,便扶了正。而江可毅一向畏妻如虎,正室在世是便不敢多娶妾室。这虞氏还是张可毅的原配因为自己无出,才自行张罗替江可毅讨的一门偏房。自从原配过世,这唯一偏房自然就扶了正,而江可毅的畏妻症自然又转到了虞氏身上。虞氏也早摸透了江可毅的脾气,这两年来便逐渐的嚣张跋扈,颐指气使,渐渐的这个家几乎人人都得看虞氏的脸色行事,只除了一人。那便是江可毅的大女儿,江萱。

虽说江可毅的原配已去,江可毅又畏惧现在的老婆,可江萱在江家的“嚣张”仍然丝毫不输于虞氏。

这虞氏自从替江家生了添了个继承香火的,便觉得自己有了跟正室一较长短的本钱,有时便借机发挥,以便提升自己在江家地位。江可毅原配夫人在世的时候身体不太好,况且念在虞氏为江家作出的“伟大贡献”也不多跟她计较,这就助长了虞氏的气焰:连见着便避退三舍的江家魔女,江萱大小姐也看不在眼里了。

这江萱当时岁虽只有十岁出头的年纪,但是从小便精灵古怪,捣蛋惹事层出不穷,全家人都对她极为头疼,暗地里就得了个江家小魔女的称号。江萱原就不满虞氏的逐渐跋扈的行为,但母亲教导下,也只好不理会。后来那焰火逐渐烧到了自己头上,那简直是大喜,立时有了还击的借口。明里暗里,几次较量下来,虞氏败的一塌糊涂,从此不敢正面触这位大小姐的锋芒。到江可毅原配过世后,虞氏完全成了江家的当家主母,这形势也丝毫没有扭转。

虞氏一扶了正,第一件事便是整顿家务,以勤俭持家为名要减江萱的月例银子。哪知她这边刚减,那边江萱便在边城四处赊帐。债主上门讨债,江可毅早被江萱找借口支走,债主找到虞氏,虞氏不想给,江萱在旁冷言冷语,“二娘执意不还帐也无妨的,我堂堂郡守府拿了百姓那么一点东西还要给什么钱,他们要不服气上巡抚衙门讨去。”吓得虞氏马上付帐。江萱知道虞氏最是怕爹爹的官名有损,再也回不了京师。更怕她这个郡守夫人做不长久,虞氏原是无知妇人,哪里明白官家事务,是以决不敢让人把这些个事闹到巡抚衙门去。这一帐结下来已是多了江萱平日几倍的月银。虞氏大怒找到江可毅,要她管教女儿。江可毅愁眉苦脸说道边城无人不知江萱是我女儿,商人重利,让他们不赊帐给萱儿是不可能的。又说,即便夫人放出话说不能赊帐给江萱,她也会拆了家里的一切值钱玩意去变卖,这事传了开去恐怕更不好听。虞氏不依,要江可毅动家法教训江萱,江可毅被烦的不行,只好一连声的叫拿了家法,带了那死丫头过来,一边向管家使个眼色。管家会意,拖拖拉拉的拿了家法来却说找不到小姐了。虞氏只是不信,亲自带人拿了家法气势汹汹的向江萱住的院子去。走到半路,却见江萱抱了刚才几个月大的弟弟在池边玩水。

虞氏当即走上前去,伸手便要抱过自己的儿子,口里则喝道,“还不将这死丫头拿下这便执行家法。”江萱退后一步,虞氏抓儿子的手便扑了个空,身子倾斜,脚下忙一步踏出想稳住,谁想脚下一滑,似乎踩了什么东西,扑通一声,整个人栽进了池子。

此时正是凉秋时节,边城原本是寒冷之地,这水面有的地方已经结了薄冰,虞氏这一跌进池子,自然薄冰破裂,冰花混着水花溅起,在阳光下闪出七色光芒,冰花更在碰撞跌落中发出清晰的脆响,煞是好看又好听。江萱只看得咯咯娇笑,心情舒畅。

待众人七手八脚的救起虞氏,那虞氏已被冻得牙齿打颤,面青唇紫。江可毅立即扶了夫人前去休息,谴人招了郎中,这家法之事便也不了了之。这一场落水之灾让虞氏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也想找回机会惩治江萱,但每次都莫名其妙的被江萱一一化解不说,自己总要倒一场霉的。比如有次府里得了一块江南织造的锦缎,自己假意好心让人做了内衣派给了江萱,只说道这样品质柔软的内衣只有大小姐穿了合适。其实自己已经授人在内衣上下了痒药,只要江萱一穿上便会全身瘙痒,只会抠的皮肤流血不止,肌肤溃烂。谁知等了几天也没见江萱出现什么异样,一日自己睡醒,顺手穿了床边的内衣,只觉得今日这内衣怎如此瘦小,不一时便出现了皮肤瘙痒的症状,正奇怪时,突惊觉自己身上的内衣好象正是自己派了给江萱的那件,心里一震,皮肤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立时便嚎叫起来,双手上下抓痒,身子左趋又斜,扭曲不断。把闻声赶来的丫鬟吓了一跳,只道是夫人早上起来突然中邪了,听得夫人气喘吁吁,痛苦不堪的喝骂去抓去痒药才有些明白过来。这时江大小姐施施然的走了进来,只是假装天真,惊讶说:“二娘这是在跳舞玩吗?这舞姿可有些奇怪了,也不知道爹爹是否喜欢看。”又说:“萱儿这么早赶来是想告之二娘,您先前派给我的内衣我不太喜欢,本来压了几天箱子,昨日晚心血来潮,突然想到也许二娘可以拿去施舍了他人,也好博个好名声。这不,就趁昨夜给您送了回来,不过见二娘您睡的死,也没好惊动,就只搁在二娘床边了。”虞氏听得一边号叫,一边抓痒,恨恨的盯着江萱,眼中几要喷出火来。如此又有几次类似事件,虞氏都是害人不成反害己,从此便认定江萱是灾星,轻易招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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