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刚从上海回来,看到亲们都很着急,我也很着急,一直都想更这篇文……本来想昨天就更的问,很无奈的被一个残酷的现实打败了,我的电脑坏了……
修了一天没好,想今天去修,结果太阳太大我没有勇气出门……原谅我吧!
怕是怎么也修不好了……只好上网吧更文……我最讨厌在网吧更文了,因为没太多的时间,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很……麻烦的方法……
一天更一点,今天我写了日记,所以浪费了很多时间没来更问,就打了两行……凑合着明天早上我会来再接着写,还是这一章……辛苦大家再看了……
补上了……这章就这样完了……明天再来更~嘿嘿,亲们别打偶啊~~偶还不想死~~不然怎么给亲们更文呢……额……要是真想打~就想给偶准备好吃的,这临死前也要喂饱才行啊,到了阴曹地府,偶再继续写文哈哈 洛彻骑着棕色的骏马在霖县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着,后面跟着洛家管事知青。雷雷失踪至今已有三天,翻遍整个霖县内外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线索断在一条小巷子里。
洛彻十分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听顾子衿的劝言,执意和雷雷一起逛街,如果他肯回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几天来他一直在深深的自责,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知青想起洛家灭门的时候,洛彻也是这个样子。
“少爷!我们到前面休息会吧。”知青担忧的提醒着自己家的少爷,现在正处于非常时期,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
洛彻看许多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跑去,远处的街角很快被围成了一个圈子,他那张童稚的脸上挂着一副不符合年龄的沉着和冷静,看向人群有些缅怀的说:“雷雷最喜欢热闹了。”
雷雷最喜欢热闹,喜欢一家人在一起玩乐,喜欢耍耍小聪明骗人,喜欢到处调皮捣蛋,时而聪明过人,时而糊涂可人,粉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两只小手捧着大大的脑袋,笑得十分的可爱。每次他捣蛋的时候总以为把人给整了,其实很多时候大家都故意让着他,就是为了看他那得意的偷笑,像只偷腥的小猫,在得到胜利的果实后满足的样子,可爱迷人。
“雷少爷一定能平安无恙,少爷别太担心了。”知青劝道,他也一样疼爱雷雷,脑中不时的浮现出雷雷乖乖的笑容,小手抓着他的衣角撒娇的说“知青叔叔最疼雷雷了”,他满是慈爱的抱着小家伙捧在空中转几圈,幸福的聆听着雷雷格格的笑声。
平安吗?那日回来后,从大人们的只言片语中洛彻多少能猜出雷雷的身边时刻充满着危险,他主动要求留下就是想早日找到雷雷,把他带回家,他还那么小,那么的单纯,不可以受到任何伤害,他是大家的宝贝,要快乐的长大!为了洛家的事,顾家之主把逐月山庄的精英全部调走,至今为了不影响整个计划,雷雷失踪的消息没有传出去,顾震宇也并未得知。
但是当日他们的举动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王员外就是其中一个。
王员外,经营茶业多年,是霖县小有名气的一霸。王家本是霖县内一名门望族,只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王员外这一代,已经没有考取功名的书生了,全是生意人。王员外多次上逐月山庄都未能有机会见到顾震宇,后来打听到顾夫人每月初一十五必到大钟寺上香,便死守山门。无奈顾夫人一心向佛,不理杂事,王员外的请柬都被拒之门外。今次顾家如此大动作,王家捕风捉影揣测出点端倪来,立刻讨好的买通寺内一小和尚前来求见。
王员外的到来对顾家来说是雪中送碳,他们正是内需外急,抽不出人手来寻找雷雷,王员外又自告奋勇,并派出府里家丁协助搜寻,还邀请顾家人到府上做客。两家一拍即合,洛彻和知青留下,白天外出寻找雷雷,晚上回王家休息,并与洛翔庆约定一个月后如没找到人,就得返回逐月山庄。
于是如此,洛彻和知青才策马在街上四处游走。
街角的动静越来越大,围上前的人也越来越多,勾起了洛彻强烈的好奇心,他掉了个马头,朝那个方向行去,对身边的知青说:“我们过去看看。”
“啊?!少爷还是别去了……那是……那是……”青楼啊……知青的话还没说完,洛彻已经走到那边,无奈的他也只好掉了个头跟上前。
燕红楼的白天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大门前早就被人群围了个水泻不通,只有骑在马上的人才能从远处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满脸胡扎,贼眉鼠眼的中年人,正拖着一个穿着花布杉的中年妇女往燕红楼的大门走去,妇女拼命挣扎的大声哭喊,而燕红楼前站着几个打手皆冷眼看着他们,从门内走出来一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她的嘴角还有颗豆大的黑痣,一看就是典型的老鸨形象。
只见那个老鸨扭动着她那水蛇般的水桶腰,款款走到门前,甩出红色薄纱手绢,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人群集体后退一步,空出了好大一个圈子。老鸨鼻孔冲天,吊着一双眼睛斜倪地下,双手叉腰张开她的血盆大口拉着嗓门开骂:“我说是谁一大早到我燕红楼门前闹事,原来是你着死鬼马老六啊!你是被教训得还不够吗?欠下的钱什么时候还?死穷酸的还想进我燕红楼的大门?敢情你是发达了?!”
“春娘,我这不是给你还钱来了吗?”那个中年男人马老六一脸猥琐的讨好道,手里还抓着中年女人死不放手。
“哟哟哟!你昨个不是输钱了吗?听说你连女人都输掉了,上哪偷的钱来还我燕红楼的债啊?!”春娘根本就不信马老六的话。
“春娘这话可不能乱说,我马老六从来不干这偷鸡摸狗之事!你看看这个女人可以卖多少钱?你可别存心扣我银子啊,给我留点还债!”马老六把手中的女人推到了春娘的脚下,春娘厌恶的退了一步,用丝绢掩着鼻子,表示她有多干净……
“马六!你不能这么做!你没人性啊!我是你娘子!你怎么可以卖了我?!”中年女人也就是马老六的娘子马大娘突然发狂一般扑到马老六的身上哭天喊地的骂着。
“啪!”马老六一巴掌打在马大娘的脸上,直接把她摔在了地上,他一脚踹上去骂道:“你这个死女人,你是我马六的女人,就是我马六的财富,现在我马六欠了天字赌坊的钱,今天还不了就要断条腿!你要看你男人断腿吗?卖了你算你好运的,在这里工作不比在家里下田好?等你儿子有钱了自然能把你赎回去!”
听了马六的话,人群中发出阵阵暗骂他不是人,可是却没有人敢出头管事的,开玩笑啊,这是人家家务事,各家自扫门前雪都顾不及呢!
马家夫妇就这么在燕红楼的大门前打闹,春娘尖声叫道:“马老六,就你这女人能值几个钱?长得这样来砸我场子吧?我们燕红楼什么地方,哪是这种货色能进来的!”
“春娘,你这不是缺个打杂的吗?她力气大,可以顶3个人用!什么力气活全往她身上招呼,她能做好的!春娘你就给个面子,多少数点银子给我救急吧!”马六不管马大娘的哭骂,着急的想抓着春娘说话,却被旁边的打手给推了一下,脚步不稳后退数步。
“这女人还债都不够!你还想要银子?”
“春娘求求你救救急吧!等我那儿子得了工钱定给你还债!”马六死皮赖脸的哀求道。
“什么?你还打狗剩的主意?你把二蛋卖了还想卖狗剩?!你不是人!马六你良心哪去了?!他们可是你的儿子呀!”马大娘一惊又立刻拽着马六不放。
“滚,狗剩是你嫁过来带着的,我白养他那么多年怎么就不能卖他了?!”
马六大骂,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马大娘原是寡妇,后来带着2岁大的儿子改嫁给马六,马六天生好赌好色好吃懒做,对马大娘每天是拳脚相向,连自己的亲儿子二蛋他都不当人看,最后欠了一身赌债逼着马六把自己的亲儿子也给卖了,原本他想把那个刺眼的狗剩也卖了,无奈早在之前狗剩就到王员外家做活,并签下十年的卖身契,他也只得做罢。昨日赌兴一来,把卖二蛋的钱给赌光,他就想起了家里的娘子,索性一并赌去,结果输得夹屁股走人。赌坊的人还让他第二天还钱,不然就要了他一条腿,他才出此之策。
“你!狗剩不能糟践在你手了!”马大娘气得脸都红了,眼睛早就哭肿了。
“春娘你就行行好吧!”马六不理马大娘,冲着春娘又苦苦哀求道。
“好吧,就当我春娘欠你的,5两银子!是我出得最多的,这个娘们那么泼,我还得找人驯化她,那得费多少事啊?!你别叫!5两还是给你面子了!你欠下的那笔钱加利息,让你儿子下个月加倍还来,否则我也要你好看,别以为我春娘好欺负,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春娘的名号,我好歹在这混了几十年……”春娘絮絮叨叨的开始重复着她那光荣的历史,压下马六多次发言,5两就定了马大娘的身价。
“5两哪够啊?怎么也得20两啊……”
“我跟你拼了!”
马大娘突然发狠向马六撞了上来,场中一片混乱,人群也在不断的退后,马六吓得腿软跌倒在地,马大娘被马六的脚绊倒,向前扑了过去,额头正好对着一块大石头,拍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在她的脑袋下涌出一片鲜血,吓得众人大气也不敢出。
“死……死了!”一个胆大点的人正好在马大娘的跟前,他蹲下一探鼻息惊叫起来。
“晦气!”春娘又用手绢捂着鼻子鄙视的看着他们一眼准备带人进店里去。
“娘?!娘!”一个孩子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扑到马大娘的身上哀号痛苦,人群中又是一片讨论声。
“狗剩?!”马六立刻认出了这个孩子,他有点怕怕的退了一步。
“娘!娘你怎么了?”狗剩抱起马大娘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痛哭着。
春娘仔细打量着狗剩,发现他除了个子矮点皮肤黑点,五官还行,如果好好培养也还是个人才,她在这圈子里打滚多年,看人的眼光可是很准的,于是她又冲着马六娇声笑道:“这就是你儿子呀?马老六,如果是你儿子的话我可以给你20两,你在这里的帐也一笔勾销了。”
“什么?”马六一听喜色溢表,站起来刚想说话却被狗剩抓来的石头砸了个大包,他捂着额头骂道:“你他妈的敢打老子!”
“是你杀了我娘?!”狗剩寒着一张脸,眼中充满着仇恨,白色的眼带里乏起一条条红色的血丝,双手握紧了拳头。
“是她自己自寻死路,撞上的。”马六吞吐的说出了实情,他可不敢逞一时口舌之块,狗剩的力气他是知道的。心中不免暗骂起马大娘,死得太早了,不然狗剩还对他有份忌惮。
“马老六,原来你在这里!害我们好找呀!”从人群的另一头挤进来几个大汉,手里抄着家伙,阴冷的笑着说。
这群人自然是天字赌坊的打手了,受命出来追债的。马六一看麻烦到了,也顾不得对狗剩的恐惧,大声对春娘叫道:“卖,我卖给你,快给我银子!”
春娘满意的点头,示意旁边的人掏银子,才要递给马六,狗剩突然沉声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给他银子的好,他是骗你的。”
“此话怎讲?”春娘好奇的问,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出现就平静得不得了,根本没把这里的人放在眼里,除了看到他娘死时激动了一下,这份过人的胆量和遇事冷静的心性引起了春娘才注意。
“我早就签过卖身契,已经是王员外家的家奴,他没有权利卖我。”狗剩冷冷的说。
春娘听了一脸遗憾,对马六臭骂一顿,收起打手立于一旁看戏。赌坊的打手抡着棍子把马六围了起来,一阵阵惨脚声传来,众人不禁撇过头去,虽然马六卖儿卖妻的行为很令人不耻,但看到一群人围着他群殴多少也有些不忍,却仍旧没人肯站出来出头。
狗剩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打得惨叫连连,却丝毫没有同情之色,他恨他已久,只是碍于自己的娘亲,现在娘亲也被这个混蛋害死,他没有亲自动手报仇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世间多少不平事不是我们可以管的,少爷,走吧。”知青看到这一幕只有感叹一声,不想让这些事影响到洛彻,他出声道。
“让开让开!官府的人来了!”后面跑来一队衙役,围着的人群也闪开了一条通道,洛彻看了眼那个低着头抱住自己母亲的孩子,策马带着知青离开了燕红楼。
“这些人竟然连自己的妻儿都敢卖,没什么做不出来的。”洛彻突然说了这句话,知青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他的眼光闪动,又问道:“雷雷会不会是碰到了这样的人?如果只是走失迷路怎么可能没有任何踪迹?”
“少爷所言甚是!”知青拍拍脑袋埋怨自己怎么就没早想到呢?
“查!找人查最近有没有贩卖人口的记录,特别是……”洛彻看向燕红楼,心中无限担忧,如果雷雷被卖到了那样的地方他一定不会饶过那个带走雷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