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妃伸手想将皇上怀中那绝色女子推开,手还没碰到独孤静的衣料,就见独孤静更往独孤寒的怀中靠去,颤颤巍巍地说,“寒寒,那个女的,好恐怖哦!好象白骨精。”
楞住,梅妃像白骨精?虽然独孤寒不怎么明白白骨精是什么意思,只是着白骨二字倒听的确切。梅妃能在后宫佳丽中脱颖而出,靠的就是那风姿绰约的身段和极为柔媚的脸蛋,见到她的人无一不是趁赞她的美貌,但现在却被眼前这个其貌太扬的女子叫作“白骨精”?叫她怎么咽下这口气。
而且她还叫皇上“寒寒”,整个□□国都没人敢叫皇上的名字,这个不知哪来的野丫头竟然叫的那么顺口,最最主要的是,皇上竟然只抱以一笑而致之。
梅妃怒吼,“你是哪来的野丫头,竟敢擅闯御花园,还抱着皇上不放,可知这是杀头之罪,来人啊!把这个刺客拿下。”
侍卫一听到刺客二字,亮起兵器,对准独孤静,蓄意待发。
独孤寒蹙眉,“都给我退下!”这万一惹恼了这个小祖宗,皇宫就别想有安稳日子过了。
玉昭仪低着声说,“皇上,这不知是从哪出来的杂种,万一伤了皇上……”独孤静突然笑了起来,略带委屈地说,“亲爱的小寒寒,听到了没?你最宠爱的妃子说我是杂种呢!”特别强调“杂种”两个字,戏谑地看着怀抱的主人。
独孤寒沉声警告玉昭仪,“谁再说她是杂种,可以以亵渎君主之名定罪。”
这可是事实,如果皇上的小姑是杂种,那皇上不是杂种的杂种?嘿嘿……独孤静在心里奸笑出声。
别人也许不清楚眼前赖在独孤寒怀里的人到底是谁,可他御有德倒是明白的狠,那天溜了后,才从皇上身边的小闰子公公那得知,那晚如仙般美好的人儿竟是精明能干的皇上最最最惧怕的娟静公主,连小闰子公公听闻后都变了色,御有德不禁感慨,这个绝色的女子究竟做了些什么让两个沉稳如山的人如此害怕。
独孤静扬眉,满意地看见玉昭仪和梅妃变青的脸色,好不得意。眼角瞄到独孤寒身后的三人,轻松地从他怀里出来,莲步轻移,水眸一一扫过,扫过御有德时,水眸明显透着戏谑,而御有德却连忙将头低下,生怕自己被独孤静看到。
站在御有德身旁的男子,剑眉星目,乌黑亮丽的头发挽了一个髻,额前垂钓的青丝将刚毅的脸庞修饰柔和,只是他冷冷的气质让人不可恭维。
现在御天擎正冷盯着眼前这个不停看着自己的女子,星眸里除了冷漠,还有一丝看不见的悸动。
比瞪?谁怕谁啊。我瞪瞪瞪瞪瞪……
独孤寒不禁心喜,也许可以用爱卿的宝贝弟弟将这个让人又爱又恨又动不得的“祸害”弄出宫去。
嘿嘿嘿嘿……
元盛十七年农历八月十三日未初,□□国皇宫里,一场以穿越千年的灵魂为中心的风暴,悄悄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