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原来竟一直生活在阴谋和猜忌中,我不寒而栗 他的声音终止在明赛儿的耳边,她的泪早已经湿了前襟,为忠贞的梅梅、外婆还有许许多多的人。
一只手轻轻的将她推离胸前,他怜惜的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珠泪,说:“赛儿,我发誓,你就是我这一生的宝贝,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陪我一直到白头。”
她点点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忽然又隐隐的浮现出一张脸,一张模糊的脸。甩甩头,将这张脸抛离脑后、那只是梦境。晨才是真实的。
她主动而坚定的吻上他的唇,虽然她知道自己是青涩而生疏的,有些害羞,但却不想掩饰.他立刻将她紧紧的揽住,极烈的回应着她。他的唇炽热的熨烫着她的唇连同她的心,胸口涨的好满,天地仿佛都在旋转。
明赛儿晚上回家时,只敢让他把自己送到离家较近的地方,好在他极解人意,明白她的为难,并不勉强,但却站在那里看了许久。
一路上,明赛儿还在担心该说什么样的谎来解释今天的晚归,但是到家才发现,父母竟然都不在。
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上床睡了,甚至没有吃饭,反正也没人会在意这个。
睡梦中,梅梅站在一棵大树下,对着一个年轻的背影大喊:“我等你┈┈”又梦见许多士兵振臂高呼着:“绝不、绝不、绝不┈┈”喊声在崇山峻岭中回荡。
然后又看到一张脸,好象是他,一会好象又幻化成另一个人的,他们都在耳边,翻来覆去的说:“你是我第一个想认识的女孩┈┈终有一日、终有一日┈┈一生┈┈一生”
她的胸中是无法遏制的痛,涨满了整个的胸腔,似乎想要从所有能发泄的地方喷发出来,而且不能停歇┈┈
她就在这样的恶梦中惊醒了,一身都湿透了。
借着月光,她半晌才确定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无法再睡着了,想着梦里最后常常会在耳边回荡的一句话,有些不明所以的心痉。
翻来倒去,又回想起今天晨对我的种种,脸立刻觉得火烧火燎起来,但是心情却一下转好,晨才是我命中的救星,她认定。
正当抚着热热的脸蛋,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她知道是爸妈来看她了。她怕被他们觉察到会不好意思,忙轻轻躺下,调匀了呼吸。
这次父母竟然双双来到她的面前,她听见母亲轻声问父亲说:“看样子赛赛睡的挺熟的,今天是不是就不要点她睡穴啦,我怕久了对她身体不好。”
她心里一惊,还来不及想为什么,一阵指风破空而出,已经点在了她的玉枕穴上,明赛儿的头歪到了一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再有几次就不用这样啦,而且我点的轻,只是让她睡上三四个小时,不会有伤害的。”说完明父轻轻叹了口气,把明赛儿的头轻轻的放正,又把被角往上拉了拉,俩人方才连袂而去。
俩人刚离去,床上的明赛儿忽然翻身而起,原来明赛儿不久前才练成了一门功夫,便是可以换位移穴的,并没有告诉父母,光听到母亲说话时,她已经将身体调整好了,其实她的这门功夫不过初级罢了,只是明父一向都是这样做的从没有事,而且在他的心目中,女儿从来也不是有心计的人,所以没有深究而已。
明赛儿透过窗户看见他们向后门的山上电闪而去,她才知道,原来爸妈的轻功居然如此之好。
压抑住诧异,也忙闪身跟上。他们在黑夜里轻车熟路的在密林间穿梭,脚下竟没有一丝停顿。
明赛儿忙提了一口气,努力跟紧,心里却在看着他们的飘离时越来越感到吃惊,那是‘移形换影’身法,还好他们练的级别还不够高否则恐怕会跟不上的,明赛儿一边加快脚步,一边暗自提醒自己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倒要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一直没有任何觉察,直到他们来到我以前常练剑的石台前,才忽然转身向四处张望,明赛儿忙闪身躲过,差一点就被他们发现了。
就听见明母说:“今天老感觉怪怪的,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明父听了也四下观察了一番。明赛儿不觉也惊出一身冷汗,然后忙摈住呼吸,将身子紧贴在树干上,一动不敢动。
明父观察片刻才说:“应该没有问题的,咱们还是快点吧。”
明母又回头向赛儿这边看了一下,但是应该是没看见什么,然后点点头闷声说:“好”
虽然明赛儿的内力已经可以让她在黑暗中视觉仍能注视很远,但是还是没有看见他们触动了怎样的机关,只是听见地底下转来隐隐的轰鸣声,沉沉的就象是一阵阵滚动着的暗雷,可以断定如果下面有一条地道,那至少深达几十米,否则机关的开启不该有这样的深沉。
她心中暗惊,想不到在这种每天早上都有许多晨练者的地方,竟有如此众大的地道。
雷声响过,几万斤的大石忽然向后退去,露出一个漆黑不见底的大洞。明母又回头看了一眼,才跟着明父走了进去,然后大石又回复到了原样。
明赛儿没有想再近前,她害怕揭示出更令她心惊的秘密。
冷风吹过,她忽然觉得透骨的冰凉,这才发现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衣。
她呆呆的回到家里,坐在床上,想到原来一直生活在阴谋和猜忌中就不寒而栗,看着窗外,直到天快亮,才看见父母一前一后跑回来,原来这就是他们每天要去的晨练。
这天清早,明赛儿带着满身的疲惫向学校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