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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烽烟现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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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夕阳西下。岭南的古道上迎来了一匹飞奔的骏马,本来就寂静的古道顿时变得尘土飞扬,急速的马蹄声,惊得一些归巢的侯鸟向四处乱飞。晚归的村民听见背后那一阵急速的马蹄声,纷纷自觉地闪开。正在这时,马已从身边奔过,只见马背上骑着一位背上斜插宝剑的年轻人,让人却纹风不动,把那些村民都看呆了。在他们的印象当中极少人会骑马在古道上经过,骑术又如此精湛。正在张望间,马已消失在远方了,留下满路的尘埃,萧瑟的氛分。没有人知道那人这么急着前往何方?

岭南的竹林小道上,正走着一对年轻男女。“师兄,这里的竹真多。”男的听见了,连忙回答。“要不然怎叫竹海呢.如果你自己走的话,一定会迷路。”、“师兄咱们快点,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去。男的嗯了一声之后便望着师妹 。

正在两人行走间,突然从竹林里飞起一群鸟。那个师兄抬头一望,立即停了下来,把手中的剑拔了出来,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师兄,你在做什么?”那女的看见这样,也不禁向四周望去。不要出声,好象有人在这里埋伏,要不怎么会有一群鸟飞起。师兄担忧地回答。听见这样说,那个女的也连忙把剑拔了出来。

“哈!哈!哈!小子,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给你看出来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反正这里将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话音刚落,就见到从竹顶上跳下一位古稀老者,手里拿着一把刀,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

男的一见,惊愕地到:“漠北一刀,想不到你从大老远赶来这里,我们岭南剑派从来都没有与你结仇,今天这样究竟是什么意思?”

漠北一刀听见,轻轻地摇晃中弯刀,说道:“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最近听说你们中原要选一位武林盟主,所以就赶来凑一下热闹,顺便来切磋一下岭南剑派的剑法。”

那女的一听,怒道:“师兄,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说完这句话时,盯着漠北一刀。“小女娃,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你是那柳如山的女儿柳云姬,对吧?不用这么急,反正你们今天跑不掉。”又望了望那个男的,道:“小子,你一定是风无极。”说完又一阵大笑,那是得意的笑声,又把一群鸟惊走。

风无极听见这样,知道漠北一刀在显视自己的武功。心里在想:“此人的功力之高,自己定然不是其对手。到时动起手来,唯有缠住他,好让师妹逃走,赶回去告诉师父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师父伤心欲绝。”想到这里,把心一横,把手中的剑抬起,默运真气准备与漠北一刀决一生死。

“哈!哈!哈!你们等不及了吧!要知道老夫拔刀就要见血,居然这样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一下老夫的刀法吧!看招!“说完一刀就劈向风无极,而且还一脚踢向柳云姬,这一刀一脚又快又狠。风无极用剑接住,还向漠北一刀还了一掌这就是岭南剑派武功的过人之处在危难中攻敌不备。,

“小子,看不出你的武功蛮不错,居然接得住老夫刚猛绝论的一招,而且还了一掌,不错,不错。”

正因为这样,漠北一刀那一脚才没有踢中柳云姬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以柳云姬此时的武功又怎能闪得开呢?在他们的同门师兄弟当中以风无极的武功最高,所学的最多,也最得柳如山的钟爱。

“师妹,快走,快报信给师父知道,这里有我档住。”正当柳云姬惊魂未定之时,突然听见师兄大声地对自己说。举眼一望,只见师兄正和漠北一刀打的难分难解。而漠北一刀还是很潇洒地接招还招,好像在玩一样。

“师兄,如果我们走了,你怎么办?“提剑又想加入决斗。“快走,不要理我,没有时间与你说话。”正当他们师兄妹交谈间,风无极已中了一刀,幸好并没有大碍 。柳云姬看见,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到师兄的忙,反而会让他更加分心。只好含泪道:“师兄,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回去叫爹爹来帮你。”说完之后又望了两眼,然后展开轻功,消失在茫茫竹海中。

华灯初上,岭南剑派内灯火辉煌。柳如山此时正和众第子在大殿上谈笑,看了众弟子一眼,缓慢地问。“天儿,为什么无极和云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按理说现在也该到了,你出去看一下吧”杜天与众弟子连忙站起来对师父道:“师父,风师兄和师妹这么久还不到,可能出事了,我们出去看一下。”柳如山指了指放在大殿的剑。“也好,带上你们的兵器,以防万一。”众弟子齐声回答。“是,师父。”

正当岭南剑派众弟子想出去找风无极和柳云姬的时候,从外面响起了急速的脚步声,人还没有到就听到有人在大叫。“爹爹,不好了,风师兄与我在竹海中碰到漠北一刀,现在正在打斗中,快点去救风师兄,晚了就来不及了。”

柳如山内力深厚,早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才会叫众弟子拿上兵器出去。但万万没有想到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柳云姬 ,听见这样说,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而杜天和众弟子已跑了出去接应,这时柳云姬气喘喘地跑到他的眼前,道:“爹爹,快点去救风师兄,晚了就来不及了。”柳如山一惊,忙问到:“云姬,你们怎样碰到漠北一刀的?奇了,我们岭南剑派从来都没有与他结仇,他为什么要杀你们?”

“爹爹,您还在说什么,快点,现在风师兄生死不知.”柳云姬边说边流泪,“风师兄为了我的安危,不惜以自己的性命当住漠北一刀,女儿走的时候,他已受伤了。“柳如山听见,再也忍不住了,虽然身为一代宗师,但听到自己的爱徒已受伤,立刻拿起自己的剑走出岭南剑派的大门,众弟子见状,也跟着师父去救风师兄。

‘柳如山和众弟子刚走了几步,柳如山突然停了下来,慢漫地冷笑道:“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把树叶震得微微地抖动。“柳如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一代宗师。”话音刚落,只见从树顶上跳下一人。

柳云姬一见此人,大惊,随后失声地喊。“爹爹,漠北一刀,这是漠北一刀,风师兄他一定没命了。”边说边拔出剑来,指着漠北一刀,神情异常激动。众弟子听见,也纷纷拔出剑来围了上去。

“云姬,你们不要无礼,都退下。”柳如山刚才看见漠北一刀的身法时心中已有数了,知道云姬他们并不是其对手。然后又拱拱手,向漠北一刀行礼道:“白天南我们岭南剑派向来与阁下无仇,今日何故来这里?”众弟子一听,原来漠北一刀真名叫白天南。

漠北一刀白天南本是中原人,后来被仇家追杀,才远走大漠,而且还学到一身怪异莫测的武功,称雄漠北一带,这时见到柳如山向他拱手行礼,也拱手道:“没错,本来我们没仇,老夫这次来中原的目的就是找各大门派掌门人切磋武艺。差点忘记了,这次前来,特意带了一份礼物给你们岭南派。”说完之后,用掌一拍身边的树,只见那树摇了一下,紧跟着有一团黑黑的,长长的物体跌下来。又见其又用衣袖一拂,那物体如有东西托着一样慢慢落下来。白天南又隔空用手一推,那物体就落在柳如山的跟前。直到此刻,众人才在星光下看见这物体原来是个人。只听见柳云姬一声惊呼,减道:“风师兄,你怎样了?爹爹!漠北一刀杀害了大师兄,您一定要为其报仇。”

“云姬,这么大了还是不懂事,无极无事,只是被点了穴道。要是白先生想杀他的话,试问你师兄是对手吗?柳如山急忙出声阻止激动的女儿。白天南笑了笑,道:”岭南剑派掌门人果然厉害,看见自己心爱的弟子这样还可以忍耐,老夫佩服。小女娃你应该学一下你的父亲,要不然这么冲动,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柳云姬白了漠北一刀一眼,愤愤地道:“关你什么事,这样教训我,以为你是我什么人?”从少到大从来都没人敢对她这样说,柳如山他们把她当作宝贝似的对待。当听见白天南这一句话,居然教训起自己来,连忙用话回敬。

“云姬,不得如此无礼,白先生这样说你,也是为你好,明白吗?”

漠北一刀白天南看见这样,觉得不应该这样说,道:“算了,柳掌门,请亮剑吧!我们来切磋一下,令徒弟的穴道老夫自然会帮他解开。”说完,又回到刚才那种傲慢冷漠的神态。柳如山心空阔达,为人长厚,不会计较什么名誉和地位,更加不会同人争一长短,听见白天南这样说连忙回答。“柳某与阁下本没仇,何必比试,如果强求的话,柳某自甘认输就是了。”

“哈!哈!哈!柳掌门怕了吗?放心,说明是切磋武艺,老夫不会伤害到你的。”漠北一刀白天南看到这样,知道柳如山不会与自己切磋,又心生一计。柳如山笑了笑。“白先生,用激将法是没有用的。其实武功高低不代表什么,就算一个人的武功很高,但他的人品低下,难道别人会尊重他吗?柳某看门不愧侠义风范,老夫佩服,自从今日才知道什么是大侠,柳掌门当之无愧。”说完走到风无极身旁蹲下连拍几下,把他的穴道解开。

风无极穴道被点,动弹不得,但却可以清楚地听到师父和白天南的对话,更加敬佩师父的为人。这时穴道被解,一下就跪在柳如山的面前,磕了几个头,道::“多谢师父救命之恩,徒儿令师父担忧了。”之后又跪向白天南,道;“多谢前辈不杀之恩。”柳如山道:“起来吧!无极。”漠北一刀白天南更是连忙扶起他。“小子,你干吗跪老夫?干吗要多谢老夫?是不是想老夫一刀杀了你呢?”

“前辈说笑了,外人怎样看并不重要,今日见前辈才知道是真君子。在晚辈的眼中,您也是一位大侠明事理,知道刚才前辈是和晚辈闹着玩。”

“小子,看不出你油囗舌滑,假如刚才在竹林里不这样的话,又怎知你们岭南剑派的剑法呢?”

柳如山看见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又看看自己和众人还在门外,连忙对白天南拱手道:“白先生,请到大殿一聚,在里面说话总比在这里好吧。”白天南看了看,也拱手道:“哈!哈!哈!柳掌门,您难道不怕别人说老夫这个邪魔外道与您在一起,恐怕有损柳掌门的声誉。”柳如山连忙道:“白先生见笑了,柳某又怎在乎这些呢。白先生,请。”然后又向杜天道:“天儿,你去准备一去。”“是,师父。“杜天连忙跑回大殿。漠北一刀白天南见状,只好道:“既然如此,那老夫恭敬不如从命了,柳掌门请。”柳如山笑笑。“白先生见外了,请。“两人说完之后便与众弟子一齐走了进去。

当众人走进大殿的时侯,杜天已准备好了一切。白天南见到桌上摆着各式的糕点和水果,这些都是今日一早柳如山吩咐门下弟子在附近的城镇上买来的。以岭南剑派的规则一向勤俭节约,今日这样的环境并不多见。

待柳如山和白天南坐下后,门下弟子又献上香茗。白天南在漠北一带常听人说起岭南剑派是如何的节约,今日见到桌上摆着的糕点,方知传言是真实,连忙拱手道:“柳掌门太破费了。柳如山一向都是老实人,如实地回答。“白先生,今日知道小徒回来,所以叫弟子到附近买好水果和糕点,假如知道白先生前来敝派的话,柳某做一席酒宴来款待。还望

谅。“白天南见状,连忙道:“柳掌门这是那儿话呢,老夫一向生活在漠北,粗茶淡饭愤了。哈……….”

柳如山望了望风无极和女儿,见到他们风尘赴赴,道:“无极,云姬你们老远回来,饿了吧!来坐下来吃点糕点。听见师父这样问,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想起自已也有点饿了,只好应道:“是知道了但……….”白天南看见他们的神情,心中已有数了,说道:“来吧!怕什么。”风无极和柳云姬此时才敢坐下。过了一阵,柳如山又对白天南问道:“白先生恕柳某多嘴了,不知可否今次来中原的目的?”漠北一刀白天南听见这样问,没有说话,向风无极和柳云姬望了望。柳如山看见这样,知道他不想在他们面前说,立即会意,跟着道:“居然白先生不愿说,柳某多嘴了,不知可否一齐到内室下盘棋呢?”“好,反正也好久没下过棋了,听柳掌门这样说,手正痒呢,那就去吧!“白天南说完便站了起来。柳如山见状,也紧跟着站了起来,道:“无极,云姬,你们慢慢吧,我和白先生到内室中下棋,不用等我们了。然后便拿起一盘糕点带着白天南走了。

看见爹爹正和漠北一刀白天南离开而走向内室,柳云姬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爹爹…..”柳如山停了下来,扭过头来问:“云姬,什么事?”“没什么。”柳云姬想对爹爹说,漠北一刀白天南与您从来都没有来往,第一次见面就对人家那样。江湖人心难测,难道您就不怕人家笑里藏刀,在江湖中这样的例子少吗?但看见白天南就在旁边,怎样也不能说,转念又想,爹爹的武功这么高,不会有事的。本来叫爹爹小心点,后来也就算了。

漠北一刀白天南跟着柳如山走进他的内室,抬头一望,只见里面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字写的苍劲有力,如行云流水:画画得惟妙惟肖。在一角里还摆着几盆兰花和水竹,正生长的翠绿挺拨,书架上整齐地放满着各式的书籍。一副棋盘摆在窗前。透过窗前,又看到窗外的花园中种着各式的花草,鱼池中养着金鱼,在灯光的照射下看到池面上波光鳞鳞,清静雅致之极。看到这样,白天南拍了拍手,笑着道:“柳掌门果然好雅兴,不愧是中原的掌门人,不像我们大漠中人。”柳如山走近棋盘边,把糕点放下,听见称赞自己,只好也笑着附和。简陋之极,简陋之极,见笑了。来,白先生,我们一边下棋一边欣赏窗外的夜色。”说完之后又把门关上,与白天南走到棋盘前坐下。

“柳掌门难得这么信任老夫,难道您不怕老夫暗算吗?第一次见面就与老夫相处一室。刚才令千金想叫您小心,不过这也难怪,知人知面不知心,江湖人心难测。柳掌门,老夫敬佩你是个君子,请受老夫一拜。”漠北一刀白天南站起来深深地作了一楫。柳如山见状,急忙站起来,双手扶着他,道:“白先生折杀柳某了,朋友一向都是用心交的。”白天南带着歉意又道:“柳掌门,刚才老夫在竹林中这样对待令爱徒,真是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见怪。”柳如山道:“白先生这是那里话呢。如果您不是这样做的话,无极他们还不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呢。柳某说到头来还要多谢白先生出手教训,令他们日后努力练功。”

漠北一刀白天南这时突然仔细地听了一下外边的动静。柳如山看见这样也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白天南才道:“柳掌门,老夫素知您是一位君子,其实今次前来的目的是你们中原武林选举盟子一事,本来平静的江湖已闹得满城风雨,所以老夫以为这里面可能隐藏着极大的阴谋。”柳如山今日飞鸽传书给风无极他们的原因就是这样。自从武林要推选盟主的时候,开始还不相信,后来越传越多人知道,加上自己一向淡薄名利,不愿外出,就派风无极他们到三十里外的圩镇上打听。当得知江湖中可能有一场大的浩劫的时候,连忙飞鸽传书叫风无极他们回来商议。这时听见漠北一刀白天南这么说,知道其有重要的线索,连忙回答。“白先生,您远在漠北也知道这件事。柳某也在怀疑,武林这么久了都没有说要选武林盟主,而最近的时候才有这一回事,不知白先生还打听到什么消息呢?”

“既然柳掌门这样问了,老夫一向都十分敬佩您的为人,就照直说了吧!那是老夫的一位中原武林朋友说的武林盟主一事。再加上此次来中原的时候,遇上一件非常令人费解的事,所以才在您弟子面前不说,怕走漏了风声。”望了望柳如山,只见他一边仔细地在听,一边点头。又道:“柳掌门别怪老夫如此多心。老夫想你们中原武林推举盟主一事,背后极有可能是阴谋,想借这件事令你们各派自相残杀,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大殿内,柳云姬关心地问起风无极。“师兄,你的伤怎样了。不要紧吧!漠北一刀也真是的,这样玩。”风无极听见师妹如此关心自己,顿时觉得一股热流从丹田中涌了上来,深情地望了她一眼。他自己从来就对师妹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一种想亲近的感觉,只是自己学武太过用心,经常想一下就过去了。而现在听到师妹这样关心自己,有点受宠若惊连忙道:“没什么,只是皮外伤罢了。”刚好这时,众弟子也来到大殿,听见他们这样说,杜天急问。“师兄,那师弟去拿金创药来同你包扎一下。”

“杜师弟,不用了,我已经包扎好了,来大家坐下来等师父出来。”风无极停了一下,望了望众人,又道:“从飞鸽传书说,师父有事要跟大家商量,你们知道是什么事吗?”听见师兄问,众人一齐回答:“我们也不知,不过从师父的神情看来,好像很严重似的。”风无极又问:“尹师弟,你平日里最得师父的欢心,难道你也不知?”

“师兄,我也不知。”风无极的尹师弟叫做尹南行,岭南剑派掌门的三弟子,也是最乘巧,最得柳如山欢心的弟子之一。柳云姬听见他们这样说道:“算了,你们猜什么,等一下不就知道了吗?这么多废话,累不累?烦不烦?真是的。”尹南行一听,取笑道:“师妹,这么凶干吗?小心日后没人敢娶你啊!哈…….”柳云姬本来心情就不好,见取笑她,有点怒。“关你什么事?反正嫁鸡嫁狗都不会嫁给你。哼!看见她的这个样,尹南行觉得好笑,更加故意取笑她。就算你嫁给我,我也不要,很希罕吗?”柳云姬回敬道:“你也不撒泡尿照一下自己,就你这个模样也有这种想法,未必太好笑了吧!”

风无极看见,心想:“要是让他们这样下去,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收场。”急忙道:“好了,好了,你们就少说两句行不行?”柳云姬听见,又道:“尹师兄,你看连风师兄都说你呢。还不知羞,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全没男子汉的风度,你应该学一下风师兄。杜天也看不过眼,道:”好了,师妹,你就少说两句。刚才你为什么会给漠北一刀白前辈捉住的?”

柳云姬看见尹师兄不再与自己斗嘴,觉得没意思。刚好见杜师兄问,也不禁道;“风师兄,这件事我也差点忘了,是不是遭到暗算呢?”风无极听见这样问,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道:“这件事是这样的,自从师妹走了之后,白前辈的刀法更快了,令我只有招架之功而没还手之力。有几次都可以杀了我,但每次都是及时收刀。后来知道自己不敌,干脆停下手来,想横剑自刎,想到今天算是丢尽了岭南剑派的面了。就在我准备自刎的时候。”柳云姬听到这里,“啊”地叫了一声。风无极看了她一眼,又接着道:“突然白前辈用刀撞飞我手中的长剑。并且说,“小子,打不赢就自刎,亏你还是岭南剑派的弟子。”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我想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留着我一条命,等日后再找你报仇。白前辈见我不出声,又对我说,“小子,今日与你交手那是以大欺小,胜之不武,就放你走了。”你们都不知道,白前辈的刀有多快,这样的高手我还是第一碰到呢。后来见放我走,连忙施展轻功赶回来。谁知又在离师门不远处,突然胸口一麻,跟着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的事你们也看到了。”

杜天他们听完风师兄这段话后,齐道:“大师兄,看来我们今后要勤练武功了,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柳云姬不以为然,看了一眼杜天他们,鄙视道:“虽然漠北一刀的刀法厉害,但我们的岭南剑法并不比他的刀法差。就是你们这些人,长人家志气,真没出息,难为你们是岭南剑派的弟子。”听到师妹这样说,风无极再也忍不住了。“师妹,虽然你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女儿,但也不必太目中无人。”

“师兄何必发这么大的气呢,师妹年纪还小,不懂事,算了。”杜天看见师兄动怒连忙道。

柳如山听见他这样说,知道事关重大,不禁惊愕了一下,问:“白先生,不知遇上什么事呢?为什么说中原推举武林盟主一事可能是一场阴谋?”

柳掌门,这事还得从老夫经过长江的时候说起。那天老夫想去拜访“飞鱼帮”的帮主“翻江龙仇天虎。但到了他们总坛时,只见总坛内一片狼藉,不但如此还在墙上留下几处被利器划过的痕迹,明显是有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奇怪的是却连一具尸体也没有,问外面把守的帮众却说没有听到有什么打斗的声音。而且老夫还在现场捡到了一支暗器,请柳掌门过目。”白天南说完之后便从怀内拿出一支奇异的暗器。只见它通体黝黑,好像一只展翅飞翔的大雁,雁嘴与翅膀都有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显得阴森可怕。

柳如山接过暗器,仔细地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不安地道:“咦!这不是天山双魔的独门暗器吗?叫做“回雁镖”,乃是用罕见的深海玄铁所打造而成。表面看起来毫不显眼,但用内力发出时却是凌利无比。飞鱼帮的事柳某也听说过,但照理来说,仇天虎的武功并不弱,为何外面的人并不知总坛内有打斗呢?又为何不见一具尸体呢?要知道飞鱼帮总坛内高手如云据柳某所知,天山双魔自从他们的师父死后曾经立下誓言永不踏入中原半步,更没有与“飞鱼帮”有过什么仇恨,为何要去杀仇天虎呢?不知白先生有什么看法?”

漠北一刀白天南一边听一边点头,等柳如山说完之后,看了一下窗外的景色,道:“柳掌门果然见识多广,不愧为一派的掌门。不过,如果是天山双魔帅龙.帅海出手的话,以两人的手段,恐怕飞鱼帮总坛内根本没有活人。根据传闻,两人的暗器在杀人后都会取走,因为“回雁镖”的铸造复杂,海底玄铁十分罕有,天山双魔有如此豪情吗?舍得失去一支吗?柳掌门恕老夫直言,这件事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以目前的武林形势来看,必有血腥的一却。柳如山听完,向他深深作了一揖,道:“白先生心怀武林,真是江湖的福分柳某还有一个请求,斗胆请白先生暗中查探其中的原由。”白天南见到这样的举动,连忙站起身来还礼,不好意思地道;“柳掌门何须如此多礼,这是武林中人应该做的。”

岭南剑派外,一匹快马正在接近。正在柳如山与白天南的交谈中已跑到门外了。不过,以他们的武功修为来说,早就听到了。认为此人急速地骑马而来,定是有十分紧急的是来告。所以才会这样镇定,继续与白天南商议,并不理会。

在大殿内的风无极和众师弟们也听到了那急速的马蹄声,众人为了以防万一,不约而同地拿起剑来走了出去。在浓浓的夜色中,看见马由远而近地飞奔而来,那马突然见到有人在前面,一声长嘶,前脚跃起。马上的人轻功也十分了得,纵身已平稳地落到前边,抽出背上斜插着的剑,刚想准备进招抬头一望,只见是岭南剑派的众弟子,连忙还剑归鞘,行礼道:“风兄,原来是你们,吓了我了,还以为又是遇到了黑衣人呢?柳掌门在吗?快,我有急事要禀告。”风无极这时也认出来了原来此人就是“飞鱼帮”的少帮主仇剑云。曾经在三年前与其有过一面之缘,虽然时隔已久,但经过细细回忆还是记得起来。这时见他不惜千里而来,还有急事要禀告师父,不久前又听说“飞鱼帮”总人被人袭击,帮主仇天虎下落不明,一时间成了江湖中的奇案。连忙陪着仇剑云走进大殿时,刚走了几步,仇剑云突然脚一软,跌倒在地上。风无极和杜天忙把他扶到卧室中。

这时候柳如山与白天南得到弟子的汇报连忙走了出来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柳如山精通医术赶紧走到床前,拿起仇剑云的手把了一下脉,又看了一下他的面色,大吃一惊,然后略作镇定地道:“仇少帮主没什么事?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会好的。”然后又吩咐道:“南行,你去丹药房拿一颗金丹喂仇少帮主。白先生,无极你们随我而来,有事要跟你们商量。其余的弟子都走吧!留天儿,云姬与南行在这里照顾仇少帮主就可以了。”

柳如山,白天南和风无极一齐走到大殿里。风无极见到师父这样的举动便问。“师父,您不是说仇兄只是劳累过度吗?干吗又要喂他金丹呢?”白天南听到这样,点了点头,道:“没错,老夫知道这种金丹乃是采集七十二种珍贵药材精制而成。那是柳掌门历尽千辛万苦才制成十颗这样的金丹,不但能够解毒,而且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而这一次为了救仇剑云就用了一颗,以他和柳掌门之间并没有交情,大侠称号对柳掌门来讲当之无愧。”

柳如山对他们的话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含入沉思当中。白天南和风无极看见这样便不再出声,怕打乱了他的思绪。过了一会儿,才对他们道:“奇了,仇少帮主好像中了江湖上失传已久的“阴阳双掌”的毒,但除了阴阳老叟之外便再也没人会使用,而阴阳老叟死了几十年了。无极你出去看一下仇少帮主的胸前是否有一个暗红色的掌印。”听见师父在叫自己,风无极赶紧走了出去。

柳如山看着白天南,正色地道:“假如真的是”阴阳双掌的话,,此事的严重性非同小可,证明阴阳老叟又后继有人了,哎!”听见说的如此严重,白天南又吃了一惊。“‘阴阳双掌’这么厉害?”柳如山道:“白先生,柳某的金丹是阴阳双掌的克星,只要服了金丹之后才会出现暗红色的掌印,如果没有的话,掌印是不会出现的。”白天南问道:“哪有呢?又会怎么样?”柳如山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假如出现掌印的话,那人就有救了,而暗红色的掌印会慢慢消失,直至痊愈。”

两人正在谈论间,风无极已走回来了,禀告道:“师父 ,没错,仇兄的胸口的确有个朱砂一样的掌印,现在还在昏迷中。师父,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徒儿吗?”柳如山回答道:“无极,如果仇少帮主醒了的时候来告诉我。要提高警惕,预防有人来袭击。”

听见师父如此吩咐,风无极觉得事关重大,急忙走了出去。在大殿上顿时只有柳如山和白天南,俩了在一段时间内都没有说话,整个大殿显得静悄悄。还是白天南打破了。这种沉静柳掌门,老夫也要告辞了,老夫去查探一下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柳如山感激地握住他的手道:白先生,万事小心,保重。”

“保重。”漠北一刀白天南拱拱手之后便走出大殿,施展轻功消失在夜幕中。柳如山看着白天南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漠北一刀,别人看你亦正亦邪,柳某今日才真正认识到你的为人。只有你才称得上大侠啊!望你能够尽快查出线索来以解江湖的危机。”大殿上此时更静了,柳如山陷入了沉思当中,想起那已逝去的往事。以及考虑将来该由谁来接任掌门之位最合适,知道要挑起整个岭南剑派并不容易。虽然风无极在外人的眼中是未来的接任人,所得的武功也最多,也得自己的信任,但还不是心目中的合适人选,看了还要待时间来磨练一下才可以接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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