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星看着眼前的小人儿,有点头大。
今天一大早,从早朝上回来的凌方还带了个人回来,当朝太子,连跃。
而连跃一见到惑星,就象见了糖的蜜蜂一样,粘着他不放,嘟着红红的小嘴直说他没信用,说好了来看他的竟然不来。
“我说定王啊,你这下可是出名了啊。”一回来就乱没形象地坐在太师椅上的凌方笑得有点张狂:“你可是当朝第一个不把太后的旨意放在眼里的人啊。”
“那又如何?太后还管不到我。”惑星理也不理一直拉着他的衣袖不松手的太子说。昨天,太后要他进宫做太子侍读,他听完之后,看也没看那个喧旨的老太监,直接让人送客了。至于想让他进宫做待读?想都别想。
“大皇叔不喜欢跃儿吗?”拉着他的连跃听了委屈地问,眼里都开始泛起水雾了,看样子只要惑星一点头,他一定就可以哭出来了。
唉!麻烦。
惑星柔了柔连跃的头,笑得温柔:“跃儿这么可爱,大皇叔怎么会讨厌呢?只是大皇叔进了宫里你父皇会不高兴的,以后想大皇叔了,就来你舅舅这里找大皇叔好不好?”
“大皇叔你就不能进宫里倍倍跃儿吗?”连跃扁着嘴说:“跃儿不会让父皇知道的啦。”
惑星没再说什么,笑了笑。这才看向与连跃一起来的天墨。
天墨还是老样子,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一身死板至极的待卫服硬上让他穿出了一丝飘逸清雅来,俊美清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更让人觉得他脱俗出尘。
不知为何,看着看着,惑星竟想起了那天在莲池旁与天墨的一吻,他粉唇柔软温暖的触感似是还残留在自己唇上,令惑星有一种回味的感觉,只想再试一次那种触感,看看是不是跟记忆中一样美好。
这个想法无让惑星自己都觉得慌塘,但他同时也知道,这次的想法不是因为任何人的左右,而是源于他自身的想法。
这种从来没在惑星心里出现过的想法让他觉得很奇特。如果不是他自制力好,恐惧这会已经是拉着天墨到某个没人的地方去实践自己的想法了吧。
“大皇叔。”不甘被惑星忽略的连跃拉了拉惑星的衣服,把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这里:“你就依跃儿一次吧,好不好?”
“呵呵呵,跃儿答应大皇叔一个小小的要求,大皇叔就倍你玩好不好?”惑星掐了掐连跃的小脸说。
“大皇叔快说,跃儿一定会答应的。”连跃想也不想地就点头答应了。
“大皇叔向你要个人。”
“谁?”
“他。”惑星指着天墨说:“跃儿肯吗?”
“天墨?”连跃皱着眉看着天墨,许久才说:“……好吧……天墨,以后你就跟在大皇叔身边吧。”身为太子,处置一个待卫的去处的权利还是有的,只是,他看天墨的眼神却不怎么好了。却在一转身看向惑星之时,又恢复了天真:“不过,天墨必意是母后一手栽培的人,照理说,大皇叔都得向母后说一声。”这话的用意很明显,就是想让惑星进宫。
“好啊,不好现在就去。”抱起连跃,惑星的心情可能能十分之好:“还是,我们先去外面走走,大皇叔自回京之后还没出去看看呢。”
“好啊好啊。”连跃听了,眼睛都兴奋一亮了起来,拍起小手高兴地笑了起来:“跃儿也很少出去玩呢。”
看到连跃那么高兴的样子,惑星也轻笑了起来。
换了平民的服饰,一大一小两人后面只跟了天墨一人。三人都是极为出色之人,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日,好在三人都习已为常了,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凤京的街头无疑是十分的繁华,有本地的商人,也有外地的商人。还有一些国外的商人在销售一些少见的工艺品。惑星和连跃一路走走停停,什么都要拿起来看一下。很快,一个上午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惑星和天墨倒没什么,连跃却是饿了,于是。三人进了一凤京最出名的一间洒楼:德意楼。
随后发生的事,听凤京的老百姓后来流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德意楼作为,凤京最大的酒楼,但却不是档次最高的酒楼。但虽说是这样,能来这里的人都有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和有权人大多都有一个通病:好面子。而这一习惯也大多会传给他的下一代,然后变形变质,也就形成了我们现下说的:纨绔子弟。
那天,三人进了德意楼在三楼的一个临窗位子坐下点了菜之后,楼道里又上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文士,这里要说一下,纨绔子弟不一定都要长得一身油未,或是瘦骨如柴的,那只是纨绔子弟中的典形。
回到正题。只见那文士带颔着一大堆人进来之后,眼光一扫,在看到三人,尤其是惑星的时候,不由眼睛一亮,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世上怎会有如些美人!
然后,脚步不由自主地向惑星三人走去。楼上其他的客人见了,都纷纷对惑星三有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然而事情很老套地发展下去,惑星三人当然是不可能让他沾了什么便宜去了,那个文士形的纨绔弟子的下场是如何的惨我们就不用理了(相信也没有会有兴趣知道吧)。我们说的是,这次帮惑星他们三个解围的人(也不能算是帮吧,所倒让惑星看了一场不错的热闹),那人叫月歌,是一个长得十分之娇小的男孩儿,听他自我介绍是北武林盟主的小儿子。
“喂,我帮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月歌的声音就如他的名字一样,优美动听,光听声音,一定听不出他是个男孩子。
“哦?那你想我怎么报答你?”惑星挑眉,笑得有些魅人。
月歌看着他,雪白的牙齿咬了咬红艳如花的下唇:“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惑星有些意外,但还是说:“叫我,李星就好。”在宫外连惑星的名号还是不要提的好。
“李星……李星。”月歌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看惑星一会,最后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忽然一把抱住了惑星。
惑星一怔,本能地正要推开已经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月歌,却在手触到月歌娇小的身子时,一个柔软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唇。
是月歌那艳红如花的唇。
不能说惑星是吓到了,但绝对是十分的意外,以至于没有立刻推开月歌。月歌的吻也只是碰了惑星的唇一下就退开了。
“明年,三月前来北武林的天武山庄,我在庄里等你,你一定要来。”没等惑星开口,月歌已如一片红云一样飘出了窗外,转眼就不见了。
“这……”惑星看着月歌离开的方向,笑得有点奇怪:“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