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错别字可能很多,可偶没时间改…… 在连惑星原有的记忆里,有有关于现在太后的记忆,只是十分的模糊,印象中,太后是个极静的女子,凡事都不争不闹,不喜见人,所以,连惑星那时除了家宴,几乎都没见过她,以当时他与皇帝的关系,这几乎是极不正常的事。
“我们还是先别说太后了,后来呢?那烨如何了?”见凌兰走进了自己的问题里,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正听得有味的惑星便出口唤她。
“那烨……”凌兰回过神来:“后来死了,死在皇帝面前,皇帝受不了这个剌激,当场昏了过去,醒来后剌个人都变得昏昏沉沉,不言不笑,好象魂都没有了一样。我无柰只好接手朝政,压下了几大世家,再使计破了魔啊与星晨两国的联盟……”
凌兰说得轻巧,但其中的辛酸又能晕三言两语道得尽万一。她今年才五十岁,正值大好年华,可两鬓却能隐见华发。
她肩上担的,是一个国家的重担,时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每每梦里惊醒,都是国破家碎的情影,于是。有一个时期,她甚至害怕睡去,每每看阅奉章至天亮以至身体日渐虚弱,在一次终于不支倒地后,太医便言,他只是没有体息好,调养一阵便没事了。但因此落下了病根,已经无法再孕育胎儿了,不然,便性命危矣。也就是说,好一生都只能有一个孩子了。得知这个消息的凌兰,哭了一夜。第二天便照常去处理政事了,她肩上,还有国家百姓,现在的皇帝,已是不问世事了一般,她只能在皇帝好起来或皇子有能力登位时,咬着牙,把泪吞到肚子里。
金凤,是不需要一个会流泪的皇后的……
看着凌兰,惑星忽然觉得有点心痛了。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床角,就知道这心痛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连惑星,你再敢影响我我就收了你。我都帮你问出事情的原由了,难道成你还想我救他啊?
[帮他,求你。]
那声东音竟硬是出现了在了惑星的脑子里,弄得惑星忍不住大是皱眉。看来这事已是成了连惑星的执念了。心里思索了一下收了他麻烦还是救皇帝快点的惑星有点苦脑。
虽说现在的连惑星他一根手指都可以灭了他,但总归他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虽说是他死了他才占了的,但连惑星也是因为他占了这个身体时被他无意中压住了在这个身体里。他本命已绝,却去不了轮回,又赢不了他而抢回身体,反而被知道了的惑星赶出了体内,只能是这样以游魂的样子存在。
这么说来,连惑星已成了他的一段因果,非了不可了,但又觉得收了他有点不忍。惑星暗自叹气。
好吧,这段因果善了了总是好的,反正要救皇帝也不是太难的事。
[谢谢你……那我总算可以离开了]
然后,有关于连惑星存在的感觉,惑星就再感觉不到了。
“皇后,你想皇帝好起来吗?”惑星看似无意地问着凌兰。
“好起来?好起来也好。”看着床上的皇帝,凌兰眼里的哀伤更浓,叹息了一声:“大皇叔有法子?”
“算不上,只能试试。”惑星向来不会把话说得太满:“皇后该回去了,我有点事想与皇帝单独谈谈。”
“也好,好凌兰告退了。”说完,站起来向惑星行了一礼,便莲步轻移,离开了皇帝的寝宫。
惑星一手支着头,思索着要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地救醒皇帝,想着想着,不由又想到了那太后身上去了。一个可以左右朝臣言论的人,一个久居深宫却让朝臣乃至一国皇帝都不敢违背的妇人,当年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吗?想来当年,连若星可以当上皇帝,她也是出了不少力,也可以说完全是她在后面操纵的吧。
唯一让他好奇与不解的是,为在听凌兰的诉说只,隐隐都有提到几次,如果太后干涉,事情就不会发展下去的暗示,但她为什么就没有动作,反而到了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才出手呢?皇帝是她亲儿,出了什么事于她也不会有好处吧……
“呵,算了,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又不关我一事,就算个国家完了,对我也没什么影响,我还去想那么多干什么?真是没事找事做。”想不通的惑星索性不想了,看了床上的皇帝一眼,伸手掐了个印决,随手挥出一道青光。
那道青光笼罩在皇帝身上,光华流转,不断地从他身上带出一丝丝黑气。就在黑气越聚越多之时,让惑星意外和事发生了。
只见那黑气竟似有生命似的一扭,化成了一张人的脸,冲着他诡笑。就在那脸出现之后,皇帝的神色竟开始灭败,现出几丝死气来。
惑星眉头紧皱,他看得出来皇帝不但中了那些让人心智渐弱的毒,竟还中了某种诅咒,还是以灵魂为代价的诅咒。如果是刚中时清除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不是难事,难就难在。这种诅咒极难发现,且过了一些时日,为跟中咒之人的灵魂慢慢容合,强行除,便会连人一起杀死。也是因为会与中者灵魂合而为一,所以惑星刚才才没有发现。
就在惑星苦脑着该怎么做的时候,右手不自觉地挥了一下。
“呤、呤、……”从惑星的手腕上,竟发出了几声清脆的铃声,不响,却似直传入人心底一样。那黑气形成的脸孔听了,竟露出了一丝端庄解脱的笑意,慢慢消散了,只余下从惑星手中挥出的那道青光,在恢复着皇帝的□□后也散了。
此时,惑星早就忘了皇帝的存在了,他看着自己的右手,正确的就是自己右手上那串神秘出现的玉珠。
或许这时,已不适合用玉珠来形容了。只见那原本的玉珠此时竟变成了一朵朵精致小巧的莲状花朵,中间悬浮着一颗小小的,散发着蒙蒙白光的珠子,手腕轻轻一动,珠子来回飘动,有时撞到了花壁上,竟发出一些轻微的铃声,虽声音清脆,却没了那种可以震憾心灵的感觉。最奇异的是,这串珠链竟没有任何的固定之物,每朵小花之间还间隔着一丝如发丝宽的间隔。就这样套在惑星的手腕里……
“你是谁?”一声虽然还带着雏气却已有了皇家独有的威严的声音成功的打断了惑星的研究。抬头,是一个只有十来岁,与凌兰有几分相似的孩童正站在他面前。
“……你是太子。跃?”看了一眼他的衣着,惑星暂时放下了研究那变异的的玉珠。对那应是太子的孩童和颜悦色一问。
“你还没回答本殿的话。”跃皱着小巧的眉,冷然地说,那语气,一点都不象一个十岁的小孩:“你再不说,本殿就要叫人了。”
挺不错的嘛。见了险生人在自己老爸屋里也不怕,就不担心自己是剌客对他不利吗?就不知是不是粗心还是有所依仗了。
惑星心里嘀咕着,表面上却依旧笑得和善:“我叫连惑星。是你大皇叔,你信不信?”
“信。”跃的回答快得让惑星有点反应不边来:“因为母后曾跟本殿提过大皇叔,而且大皇叔跟父皇长得有几分相象呢。只是、只是……”
“原来是这样啊,只是什么啊?”
“只是我没想过,大皇叔长得这般……好看。”说到这,跃的小脸竟红了几分,一双明亮的大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惑星。一点都没了刚才气势
“呵呵呵,美丽只能用来形容女人。”伸手拍了拍跃的头。
“不,在跃儿心目中,也只有大皇叔才配得上这美丽两个字。”跃笑了起来,看红红的小脸看起来异常可爱。
“跃儿真乖,好了,我有些话要跟你父皇说,你先去找你母后吧。”
“好,大皇叔跟父皇谈完后要来看跃儿哦。”跃拉着惑星的衣袖说。
“好。”惑星随口应着,看他答应了,跃才开开心心地出了房门。
看跃离开,惑星伸手弹出一声脆响,床上的皇帝这才转醒过来,察觉到有人,转过头来一看,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冷冷笑了起来:“是大皇兄啊,想不到你竟还没死,现在朕真怀疑你是不是什么妖孽变的了……”
“这就是你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说的话?”惑星忽然觉得有点生气,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即然你醒了,那我可就要走了。”说完,也不理皇的反应,就出了他的寝室。
随手施了个隐身术,惑星就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出去了,就在他要踏出宫门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由一惊,回头。却什么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