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忙啊 第二天,阿歆认为睡足了才起来,潄洗过后,又在房前小院做了热身运动,还把沈娘弄的早点吃完……
嘻嘻~睡足吃饱,精神棒,跑起来才有劲啊。
拿起小包袱在大厅前院拉开嗓子大喊道:“明植羽你出来!本姑娘今个儿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幻剑与羿家轻功螺旋九影。”呵呵~那是她的宝,她也很佩服自己的。
厅前走道的天剑一脸惊愕,这小姐敢情是向也挑战来着。
“出来!明植羽,你不出来我可是要走了!”不出来最好,省得她一番力气。这回她可没有这么笨,她有信鸽指路的!至于天剑大哥的鞭嘛……嗯……她还能对付啦!
明植羽好奇地从书房出啦,看见她一副离家出走的样子,“你以为这是做什么?”他冷笑。想走?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我要跟你比武,我赢了你就必须放我走!”放手一拼应该会赢吧,是吧?应该是吧?
“你没有玄青在手根本赢不了我。”真是个天真的女孩。就算有玄青也打不过的。一辈子也打不过,就像他承认自己无法达到她剑法的那种境界一般。
“你不必担心。”她得意地扬出背在身后的右手,手中正是那玄青宝剑,“哦,忘了告诉你,羿墨廷以前的老本行是偷盗,当小偷的,不得跑快些,闹到还等着人来抓啊?”她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中的玄青,“我呢,也不过学了叔叔的三两层而已,成不了气候的。”她贼笑。其实,也是羿轲不敢多教,她的性子,万一真的创出什么大漏子,他羿轲可真是千古罪人了。
明植羽一听,抽动嘴角笑了。这妮子还真是才华横溢啊!原本放在他书房的玄青,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她偷换了,而且还有个天剑跟着都未被发觉!才学到三两层?那她的轻功剑术不还真是得了真传了?原来她的学习能力这么惊人啊。
“那好吧。”免不了的就面对吧!幻剑他也想再次试一试。上次阿歆把幻剑前后十三式都练出来了,他对前几式也有写印象,之后有空他便会试着解招式。
“说好哦,点到为止,不许重伤人!”要是重伤的话她脱了身还有什么用?死在丛林沙漠中还不如继续留下养伤的好。
“好。”这丫头真有意思。
看你似风不似风,摇响竹林又似风,问你到底何为故?更似流星赶月。
明植羽很奇怪为什么幻剑中有这么一招。他边接招边疑惑地看着她。
“这招叫做流星赶月。羿墨廷的剑法。”她越舞越有自信。
对于她的“乱”招式,他还真的大吃一惊。哪有人耍了羿家剑术又挥幻剑?从第一式又跳到第七式又跳回第四式……“乱”得他心中难以招架。
好厉害!如此千变万化,她都能这么的行云流水,乱中稳胜!
“明植羽,这就是真正的幻剑。”阿歆得意,“并不是每套剑法都要从头耍到尾的。幻剑,就是变幻莫测,时而急时而缓时而松时而紧……不然怎么称一个幻字?”
她对剑术真的很有研究。
“不要以为我只会会见。幻剑这么精湛的剑法我怎么可能一学就会?”
当初,他就这么认为。看来,今天,才是她的真正的实力。
风本无相,云本无常,无求方无常,无意方无相……
“那天,我被剑气反噬,所以输掉了。但是今天,就不见得了!”好个自信!她一边舞着第十一式无招胜有招,一边道。
犀利的剑锋一一被明植羽挡去,他勾起唇角。这才是真正的她吧?
无招胜有招的妙他是见识过了,而这回的又是另一种的妙。兴许上回没有领教完。这回的完整他打心底叹服。幻剑不愧是剑术之宗。
没想到阿歆突起地来了招巧不可言的借花献佛,接招是他惊奇的十三式星移斗转,可她却使了一招半式又;伶俐的回到了十二式随心所欲,接着又是十三式的一招半式……
纵使他是明植羽,也没有三头六臂。她的身姿剑术快而稳,精而准,准而狠,像无数个的她在他的周围舞剑。
“不怕告诉你,幻剑我是在十岁开始练的,十六岁就练到了十三式,只是十三式过于精妙而无法练好。你是第一个让我全套使出的人,也是最厉害的一个。”
十岁便开始练,十六岁竟到达高峰……他果然没有看错她。
当玄青对上轩辕是,亦是玄青的剑气对上明植羽的内力之时,就像上回一般,两股力量相撞之后又反冲了回去。
就那么一瞬间,明植羽似乎看见了她的诡异的笑脸。
又似上回,当两人因这两股力量相撞而反向相离后退,阿歆识时机地施展轻功,顺向快速地飞离缥缈居。
等到明植羽与天剑反应过来确实为时已晚了。
“我叔叔曾把我比作鸟儿,识天空自由自在飞翔的鸟儿,不是鸟笼里的金丝雀!”空中,羿歆高兴而骄傲的声音回荡……
明植羽轻笑,回收拦住欲要追出去的天剑,道:“跟着就好,护送她离开到城镇。”他还等着用人,就让阿歆离开他几天吧。
“看见阴歆从河西谷走出来?”月神眯着眼,望着远方她问着身边的下属,“还看见轩辕天剑暗暗跟在她的后面?”
“是的。”那人腰再弯了一些,对月神无比恭敬。
“好,把那边的人撤了,河西谷不必再盯了。”月神扬手让下属离开。
果然在那里,她猜得没错。她独自出来,看来是伤势好了。虽然大家都是清白了,她也不必再管她了。至于真正的凶手……管么?多少,那人陷害过她,还让阿歆背黑锅了啊!……还管么?……算了,反正那丫头不会不管,但是她身边的探子也会通知她的。
她觉得,她该会会明植羽。她就不明白,是谁把她的剑拿去杀人了……这账,不可不算。她再怎么不管世事,那也在她自身没有受到侵害的情况下。不关她的事的她是不管,但牵扯到她了她也不能不管。
明植羽还在书房想着阿歆及其那些古怪的招式的时候,脸上市场紧绷的肌肉便放松了下来。她是他第一个对女人如此毫无戒心的女子。
当冬风吹开了窗户,明植羽才觉得一阵凉意,也从深思中觉醒。同时也认清了自己对阴歆的情感。
他对她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对她的兴趣远胜于任何一个女子,而这种兴趣已经不是当初的收她为己用,也不是对她的才华而是对她的人!他想,他也许开始真的在意一个人了。
他叹了口气,起身走向窗口。冬天的也特别的漫长,而在这北方的沙漠的绿洲中昼夜的温差也很大。冰凉的天气让他开始承认,但是他现在不适合谈论儿女私情的。只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他也知道,他明植羽在意的人,江湖上的所有的人士必定对其不怀好意……
所以,在他有十足的把握能保护她的安全之前,隐藏是最好的方法。
今晚的风特别的大,不知道她有没有安全的到达城镇?他想她了。他来到窗边,就在这时,看见窗外的一个纤细的白影。
白衣的蒙面女子站在风中,衣裳随风而飞,就在这幽幽的月光之下,宛如一副美丽梦话的锦绣。
月神?!
明植羽一惊。他不知道缥缈居那么容易找的!河西谷本来就隐秘,更别说谷中的缥缈居了!他有种秘密被知道,所有物被侵占的不悦之感。这女人,太可怕了。她是怎么进来的?怎么一点动静一点风声也没有?她站在那很久了吗?天剑与萧溦都没有发觉吗?
但是,不管这怎么样。种种都说明了月神不简单。
他关上窗,打开门,对夜里风中的月神颇感佩服,“欢迎缥缈居。”但他不是个好客的主人。月神,是他的第二个客人。不,第一个。他从不把阴歆当作客人。
月神一个纵身翻跃,来到明植羽面前,看了他一眼,才进去。她在外面快要冻僵了!她几乎要以为他是故意没发现她的。她高估他了么?不应该的。他的书房比较宽敞,也很暖和。
“你怎么来的?”他很不欢迎。可她应经来了。
“骑马,走路。”还能怎么来?她是会飞,但那密得不透风的丛林挡了道。
明植羽微微瞪了她一眼。他问她这个了吗?他关上门,走回书桌,倒了杯热酒给她。
月神倒也爽快地接过,然后一饮而尽。呼~暖和许多!
“几乎没有外人能到这。”他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月神不傻,但他不想与她打哈哈。
“这里,是比阴庄隐秘些。”是隐秘些,但她又不是没有方向感。而且她的母亲来过河西谷的,对地形自然有些了解。
“但,也不是很难找。”他很惬意啊。这么好的环境,却让这么一个江湖魔人给占了……
“是吗?”他额角微微抽动。他精心选的地方,她居然说不是很难找?!岂不是挑战他的权威么?
“只怕你易进难出了。”他咬牙。
“我有心里准备。”她一副不必你担心的摸样。她会不知道吗?她闯入的,可明植羽的老窝啊!
“你不会单纯的向来看我吧?”但她确实厉害,比那只精灵厉害多了。
“我不会那么无聊。”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是为那件事而来的?”诬陷她那件事吗?
“对。”敢诬陷月神的,恐怕就只有明植羽他一个人了吧!
他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没错,剑是我拿的。”他很爽快地承认,“我命萧溦拿着它假冒真凶去杀郝将军,也是故意把剑留下的。”
“你的目的呢?”他不会做没有作用的事吧?
“在一定的时间内脱身。”只是没想到还招了更大的麻烦,害他那段日子更累。
脱身?自己受诬陷就够了,还要连累人。不过,要从阿歆哪里脱身还真的是不简单。但,仅仅这样吗?她怀疑地盯着他。
“还要你服从于我。”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为那件事?”这人的逻辑有点不可思议。
“不。”他当然知道不可能,但那只不过是小小的准备而已。
“你永远不可能让我听命于你。”她冷冷地说道。
“别下太早的结论。”他才是很有把握的。他注视着她的后脑勺,原来她和阿歆一样,都拥有一束美丽的长发。
“明植羽,你最好少打我的主意,也别打阴歆的主意。”这个人,太可怕太危险。他都无法招架,更何况阿歆?
“为何不?”她们都是才女,怎么不令他动心?
“阴庄……不会放过你的。”她冷声道。
“我会怕阴庄?”阴庄?正好找它呢!不过,她们到底什么关系,月神要如此维护阿歆?
“我知道你不怕,可是阴庄已经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了。”母亲的怨念充满了整个庄园。
“谢谢你的提醒。”明植羽勾了勾嘴角,真的好奇怪,月神竟会给他忠告。
“你……和阿歆什么关系?”明植羽玩弄着酒杯。
他看出什么了吗?“……”她以她最拿手的方式回答。
“你和她都有一样的蓝田玉。”他猜应该是同出一门吧?
“蓝田玉何其多。”她不想多说。
“不说也没关系,”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向月神,“我会查清楚的。”直觉告诉他,月神在阴庄有秘密。阴容是阿歆的母亲,那么月神护着她算是护主吗?还是……
“那你慢慢查。”她懒得说废话。真糟糕,天还黑着,路好难走啊!
她一点也不在华身份暴露,相反的,她希望暴露。她当暗人太久了,厌了,烦了,怨了,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