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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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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休养使我恢复了体力,干涩发炎的嗓子也恢复了本色,温温润润的十分好听。我猜想莫非情大概是被我吓了一跳的,他没有想到我的声音原来那么好听,其实那算什么,在我的那个时代,我身上也许什么优点都没有,但是拥有一副好的嗓子是公认的,我可是小有名气的歌后啊。几天的相处我发现莫非情是一个很腼腆的男孩子,但是在他所坚持的事情上又会有强硬的一面。对我来说最奇怪的是他对这个朝代的了解。按我的看法,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比较封闭的,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有抱持多大的希望从他这儿打探到很多的信息,但事实显然超出我的想象,因而我推测他的身份应该是比较尊贵的,非富即贵,正所谓往来无白丁,耳濡目染下想要不知道似乎也有些困难。

算了,我关注那么多他的事情干什么,我应该分析一下当今的时势。当今天下,皇族的姓氏是殷,现今的皇帝正是第二代,人心思定,政局从动荡恢复宁静,正是一个皇朝的崛起时期。以我对历史的了解,此刻如果发动兵变的话,一般是得不到民众的支持的,更何况当今天子圣明仁德,天下之人无不爱戴,可谓古往今来一代明君。(汗,真是生不逢时!)但是任他再强的皇朝总也有弱点所在,南朝也是一样,皇帝年事已高,太子之位仍然玄虚,党朋之争愈演愈烈,几乎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就实力而言,最有机会争得皇位的是大皇子殷御极和二皇子殷御风。听莫非情的意思,大皇子似乎比较软弱,且对皇位的热忱十分千奉,只是朝中某些大臣迂腐成性,非说什么长幼有序、伦理道德不可废之类的鬼话,害得大皇子无法实现游山玩水过逍遥自在的生活的愿望。而二皇子显然比大皇子有自觉得多,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二皇子其人一定对皇位虎视眈眈,勃勃野心大概和我有的一拼。

除了这两位外,还有一个人物不可忽视,这就是南朝的太师大人。太师原名赵虎臣,后被赐予国姓改名为殷虎臣。殷太师现在的权势不仅因为他生了个好女儿,更因为他本身的治国才华得到国人充分的肯定和皇帝的倚重。殷太师从没有公开提出支持哪一位皇子,但是以他的势力完全可以将一个不名一文的皇子捧上皇帝的宝座,这也意味着大皇子和二皇子谁得到了殷太师的支持,谁就是下一任的皇帝。可以说殷太师是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的关键人物。然而我自然而然会想到,这么样一个有权有势又有才的人会甘于做别人的臣下吗?他会不会也觊觎着那个天下人都关注着的皇位呢?毕竟这在历史上也是十分常见的。

说起来清晰的时势其实远没有那样简单,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有希望在这个平静底下暗涛汹涌的朝代里实现自己的愿望,但有时候却觉得自己连一丝渺茫的机会也没有。几天来收集得到的信息塞的我脑袋发胀,于是不顾莫非情的反对,拉了他出门逛街。不管怎样,现在的我应经到了古代了,也就是说进入我梦想的最大难关已然过来,难道我还会因为不确定的未来而退缩吗?当然不!但是现在的我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古代和现代的差别真的有如天渊,这里虽然不是京城,但是也是一流的繁华,大街两边古色古香的阁楼鳞次栉比,路上行人如织,穿梭往来比肩接踵;小贩们的叫唤声随处可闻,此起彼伏,宛如一曲大型的合唱;不过最让我感到新奇的是艳阁的走廊上三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扇着小手帕,用她们甜美的嗓音召唤着客人。如果不是因为莫非情的强烈反对,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早就跑进去一尝温柔乡的滋味了。

初来乍到的我对什么都感到新奇,一开始的时候,莫非情还一脸好笑地看着我左看看右摸摸,但过了半晌,他的脸色忽然变了,拉了我的手就走。我又气又恼,皱着眉质问道:“干什么呀?”

莫非情搂过我的肩(考,竟敢乱吃我豆腐),低声道:“有人跟踪我们。别回头,你只要装作若无其事地随我走就行了。”

我的脸上露出一点很僵硬的笑意(没办法,虽然我要做一个大大的奸人,要做到息怒不幸于色,不过现在只是开始,可以原谅),暗地里咬牙切齿地问他:“是什么人要找我们的麻烦?他们应该是找你的吧,你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莫非情低头看见我的怪模样,忍不住失笑道:“我是那种人吗?”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心里立即像吞了只苍蝇那么恶心。“不会是因为你欺骗了哪家的姑娘的感情,然后弃之如遗那么没风度吧?”说老实话,我最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男生。

莫非情皱了皱眉头,道:“你在想什么?小心!”他不再说话,我顺着他飘移的目光的迅速地扫过前方,一道可疑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当那个人闪烁的目光即将对上我时,我垂下了眼睑,同时心里乱糟糟的全是一个问题:莫非情究竟是什么人?

卢在南宫家的别院里整天无所事事,悠闲得她几乎快发疯。靠,这是什么世界啊,要电视没电视,腰电脑没电脑,好歹有个MP3吧,还是没有,连本侦探小说也找不到,那个什么南宫希的家伙,他是不是人啊,书房里不是四书五经就是兵法大全,那种书是人看的吗?这南宫世家好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之一,书房里却连一本武功秘籍也没有,依她看来那个南宫希长得那么奶油气,大概也不会什么武功,正所谓金玉在外败絮其中嘛。她怎么就到了这么一个破地方,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破人?天要亡我!卢几乎忍不住仰天长啸,抒发一下自己郁闷的心情。

南宫希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以他的无穷魅力在卢的眼中怎么会一点光彩也没有,而且每次还得遭受她的冷眼,再怎么说现在的他也是她的衣食父母吧,难道她就不能尊敬一下自己吗?有时候真想把她扔出大门,可是一见了她的面却又被她轻视甚至无视的态度激得火冒三丈,顿时把正事忘了,结果到如今任由对方在别院里横行无忌,自己却一点折也没有。到底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虽然生气,却还是忍不住想了解她,照顾她。

卢愤愤不平地走在桥廊上。南宫家还真是有钱,居然能在院子里建湖架桥,而且这还是别院,那南宫家的府第该是怎样的豪华奢侈啊。真是一个纨绔子弟!卢心里偷偷骂了一句。她已近很收敛了,念在还得靠南宫希提供衣食的份上,才没有当面给他难堪,不过那个家伙也够奇怪,明明知道自己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看,还天天到她面前报道,真是个自虐狂!(南宫希:我是这种人吗?泪如雨下!!!)正想得出神,肩头忽然被人用力一撞,卢一时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经半天没爬起来。愠怒地抬头,一抹身影遮住了阳光,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却还是能清楚地知道对方是个女孩子。大概是南宫希的亲卫队吧。“喂,把人撞倒了,你不会道歉吗?”猛然间觉得自己这样子说话太没有气势,于是忍着剧痛勉强站起身来,暗地里做好准备迎接下一轮进攻。眼前的人可不比当年,这一位应该有功夫才对。卢的眼睛亮了亮,如果对方肯教自己武功的话,她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不过……似乎不太可能。

来人拥有一张足以迷倒一大票人的俏脸,不过比起高来,还是差得远了。来人像是看一件物品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卢,最终确定对方身上没有一样能超越自己的,心中稍微安定了一点。真是不明白,希哥哥怎么会因为这么一个丑丫头而冷落她?“你就就那条鳝鱼?好丑!”

卢眯起眼睛,胸口有一腔怒火在熊熊燃烧。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拿她的名字开涮,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怨怪父母把自己的名字取得太糟,但后来就想清楚了,名字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拿她名字开涮的人。从那一刻起,凡认识卢的人都知道对待卢,可以打可以骂,但绝对不能开她名字的玩笑。要知道卢的报复心可是很重的,被她给盯上了,无疑等于被一条眼镜蛇给盯上了。“你又是什么东东?”

“什么?什么东东?”

卢叹了一口气,古人还真是没有创新精神,想当年别人第一次跟她说这个词语的时候也没有造成交流上的障碍嘛。卢甩了甩头发,很酷地扬起下巴,问道:“你是何方神圣?”

“我?”来人想必十分为自己的出生自豪,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是四大家之一慕容家的大小姐,人称飞花雨慕容青青。丑丫头,不要以为你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告诉你,希哥哥是我的。”

卢猛向后跳开一步,用力搓着手臂,毫不怀疑地上一定堆满了她的鸡皮疙瘩。可怕啊,希哥哥?叫姐姐还差不多。“大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您老不是耳朵背,听错了吧?”

慕容青青面容扭曲,两条眉毛不停的跳动着。可恶,她敢说自己老,她哪里老了,虽然一般的姑娘家在十五六的时候就嫁人了,可她是什么人,她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怎么能和那些平庸的村姑相提并论,尽管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希哥哥一直没有向慕容家提亲,但是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自己不想嫁,更何况眼前这个丑丫头能年轻到什么程度,看来比自己还大上几岁。“死鳝鱼,不要以为有希哥哥保护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如果我真的动手,谁也拦不住我。而且,你以为希哥哥会为了你这种外人而与我为难吗?”

卢当然不觉得自己有那样的魅力,而且她自己就能保护自己,干什么还要那个风一吹就倒的南宫希公子来保护?他不要她来保护就不错了。但是她那么不是好歹,第二次叫自己鳝鱼,那也别怪她口下不留情了。“那可不一定,你的希哥哥就是把我当成宝贝来疼,捧在手里怕伤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如果你伤了我,难保他不会和你反目成仇,看见你就像见了鬼,不打你算是好的,真不高兴了,杀了你大概还不能解恨。”

“你……”卢的一番话真好说中了慕容青青的心事,她什么都不怕,就是害怕南宫希从此不再理她。恼羞成怒下,再也不顾后果,随手抽出腰间的鞭子,狠狠地向卢挥去。卢没有想到慕容青青说动手就动手,一点征兆也没有,再加上她也没有武艺傍身,眼看乌黑的鞭子立时变要落在自己身上,怔怔的完全忘了闪避。

高不愧为响当当的班花,不过三天的时间不仅把琼玉楼上上下下百来个人全印在了脑海里,而且和他(她)们称姐道妹,感情培养得极为亲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能够和那个所谓的花魁清涟交上朋友。像她那么美丽的人看这也是一种享受,可是脾气实在太差了,这也怨不得她,她是很有诚意与她交朋友的,可是她呢却把自己当成头号大敌防着,以见面就冷言冷语的讥刺自己,总算自己还有一点耐心,不去和她计较。说起来她也是可怜的,琼玉楼上下硬是没有一人喜欢和她交往,谁叫她性格不好呢?

在琼玉楼生活,刚开始还觉得有些意思,现在一切都熟悉了,便觉得生活有些沉闷有些无聊,整天不是窜东门就是进西门,唯一好玩的老鸨,啊,就是春姨了,见过一面以后就当她是死人,不,更确切的说是透明人,对自己不闻不问,好歹自己也是她旗下的姑娘吧,怎么能让她这么闲呢?无聊啊!无聊!!!

正在高大喊无聊的时候,楼下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高精神一震,脑海里自动反映出两个身份显贵的嫖客为一位绝世无双的美女大打出手的场面。唇角略微上扬,高只觉得一颗心都要飞起来了,肯定是上帝听到了自己的呼唤,所以下演一出戏码,安慰她孤寂的心灵。谢谢上帝!阿门!

兴冲冲跑出门,高依着栏杆伸长了脖子往楼下望去,却失望地发现下面根本没有发生她想象中的戏码,只是多了一个打扮得比春姨还俗的半老徐娘凶神恶煞的带了五个壮汉狠狠地与春姨对峙着。踢馆!才失望的高顿时又兴致高昂,踢馆哎,百年难得一见的恶斗场面。高忍不住轻轻鼓劲着:“打!打!打!”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双平静而惊讶的眼眸正深深地注视着她。

沈星辰依然悠闲地喝着酒,对于像他这样的杀手来说,打打杀杀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天下间又有什么地方是和平的了?青楼虽然是男人迷恋的温柔乡,但同时也是世间最最肮脏的地方,每一天都会有不齿的事情在这里发生,而这种青楼与青楼之间争风吃醋的现象更是司空见惯。但是为什么在这样的地方竟会有这样的人物呢?尽管这种事情并不轰动,但是谁也不会希望自己被牵涉到麻烦事里去,嫖客们早避开了,□□们也一一躲进房里,为什么她却能镇定自若地站在走廊上,还一脸兴味地盯着楼下的战场,难道她不怕吗?可是她看上去分明是那样柔弱,难道她身怀绝世武功?沈星辰眯起眼睛,暗自警戒,如果那个女人真的身怀武功,她为什么甘心呆在这种地方?难道她的目标是他?这段时间他停留的主要地方就是琼玉楼,如果她真是针对自己而来,相信自己绝对不会令她失望的。沈星辰薄而性感的嘴唇勾出一抹讽刺的微笑,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投向楼上的人儿,正好对上高因无聊而飘移的目光,沈星辰觉的心跳突然停止了,等到高向他微微一笑时,他的心再次恢复了生机,勃勃而动,这种感受真的很奇怪。

真是没劲,既然要动手,就快点动手啊,不知道人家正等着吗?简直浪费别人的时间。漫无目的地瞄向别处,却惊异地发现空荡荡的客厅里还有一个悠闲的人正悠闲地喝酒,高忍不住小小地佩服了一下,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处变不惊的人还挺令人吃惊的,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心有好感之下不禁对他笑了一下,得到的回报却是对方冷漠的回头。高不屑地撇撇嘴,没意思,回身正想离开,楼下终于有了动作,高就像一条橡皮筋一样弹回到栏杆旁。

“春姐,小妹劝你做人还是见好了就收,何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常言说得好,与人方便预计方便,大家同吃一碗饭,你不用做得那么绝吧?”半老徐娘颤抖着两颊的肥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旁的高忍不住摇摇头,自暴其短,这人没得救了。

“徐娘,你这话就不对了。”高愣了愣,想不到自己的智商那么高,居然能未卜先知知道来人的姓氏。“大家吃饭全凭本事,你手下的姑娘不能让客人满意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教导无方,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作用。”春姨说话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高偷偷笑了下,第一次真正对春姨产生了点好感。

“你……”徐娘咬牙切齿,半句话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恨恨的冲着手下叫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教训教训这个臭婆娘。”

身后的人再不迟疑,一发喊,一起冲上去乱砸一气。春姨背后的四个保镖也不甘落后,冲上去阻止,打到了一处。其中两个就是高最初见到的两个,一个叫张杰一个叫林森,另外两个叫高强和高壮,是两兄弟。徐娘带来的人显然不赖,大获全胜。只见徐娘斜着眼睛冷笑。春姨扫了一眼到在地上的手下,神色不动,只淡淡地说了句没用。高好奇心起,想象不出春姨还有什么高招能制服前来踢馆的……嗯,母夜叉。一兴奋,什么也忘了,脱口叫道:“春姨,加油啊!”

徐娘以及她的一帮手下都抬头看去,不禁呆了,那徐娘也算看尽人间佳丽,却仍然不能想象世间竟有这样的美女。春姨却没有抬头,只在心里苦笑,她这一生什么场面都见过,但是面对高时,竟然会生出一股怜惜之情,不忍伤害她。她从不记得自己有那么善良的。神星辰则是暗地里好笑,再度惊异于高的奇行怪举。徐娘的眼珠子动了动,心中打起了小九九,要是把这个姑娘收到旗下,还怕客人不上门吗?“听着,谁撂倒了这臭婆娘,楼上那小姑娘就陪谁一天。”话音一落,那五个人的眼里顿时冒出红色的火焰,像是要把人燃烧起来似的。

沈星辰眼神一暗,闪过杀意,手指一使劲,酒杯顿时碎了。一旁的人只有春姨注意到了。在这些人里,春姨谁也没放在心上,就是这个客人,令她犹疑不定。此人气定神闲,精光内敛,无疑是个顶尖高手。最近这段时间这个人一直出入琼玉楼,是清涟唯一一个看得上眼的入幕之宾,不知道他抱持着什么心态。

作为当事人的高只是微微一怔,随即耸耸肩,毫不在意的笑了,好像对方说的不是她。冲着春姨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笑着叫道:“春姨,加油啊,我的幸福可就在你手上了。”

春姨再度忍不住苦笑,有点怀疑自己对高的怜惜之情是否值得,说不定就此把她送走反而对自己更有好处,不过旁边那位似乎不会让自己这样做的,就算自己失手,他也一定会出手的。一道身影晃到面前,春姨冷笑一声,矮身窜进五人中间,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晶莹剔透的短小匕首。只见五道虹光闪过,大堂里立时响起五声惨叫。那徐娘早已脸色苍白,恐怖地看着春姨。沈星辰挑了挑眉,没有想到青楼里竟然藏有这等高手。春姨晃了晃手中不沾一丝鲜血的匕首,轻笑道:“还要教训我吗?徐娘妹妹?”

徐娘腿一软,顿时跪在了地上,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哀求道:“姐姐,你饶了我吧,妹妹一时猪油蒙了心,并不是有意的,姐姐……”

春姨皱了皱眉,喝道:“快滚,再来捣乱,可别怪我不客气。”徐娘落荒而逃。高飞奔着下楼,一脸崇拜的看着春姨,连声道:“春姨,你好厉害哦,我好崇拜你啊,不如你教我武功啊?怎么样?好不好?”春姨笑了笑,转头看向沈星辰,问道:“沈公子,今天叫你见笑了,不知道沈公子今天要不要叫清涟陪伴呢?”

沈星辰站起身来,指着高淡淡地说:“今天我只想要她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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