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啊------- “哇……”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声,整个院子开始骚动起来。
“小姐哭了……哭了……哭了……老爷,夫人……小姐哭出声了……”一个妇人满院子喊着,满脸的泪水掩盖不住满眼的兴奋。刹时,整个溢雪山庄灯火通明。满地的雪映着烛光,显得分外妖娆。这是我,也可以说是这个身体——程鱼落,两个月来的第一次啼哭。
大大小小的人鱼贯而入,这么多人却只有一个表情——喜,而且不是普通的“喜”,是涕泪交夹的“喜”。这也难怪,当植物人当了那么久,给点反应也是应该的。
我现在的娘非常漂亮,总守在我身边,半步也舍不得离开。我现在的爹也非常帅,总是一身白袍,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
我还有两个哥哥,大哥四岁,二哥三岁,长得那叫一个可爱啊。长大后肯定会是引起交通堵塞级人物(我好歹也在现代生活了十七年了,还得叫他们哥哥,这个亏——太大了点吧)他们也常来看我,不过,据我观察,他们大部分时候是被我娘硬拉过来的。
转眼十年,过来看我的人都说我长得像我娘,还说我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长得自我感觉非常好,遗传基因好,没办法)
长大好,不过也不好,随之而来的便是学习:琴棋书画,医药针灸,武功心法(是我爹亲自教授的,我爹可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学得我是全能啊,本来还害怕穿越之后不能适应环境,这下好了,从婴儿学起,那些问题都不成问题了。
整个早上学习,下午我就解放了,但是,我两个哥哥的噩梦才刚开始。
“哥哥,落儿来玩了。”小孩子般蹦蹦跳跳跑到了降风阁。
门“吱呀”一声,被我推开了,一缕午后的暖阳毫不犹豫地射进了干冷的屋子。我探出个头夹在门缝里东看西瞧,怎么没人啊。我犹豫了一下,正准备进门,突然,我肩上一重,猛地回过头,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看不到脸,身着血衣,搭着我肩的手指修长白皙,个子比我高一个头。
“啊——”几乎是地动山摇。
身前的白影刹时僵硬,接下去的话更使他石化了。
“二哥——现在不是夜里,麻烦要吓我也等到太阳下山——”(具体也不清楚为什么回喊这么响,大概是内力的作用吧)
“啪”树上一团雪被震下。
走廊尽头,另一个人嘴角抽搐。
时间也呆滞了三秒钟。
“……咳……二弟,跟落儿玩啊……”走廊尽头的人好像突然冰解,一个人尴尬地朝这边走来。
“大哥,二哥被我吓傻了,我们俩去吃东西吧,本来娘让我来叫你们都去吃的,既然二哥现在这样了……”说着拉这他大哥——程云翔就走,转眼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二哥——程云翼傻愣在房前。
白雪映地更白。
湖中溢水亭
“爹,娘,二哥有点事不能过来了。”一边说,一边朝大哥眨巴眨巴眼,“大哥,你说是吧。”
“恩,是的。”云翔淡淡地说,嘴角有一抹不让人察觉的微笑。
“哎,那可可惜了,这可是我们落儿第一次下厨,还做了叫什么蛋糕的,听都没听过。你二哥没口服了。”那笑依然是那么倾城倾国,似乎岁月不曾拂过。
“浸月啊,尝尝。”说着,程逸之挑了一块小的,送到了江浸月嘴里。“落儿,翔儿,既然翼儿来不了了,我们就吃吧。”带着慈父的口吻。
“啊,省最后一块了。”说着便飞快向最后一块抓去。
突然,一道白影掠过,顺带卷走了最后一块蛋糕,停留在湖的对岸。
定睛一看,原来是二哥。
“我可一块都没吃过,最后一块当然是我的......”话音未落,只见又一道白影掠过湖面,蜻蜓点水,轻如飞鸿,刹时就到了云翼跟前,伸手抢夺。
“落儿,二哥也想吃啊。”又是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躲避的动作却丝毫不马虎。
“要吃你自己做,谁叫你今天‘没空’来吃啊。”我可还记着某人大白天装鬼。
亭子里的三人正好看戏,湖对岸的两人正打得火热。
两道白影时而飞舞在水面之上,宛然若仙;时而轻点水面,惊得水下红鲤越湖而起。
亭中三人,一个微笑,一个担忧,一个依然面无表情。
说这时间过得快还真快,夕阳撒下最后的几缕阳光,随手涂抹在湖上,那荡漾的湖面瞬时波光粼粼,甚是耀眼。
不好,沉醉在美景中的云翼一分神,没再握住蛋糕,武功再好也无法挽救已经在水中的蛋糕。
水中的红鲤这下可高兴了,闻到蔓延在水中的香味蜂拥而至,霎时将蛋糕分解一空。
“哎——”湖上的云翼眼神中透着惋惜。
“都是二哥不好,这下只能喂鱼了。”嘟起的小嘴巴,满脸的埋怨。
亭中三人见完事了,程逸之便朝对岸微笑道:“很精彩。”
鱼落见状,翻了个白眼,气呼呼道:“人家辛辛苦苦做的蛋糕,二哥怎么说喂鱼就喂鱼!”
“我可是不小心啊。”依然微笑,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戏谑,“谁让你二哥‘有事’来晚了,只有跟咱们落儿抢着吃了……”
又是话音未落,一道白影掠过湖面,消失在晚霞中。
“哈哈哈……”余音未了,有是三道影子掠过,在看亭中,已是空无一人。
“怎么都走了啊……”
最后一道白影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