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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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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龟速(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文笔不好大家勿怪,偶是学工科的(借口)

本文大概8——10万字(初定) 寒假尽力完结(大概可能50%)

本人放假时间2月3日--3月3日 (好短)

谢谢支持,你们是我的动力

楚某拜过

真得很抱歉,前些日子电脑出问题了。明天完结本章。

谢谢大家支持 原谅我的龟速  无尽的夜在梓阳的眼中蔓延,无情的寒在她的身体中肆虐。井很深,水很晾,心很痛。

“若荣,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这是梓阳最后的意识。

一只黑色的鸟留下了它最后的凄美的叫声,消失在黑色苍穹中,化为一体。

荒村又恢复往日的平静,死寂一般的平静。

灰暗的天连着灰色的山灰色的海,没有尽头却像是尽头。握着那只冰冷的手,想告诉她自己一生一世决不再放开。一个黑影不合时宜的出现,他手中的剑也是黑色的,黑的狰狞。剑向自己刺来,拔出自己的剑与他对决。两剑相碰的火花瞬间照亮了世界,那一瞬的光亮映到了黑影的脸上,那是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圆月升起来了,凤凰花一瞬间都绽放了。黑影的剑有如神助般的攻下了我所有的招数,瞬间就要刺穿我胸膛。火红的凤凰花,生得这般娇艳,确又这般血腥。她的血与它们化为一体,消失不见。若荣,为什么要离开我,我还没来得及说那句话啊!

梓阳撑起身子,满头的虚汗。她半天才定下心来,观察了一下四周。身下是一张十床,四周无非是一些简单的石桌石凳。角落里,一个满头银发,看起来很瘦弱,确是道骨仙风般的老人。他背对着梓阳,似乎在欣赏着石壁上挂的一幅画。

梓阳用力甩了甩头,看样子自己是到了地府了,可是若荣呢,莫非自己来晚了一步,她已经过了奈何桥了。

“厄。”梓阳捂住了胸口。那般的痛,痛得那么真实,原来自己还活着。然,自己根本抑制不住去想她,更无控制心痛。

“既然知道会痛,为何还要去想。”老人道。

“我不知道,我满脑子都是她。”梓阳忍痛道。

“中毒太深了。”老人叹气道。

“那半块玉佩,这剑,还有这本秘籍都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老人继续道。

梓阳这才注意到是桌上的东西,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老人引开她的注意力。

“周梓阳。”

“这玉佩是哪里来的。”

“从小就戴在身上的。”

“哦?”老人慢慢转过身来。

那镌刻般的皱纹证明了他历经沧桑。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梓阳一样。

“你过来。”

梓阳上前。

“你看看这幅画。”

石壁上的那幅画,传神的描绘了一个平凡安宁的小村庄,几个朴实的村民在田间劳作。平凡的真实也是一种温馨。

老人娓娓道来:

“曾经,萧氏族人平静的生活在这里,没有纷争,没有猜忌,虽然不富足,却是生活无忧。可是,世上总有些人不喜欢平凡的生活,他们喜欢皑皑白骨堆积而成的名利。所以,吟风剑注定是萧氏族人劫数。二十五年前,一个叫吴振明的侠客来到了村子里,同时也带来了灾难。我记得那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夜晚,萧氏族人全被诛杀了,除了村长和他的女儿。”

老人已经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莫非您就是那个村长。”梓阳道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错。那天我按照惯例察看这条井下秘道,才躲过了这一劫。出来时,村子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尸体。凶手本想毁灭证据,却没料到那夜下了一场大雨。保留下了所有的罪证。我料到凶手一定还会回来毁灭证据的,于是便隐匿起来,等待他的出现。终于我看见了他的真面目,他就是……”

“竟然是他,哼,好一个伪君子。”

“是啊,想不到这样一个恶人现在还活得这么风光。当年吴振明带着我女儿逃了出去,却被那恶人诬陷和追杀。后来他们下落不明,恐怕已遭不测了。”老人以袖拭泪。

老人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继而道:“这吟风玉佩一直是我女儿保存的,她把它分为四份,分别保存,你怎么会有其中的两份。告诉我你爹你娘都是谁?”

梓阳摇摇头,思母之情涌上,心又是一阵绞痛。

“你……”老人见她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从身上拿出来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给梓阳服下。

“它只能暂时抑制住疼痛。”

梓阳拭干额头的汗珠,慢慢道出了自己的身世之谜:“我只记得五岁那年,我掉到山崖之下,也许是头受到了撞击忘记了五岁以前的事情……”

十四年前,山崖之下。

小梓阳疲惫睁开双眼,恍惚间,她看见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盯着自己。那双眼里的杀意使小梓阳瞬间清醒了许多,恐惧感也随之而来。

那是一只狼,看起来又不同于一般的狼。小梓阳没有叫喊,她似乎知道在这里没有人会救她。她慢慢的向后挪动了几步,也顾不上全身的疼痛了。那狼低吼了一生,眼中的绿光更亮了,月已经升了上来。小梓阳闭上了眼睛,狼扑向了她。臂膀胸口间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再次晕厥之前,小梓阳看见狼突然看见了什么,跑掉了。而狼看见的正是小梓阳掉出来的那块碎玉。

奄奄一息的小梓阳只觉得自己掉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死亡已近。

回忆到这里,梓阳的眼角闪着泪光。又继而哽咽道:“后来,我娘找到了我,为了救活我,她找到了神医卢锦堂。可我娘拿不出银子做诊费,卢锦堂就提出了一命换一命的条件。他让我娘作他的试验品,服下他研制的‘七日化骨散’。他救了我,却害死了她。临死前,她把我交付给她的叔父,也就是我现在的爷爷照顾。”

老人道:“你如何知道她时你亲生母亲?你不是失忆了么?”

“血浓于水,母子连心,那种血脉亲情我是忘不了的。”

老人摇摇头道:“你若不是她孩子,这玉又是从何而来。你爹是谁?”

梓阳摇头道:“我不知。我爷爷和我娘都不肯告诉我。他们有他们的理由吧。”

老人望着半块玉佩问道:“月圆之夜,你是不是身体有异感?”

“前辈如何得知?”

“你五岁遇到的那只狼并非一般的狼,而是一只狼兽。被狼兽伤过的人,每到月圆之夜,便会狂性大发,不受自己所控。”

“难怪我每到月圆之夜要用酒才能控制住自己。”

“非耶,这半块吟风玉佩乃龙珠化成,龙乃灵兽之王,想必是它一直震着你,你才没有发作。这酒只是辅助作用。只是这半块玉佩的力量有限,恐怕以后总有镇守不住的时候。唯有找到另一半,才是长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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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另一半?”梓阳顿了一下,苦笑一声道:“晚辈身中奇毒,武功也不济,母仇都报不了,还连累了两位姑娘的性命,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人世。”

老人冷笑一声:“吟风剑的有缘人竟是个懦夫么?哼!”老人暗中运气提掌,一掌突然向梓阳

袭去。

梓阳躲闪不及,退后几步,撞倒石壁上,只觉喉咙一甜,急忙运气将提上喉咙的血抑制住。否则,口中的血腥味又要激起自己的“欲”了。

“你倒是还手啊。你这个样子,到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见你母亲,和因你而死的人。老夫家破人亡,祖宗基业毁于一旦,我苟活人世是为了什么。就是要等那个有缘人,产奸除恶,维护武林正义。而不个懦夫。”老人冷冷道。

梓阳靠在石壁上,脸色苍白。垂落的手,渐渐紧握。

她挺直了身体,脱离了石壁。眼神变得坚定。“前辈教训的是。”

老人点点头,“你在这休息三天,恢复体力,我每天会送食物给你。”

“三天太长了,前辈忘了我狼兽的体质了么,三个时辰,我就能恢复。”

“也好。你在这休息吧。三个时辰后,到外室找我。”

梓阳一怔,刚想问明何为外室,却见老人靠在石壁上一转身,不见了。

梓阳上前仔细察看,才发现这有一扇石门。

三个时辰后

梓阳精神抖擞的出现在老者的面前。

老者赞许的点点头心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前辈,在下有一事相求,还请您应允。”梓阳抱拳道。

“我知你想说什么,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把那三个女子和那受伤的老头暗送出了村子,还有两个人我暂时把他们关了起来。”

“那三位姑娘情况如何,还望前辈告知。”梓阳恳求道。

“两位已经奄奄一息了。不过在村外他们已被家人救走,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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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冰冷。这井下真是别有洞天,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寒谭。老人已经成了我的师傅,他将吟风心法传授给我,可我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心法和爷爷给我的那本秘籍中的心法竟然一样。

吟风剑是极寒之物,自然其剑法和心法属极寒。这也是为什么要在寒谭里练功的原因了。

师傅说吟风剑法有三层,只要练到第二层一统江湖就没问题了。

然而,吟风剑法的造诣越高,人也会越来越冷血。

半个月过去了,我一练就了第一层。虽然没有吟风剑的威力和灵气,但凌锋剑同样不可小觑。

师傅看到我挥洒自如的剑法,笑了却带着忧愁。

………………

“梓阳,你可以离开了,这寒潭中的寒气已经无法支持你精进剑法了。听说巴蜀之地有一寒潭,那里可以帮助你练就第二层。”老者道。

梓阳应了一声。

望着那双清澈又冰冷的眸子,老者重重的叹息一声。他不忍心看到梓阳变成这个样子,可那又如何,这是命中注定。

“梓阳,这幅万马图现在交给你了。吟风剑的秘密就在其中,这么多年来我只悟出了十之五六,已经都告诉你了,剩下的就看你的才智了。”

梓阳接过图,只见一块羊皮上马二排成奇怪的队伍,马儿们个个神骏不凡,却又形态各异。她将画收于怀中。戴上半块玉佩和凌锋剑,道:“师傅的救命之恩,徒儿永世难忘,徒儿定不会辜负师傅的。只是斗胆问师傅,您要将那两人如何处置?”

老者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想如何处置?”

“杀。”梓阳的声音冰冷。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知道你想为那两位姑娘报仇,可他们还有利用的价值。”老者道。

“我想见见他们。”梓阳口气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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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坐在地上被拴着铁链的蓬头垢面的两个人,强忍着杀他们的念头。我指着那个粗鲁叫何相的男子问道:“是谁指示你们杀她的?”

呸,“老子凭什么告诉你,有种就杀了我。”何相吼道。

我笑了,我笑他在这里装好汉,他明明是怕的。

他看到我笑,好像是被吓倒了,不安的动了动。

我的笑这么可怕么?原来我的心已经冰冷了,只是我不愿承认。

我靠近他们,那个叫李元的斯文男子突然目光如炬,向我扑来。我料到他会如此,轻轻向后退了一步,正好出了铁链限制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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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锋剑出鞘,我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他像青虫一样在地上扭曲挣扎着。我狠狠地从他身上踩了过去,同时听见骨裂的声音。我冷笑,一个男人不是最在意尊严么,呵呵,他若知道现在践踏他的尊严的是一个女子,他会如何?

我来到何相的身边,他颤抖着不敢看我。

“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求求你了,放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他跪在我面前恳求着。

“说吧。”我看着他,心中升起了一种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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