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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可即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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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护樱桃蕊,寒翻硤蝶翎。东风吹绿渐冥冥,不欣一生憔悴,伴啼莺。

素影飘残月,香丝拂倚棂。百花迢递玉钗声,索向绿窗寻梦,寄余生。

《南歌子》纳兰容若

将那个女婴紧紧的抱在了手中,白衣女子苍白的脸上因为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兴奋而泛出阵阵红晕。但却将白衣女子苍白的脸色衬托的更为惨白。女子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

低头女子看着怀中小女婴可爱的脸,华莲衣心中却又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忍,毕竟要那样小的孩子来承受自己的仇恨所带来的东西。自己却又实在是不忍心。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因为自己对那个人的仇恨让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拦的住的了。

“华姑娘”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让人顿觉一种清冷之感。

女子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声源处,眼前正是一身黑衣的绝情使。

黑衣的绝情使看着女子,深邃的眼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唇角挂起一抹微笑。既不疏远也不亲近。

“原来是绝情使呀!”看着来人,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黑白分明的眼中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单薄的身躯在寒风中有着一丝颤抖。

“这便是那个你去极北之地寻找到的那个什么女星转世的女婴吧!”淡淡的看了一眼白衣女子怀中紧紧抱着的小女婴,绝情使又迅速的转回了头依旧是看着面前一身白衣,一脸苍白的病弱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恩”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华莲衣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的男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但是黑白分明的眼中却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苍白的脸色在冰冷的空气中更见惨白。

黑衣的绝情使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一脸苍白的白衣女子,既没有让她走的意思,也并没有让她留下来的意思。两人便这样在寒风中,孤独的站着,一身白衣与一身黑衣在风中起舞着。

见男子久久没有说话,女子苍白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着,但是心里却渐渐染上了一抹不耐。如果是平时,她还可以同他周旋,但是现在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了,一想到成功就在眼前,她甚至不能再在这里多呆上一刹那。

“如果绝情使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莲衣先走了。”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

抱住怀中的小女婴,女子想要离去,但是面前的黑衣的绝情使似乎却并没有让路的意思。

“华姑娘是等不及想要要行动了吗?”男子看着一脸苍白的急欲离去的白衣女子,突然低声的问道。深邃的眼中也迅速的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女子听到这句话时,陡然抬起了头,看着眼前,一脸高深莫测的黑衣的绝情使,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带了了一丝丝的诧异。

不明白为什么绝情使竟然也会知道这件事情。看着那样熟悉的深邃的眼眸,心中陡然升起了一抹熟悉感。

“其实关于你的很多事情我都是知道的!”黑衣的绝情使突然说道,深邃的眼眸中泛出阵真奇异的光芒。

“为什么?”看着男子,白衣女子淡淡的问道,原来自己一直便是没有猜错的,果真绝情使留在七绝门的目的并不是因为对七绝门有多么的忠心,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是他留在七绝门的真正的原因。

“不为什么,只因为你是我的音儿小姐!是我的音儿小姐。”看着女子,黑衣的绝情使突然轻声的说道,看着白衣女子的深邃眼眸中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看着黑衣的绝情使,白衣女子突然楞住了,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带了一丝迷茫,多久了?是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再听到这个名字了,那样久的时间,久的连自己都快要忘记了,忘记自己原来也曾经有过这个名字了。

但是在她的记忆之中也只有两个人才会这样叫她的。那就是当年母亲身边的贴身侍卫纳兰父子,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叫她的。

“你是纳兰叔叔的儿子纳兰雨,是吗?”这世界上只有纳兰父子才会叫她音儿小姐的,但是她知道纳兰叔叔在十几年前便已经去世了,那么眼前的黑衣的绝情使其实便是纳兰叔叔的独生子纳兰雨。那个从小便一直在自己周围保护着自己的纳兰雨。

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绝情使,女子突然轻声的说道。黑白分明的眼眸依旧是淡然,却带了一股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的颤抖。

“对,音儿小姐,我就是纳兰雨。那个从小便一直跟着你的纳兰雨。”看着女子,绝情使也就是纳兰雨刚毅的脸上有了一丝激动的神色。

“原来你真的便是纳兰雨。”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依旧是淡然的看不出一丝情绪。苍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诡异的红晕。

“是的,音儿小姐,我其实一直便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因为这是父亲和夫人交给我的责任。”黑衣的绝情使看着一脸病弱的白衣女子柔声说道。

“莲衣”女子身后突然传来了绝名使的温柔的声音。令人在这个寒冷的世界中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女子回头,只见一身白衣的绝名使正向自己走来,依旧是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完美的不似凡人。

“郁愔”女子轻声的唤道,苍白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的笑容,黑白分明的眼中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

“莲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看着一脸苍白的白衣女子,白衣的绝名使温柔的说道。依旧是完美的不似凡人。

“刚来不久”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温柔男子,黑白分明的眼中却是依旧是没有一丝情绪的。

“这位是……”看着白衣女子面前一脸高深莫测的黑衣男子,温柔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因为绝名使是极少在七绝门中露面的,所以很少见过门中的其他的人,自然不认识眼前的绝情使,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是门中的绝情使。”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黑衣男子,女子回头说道,苍白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

“哦,原来是绝情使呀!”白衣的绝名使依旧是温柔的笑着,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完美的不似凡人。

“绝名使”看着眼前温柔的白衣男子,绝情使点了点头,那样灿烂的足以令冰雪融化的笑靥,此刻却给了黑衣的绝情使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但是一下却又想不起来,那样的熟悉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莲衣,我们快去吧!门主还在等着我们呢!”白衣的绝名使依旧是温柔的笑着,依旧是完美的不似凡人。

“好”白衣女子淡淡的答应道。苍白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看不出一丝情绪,但是黑白分明的眼眸却如星子般耀眼。

“绝情使,那么莲衣就先告辞了。”回头,朝黑衣的绝情使淡淡的一笑,白衣女子轻声的说道。

“好”依旧是看着一脸病弱的白衣女子,黑衣的绝情使深邃的眼眸中有着一抹对女子的担心。

“郁愔,我们走吧!”女子又转过了头,看着面前一身白衣,与飞雪想交织的白衣男子说道。

“恩”男子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女子身后一身黑衣的绝情使,依旧是温柔的笑着,完美的不似凡人。

“绝情使,我们先告辞了。”点了点头,白衣的绝名使依旧是温柔的说道。

“恩”黑衣男子点了点头,此刻看着白衣男子那绝美的笑颜,心中更是倍感熟悉。

没有再说话,两人一前一后,渐渐的消失在了这寒冷的雪地之中。任飞雪掩盖了两人的足迹。

看着那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的两个白色身影,黑衣的绝情使紧皱了眉,那个神秘的白衣男子,那样熟悉的笑靥,仿佛存在于脑海中的某个什么地方,看着女子那样深情的目光,是那样的熟悉。

突然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了一个影子,难道他就是……

看着那远去的白影,黑衣的绝情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华姑娘”看着一身白衣的病弱女子走进了门来,七绝门门主连忙迎了上来,苍老的急欲掩饰情绪的脸上此刻却还是暴露出了他的急切。

“门主”看着眼前虽已是斑驳两鬓却依旧是雄心阵阵的七绝门门主,女子淡然而苍白的脸上依旧是看不出一丝情绪的,黑白分明的眼中只能看的出一片淡然,只有抱住小女婴而隐藏在白氅之下的微微紧握的苍白的双手,才可以看出她此刻急欲压止住的情绪。

“华姑娘,这便是那个女星转世的女婴吧!”看着白衣女子手中所抱着的小女婴,七绝门门主苍老的脸上满是兴奋。苍老的眼中却还是依旧是没有丢掉自己属于七绝门门主原有的凌厉。

“是的,门主,她便是那个女星转世的的女婴。”淡淡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女婴,白衣女子轻声的说道。苍白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黑白分明的眼中微微的闪烁着。

“那既然女婴已经寻找到了,那么上次华姑娘与老夫提的可以解除练冰肌玉骨功只能是从幼年开始的办法究竟是什么?”看着一脸苍白却依旧是神色淡然的白衣女子,七绝门门主问道。苍老的脸上却依旧是充满了威严。那是属于一个霸主的威严。

“其实办法很简单,只要取这个女婴的少量鲜血,但是那鲜血必须是从腕部所取,再涂抹于左右手部的少冲穴,膝部下方的百里穴,背部上的膈俞穴,肩部上方的肩井穴,耳部下方的完骨穴,腹部中部的巨阙穴,颈部上的风池穴,胸部的期门穴,瞳孔上方的阳白穴,以及手腕部的太渊穴这十个人体的大穴。”看着面前的七绝门门主,白衣女子依旧淡淡的说道。

黑白分明的眼中却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苍白的脸却因为说了太多的话的缘故,而使得气息有了一丝不稳。苍白的脸上泛出阵阵诡异的红晕。

“什么?”听到白衣女子的话,七绝门门主的锐利的眼中露出了几抹不敢置信,百里穴,少冲穴,膈俞穴也就是刚才女子所说的那十个人体的重要穴位是习武之人的大忌,哪怕是一般的习武之人也都知道,那十个穴位是千万碰不得的。因为稍微一有什么不甚,走火入魔都还好,严重的可能便是当场丧命。

“对,其实门主所想的并没有错。”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依旧是淡的没有一丝情绪的。

“门主担心的是刚才莲衣所说的那十大穴位吧!莲衣当然知道那十大穴位是习武之人的禁忌穴位,稍有个什么不甚便会当场丧命。”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依旧是淡的没有一丝情绪。那样轻易的便点出了七绝门门主心中暗存的担忧。

“既然华姑娘也知道,那为何……”看着眼前淡淡笑着的白衣女子,那样淡然的脸,没有一丝情绪的脸。七绝门门主心中却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门主有所不知,其实这人体的十大穴道只要应用的合理,那么不仅可以将人的身体里的极致发展出来,而且还可以助人练一些常人不能练成的高深的武功。”女子依旧是淡淡的说道,黑白分明的眼中依旧是淡然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是吗?”看着一身白衣的病弱女子,似是要从女子那苍白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但是却仍旧还是只看到了一片淡然,七绝门门主精明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如若门主不相信,那么尽可以找一个人来试试呀!”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黑白分明的眼中迅速的闪过一抹让人难以抓住的光芒。

“试试?”听到白衣女子的话,七绝门门主的精明的眼中迅速的闪过了一抹奇异的光芒。对,既然自己那样的担心,那么为什么又不让其余的人来试一试呢!

看了一眼身旁完美的不似凡人的白衣男子,七绝门门主苍老却依旧是凌厉的眼中迅速的闪过了几抹诡异的光芒。

“门主,那么这件事情就请交给我吧!”白衣女子身旁一直沉默着的白衣的绝名使突然出了声,依旧是完美的不似凡人。微微颤抖的嫣红的唇却诡异非常。

“这……”七绝门门主皱了皱眉,装做一脸为难的模样。其实心里却是早就已经盘算清楚了的。

他这样做不仅仅只是为了要找一个人来试试这莫名的危险,更重要的是为了试一试绝名使在同女子一起北上之后,还是不是同以前一样的忠心于他。

“绝名,不是我不同意,只是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万一你有个什么,那我怎么办?”七绝门门主看着面前一身白衣,完美的不似凡人的男子说道。

看着眼前一脸虚伪的装做异常为难的七绝门门主,华莲衣心中只觉一阵恶心,但是苍白的面容上却依旧只是一片淡然,只有抱住小女婴的放在白氅之下的瘦削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

“请门主不用担心,绝名的命本就是门主所救,那么绝名为了门主做这些事情,本就是绝名分内之事,即使是门主要绝名死,那么绝名也不会有半分迟疑的。”看着面前一直尊敬着的七绝门门主,白衣的绝名使缓缓的说道。诡异的嫣红的嘴唇如花般怒放。

一直以来,七绝门门主便是他所有的一切,他丢掉了过去的记忆,那以前所有的记忆他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从醒来的那一刻,眼前的第一个人,便是七绝门门主,只知道,这么多年来自己所有的一切的生活重心都是眼前的七绝门门主。

“那……”七绝门门主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温柔男子,那样的完美的不似凡人的白衣男子,但是男子温柔如水的眼中闪烁的却是一抹执着于一切的光芒。

“那好吧!”似是非常不愿意的,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温柔男子,七绝门门主面有难色的应了下来。

看着七绝门门主脸上的虚伪令人作呕的笑意,女子心中一阵轻蔑与不屑。但却终是没有说什么,苍白的几乎透明的脸上却依旧只是一片淡然。因为此刻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一丝丝的暴露自己的情绪。

“那么就请绝名使先在床上躺下吧!莲衣这就采集一些血样来。”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看着怀中的女婴,苍白的脸上,渐渐弄上一阵担忧。的确是不忍心呀!那样的女婴是那样的同以前的那个自己那样的相同。

同样的无助,同样的无奈,却是同样要做别人手下的牺牲者。那样又怎能让自己忍心的去伤害。

听到女子叫出的名字,绝名使完美的不似凡人的脸上突然的笼上了一阵轻愁,但是却很快的淡去了,依旧是飘逸完美的不似凡人,因为他知道那个病弱的聪慧女子这样做的目的,他更知道她这样的掩饰一切都是只是为了自己好。只是想要自己在门主眼中依旧是以前那个神秘的绝名使。

但是为什么自己心中却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让人仿佛快要透不过气来。

“门主,采集血样的事情,还是让绝名来做吧!华姑娘是一个女子,这样血腥的场面不适合她的。”看着一脸苍白却依旧是一脸淡然的白衣女子,白衣的绝名使依旧是温柔的说道。依旧是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完美的不似凡人,紧皱的眉间却隐隐的透露出了对女子的一抹担心。

看着白衣的绝名使眉间透出的担忧,那样完美的不似凡人的脸上竟然也会有了凡人般的哀伤,七绝门门主的眼中迅速的闪过了一抹精光。但却是很快的便消失了。脸上带有的又是原本就属于七绝门门主的威严。

“那也好,本来华姑娘就是一个女子,肯定也是看不得这样血腥的场面的,就由绝名你来取那些血样吧!”七绝门门主看着白衣女子一脸担心的说道,但是看着白衣女子的目光却是复杂而深沉的。

“那请华姑娘将那个女婴交给我吧!”看着一脸苍白的白衣女子,温柔的绝名使依旧是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完美的不似凡人。

看着白衣的温柔男子轻轻的将手中的女婴抱了过去,女子苍白的脸上却只剩下一片惨白,不知为什么眼看着那原本努力了那么多年便要便要到手的成功,自己的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欣喜,反而自己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抹不安,自己这样做,牵扯进了那样多无辜的人,究竟有什么意义呢?况且……

女子轻轻的瞥了一眼一脸苍老,但是眼中却依旧是凌厉非常的七绝门门主,白衣的女子心中却突然升起了一抹不安。

而此刻绝名使却已经将女婴的血样采集好了,白衣的绝名使站在女子面前,依旧是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完美的不似凡人。

“那么绝名现在就要麻烦华姑娘了!”看着脸色比先前还要苍白的白衣女子,绝名使温柔的脸上迅速的闪过了几抹担心。却依旧是完美的不似凡人。

“好”女子抬头,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一直暗暗看着的七绝门门主,心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女子。

女子回头看着一身白衣的温柔男子,苍白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黑白分明的眼中依旧是看不出一丝情绪的。

七绝门门主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白衣女子的每一个动作,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会漏下什么来。

当女子将绝名使全身的十大穴道上都轻涂上了那个小女婴的血时,温柔的绝名使依旧是飘逸完美的不似凡人。

“谢谢了,华姑娘!”白衣的绝名使拉拢了衣服,依旧是温柔如水,看着白衣女子的目光温柔而深情。

“不用了。”依旧是淡淡的笑着,看着眼前一身白衣,温柔的不似凡人的男子。女子黑白分明的眼中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

“绝名,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看着一脸温柔的白衣男子,苍老却依旧是威严的眼中带了一抹焦急。那样急于知道一切的眼神让女子心中顿时便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厌恶。

“门主请放心,绝名身上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反而绝名感觉在自己的丹田之间是一片透彻,一片清明,仿佛全身的经脉与真气在此刻都全部结为了一体一样。”白衣的绝名使看着威严的七绝门门主,依旧是温柔的说道,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完美的不似凡人。其实他的话并没有错,而华莲衣所说的话也并没有错。

虽然那十个穴道的确是习武之人的忌讳,但是其实只要所用的办法合理恰当,那么对习武之人来说,非但没有害处,反而还有更多的利处,因为它可以帮助人打通全身的经脉,可以帮助习武者练一些常人根本无法练的高深的内功。

白衣女子轻轻的抬头看着白衣的绝名使那样温柔笑着的绝美的笑靥,那样完美的白衣男子,那样飘逸的不似凡人的白衣男子。苍白的脸上,嫣红的嘴唇却令人感觉到一种从心中升起的诡异之感。

那样嫣红的嘴唇,那样熟悉的嫣红,她记得自己在冷香阁时自己的嘴唇也曾经像绝名使的那样嫣红过,那样的嫣红的令人心生诡异的鲜红。那时自己的心中便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但是自从那次自己在冷香阁昏迷,而后醒来之后,所有的一切仿佛便全都变了,自己的唇色依旧是原本的苍白的透明的颜色,仿佛那所有的在冷香阁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都只是自己在梦中一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白衣的绝名使那样一天比一天更为嫣红的嘴唇,自己的心中却又突然升起了那种同当初一样的很不好的预感。

“那么老夫也就要麻烦华姑娘了!”看着白衣的绝名使依旧是温柔的不似凡人的脸,七绝门门主淡淡的说道。

绝名使脸上的苍白的颜色虽然让人心生诡异,但是他却知道那是他从极北之地回来之后,便已经是这样的了,他曾经也问过他,但是他却依旧只是笑着说没有什么。那是绝名使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骗了自己。七绝门门主精明的眼中依旧是透出一股浓浓的戒备。

“好”女子依旧是淡淡的笑着,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笑容。白氅之下的双手却是因为兴奋而紧紧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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