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郊外,枫叶正红,秋时以过,天寒物燥也显而以见。长亭内,诸葛皓轩正坐在石凳上温酒。
正向这里走来的于潇挑选了一套粉红宫装罗裙,努力着学着柳腰款摆、摇亦生姿的步法。她花了一个时辰选衣、梳妆,又美了半个时辰照镜子,这才在侯孙和风铃的催促下出了门。
这下皓轩哥哥该还会是等急了吧!他不会是向自己表白吧!哎呀!我会不好意思的!于潇美滋滋的想着。
她轻手轻脚地踏上亭子,对着皓轩的身后抚平心跳,羞羞地叫一声:“皓轩哥哥----!”
皓轩转过身来,于潇立即扬起她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笑容,缓缓问道:“你找我?”
“来!先坐下来!”
“嗯!”于潇迟迟的挪到对面的石凳上。
“我……”皓轩刚开口,却难以启齿,就又灌下一口闷酒。“我今天来约你来……是想跟你说……”
“说吧!我听着呢!”于潇故作矜持,低下头来。
“咳……”皓轩看她显现女儿娇态,心神激荡。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害了她!快刀斩乱麻,狠下心来,道:“于姑娘……你是个好女孩。别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一听开头,于潇就觉得不对。她眨眨眼睛,抬头去看皓轩。
“你说什么?”
“像我这样的人,每日过着刀口舔血、飘泊不定的日子。说不定,明天被谁杀死,这都不适合你。而且,我早以心有所属,对于你的一番情意,我只能说抱歉了!”
“………”于潇倏的站了起来,但仍然说不出一个字。
“就算长像一样,你也不是她。我们就当朋友吧!我不能接受你,更不能失去她!”见于潇没有回话,皓轩痛下决心。
“……你谁都不愿伤害,所以……所以就来伤害我。”于潇一副哭腔。
“我对你根本没有半点私情,勉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你为什么还要死命的纠缠我呢?”说出这种话怎么这么难受。
“为什么你不肯爱我?你明明在乎我的!明明在乎我的……你让我怎么办?我已经不只是喜欢你了。”于潇上前,双手用力的攥住皓轩的衣襟。
“没有用的。我跟你之间隔着海洋般的距离,无法到达彼岸……”皓轩也不挣脱,任由她在身上捶打。
“只要你转身,我就在你背后呀!”
“虽然很对不起!你放过我吧!”皓轩的眼眸中有股认真的感觉,语气也很深沉。于潇不由得放开了手。
“没有人能拒绝我!……啊嗯……”她由心底升起的哽咽,那股像至息般的疼痛猛然爆发。
“你别这样,像我这样的烂人,满满都是。你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皓轩从没见过于潇这种表情,赶忙上前安慰。
于潇呆呆地跌坐回凳上,表情呆板,一言不发。皓轩真不知去留是好。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于潇又倏的站起来,像个游魂一样向外走。
“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你放过……”这句话不停的在她脑海中盘旋。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除了痛,再找不到任何感觉,眼睛虽然泛红到充血,却掉不下一滴泪来。
“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等到思念像海,淹没我而爱已不在,你绝望的离开,没有泪流下来。我哭了爱再不会回来,我会这麽等待,舍不得已春去秋来,在你的爱之外,我在那里存在。喔喔……”
这一路虽然漫长但却没有下雨,缺少整个世界流泪的气氛。真是个讽刺!她如同行尸走兽,慢慢游走。
暗中跟着的皓轩见她走回客栈,这才放心离去。于潇失魂落魄地进了客栈,巧的是侯孙和风铃正摆弄她的音响。不小心开大了音量,声音流了出来。
“不要再为了他挣扎,不要再为他左牵右挂,今后不管他爱不爱谁,快乐吗都随他-----”
同着歌声不止提升,她的情绪也逐渐激化,最后失声尖叫:“啊------!”
两个声音冲破了高点,于潇捂着耳朵蹲了下来。
侯孙和风铃听到动静,急忙奔到门口。“少小姐!”
“扑嗵!”于潇昏死在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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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醒来,已经是次日。侯孙三人都围在她身边。看样子,她们是一夜未眠。
“少小姐醒了!”风铃道。
“你没事吧!”云十七娘急着问。
于潇凌乱的头发,显得她格外的虚弱。她爬了起来,就要向外跑。
侯孙叫道:“少小姐,外头风大,你小心着凉!”
她并没有出去,停在了窗前,打开窗户,跳上窗沿,倚在那儿。
“少小姐!”
“嘘!由她去吧!我们出去吧!”云十七娘拉走二人。
解决了和于潇的瓜葛,皓轩却心事重重。没有预想的轻松,多了许些犯罪感和愧疚,还有那不知明的心酸。
“我这是怎么了?又好像是做错了……”
“师兄,你做什么去了?”刚回到客栈,就遇着紫凌。
皓轩强打精神,一脸和善的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放心,我以经和于潇姑娘讲清楚了。你就不要在意了。”
紫凌暗感不妙,眯起眼睛道:“你做了什么?”
皓轩犹豫再三,终于老实说了。
“你够狠呢!”紫凌说完,便向外跑去。
“你去哪里?”皓轩问道。
紫凌未答,比刚才跑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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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人是一头乌黑长发,镜外只多了把剪刀。“咔嚓”一声,青丝皆断。被剪下来的头发扔得满天飞舞。二个时辰下基本可观。剪成了过肩短发,刘海长短不齐,头顶根根直立。换上一身短小精战的男装,还在手脚腕绑上丝绳。有如日本武士似狂野。乱无章法的头更是个性十足,比起以前的冲天短发有过之无不及。
紫凌还没踏进来,就让她的新造型,惊得着实愣了一下。于潇仍是阴着脸,请她进来。
“你怎么这个打扮?”虽然在未来见过不少奇怪打扮,但这里必竟是古代,她这样太显眼了。
“没什么!转了个造型。”于潇一张口就是沙哑的声音。
“嗓子也哑了!看来他给你的打击不小啊!”
“近来我心情不好,马上要和手下会合,可能不会在此了。”于潇这就要走了。
“你尽可能的去散心吧!珍珠的事情我会留意,等有消息再连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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薜无影坐在镜前整理妆束,身后的大床上坐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郁帘庭。床上满是他们欢爱过的痕迹。郁帘庭忽然站起来,圈住薜无影的脖子,娇滴滴地说:“今天又要走了吗?”
薜无影摆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站身穿外衣。
“这里是你的地盘,我没有留下来的道理。”
被摆脱掉的郁帘庭仍不死心,上去环抱住她的腰。
“既然我是这里的主人,为什么你就不留下来呢?”
“不要问我那么多!”薜无影再次拉开她。
郁帘庭有些生气,坐在床上,噘着嘴道:“你总是这么说,你就不怕我去找别人吗?”
“你会吗?”薜无影白了她一眼。
郁帘庭又娇笑起来,上去搭着她的肩膀,轻语:“还是你了解我。我满身的欲望,只有你才能让我快乐。”
薜无影正在束腰,听得她的话一言不发。
“谷主好像要出关吧!”
“是,明天一早,他的修炼就完毕了。”
“看样子,太虚峰一战消耗了他不少的功力。”
“也许吧!”
“你就不能多说点吗?你一走,人家一个人好寂寞的。”
“寂寞的话,你可以回关外啊!”
“你好坏啊!”郁帘庭捶打过后,又道:“最近谷里还好吧!你呢!有消息了吗?”
“谷里,哼!都是些疯狂的我,被一个小姑娘弄的神魂颠倒。消息到是没有,在我没找到她之前,但愿她还活着。”
“你妹妹到底有什么特征啊?”
“她的名字必然与我相象,因为我是薜无影。”
从郁帘庭的暖月小楼出来,薜无影完全是以往那个薜师姐。这一路走来,让她不禁想起小时候的事。她家本是富户,因父亲生意失败,负债累累,只得自杀身亡。家道中落,她无奈被买入青楼,只得买笑为生,她那才四岁的妹妹买给别人家作童养媳,一年下来,那人家也不知搬到那里去了。从此,她看惯了风花雪月,越发痛恨这个世界,从青楼中逃了出来,十四岁的她遇上了秋萼,拜她为师。间接的接触到秋萼师弟蓝辰兹的极乐谷。见到蓝辰兹后,他大为欣赏,给以她在谷中的特权,由于秋萼行踪成谜,薜无影的住外也就定在了极乐谷。以经三十岁的薜无影的野心膨胀起来,但在实现目地的同时,也不忘四外寻找失散多年的妹妹-----她惟一的牵挂。
待她来到靛蓝楼,里面以有人了。正前方坐着蓝辰兹,数天来的静养使他气色好多了。他右侧站着蓝彦玮、清静二婢。薜无影快步走到蓝辰兹面前,深施一礼。
“无影啊!你来的正好!”蓝辰兹见她来了。
“出了什么事?”薜无影道。
蓝彦玮沉重的心情被她一问,反而激愤起来。“正扬被杀了!”
“谁干的?”
“庐山派的‘再世神算’。”要知道正扬会被他杀了,自己就不该放过他。
“那里得的消息?”
“江湖上都是这么说的。”
“什么时候的事?”
“出这趟差的事。”
“那就怪了!”薜无影装起来。“那个史正扬是谁啊?难道是鬼不成?”
彦玮脸色铁青,硬着头皮说:“那是易容术。”
“这么轻易就让庐山派的人混进来了。可见他们还真不简单!”
“薜师姐!”彦玮气头上来了。“庐山派的人虽然混进谷来,我断定他们定有阴谋。想将计就计,看他们玩什么花样,这也有错?”
“我可没那个胆,说你的不是1”薜无影这张嘴好生厉害。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蓝辰兹见势,打断了僵局。“史正扬的死,无论是谁杀的,都与庐山派脱不了干系。彦玮,你想怎样做就怎么做吧!至于庐山派混入谷中之事,以后要加倍提防。有何动静,立刻向我回报。”
“鸿老,你的意思是------!”薜无影想引出蓝辰兹的话。
“关门打狗!”
“关门打狗?”清丫不解。
“哼哼!”薜无影壮志满怀地道。“如若不行的话,那就血洗庐山吧!”
“血洗庐山!”静孩心中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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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客栈。
客房中,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位庐山弟子。其中有一位还不住的叹气,叹气者正是诸葛皓轩。方桌边正喝茶的是祖诺,倚在门边是绝剑乐长天,还有几位师弟子坐在床边。
他们在此以经等近半个月,从立秋等到入秋,整日来无所事事,却丝毫没有师父的消息。新星子令弟子在此等候,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自己却迟迟不现身,让人好生奇怪。
他们这些可怜弟子,银子都快用完了,却还等不到新星子,也不好灰头土脸的回庐山。几位少侠围坐在楼下,正吃着青菜、萝卜、豆腐,喝得是米酒,真够衰的!
俞紫凌正从店外走进来,迎面就看到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道:“诸位师兄弟,你们看是谁来了?”
回头一看,俞紫凌身后这位老者,七十有余,胸前一片银白长须,身穿粗布大衣。虽然朴素,但不失仙风道骨之韵,两颊红润,精神满面。
“刑前辈!”众人惊喊。
刑斌坐罢,众人皆围着他,等候他说话。祖诺忍不住问道:“刑前辈,你有我师父的消息吗?”
“还没有。我来之前并没有和令师见面,我只是路过这里的。”刑斌道。
“那师父他……”祖诺望向皓轩,皓轩摇头。
“今天,我在路上遇到俞女侠,特地看着你们。另外我还有一个坏消息带给你们。”
“什么坏消息?”
“是有关诸葛少侠的。”刑斌有些犹豫,该不该说。
“刑前辈但说无妨。”皓轩道。
“最近江湖上传文,极乐峡谷的史正扬死于庐山派弟子‘再世神算’之事。不知你们是否听说?”
众人大惊。
“这个小镇往来人并不太多,要打听消息也很困难。何况又是最新的消息。”绝剑乐长天道。
皓轩听此消息,猛得站起来,神情严肃地说:“这是谣言,我根本没有杀死过史正扬!”
“是不是谣言,回去看看就知道了。”祖诺道。
“怎么回事?”刑斌还蒙在鼓里。待到他知道他们抓住史正扬,瞒天过海想要混入极乐谷,不禁眉头紧皱。
“这可不妙,诸葛少侠,现在的局势对你十分不利。且不说你是否杀死史正扬,只是在此待命,就是在此等死。”
刑斌一针见血,惊得在座的无不刹白了脸。
“此话怎讲?”皓轩这时出奇的镇定。
“我不知道你们师父到底要干什么?既然流言以传开了,就会有些人想借你成名,更有甚者会扇动庐山派和极乐谷的争端。两者一旦死灰复燃,将一发不可收拾。假使庐山派不占强势,你就是这场战斗的牺牲品。”
“师兄!”除了紫凌和长天,其他的师弟一齐向皓轩那样看。皓轩纹丝未动,像是在思考什么。发现大家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这里,摆摆手表示没事。
“刑斌,那我们在这里,起不是坐以待必。”祖诺道。
“也不其然,就看这场传文是谁传开的?”刑斌指了一条明路。
祖诺立刻道:“事不疑迟,我们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回庐山。”
大家都去忙了,皓轩独自坐在那发呆。绝剑乐长天走过来坐下,问道:“在想什么?”
皓轩回头看了看,道:“也没什么!”
长天轻笑一声,倒了杯茶喝。
“这可不像你的个性。”
“是啊!我很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了?”
“哪方面的,那个姑娘吗?”
“不只是她。提出这个方案的人是我,想要救人的也是我,听从师命更是我。现在的我竟然成了丧家之犬,让我百思不解。”
“有什么解不开了?”
“我怀疑我师父,你说我是不是错了!”皓轩正色道。“史正扬被抓到庐山时,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危害他生命的举动。怎么我们一离开庐山他就死了呢?”
“为什么不可以啊?”
“庐山是我师父的天下,没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除非是他允许。更何况他把我们摆在这里不闻不问,让我很是伤心。”
“别说了,到了庐山什么都清楚了!”二人在这里垂头丧气、疑团重重。俞紫凌和刑斌在另一家酒楼,紫凌怕师兄弟们起疑,约了刑斌在别家说话。他们坐了很久,沉墨的紫凌一直没有开口。
“你准备和我就这样坐到天亮吗?”刑斌觉得很閟了。
“前辈,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那就不说好了!”
“我不打算明天和师兄弟们一起回庐山,你请多保重!”
“你不走,留下做什么?况且我只是顺路来看看你们的。”
“不管怎样,多谢你对庐山派弟子的关爱,这份情,紫凌会记得的,以后定当回报。”
“别说以后,你自己一个人留下做什么?”刑斌问道。
“我不想去面对我师父!”
刑斌惊异,听到下一句话更让他吃惊。
“我亲眼见到他拧断了史正扬的脖子。”
“你见到了!”
“我亲眼见到的,传文也是他发出来的。我忘不了他那种摄人心魂的微笑,活要把人吐下去似的。”紫凌回来听得秋萼的一番话,到达了庐山,暗中看到皓轩他们离去的一幕幕。新星子杀死史正扬,发散谣言。还有他种种莫明其妙的话语,都让她汗毛直立。
“看样子,你已经猜出重点了!”刑斌别有深意的说。
“还不清楚,我查过,江湖上有莫隐沙这人,但是他也二十年前早已病死了。霓裳羽衣根本不是我庐山派的东西。”
这丫头查的还挺多的嘛!刑斌暗想。
“他想让师兄当替死鬼,以便他与蓝辰兹的再战,争夺霓裳羽衣。”紫凌道出其中阴谋。
“怪不得你不愿回庐山。”
“从他暴露本性那刻起,他以不是我的神了。”
“年轻人看开点。”刑斌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事情总有转机,我先回去了,时间不早了,你以后要小心。”
“多谢!”
刑斌走后,紫凌独自一人在喝酒。喝了这么多洋酒,还是这么的女儿红纯正地道。她一杯又一杯的喝开了。思绪却不断的飞转着,不知她到底再想什么!一阵秋叶落后,远外有一人影。由远结近出现在她身后。
“真有兴致,一个人在这独酌哪!”来人也不由得她让,就坐了下来。
“我好像没有请阁下坐下来啊!”紫凌道。
来人一脸娇笑,立刻站身起来,道:“那真是失礼了!”
赔完礼,她又坐了下来,拿起桌上酒杯为自己倒上一杯,先小尝了一口。拿起一根筷子边敲边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很会惹人烦,念诗就念了,还要敲打出声响。这瓷声惹得邻座儿几位都去。酒楼里就只他们俩了。紫凌仍不动声色,她清楚的知道,来人正是以一种声音的频率,刺痛人的耳膜,其威力不亚于少林绝学‘狮子吼’。
待到她唱完,紫凌道:“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来人鼓起掌来。“好!好!能解出我绝命诗句的行酒令,你还是头一个。”
“有何指教?”
“想借你的人头玩几天!”
“然后呢?”
“就扔掉啊!”
“是吗?你的能力到这种程度吗?”
“我也不知道啊?不试试怎么知道?”
来人正是薜无影,一身袭红衣裳,分外艳丽。
两人跳出酒楼,站在大街当中,二方对待,瞪大眼睛瞧前对方,一刻、二刻、三刻……
…对不起,武功打斗部分文笔最差以此省略,请勿见怪。……
在远离极乐谷的一个大城镇,于潇等人就住在这里,虽然这里离极乐谷较远,但这里可是通往极乐谷的惟一要道,住在这方便行走,又不会因起什么麻烦,打听消息也比较可靠。于潇等人找到一处四合院,落腿的地方。
于潇这几日都跟着金咏等人用心学习武功,一身真气,让她学的很快,手下除了金咏、云十七娘都以不是她的对手。
于潇数天前就发动手下查找消息。这天晚上,众人集聚在一起,汇报一天得来的消息。 于潇坐在桌前,记录着消息。
侯孙道:“这几天,我查出极乐谷的史正扬被庐山派的‘再世神算’给害死了。极乐谷是不会善罢干休的。看来庐山派与极乐谷又有一场浩劫了。”
于潇一怔,立刻记下来。
云十七娘道:“江湖传言,一直都是不可靠的。少小姐你不要在意。”
“是真是假,总有人牺牲,这事能不能解决,就看他的造化了。”
听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消息,于潇不免得有些失望。
吕松才道:“我到打听到乔若潦的一点消息,他最近好出入一家叫‘醉红楼’的妓院。”
这下有点希望,于潇大叫道:“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