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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张李氏悲喜交加楚南欢桌前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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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这面张勇离开茶摊,也不去提着锄头,不用想自然会有人帮忙拿着,就这么摇摇晃晃的向村子走去。村子名叫卧牛村,不大的村子住着三五十户人家,炊烟袅袅,充满烟火的气息。卧牛村沿溪而建,三五颗翠柳七八颗杨树点缀其间,十几只鸭子嘎嘎乱叫,一摇一晃的向家走去。远处村头唯一一间四合瓦房已经点起了灯笼,红红的灯笼上面写着小小的张字,正楷正气,似有似无的传来几声牛叫引得张勇一阵烦躁。张勇看着远处的张府低头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骂道“这老东西”。抬头看了看自己破败的茅草屋,推开门抬腿变要进去,想了想回头看向一直跟在身后的一伙人“今天早点吃饭,过半个时辰去老地方,咱们玩上两把,猴子,锄头你带回家洗洗明天给我送来”。

一个瘦瘦的十七八岁的少年,谄媚的笑了笑“好的,勇哥”提着锄头更加用力的向身体靠了靠,反正一身的泥水也不在乎这一点。“勇哥晚上也让我来两把呗”“好说好说”张勇说着话脚也不停推门就进了院子。院子不大,很旧,但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窗台上晒的抹布,门前放的织机都在说明这家有个贤惠的女主人。左边的牛棚堆满了柴火和杂物,右边的厨房飘来淡淡的米汤味。女主人坐在纺织机前,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看张勇,也不说话,微微皱着眉,也不知想的什么。

张勇进门直奔水井而去,打了水脱去上衣,痛痛快快的冲洗了一把,初春的水冰凉但很刺激,张勇舒服的直哼哼。洗漱完张勇一边擦洗身子一边看看了还在看自己的妇人问道“饭做好了嘛”。妇人低下了头,手中的织机重新转动起来,弱弱的回来一句“好了,粥在锅里,你自己去盛吧”张勇听完,直奔厨房只见灶台上放着俩盘素菜五六个馒头还有一碟咸菜,掀开锅,小半锅的米汤散发淡淡的米香。张勇见面顿时气恼也不回头,冲着妇人大喊“老子忙了一天了就吃这个?”妇人听闻,停下手中的织机,看着张勇回了一句“家里没米了”张勇转头掀开盖子看了看米缸,只见怀抱的米缸中只剩下一掌深的大米。张勇拿着盖子盯着米缸“你不会去买点啊”“家里没钱了,今天最后的十文钱我拿去给娃交了学费了,都欠了好几天了”

张勇闻言丢下米缸盖子冲了出来“交了学费?上学有个鸟用,还不如早点跟我耕地种田,读书那是我们这种人读的起的嘛?”

妇人闻言怯怯的张了张口,也没敢说话,低下头继续纺着布。

张勇盯着妇人转头就奔着门外走去。妇人急忙忙喊了一句“你这是去猴子那玩牌嘛?别去了好不好,你这俩年玩牌输了多少了,好好的七亩地现在就剩下了三亩了,再输娃可怎么过日子”张勇扶着门听完妇人的话“你这娘们也是气人,我这还没去呢就觉得我会输,真的晦气”骂完推开门,一脸不高兴的走了。

妇人张了张嘴也不知想的什么,停下手中的织机叹了口气,眼里滴下了几粒泪水,然后感叹怎么会变成这样。

妇人本姓李,家住隔壁的大米糊村,这村子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叫做大泥湖村,村里每次下一点雨,路上的你就很多,所以人们就称他大泥湖村,有的人嫌难听,就给改成了大米糊村。二八年华经媒人介绍嫁入卧牛村,嫁与张勇,村民多称为其为张李氏。张勇虽然粗鲁没读过书但也不惜力气,几亩地伺候的井井有条。张李氏在家纺布煮饭,偶尔张勇也会带着几条大鱼回家,改善改善生活,日子虽苦但也充满甜蜜。第二年就生下了大胖小子取名水生,别提那段日子多开心了。可惜好景不长过了几年,张老爷领着一帮人开始在村上玩牌,一开始在张老爷府上但张老爷嫌弃农夫不懂规矩略有埋汰。渐渐的就把牌局放在了瘦猴家里,反正瘦猴光棍一条,玩到多久都没人管。

张勇一开始很是鄙视这种牌局,但架不住怂恿,就试了几把,略略的赢了点小钱,瘾就被钩起来了一来二去到也成了桌上常客。

古语说的好久赌无胜家,张勇渐渐的越输越多,越输越多,只能卖地抵债,幸好牌局只在晚上开,躲避官府的视线,张勇等人才能白天劳作晚上玩牌,打着小赌怡情的幌子继续在牌桌上奋斗。

张李氏也没法,只能拼命的织布弥补亏空,眼看着这个家一点点败落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哀声叹气,趁着月色也纺一点。

天越来越黑,突然远处传来一群六七岁孩子的笑声,由远及近越发清楚,到了门前有个嫩嫩的声音向小伙伴告别然后推开门,冲着张李氏脆脆的喊了一声“娘,我饿了,有饭没”张李氏抬起头,难得的露出笑容“乖,厨房里面有,我去给你热热”。说罢起身牵着儿子张水生的手进了屋,让水生坐在桌前,点了油灯,然后转身点了柴火热了热粥。然后出厨房去了井边打了水端到水生面前,拿起毛巾一边擦洗着水生的小手一边问道“今天去哪玩了?”水生带着兴奋的回答道“娘,我和柳花几个人去放风筝了,你不知道,那风筝飞得可高可高了”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嘴角一撇,差点哭出来“可是快回家的时候风筝线断了明天没得玩了”。张李氏轻笑着说“没事,明天娘再给你们做一个,今天先生教的书都会了嘛?”“会了会了,我记得可快了,柳花都没我记得快,先生还夸我了呢,我背给你听”张李氏更加开心了,点了点头说到“好,娘听着”。只见水生站起身来拉着张李氏坐下,然后双手一背,学着先生的模样摇头晃脑背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

 看着摇头晃脑,装作先生模样的水生,张李氏就那么看着,油灯微微闪动,好像这个屋子都明亮了几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在。。”沈宁低着头,在不出来了,更不敢抬头看看师傅越发铁青的脸。楚南欢看着站在饭桌前的沈宁一言不发,过了会说到“把戒尺拿来”。沈宁也不敢言语,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拿来了戒尺,低着头双手送到楚南欢的面前。楚南欢右手拿起戒尺,沈宁已经将左手伸了出来,楚南欢眉头一皱“怎么?害怕耽误你舞刀弄枪了?”沈宁一听急急忙忙换了右手,也不敢分辨。楚南欢拿起戒尺正准备用力打下去,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喊“有人吗?贫道路过此地,能否借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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