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与镇元子调换了座位,镇元子与三清论道聊天,余文和红云坐在一起。
有红云的打样,三清又忙着和镇元子聊天,余文没有顾忌,与红云一起吃的好不快活。
站在红云余文身后的猫娘抑制不住的翻白眼,恐怕她也是猫生第一次见这么不矜持的大能。
余文吃的累了,端起一边的酒樽,想与红云碰了个杯歇歇。
红云也是个混不羁的,端起酒樽真的与余文相碰。
只见他双眼笑成一道缝,由此可以看出此时他心情十分的好。
碰完,红云一口喝干杯子里的果汁,挑了挑眉,朝着余文晾了一下杯底。
余文见红云如此爽快,也紧跟着将杯子里剩下的果汁,豪气冲天的一饮而尽,喝完也冲着红云晾了一下杯底。
见余文干了,红云像找到组织一般,向余文那边挪了一下屁股,胳膊搭在余文肩膀上,凑近对余文感叹道:“小友真是一个妙人,洪荒再难见小友这般真性情之人,今日宴会有小友相陪,吾十分幸运。”
余文十分喜欢和红云在一起,跟他在一起,余文感觉自己又回到那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
余文笑着,潇洒的朝着红云抱了一下拳道:“前辈真是过赞了。”
红云会心一笑,端起酒樽继续与余文碰杯喝果汁。
余文与红云好一阵推杯换盏,两人都吃的很是尽兴。
另一边论道的镇元子三清也聊得十分开心,六人之间就像一个小团体一样,相处的十分融洽。
此时,一个身材肥胖满脸红光,一个身材枯瘦满脸苦相的两个光头和尚走了进来。
此二人,一为准提,二为接引。
两人刚踏入大殿,原本热闹的大殿,瞬间气氛冷了下来。
许多东方修士皆满脸厌恶的看向两人,私底下窃窃私语低声交流着什么。
进入大殿的准提看到大吃特吃的红云,满脸的兴奋,端着酒樽快步向红云走来。
三清镇元子看到过来的准提,互相对视一眼,皆撇了撇嘴,眼目中皆是无奈。
准提一屁股坐在红云身侧空着的垫子上,大屁股使劲的往红云那侧挤了挤。
一心都扑在灵果上的红云来不及反应,被挤了个正着。
整个人都倚在了余文身上,红云嘴里灵果不待咽下去,鼓着腮帮子,生气的转头,想看一下是那个不要脸的,座位都坐满了,还过来挤。
转头看到大腹便便,满脸笑容的准提,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红云自认与准提关系并不交好,尤其是这么些年来,自己更是见到他就绕道走,但凡他脸皮薄点都不应该走过来。
此时红云心中警铃大动,自己绝对不能和他扯上联系,他准提以大欺小强行掳人,成天在东方巧取豪夺的大名,可谓是传遍洪荒。
自己和他扯上扯上联系,那他红云可就别想在圈子里混。
准提端着酒樽,热情的拉着震惊的红云道:“红云道友好久不见,当年紫霄宫让位,吾等兄弟二人还未来得及好好道谢,道友就走了,今日能再次相逢,实乃大喜。”
红云看着准提胖乎乎的脸,想要把胳膊从他手里拔出来。
但准提死死握住,红云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准提拉着说个不停。
红云无奈求救般的看向三清镇元子。
三清镇元子有心相救,但是看了看傍边的狗皮膏药准提。
准提实在是太难缠,死频道不死道友,四人熄了那个拯救的心,权当没看见,继续聊着聊那。
无奈红云只能自救,红云使劲往后倚,整个个人直接斜靠在余文身上。
被倚着的余文苦不堪言,两只小手用尽全力使劲推着快要斜倒的红云。
余文实在是支撑不住,大呼出声道:“红云前辈”
听到余文的求救,红云心下一喜,顺势推了推靠过来的准提,满脸歉意的站了起来告辞道:“实在抱歉准提道友,座位满了,实在是坐不开。”
说着红云往一边站了站,露出身后的余文。
准提看到红云身后的余文,瞪大双眼,眼目中满是惊讶,他本就灵根化形,对灵根再熟悉不过。
不待红云将接下来的话说完,准提指着余文,惊喜的道:“红云道友什么时候得了个童子,这童子天赋甚好,道友可愿意舍给吾做个亲传弟子。”
红云看着准提,笑了笑指着浑身冒寒气的通天道:“这是通天道兄家的童子,问我可是问错了。”
准提看向通天,只见通天满脸的冷气。
准提感受到通天强大的杀意,浑身抖了抖。
知道通天不好惹,准提收起心中的盘算,再次热切的看向红云,拉了拉红云道:“道友怎么不坐下。”
红云笑了笑,摊了摊手,摇头道:“地方太小,三个人坐不下,镇元子那里还有座位,这个座位就让给道友吧,我去镇元子那里。”
不等准提说话,红云拉起一边坐着的余文去了镇元子那边。
红云看安全了,满脸的心有余悸。
红云朝着镇元子使了个眼色,镇元子自觉的向三清那边靠了靠,留出两个人的空给余文。
红云余文落座,之前跟着伺候的猫娘也跟了过来。
余文转过头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满脸恳求。
余文脑中闪过疑惑,难道准提的名声在洪荒都已经坏到了这份上,伺候的人都不愿意伺候。
准提看着红云拉着余文离开,脸上不见丝毫的不悦,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对着接引招了招手。
只见接引坐在原位,朝着准提摇了摇头。
准提见接引不来,过去强拉接引道:“师兄,红云道友肯让座位给我们,师兄不过去坐,岂不是浪费红云道友的一翻心意,快来吧。”
接引拗不过准提,被强拉着去了那个位置,半路路过三清等人,接引冲着三清行礼,三清看着接引,勉强有些好脸色。
而偷听准提讲话的余文却是瞪大双眼,震惊的很,瞬间感觉灵果不香了。
准提这厮竟然这么不要脸,这话说的,那是让吗,那是被你逼得,不得已出此下策。
余文强咽一口口水,不再关注准提两人,继续和红云一起吃喝玩乐。
时间久了,余文觉得有些无聊,老是这么吃也是没意思。
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想起古人玩的投壶游戏。
凑近红云,兴奋的和红云说道:“前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玩个游戏。
不过先说好,不许用神力,输了的人,将自己的灵果让出来,前辈看着可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