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旅途,中秋已过,一路红叶丰收秋景,别有一丝风味
许仙带着三妖,不禁放慢了脚步日赏美景,夜宿荒野,在有着三妖的法术帮助下,这一路上倒是过的很是舒适,不仅没有劳累之苦,反而还尽享了一路的美丽秋景。
同样,婴宁和小青也因为游玩的美色暂且放下了敌对,在许仙和白素贞两位大家长的带领下,其乐融融,一路欢呼声不断,也让许仙松缓了些。
当然,也不是没有烦恼就是那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有女人味的白素贞,也学会勾引人了
时不时地,露个香肩,露个大腿啥的,赤裸裸的诱惑要不是有系统不住的提醒,他恐怕是早就沦陷了
一日,路过枫树林,看着那漫山遍野的枫林红叶,许仙坐在新买的马车上,一边饮酒,一边忍不住念起前世的诗句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好诗”
白素贞不由得赞叹道,美目之采的惊叹一旁的婴宁,更是着急地履行着自己添香狐的任务,拿出笔墨纸砚,加水、磨墨,一气呵成:“主人,快写下来啊”
“哼,许哥哥你其他不行,但这文采,我小青还是佩服的。”
小青瞥了许仙一眼,换成是她,别说古诗了,恐怕就连打油诗都做不成,最多也就感叹一句,真他娘的美????
“额”许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说道:“那啥,其实,这首诗是唐代诗人杜牧写的”
现场三妖愣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囧啊
“那啥,饭熟了,我去做菜”
白素贞红透了脸,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小青捂住脸,走过来狠狠踩了许仙一脚,方才恨恨地离开;小家伙婴宁傲娇地冲许仙哼了一声,端起砚台、毛笔去清洗去了,只留许仙一人抱脚直跳
他呼着痛,无辜地看着离去的三妖,不是,这架空世界,有唐朝怪我咯我还想抄诗圣、诗仙的诗词呢可这不是唐代之人,都与原世界一般无二么
没文化,就知道暴力,哼
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一句,许仙也不敢对三妖埋怨只得默默的一个人承受了所有,看了看远处的景色,朝隐隐若现庙宇走去。
营地内,等到许仙离开后,三妖抬起头,互相注视了一眼,格外的尴尬
“噗哧”
小青首先忍不住,笑出了声婴宁、白素贞紧随其上,银铃般的笑声响彻营地,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四周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着身后的笑声,许仙无语地摇了摇头哎,男人,实在是太难了或许,“男”这个字,原本应该写作“难”的吧。
跨越山间小道,走过遍地红叶,约一盏茶的功夫,许仙就站到了刚刚看到的庙宇门前。
原本以为应该是山林间破旧、废弃的庙宇,可是出乎许仙的意料之外庙虽旧,却一点都不破
屋顶,铺满瓦片,修缮地极好;庙前十米左右空地上,无一片红叶残留,显然是打扫过的
走进庙中,虽庙不大,只有一间大雄宝殿,但不论是佛祖、或是几大菩萨、乃至五百罗汉,那都是应有尽有,无一遗漏。
最关键的是每一座佛像,不论是大、是小,都擦拭的极为干净香坛之上,还有三缕香气冉冉升起,将大雄宝殿承托的格外庄严肃穆。
许仙站直身躯,看着面前的佛像,轻轻一笑,并未跪拜
“施主见佛,为何不拜”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和蔼之声。
许仙回头,一名白胡子的老僧,出现在眼前身披袈裟,头戴五佛冠,手中的禅杖,微微作响。单从相貌上看,这应该是一名得道高僧
“为何要拜”
许仙笑着反问道。
“我佛慈悲,渡世间万千劫难上古年前,有地藏菩萨许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大愿,身居地狱,普渡亡魂;大唐年间,有功德佛以肉身越千山万水,取得佛经,超度世人我佛慈悲,如何不拜”
许仙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的老僧,以往在其他的寺庙里,那说的都是云里雾里的佛偈,或是说些佛祖割肉饲鹰等慈悲故事,或修来世积今生的道理没想到,今日所进小庙的方丈,倒是从另外的观点,说出了佛门对世间的功德,以此表达出当拜佛的理由
相比其他僧人的冠冕堂皇,面前方丈,倒是让许仙感觉,他更像是真正的高僧
“方丈说的事,恐怕与我所知不同。不如,我们讨论一番”
许仙倒是有了一些与对方论道的想法,随意找了个蒲团坐下方丈微微一笑,说了句:“善”拉过蒲团,坐到了许仙的对面。
“不知方丈姓名”
“贫僧法号:法海”
“法海金山寺的法海禅师”
许仙惊讶地看着对方,他原本以为最少还有个一两年的时间,才会碰到他没想到,他居然在此时出现了
“施主认识我”
“法海大师之名,响彻整个杭州。除魔灭妖,保护凡人之事,更是功德无量,许仙佩服”
许仙起身向法海行了一礼抛开原著里拆散白蛇、许仙婚姻之事不谈,单单是法海所做降妖除魔之事,就值得许仙这一拜
“降妖除魔,本就是佛门应做之事,许施主毋须多礼。”
法海微微颔首,右手执印,还了一礼许仙重新坐下,既然遇到了法海,那他还真有话想聊聊了。
比如,试试能不能把他从佛门里捞出来拉到自己的麾下就自己那系统名字,就知道未来破事肯定少不了拉个能人,也能分担自己压力不是
至于会不会和白素贞打起来相信他只要不娶白素贞,法海就不会对两蛇出手
毕竟,法海只杀恶妖
“既然是法海禅师,那我倒确实有些事想要和禅师聊聊”
说着,许仙重新坐下,微笑地看向他:“禅师,您可曾听闻过西方教”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