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过我们也不用妄自菲薄,前人强大,今人也不弱,帝路久远,未来谁也说不准,或许我以后也能证道女帝,镇压江辰哥哥呢,哈哈哈哈”
宁静哈哈大笑,若是掐起腰来,十足的就是一个小魔女的样子。
“哼,哪里来的野丫头,还妄想成为女帝,哈哈哈哈”
宁静跟万初圣子还没有到达三界城,但是附近已经有修士前来了,这时,一个衣着华丽,穿金戴银,坐在一只凤鸾上的女子,冷笑一声,丝毫没有在意几人的脸色。
顿时,让妖禽身上的三人脸色变得阴沉,无论是宁静,还是万初圣地的这些弟子,那个受过别人的如此白眼。
再加上万初圣地刚刚在诸圣面前大显神威,万初圣子岂会在这时候受气。
“穿金戴银,庸俗至极,你是那个星球的修士,难道没人教你尊重别人吗,教养何在”
万初圣子作为圣地的圣子,无论是修为还是颜值都是顶尖的,他站在妖禽身上,气质出众倒是让凤鸾上的那些人有些忌惮。
“道友,我师妹第一次出来,还望海涵,我在这里替她赔礼道歉了”
见到万初圣子并不好惹,凤鸾上的一个年轻男子站起来说道。
“师兄,道什么歉,我们天运星第一大圣地,还怕这些土著修士不成,再说,我说错了吗,就她也配成为女帝”
然而,这年轻男子赔礼道歉,但是之前说话的那女人却是没有觉悟,尤其是万初圣子竟然说他没教养,作为天运星第一大圣地,天运宗宗主的嫡女,什么时候吃过这亏。
就是那些其他圣地的圣主见到自己,一个个也是慈爱的很,没想到来到这北斗星域,竟然会别人喝骂。
说话那个年轻男子脸色有些尴尬,虽然他是天运宗的大师兄,但是身份还真的没有这位师妹高。
宗主晚年得女,宝贝的紧,本来这次是不准备让她来北斗的,但是架不住这位的撒娇啊。
“师妹,这里不是天运星,咱们”
“你师兄说的没错,这里不是你们那什么天运星,这里是北斗,没教养不要紧,但是丢人也别在外面丢”
这时,妖禽上的宁静忽然开口了,看着凤鸾上那女子,不屑的说道,这种女人,若是在其他地方碰到,宁静早就送她上西天了。
“你个野女人,我跟我师兄说话,那里有你说话的份”
凤鸾上,天运星的小师妹本来就有些不想听师兄的那些大道理,这时候,被宁静打断,顿时眉心一竖,直接就朝着宁静呵斥道。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众人都面露惊讶之色,就是凤鸾上的其他修士也没有反应过来,小师妹就别人掌掴了。
五根手指印脆生生的印在她的脸上,甚至因为力道非凡,那边的脸都已经肿起来了。
“啊,我要杀了你”
从小到大,都被父亲视为掌上明珠,她何时受过这种羞辱,被人掌掴,就是她那大圣境界的父亲,也没有打过她。
“你个野女人,你们愣着干嘛,我要杀了她”
这天运宗宗主的女儿已经彻底疯了,气急败坏的对着凤鸾上其他修士说道。
那些人无奈,但是谁让这是自己宗门的公主呢,所以这些人身上气息冲霄,准备动手。
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快,宁静一个闪身,身化雷霆,出现在了凤鸾之上,扬起手掌,就要再次扇向天运宗宗主之女。
“道友,你过了”
天运宗大师兄见到宁静还要动手,大喝一声,直接挡在了小师妹的前面。
“让开”
宁静冷喝一声,当年被江辰带着,宁静也算是走南闯北,再加上江辰的言传身教,也不是个轻易吃亏的主。
这什么天运宗宗主之女,张口就叫她野女人,而且还不止一次的挑衅,真是叔叔能忍,婶婶能忍,姑奶奶忍不了了
化掌为印,宁静施展出江辰的人王绝学,人王印,半圣之威弥漫,瞬间让那只只有斩道境界的凤鸾发出一声悲鸣。
天运宗大师兄脸色凝重,身上同样凝聚出半圣之威,一拳轰出,跟人王印撞在一起,就像是被一座小山横撞。
鸾鸟悲鸣,身上的修士一个个全都被两大半圣交手的余威震伤。
宁静得势,一个摆腿,掀起雷霆之音,像是一道匹炼,从天而降。
天运星大师兄虽然也是半圣修为,但是半圣跟半圣是不一样的。
宁静是谁,自从被江辰带着,就是当亲传弟子培养,虽然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该传授的那是一点都没有藏私。
九秘中的皆字秘,斗字秘,还有长生诀,宁静都已经掌握了大几十年。
面对同境界的半圣,宁静出手即是,碾压之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修为却已经算是顶尖之列。
碰的一声,天运星大师兄直接被宁静一脚踢飞,半空中口吐鲜血,脸色骇然。
同是半圣,但是他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因为宁静同阶战力强大,而且宁静的年纪也比他小伤不少。
遮这样的年轻天骄,岂会是什么野女人,说不得就是那些拥有帝兵的圣地培养出来的传人。
“师妹”
啪
他本来还想提醒师妹,但是宁静下手更快,一声脆响,再看天运宗宗主之女,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猪头。
天空中,竟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然后就是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
“啊”
天运宗小猪头小师妹像是厉鬼,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
“去死”
手上的一个戒指直接破碎,顿时一股浩瀚的气息从她身上传来,似乎有一道无形的气运之息扩散,让人身心愉悦。
这气息玄之又玄,若是被普通人遇到,出门捡钱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接着还有一指点出,直接朝着宁静探去。
“大圣一击,不好”
宁静身后,万初圣子,圣女两人早就在宁静动手的一瞬间,就也出手了,只不过,没有想到宁静竟然这么猛。
一己之力,镇压这天运宗全部,实力恐怖无比,颇有一股小人王的气质。
但是,这天运宗宗主之女竟然还有后手,是大圣一击,让他们脸色一变。
若是宁静再次出事,就是错不在他们,恐怕也会被怪罪,这一刻,两个人恨不得刚才他们替宁静出手。
“野女人,去死”
面对准帝一击,宁静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开心。
本来准备凭借自己,镇压这些人的,但是他们竟然耍赖,不给自己机会。
罢了,你们耍赖,也别怪我
宁静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红绳末端是一片金光闪闪的鱼鳞。
感觉到大圣的气息,金鳞开始发烫,随着宁静不再压制,一声龙吟,一片金色的鳞片飞起,像是一把天刀,噗呲一声,断开了那大圣一指,接着在所有人骇人的眼神中,直接将那天运宗宗主之女斩成了两半。
清风一吹,两半尸体化作血雾在天空中消散。
“师妹”
天运宗剩下的那些人,一个个都被吓傻了,他们虽然不如小师妹骄纵,但是好歹也是一方星辰最大的势力,难免有些高人一等的心态。
但是,他们刚来北斗没几天,小师妹就出事了,这可是宗主最喜欢的女儿啊
“本来没想杀你的,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宁静站在半空中,轻声说道。
这一刻,天运宗剩下的修士,也不敢多说什么,刚才宁静就用实力告诉了他们,她并不是一个花瓶,而且背后还有准帝靠山。
打又打不过,他们又不是小师妹,最后在满腔憋屈中,也不去三界城了,而是选择了回归。
小师妹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岂会不告诉宗主,甚至其中一些人已经看到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恐怖阴云。
“敢问阁下是何方势力”
最后,天运宗大师兄看向宁静,开口询问道。
“我为什么,告诉你,等着你找我报仇啊”
然而,宁静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白眼一翻对着天运宗大师兄说道。
尽管这场合不对,但是身后的万初圣子跟圣女都有种想笑的冲动。
天运宗离开了,宁静没告诉他们来历不要紧,迟早会知道的,最担心的还是掌门的态度。
希望不会怪罪给他们吧
这里里三界城并不远,刚才半圣交手的波动就引起了那里修士的注意,后面的大圣气息,还有那更加恐怖的准帝气息,将一些老怪物都给引出来了。
“是万初圣子跟圣女,他们身边那位,应该是跟江人王有关系吧”
三界城,这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作为东荒圣地的圣子,圣女,自然是有人认识他们的,也有人猜测出了宁静的身份。
毕竟北斗多少年了,除了当年跟古族争锋的时候,大圣之间的战斗已经根据没有了,更何况是准帝了。
但是随着江辰回来,三天两头就有准帝气息泄露,什么时候,这种宇宙间的顶尖强者这么常见了。
“之前逃走那人似乎是天运星,天运宗的人,没想到这天运宗脑袋还挺铁,一上来就敢跟江人王的人硬刚”
有域外修士看天运宗修士眼熟,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
当然,他们可没有看清楚死的是谁,若是知道,恐怕也不会这么轻松。
大圣嫡女死了,这可是能够撼动一片星空的大事情。
别看之前江辰出手就是干掉一个大圣很平常,但是想想,这里是北斗,未来的成仙地开启之地。
所以聚集了整个宇宙的强者,一尊大圣死在北斗,看似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在那大圣都星空中,恐怕不亚于天倾。
甚至,若是不是江辰有帝兵在手,身后靠着准帝,指不定这件事情会不会轻易结束呢
“宁姑娘,要不咱们回去吧”
万初圣子已经感觉自己牙花子在打架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是真的不敢在留下去了。
“怕什么,江辰哥哥说了,你们万界万初圣地情报一流,说不定,现在那边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事情,及来之,则安之”
相对于这两人的紧张,宁静反而淡然许多,有江辰在,还会让她被别人欺负不成。
若是准帝,他或许还会担心一下自己是不是惹麻烦了,但是对方是大圣,而且还是他们惹事在先。
按照江辰哥哥对她的教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为敌,那就坦然面对,打得过就打死,打不过就逃。
宁静估算了一下双方的实力,嗯,该逃的似乎也不是她
最后,在宁静大大咧咧的带领下,他们直接来到了三界城内。
如今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新生代天骄,比如说东荒姬家,姜家,摇光,瑶池,阴阳这些圣地跟荒古世家,还有中州四大神朝的皇亲贵胄,北原的圣地,南岭的妖族,以及一些天外来客中的天骄。
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仙三斩道,并没有跨出那一步,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修士已经打破了圣境壁垒。
比如说摇光圣地的首席,是摇光王的弟子,如今位列半圣之尊。
南岭妖皇殿的一位天妖,似乎是妖皇后裔,血脉精纯,也踏足了半圣之境。
剩下的圣地跟荒古世家的第一人都差一些,但是一个个龙精活虎的,想必离跨出这一步也不远了。
宁静现在反倒成了几人的领头羊,所过之处,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都保持了该有的尊敬。
半圣,哪怕不考虑身份,也是十足的强者了。
“宁姑娘,请”
摇光圣地首席弟子对着宁静说道,他们那边,正是半圣天骄坐的地方。
宁静也不怵,直接走了过去,这里人不多,只有七尊尊神魔。
哪怕气息收敛,依旧有强悍的感觉扑面而来。
其中有金乌一族的天骄,也有传说中的鲲鹏后裔,古族古皇嫡系,域外大教圣子。
当然最吸引宁静的还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坐在那里,男的似乎一轮骄阳,女的宛若弯弯皎月,两人坐在那里,似乎与道相合,可以看出来,周围的人对他们都很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