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以各种清规戒律而出名,其主要力量基本聚集在贫瘠的西方用来镇压地脉,剩余的少部分主要分布在各地的佛寺之内。
这些佛寺基本上都是建立在一些灵脉之地,其中大部分和尚、沙弥轻易也不会离开寺庙,除了一些以锻炼意志为目的的苦行僧除外。
佛教修士修炼过程中所需要的资源,基本上都是通过信徒的捐献而来,基本上不缺乏资源的他们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参与到各种争夺之中。
另外一点佛教讲究因果循环,对于各种可能产生仇恨、怨气的行动是不会轻易参加的,灵岛争夺战无疑在禁止参加的名单之内。
何况在海外修炼界除了聊聊一些偶然经过的苦行僧之外,极少见到佛教修士,参加灵岛争夺战恐怕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佛教独成一个完整的体系,拥有一百零种威力都是不可小觑的。
每一名得到允许在外行走的修士,都是成功闯过一百零八铜人罗汉阵的,其战斗力远远超出同阶修士之外。
在修真界大部分修士对于这一群相对特殊的存在都是有一些忌惮的,若非逼不得已一定是不愿意与光头修士交手的。
这众多忌惮的修士自然也是包括赵守寿在内的,不过今日的灵岛争夺战恰恰也属于坚决不能退让的场面,两位修士之间的殊死一战应当是不可避免的。
当然忌惮并不等于惧怕,作为一名不断前行心向大道的修士,心中只有敬畏而已,狭路相逢勇者胜,无论面对何种强敌他绝不会有半点退缩之意。
dquo南无阿弥陀佛,老僧惠众,此次前来海外并不是为了自身,乃是为了芸芸众生而来,道友若是愿意提供一臂之力,佛祖定然会保佑的rdquo老僧修的虽是怒目金刚派别,悲天悯人的面孔依然是没有丝毫影响的。
dquo佛祖向来慈悲为怀,与人为善,从来不欲行夺人所好之事,敢问惠众大师可对否rdquo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赵守寿的反问可谓是相当之犀利。
dquo南无阿弥陀佛,既然道友不愿相让,只能手底下擂台之上一较高下rdquo惠众和尚一声佛号尚未结束,手中的禅杖已经破空袭来。
同时只见其硕大不断反光的圆圆头颅之后,两道佛光闪现而出,在惠众和尚的身上形成一道土黄色的光罩,这正是佛教小神通的一种。
不过其具体威力也只有在经过最终的尝试之后,方才能够明白,纵然是同一种小神通,不同的修士领悟程度和思路并不相同,威力也是有不小区别的。
正在与赵守寿敌对的佛教修士一攻一防立即展现出不同的威力,将其一身扎实的修为展露无疑,在同阶之中并不算弱者,甚至要超过之前第一轮中表现突出的胖子。
dquo一招攻防同体,着实算得上精妙,如此简单的招数想要在赵某人这里沾上一些便宜恐怕还是有一点不够的rdquo赵守寿话语未落,破月铲已经正面迎击,准备在给予敌人当头一棒、致命一击。
这柄当年意外得来的战利品,其质量在同阶之中尚且属于优秀,尤其擅长破除防御和正面抵挡,此时用来与佛杖纠缠也算得上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两件灵器之间的正面碰撞可谓是相当之惊人,所造成的反击之力,直将周围携带出阵阵波浪。
这两件灵器之间的碰撞与之前两场交战尚且是有一定区别的,这一次中间未曾夹杂任何一点其它的东西,纯粹就是两人之间纯粹力量与法力的双重较量。
dquo痛哉快哉,和尚是许久未曾有如此激烈的交战,当饮酒一坛以表示庆祝rdquo惠众和尚倒是相当之满意。
dquo阁下,恐怕不是佛教修士吧rdquo这一击之中他同样有一些意料之外的发现,对方原本纯净的佛教法力之中竟然隐藏有一丝特殊的味道。
在修真界之所以说佛教是一个相当之特殊的存在,也是缘于其对于自身一场严苛的纯净度的要求,不管是修为亦或是精神。
一旦两方面出现任何一丝瑕疵,一定要得到修为更高层次和尚的净化,这种所谓的净化其实是对于修士的自身修为潜力的损坏为代价的。
除此之外只剩下唯一一条路叛逃出佛门之外,这些修士会遭遇佛门的终生追击,活下来的几率并不大,这些人也被称之为dquo叛佛者rdquo。
叛佛者能够在众多佛教修士的层层阻击之下,逃脱到海外修炼界,这已经证明其强悍的实力,也可明白这场战斗的残酷,若是想要取胜恐怕难度并不算小。
dquo既然认出了佛爷的底细,速速投降尚且可保住一条性命,战后可封赏一座微型岛屿作为栖身之地如何rdquo惠众和尚的态度转变的是相当之快。
dquo不战而屈人之兵区区一条丧家之犬何足挂齿今日赵某人替佛门清理叛徒rdquo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后,他的心中倒是放下所有的忌惮和介怀。
佛门除了上述的种种缺点之外,最大的优点则是护短,若是贸然击杀一名佛教的筑基期修士,可不是一件容易解决的事情。
然则现在这个疑问或者问题并不存在了,协助佛门斩杀一位叛佛者,不仅不会引来其仇恨,甚至可以获得佛门的友谊。
心中的疑虑尽去,一切的后果当然是在攻击的威力和频率之上体现出来,只听得他长啸一声,新进领悟的控水化兽灵术顿时出击。
在充足一元重水的辅助之下,十余只海狼应声化身而出,一身雪白的狼毛、配上尖锐的牙齿,不会让人有一点怀疑其战斗力。
dquo嗷rdquo伴随着阵阵狼嚎传来,这些水陆两栖的水狼从不同的方向向惠众和尚撕咬而去,始终未曾现身的分水叉化为一道流光隐藏在其中准备伺机偷袭。
惠众和尚既然能够在众多佛教修士的拦截之下,突破重重包围来到海外修炼界,其实力是首屈一指的,面对他疯狂的攻击,自然不会束手待毙。
原本在其脑后除了防御之外未曾有任何动静的两道佛光,外围一道相对较为强壮的顿时化身为一个个手持铁棒的铜人形成一座特殊攻防兼备的铜人大阵。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