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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125往事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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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拷问部回来后快速地冲了个澡,也换了身衣服,感觉身上没有那股铁锈味了。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转了两下,忽然意识到是不是换成长裙会比较好……可是要换衣服的话,冬天来的时候没有带很多春夏的衣服,还得回家拿,好耽误时间。

“就先这样吧!”一会再拿件干净的白大褂好了。

“咦?小夹,这么早哇!”洗手间这时又走进来一个人,回头看正是温柔可靠的秘书大人。

“秘书大人你也来得好早。”招了招手道过早安后,玩笑心起,干脆走上前去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今天这水粉抹得还算匀吗?我一夜没睡,只是把鸡蛋清放进冷藏室里,洗完澡之后敷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点缓解的效果。”

静音一愣,虽然不怎么明白但还是瞪着眼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脸,说:“挺好的……但是,为什么?”

故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重新转向镜子的时候回答她:“‘女人年轻漂亮的时候,男人往往觉得理所当然,可是等到你变得又老又丑时,他却能马上发现。’——你妹妹说过的话。”

镜子里的另一位女性先是出神了一会,随后表现出哭笑不得的情绪道:“这孩子……”

闻言我便知静音是承认阿丽和她的关系了。看来虽然除了卡卡西外从没有人主动向我解释过她们的关系,但静音本人是不避讳的。那就好……不过这么一来,我反倒更好奇他们与玄间的关系了,就当我是一时八卦兴趣起来了吧。

“如果有什么是要我处理或者帮忙的,不急的话,放在我桌上就行。”再回头面对女上忍的时候,又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上午的话……我应该都在医院。如果有什么急事,到医院来找我就是。”

于是明明一向文静的女性却霎时露出调侃的神色,“喔,这样我就明白了!”话音未落就拉着我又回到镜子前,边说话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那你还得再用点胭脂才行,脸色有点太苍白了啦。”说着她拧开盖子,亲手沾了两滴桃红色的液体一左一右涂在我脸上。

其实随着她开始说话时,镜子里的我就已经脸红了,但这时身旁的火影秘书大人还是伸手将她刚抹上来的两道红印涂抹均匀,之后拉着我看了看,转过来又推着我照了照镜子,这才满意地笑笑:“这还差不多!——去吧。”

“……嗯。”大概也不能在这里磨蹭下去了,就算晚上睡得再晚,卡卡西这会儿估计也要醒了。想到这里,我只好无视镜子里已经满面通红(不是因为胭脂,)的样子,转过来对静音点点头,道别后快步走出了洗手间。

然而到底都是在火影楼办公室和行政部的同事,正是应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理,刚在走廊上走了没几步,抬头就撞见了玄间。

稍微定了定神,正要打过招呼后径直走过去,迎面走来的男特上却已面无表情地开口:“听说你今早又去拷问部了?”

我心想这消息传得够快,总不能是他自己也去了一趟吧?于是反问:“你也去了?”

“并没有。”他摇了摇头,“你现在连到拷问部都成受欢迎人物。昨天我也才听说托你的福,鱼莲的案子又审出了新成果。今早你又问出什么了吗?”手插口袋的男人看上去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直觉告诉我他确实在关心什么事情。

是什么呢?“没什么可问的了。”如果进展顺利,到中午之前麻醉剂的效果应该也会过去,接下来她会不会咬断毒、药?刚醒过来的人在一直不清醒的情况下会做些什么,也真是值得好奇的事情,“也不知道拷问部到底会怎么处置。不过我想留着她也没什么用了,索性不要白白占个地方……”

“小夹,你变了。”听完我的话,玄间却忽然给我蹦出这么一句来。

一时错愕,再抬眼看过去时,向来习惯用扑克脸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男人此刻神情中却隐隐闪现着火光。于是我也没有刻意控制自己回敬他一句的想法:“玄间,你敢断言对鱼莲没有任何感觉?”

原本有些针锋相对的气氛忽然像凝固住了,空气再次恢复流动时,栗发男人也大步流星地走开——居然没有再说什么来反击?——这混蛋,不是无情,是太多情了吧!

耳听脚步声远去,我原地翻了个白眼,按原路返回办公室的我也不过在套上一件干净的白外套后,就速速离开了火影楼。

……不过还有句实话没有告诉玄间:能救鱼莲的,只有她自己,他最好也别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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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在店里打包的早餐到达医院的时候,因为穿着开发部的白大褂,险些被新来的护士错认为医生而直接放进去。然而看看她年纪似乎也不大,便没忍心就此瞒下去,而是主动向她解释自己的身份。不该说的自然没说,只是请她把登记表给我后提出要作为家属探望病人,故此即便现在连九点都不到,我也照样可以到住院部去。

好在年轻的护士姑娘还没天真到反问我为何这么了解医院的规章,(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才来没多久,还没见识过其他忍者来时有多么不守医院的规矩,)而是开心地笑着将登记表交给我,等我填完信息后,她回收的同时又告诉我我早已知道的卡卡西病房号码。

还是谢过她,然后拎着口袋熟门熟路地找到房间。推门前正好阻止了护工要进去清扫的打算,解释过病人还在休息,向她道过谢后目送人离开到下一个病房,这才又轻手轻脚地扭开门走进去。然而病房里的人居然已经坐在了床上。

“……你怎么起来的?”问题没毛病。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他连动动手都费劲,今早怎么能自己起身?

“没什么。”坐在被窝里的人笑眸弯弯,“我刷过牙了,夹夹,一起用早点吧?”

我一听就有点想笑:居然被他猜中我会带早餐来了。

走过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扳回一城:“你怎么知道就是‘一起’?这都几点了,我怎么可能还没吃早饭?”

还以为他还能接着耍小聪明,不曾想听到之后他却愣住了答不出。

见状我也不由得忽然心凉。只好上前将纸袋放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地告诉他:“我既然说了要来,就一定会来;来时既然会记得帮你带早点,当然也会一直等到现在不吃饭,就想和你一起——这还有什么可迟疑的?”有些话说出来虽然难为情,可是不说出来只怕他不懂。可话说回来他到底又能懂多少?算了,我也不小了,为这点小事闹别扭,说起来都怕人笑话。

于是忍着一声叹息没有发出来,而是坐下来将袋子里的便当盒拿出来后,转脸又朝他笑起来:“饭后还有件事情得做。昨天我可见到你下巴上的胡茬都钻到面罩外面来了……”说着只见他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面罩,正好碰到下巴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

用纸袋铺好,以免一会儿弄脏了医院的被单,随后才对他笑了笑:“总而言之,先填饱肚子吧!我从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到现在不比你饿得轻。”

“夹夹?”手在这时被按住,漂亮的灰眼睛凑到面前来。

被他瞧得一愣,“怎么了?”

“你生气了?”

……他倒是还留着小孩看大人脸色的能耐嘛。“一点点。”也不打算否认,我刚刚确实短暂出现过一点失望。不过对上他的眼睛,还是气不起来的,于是说:“快来哄我呀。”

男人很认真地求教:“我该怎么做?”

可事实上到现在为止气已经全消了,满心只剩下“好喜欢他”。

所以其实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只是在他靠近时顺势用唇轻轻触碰他的额头,由此也就感到满足了。“可以了。”他的笑容没有吝啬,让人好想抱一抱。

不过时间还有很多,当这一切过去,我还会留在他身边,赶也赶不走。迟早有一天,他的微笑会成为我的收藏,陪着我一起进坟墓。

饭后依言取出来时所买的剃须刀,亲手打好泡沫后动手刮了起来。

“夹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他配合地扬起下巴,说话间那一点震动还不至于干扰到我。

刀片顺畅地滑过棱角与弧线,感觉就像琴弓滑过琴弦,我错觉瞬间听到了悠扬的独奏乐。可惜我学小提琴的时间还不够长,这么多年没有练习,如果……没有如果,这里也不具备那样的条件,整个木叶也不过只有一架几乎要作古的风琴。

这么想想,忽然觉得应该为自己感到可惜,然而抬眼间看到他时,又发觉自己早已断定一切都值得。而的确一切也都值得。“开什么玩笑。你以为先前你昏迷一个月,是谁帮你净面?”轻轻睨他一眼,看见他咧开嘴笑,我才又将注意力回到手上,“好歹也曾是工作的一部分,这点事当然早就会了。你突然问我,我也想不起来。”

“也不知都是哪些幸运的家伙……”乖乖顺势将脸撇过来的人又在此时嘟囔到。

我听着也就笑了,顺着他的话开起无伤大雅的玩笑:“哪能都让你知道?”

“可是要送花给你的那个人是谁?”他又说。

我不解,愣了愣,仍是继续手里的活动,“哪个人?”

卡卡西这时的反应却也耐人寻味:“难道说你在医院期间不止一次收到过其他男人送的花?”

我诧异地瞧他一眼,心想小醋怡情,但这里就没必要和他耍手段了,故而将事实告诉他:“在医院的人,无论医生还是护士,只要是和病人们相处机会较多的,往往逢节都会收到出院病人的感谢。送花和点心是最常见的,不过一般护士长……”说到这里忍不住顿了一下,又改口:“一般我们是不许收礼物。不过要是鲜花之类的,看起来不太破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护士班女性多,办公室里放几束花也是赏心悦目。”

“原来如此。”好在卡卡西没有就我的异常停顿借题发挥,而是沿刚刚的话题继续:“那……在医院外面呢?”

“……你是说在下班之后收到礼物?”得到他的确认后,我又想了想,“在街上的话,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啊。”咦?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但他是怎么知道的?“实话说吧,你想问的是哪一次?”刮得差不多了,我用毛巾擦掉他脸上剩余的泡沫,松手之后才坐正了等着“问答环节”。“什么时候?被你看见什么了?”

下意识搓起下巴的银发男人看了看我,似乎就要松口了:“其实我也不太在乎……倒是。”

“唔。那就无所谓咯。”于是我又坐近了一点,也像忍不住诱惑似的用手轻轻摩挲他的侧颜。

“但是问一下也没关系吧?”像是得到了什么值得安心的信息,卡卡西这时又改口。大约也是收到了我带着笑意的眼神,他忽然绷着脸道:“麻烦夫人解释一下,多年前某个夏天——和现在的时间也差不多——你上街买水果的时候,为什么有个男人忽然从花店里冲出来,送了你一束花?”

“让我确认一下,你那时候依然还在监视我吗?”得到负向答案,我这才开始回想。

于是他也帮我一起回忆:“没记错的话,夹夹那天应该穿了一件……类似藕色的连衣裙。”

哦!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这么多年我也就买过一件藕粉色的裙子,因为后来觉得显上身胖,不久就被压在箱底、再也没掏出来穿过了——可是这么久之前的事……而且我完全不记得那天在街上有见到卡卡西啊。何况那个时候应该是卡卡西退出暗部、来往也渐渐变稀疏的时候吧?“……卡卡西,你还能变成背后灵不成?”

“……不能。”

居然真的回答我了……

“呃,”清了清嗓子,“不知道这么说能不能让你开心一点:我确实记得那次。但事实上那束花不是送给我的。”顿了顿,见卡卡西眼神放松了一些,强忍内心雀跃的“小人”的我忍住笑继续:“那位也是阿丽的追求者,不敢到正主面前送花,非要托我帮忙。可是哪有这种事嘛?那时候我和阿丽关系还不能算特别好,万一真的答应下来要是惹同事不高兴,我会很头疼的。”

“可你给那个男人写了什么?”

“这你都知道!”这下真的是背后灵了吧?“不过我说了,你可别转口告诉别人:可能是因为那个病人曾到护士班送东西被拒绝了,所以他又非要打听阿丽的住处,想直接当面送花给阿丽。我那时想也木叶似乎也没有什么作奸犯科的大坏蛋,就胆战心惊地告诉他了,不过后来很快又后悔……好在后来几天上班的时候也没听阿丽提起过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否则我真要对阿丽解释不清了。”

终于听完了事件始末的人这时放心地靠回了立起来的枕头上,“这你不用担心。”顿了顿,在迎上我疑惑不解的目光后,卡卡西又露出从容温和的笑容,答:“要是我没听错的话,那个时候玄间应该又与她和好了。那两人忙着情深意浓,当然不会特别在意一个上门送花的追求者……只怪他消息还不够灵通吧。”

听罢我也一时失语……玄间和阿丽……这两人到底分分合合了多少次啊?

正困惑间,一股力量将我引向病床前。

亲自经手后干净整洁的容颜此时就近在眼前,被诱惑了再次伸手抚上去。一挲一摩间被他握住,笑意盈盈的面庞贴近,于是眼中也只有他温柔的眼,鼻尖、脸颊却与他挺直的鼻梁、鼻尖轻轻地厮磨。好听的声音在这时轻柔地响起:“你居然离开了我整整九个月。”

先一愣,再一惊:“哪有这么算账的……”连我去火之国那三个月都算上了啊?“而且明明你中间也去火之国看我了呀。”

“是啊。”因为在近处,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可是以为这一回也要等到我去找你,才能见得到你啊。”

我不太懂,“你要怎么来找我?”能进开发部的统共就那么几个人,即便是现在,名义上除了五代火影大人和少数几个暗部人员以及我之外,也没有人能不受限制地进入那里。

“……总是会有办法的。”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可下一句就意思很明显了,“就凭我现在这个样子,想争一争六代的位置,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

刚刚接近时像是被催眠了,直到听见这一句才真正清醒了过来。“诶?”

有一只深灰色右眼的他却只对我微微一笑,像安抚一样,这时又在扣在我后腰的手上用了些力。“夹夹,医院里没法更无聊了,你陪我坐一会。”

“嗯!”只有他的请求和要求,从过去到未来,好像无论如何都不想拒绝。甭管办公室里有什么事,都先往后放放吧。反正我的极限是四天四夜不睡觉,昨天还只是一晚,接下来大不了再熬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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