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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164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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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在有条不紊的进行,除了我在走到攻击范围之前就耗尽了体力。

迅速破解幻术的卡卡西查克拉却保留充足,直接丢来土遁术,反应速度之快,好像还被困在幻术里的时候就完成结印了似的。

而我像个傻子困在绞首术里,感觉像活埋就剩最后一铲土盖过头顶。而且我也已经没有多余的查克拉能帮我解开这个困境。

银发男人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毫无废话举手就是一苦无——停在了我的额前,尖锐的一端若有似无地触碰在眉上一寸,真准啊……不愧是暗部出身,不是医疗忍者也将穴位记得这么准。

“做的好……”平淡的语调下一秒变得极为严厉:“——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真是个糟糕的教育者啊,卡卡西老师……

打击在继续:“我不是早就已经说过,让你来‘杀了我’。你以为那是玩笑吗?如果不能抱着杀死对方的信念对决,那这种较量还有什么意义?只是封住写轮眼和一条腿就够了吗?你以为所有忍者都像你一样,用不了五行遁术是不是!”

“不是。”已经得出了对决结果后,反而心中一片清明,于是顺着他的问题依次回答:“没有意义;不是;不是。”

“知道不是你还这么做?”这位人民教师很凶,真的。若提早10年的话我搞不好会被吓哭的。

“……”我一言不发,也不敢顶嘴。被纲手骂出经验了以后,我明白越是顶嘴只会骂的更凶。

“还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自己说。”卡卡西干脆席地而坐,蜷曲的右腿也没有那么别扭了。

“作战计划一开始并不完整,我多浪费了一个影分(隔)身;体术的确漏洞百出,凭均不到3分钟倒下一个,这数据说出去我不用当特别上忍了……逃跑路线选择地嫌随意了些,而我让本体躲在树冠上,虽然是为了更好地观察,但是确确实实切断自己的后路了……还要继续说嘛?”

坐在我脑袋旁边的男人因为视角问题,显得更高大了。只见没有沾一点泥土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兵刃,他转而拍了一下右腿:“这个查克拉网要怎能么办?”

我犹豫了片刻,只能告诉他:“我现在没力气了,只能徒手解开。”

于是大手在我头顶揉了一下,他摸出一枚兵粮丸塞进我口中,并亲授我怎么摆脱土遁绞首术。

首次尝试还是扯破了外衣,我无奈,也只能捡起掉在旁边的鞋子穿好,然后借助缝针一点点去掉了卡卡西膝盖后方的查克拉网。其实也没有绑住关节,我唬他的,查克拉引子在对手身体里伸开又岂会那么准。

没过一会,他就站起来了,而我则累的双腿一软。

银发男人的臂膀拦截住我下坠的趋势,在那张英俊不减的脸上,写轮眼也终于还原成3勾玉的状态。“夹夹,”他将我抱了起来,大概理所当然地让我倚在他胸前,“假如下一次,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你和我不得不处在对决的立场上,你一定要杀了我。”

朦朦胧胧的,我想起了很久之前,有位许久不曾出场在我眼前晃的栗发特上,也给我灌输过类似的信念:什么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之类的。(注)

“好啊……我一定杀了你……”假如我真地站在你的对立面上,我也不会让你亲手做不愿意的事情。“但在那之前,你要尽一切努力防止我变成你的对立面哦。”

男人恢复了微笑,眼睫弯弯,很是温柔地说:“好,我答应夹夹。”

脑袋大概就在这之后变晕乎的。直觉告诉我,这叫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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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回到上忍的公寓,我只觉得头脑发胀、眼睛也由于注意力太集中而不适。于是在滴了几滴眼药水之后,就枕着坐垫倒下了。今天比昨天还要狼狈,不能就这么躺在床上,在地上闭目养神是我最后的倔强。

“夹夹?”再好听的男中音也休想改变我的意志……勉强摆摆手,耳边便不再有其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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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感觉自己好像也就睡了很短暂的一小会,直到我听到一个很温柔的声音,起初我错以为自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里,在一间小庭院里听妈妈说话。

不过我忽然理智地推翻了这个猜测,我记得自己的声音从年少时就和妈妈很像,而这的确是我说话的语调,连吞字的习惯都是一样的。

……我该不会累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吧。

而且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很尴尬。

“……君”

“不必用敬称了。”

我突然很清醒地意识到这绝对是梦境!我明明还在卡卡西公寓的地板上,绝对!

可“梦中”略感粗砺的手抚在脸上,凑近的人长了一张熟悉的脸——鼬!宇智波鼬?

亲吻,指梳秀发。“那个男人”将“我”放下,手拂裙边,陌生的刺激忽地侵入。

——妈的!

“卡卡西?”强制自己醒了过来,喊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同时,第一件事是打量自己:虽然横在地板上,但双腿明明是好好的并拢着。

非常有真实感的银发上忍从餐厅的方向探出头,“夹夹,你醒了?不早了,但要不要吃点啥?”

我蜷起双腿看向他,然后不带有任何意义地摇了摇头。

虽然能确认这是在修行结束后的晚上,是在卡卡西的公寓没错,可我就像刚跑完几公里那样,心脏咕咚咕咚地。

我也清晰地发觉的发根都直立了起来——没法形容这幕景象,况且我是长发来着——但分明头皮紧绷了起来,好像神经莫名兴奋似的。

“有热水吗?我可以先洗澡么……”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我立即钻进了浴室。

温度随水汽一起升了起来,过了一会就再也看不见镜子上倒映的淤青。

我站在蓬头下,涌出的热水从头顶浇到脚面,很快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顿时舒服得想就地倒下。

用手抹了一下脸上地水,我转身将温度调低了些,一面回想着刚刚诡异的梦境,一面迅速地擦洗自己,尤其是难缠的长发。虽然卡卡西是说过喜欢我留长发,但是太长了也未必好看吧?还是稍微剪掉一点的好……

刚刚的“梦”,怪就怪在无论是头发的触感、还是说话声音,分明都是我自己的,可我不该平白无故梦见鼬对“我”做那种事。“梦”里出现他还是第一次,就算是不得不承认有段时间我对他很有好感,可那段时间里我也未曾梦见过他。

因为鼬也牵连到樱桃的死,况且我从未停止爱着卡卡西,所以那份情感上的悸动自然被我抹杀了,更何况原本也不该出现。即便我不认为人的一生只会喜欢一个人,我也打心底不想背叛丈夫。卡卡西已经很完美了,虽说训练的时候毫不手软真的……而且真的很疼欸……

所以说,刚刚那应该很不巧只是简单的春梦吧?

当然也不会是幻术,修行比试的时候只有我对卡卡西用幻术了,在场也不会有其他人,况且谁会用那么无聊的幻术啊。

对对,只是很无聊的梦,不用多想了。

醒过来的时候理一理,我真的对鼬只有类似朋友的关心,或者说更像一位刚吵过架的朋友,既想划清界限又不忍心而已。

“哗啦”

从浴缸里走出来的同时,我主意已定。

轻轻挤了挤发梢上残留的水,习惯性地走到镜子前,虽说没戴眼镜且镜子上缀满水珠,可……等等这又是什么?干嘛老有惊吓!

——就算是有卡卡西在的地方、就算不会因为情绪崩溃而咒印发作,也不能这样折磨我。难道说是突然看见鼬才导致的“变异”?

可我还没搞明白刚刚梦里的到底是不是宇智波鼬。还有那个很像我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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